誓不为妃-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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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裸未裸的极限,声音一定要娇柔无比,略带磁性,一定要三句不离本行:“福爷,让奴家来侍候您……”
几天过后,小福子基本上一见到我就跑,脸色阴沉沉的,脸上的倾盆大雨,将下未下,眼看着黑眼圈有向面颊发展的趋势……
而让我感到奇怪的是,当我找到这几个千娇百媚的宫女,把事情地前因后果跟她们一说。她们却个个满现红润与向往,仿佛这小福子不是太监一般。可见,小福子在宫里还是有一定魅力的,扰乱了一代宫女地芳心。
小福子的面色黑得如地狱之鬼魂,我仿若不见,好整以暇,拿腔作势,道:“小福子。本宫这几天都没见到你了,你还好吗?”
小福子斜眼望了我一眼,眼中明显的‘你明知故问’,道:“皇后娘娘,小福子好得很,不知多好。请容许奴才退下,享受娘娘为奴才准备的好礼……”
他最后一句话有咬牙切齿的倾向,如果不是司徒在旁边,虎视眈耽的望着,我估计他会扑上前来冒犯本宫,呵呵……
我看着他的面容,心中得意万丈,脸上古井不波,继续拿腔捏调:“小福子,本宫知道。你一向知恩图报。你屋里头地美人,可是本宫千挑万选选出来的红颜祸水。你可要好好的对她们。既然你好这一口,本宫决不会亏待你。继续为你从全国各地挑选美女……”
小福子一张脸忽青忽黑,又忽绿,与那戴上绿帽子的倒霉丈夫差不了多少,他凝视我良久,我则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诚恳的回望于他,真是持手相看泪眼,却无言……
他怒蹬了一下脚板,向远方狂奔……
我感叹地道:“司徒,小福子对我真是好,看他感动得,连招呼不打,就急冲冲的往屋里面冲了……”
司徒解恨般的赞同,道:“小姐,你对他可真是好,有哪位主子会帮着下面的人挑选取暖床之的?慧如,你对他好得……我都有点儿妒嫉了……”
我转头向她,道:“司徒,你别妒忌,你想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司徒一怔,忙摇手:“别别,我可没他那么大的福份……”
我嘿嘿冷笑两声,她脸上带了一点儿惊慌,或许,她知道这次有福之极的小福子的事件,就是因为我那两声嘿嘿的冷笑开始地……
她脸上惊疑未定,我不由得得意非凡,又嘿嘿冷笑了两声,有点儿像半夜出现地杀人凶手,在杀人之前,总是要笑上两声以增加气氛的。
第二天早上,我正想再去逗弄逗弄小福子,却听前几天扮作妲己模样地宫女急匆匆地走了进来,行了大礼之后,才道:“皇后娘娘,不好了,奴婢去看了福爷的房间,福爷不见了……”
我心想,这位宫女儿自从上次一夜之后,整天魂不守舍地,每天不知要去小福子间房多少次,这一次,肯定是想去挑逗挑逗小福子,没有成功,所以,才来大呼小叫的吧?
我皱了皱眉头道:“大呼小叫什么?”心里道,发花痴吗?
那宫女忙跪下,声腔中带了哭音:“福爷,不见了……”
还挺情真意切的,我不太相信她的大惊小怪,心想,或许小福子被你们这些个‘红颜祸水’缠得不得了了,在外面躲躲也不一定,在我的心中,以小福子的武功,那是不可能被人掳走的……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了一次还差不多……
可我站在小福子的房里,真感觉一轮红红的太阳从西边升起,灿烂,耀眼,嘲笑着我,难怪这小宫女差点儿哭了起来,屋间里面,乱八糟,凳子跌在地上,桌子裂开成了两半,地上满是茶水,还夹杂着少许的血迹,不管什么人见了,都会认为,屋子里的人遭遇不测,而且,我还闻到屋子里的空气之中,若有若无,散发着一种像腐乱的苹果的香味,这种香味,是紫情草的香味,能够让人失去知觉,而且功力越高的人越如此……
我终于可以肯定,小福子真的被人从皇宫之中偷了出去,而且,他还经过了艰苦的反抗,可结果,还是被人掳了……
我遥想了一下他经过艰苦的反抗的事儿,他摇摇晃晃的,在失去知觉的情况下,运起内力,向要把他当包的某人发动攻击,可惜,咕咚一声,掉在了地上,被人麻布袋一装,在漆黑的夜里,运出了天下最坚固的地方,皇宫……
屋子里打成这样,偏偏还没有人知道,这是不是得怪我下了晚上不得打扰福爷的命令呢?所以,巡夜的太监宫女们没人敢上前来,只因为,个个儿都以为,里面正进行着勾引与被勾引的勾当呢!里面如果有了什么动静,都只以为里面的人正在反抗着我这个皇后下达的勾引命令,又或者顺从了这个命令呢……他们也不想想,这种事情动静需要这么大吗?需要把凳子椅子全部都打烂吗?我不由得在腹中暗骂这些榆木脑袋的太监宫女们,全然把自己下的命令忘到了脑后……
我的心不由得有点儿泛酸,有点儿同情,可怜的小福子,刚刚有了点儿桃花运,就被人冲散了……
你也太倒霉了吧?
在我的心中,众生皆平等,任何人都有结桃花运的可能……
正文 第二百五十二章 小福子的出向
齐瑞林派了所有的护卫,御林军去寻找,小福子没有再见踪影,仿佛从空气中蒸发了一般,我着急起来,把外面游山玩水的老爹招了回来,老爹一回来,我的那两位长辈也回来了,聚了满堂,有太后母云姬,太妃德妃娘娘,司徒,等,讨论着莫名失踪的小福子。
我望了老爹一眼,忽然发现,他倒没有以前那么瘦,脸上还长了几两肉,还不错,精神尚好,眼冒精光,看来外出旅游的生活,挺适合他的,想了想可怜的小福子,我把心思从他生上转开,老爹听了我的讲述,沉思良久,道:“丫头,你知道吗?他房中出现香味的那种紫情草长在何处?”
我道:“老爹,九变鬼女已经痴痴呆呆,莫非,你认为是她所为不成?”
老爹道:“九变鬼女虽被我们禁锢,可她还有一个徒弟容若,她们来自一个神秘之极的家族,这个家族以各种秘术传于世,而他们家族的所在地,就长满了这种草,那个地方,叫紫情山,而我担心的不是这个,丫头,你知道吗?这次我与两位娘娘外出寻游,听到不少的流言,有真也有假,当然,关于你的,老爹我就不必说了……”
我想,你不说最好,不就是那红颜祸水的流言吗?
老爹道:“紫情山的紫情草,出现在皇宫,小福子的出向,堪忧啊……”
我道:“老爹,按你的说法。可能是容若混入宫中,捉走了司徒。但我不明白地是,她为何单单捉走了他?她的目地不是我吗?”
老爹道:“这一层,我也想不通,不过,大齐最近发生地几件事,联系起来,倒可以推断出一些东西出来。丫头,你可能早就知道西南地方,如今发生虫灾,西南方的确已是赤地千里,虫灾照成的,不但是一方水土被破坏。而且,百姓流离失所,定无所居,而具我调查所知,这些蝗虫,仿佛是一夜之间从地底冒出来一般,一夜之间,占据了整个西南,啃光了所有的庄稼,青草。树叶。而且让为父奇怪的是,有些蝗虫。居然还攻击人。有一位五岁的娃娃,被蝗虫咬得遍体嶙伤。这些蝗虫的利爪,锋利之极,抓在人脸上,一道一道地血痕,仿佛与人有仇一般。”
具我所知,蝗虫为食草牲动物,居然会攻击人,变成了食肉的猛虫,我不敢相信,反复的问他,他见我不信,从身上摸了一个竹筒,一个笔筒一样粗的竹筒,筒口用布蒙着,蒙得结结实实的。我看着他一拿出那绣筒,那蒙着筒口的布就往上被冲了几下,冲出了几个小凸点出来,里面有东西在撞击着那竹筒……
老爹望了望周围围着地人,道:“徒弟,你站在那边,我拉开筒口的时候,你用内力困住它们,可别让它们跑了……”
我看见老爹的脸上露出了紧张的神色,不由得好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蝗虫?他那么怕干什么?
他想了一想,却道:“还是不行,找个蚊帐过来,把它们套住了,保险一点……”看来,他对司徒的武功不太有信心,
我则更加奇怪,问道:“跑出一只两只的,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爹望了我一眼,道:“丫头,你不明白的啦,这种蝗虫,不知道为什么,极易产子,十天之内,就可以产上上成百上千只出来,我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东西与往常的蝗虫一点都不相同……”
我心中忽然一跳,问老爹:“老爹,你叫这些蝗虫为这些东西,莫非,这不是蝗虫不成?”
老爹道:“丫头,你看了就会知道了……”
蚊帐拿了过来,是那种极贵重地鲛绡帐,在灯光地照耀之下,泛着淡淡的银光,贵重无比,想不到如今地用途却是在装蝗虫上,这些个蝗虫可真是着上了皇帝地新装,美了一把。
四个小太监四方站着,提着蚊帐的四个角,帐口已被封死,老爹地手从蚊帐下面伸了过去,飞快的打开竹筒,又飞快的缩了出来,简直闪电都没有那么快,我想,他怎么那么快,那么快,他就是那么快……
十几只形若蝗虫的东西在蚊帐中左冲右突,寻找着出路,我明白老爹为什么缩手那么快了,这十几只蝗虫真是凶猛无比,在帐中乌乌的突着,眼见着左突右冲冲不出去,居然齐心协力向其中一个拿着蚊帐角的小太监攻了过去,小太监的手淬不及防之下,鲜血直流,蚊帐塌了一个角,另外三个一见如此,脸色煞白,个个想放手又不敢放手,连手都抖了起来……
老爹道:“丫头,你明白了吗?为什么我不叫它蝗虫?”
我问道:“老爹,你怀疑这个东西不是蝗虫?”
老爹点了点头,道:“丫头,没有这样的蝗虫的,它们仿佛极为聪明,不但能吃光所有的草与庄稼,可以成群结队的攻击人,它的嘴与爪都非常的锋利,锋利无比,转眼之间,能把人的手撕破,哪有蝗虫有这样的力量?”
我竦然一惊,问老爹:“难道你认为,这个东西,是飞霄?”
我想起了小时候老爹在向我讲解各种毒虫知识的时候,讲过一种名叫飞霄的毒虫,它形似蝗虫,却凶猛无比,啄与腿上的刺,能撕开兽类的皮肤,用它腿上的刺刺入动物的皮肤,将动物迷倒,再产卵其中,一两个月之后,成千上万的飞霄虫就会从动物的身体内钻出来……
老爹点了点头,道:“丫头,我虽说从来没有见过飞霄,但是,却见过它的图像,它与蝗虫虽然相似,但并不相同,它的嘴上有一点红色,你看看……”
正文 第二百五十三章 飞霄
我仔细看过去,看见了蝗虫嘴上的那一点红色,我道:来,如果它的飞霄,那么,它应该有毒才是,会为何无毒,而且它的啄与腿上的刺也不像飞霄那么厉害?”
老爹道:“也许,它不是真正的飞霄,而是一种蝗虫与飞霄的后代……”
我更加吃惊,原来的飞霄是食肉虫,而蝗虫是食草虫,有人陪养出这种飞虫,使它能够吃草,而且如蝗虫一般的极易繁殖,其破坏程度,甚至比飞霄更加厉害,它虽不能刺破人的皮肤产卵,可其能吃草的特性与无与伦比的繁殖特性对百姓的危害却比那凶猛无比的飞霄更多,具我所知飞霄虽然凶猛,但是一年只能繁殖一次,而如今的这种飞虫,却能十几天就繁殖一次……
我想到此,不由得喃喃的道:“老爹,依你的说法,这种飞虫是是有人故意施放出来的?”
老爹点了点头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这种飞虫极为畏寒,只有西南方的天气才适合于它的生长,而稍冷一点的地方,它就会死亡……”
我向蚊帐里望去,看见这十几只刚才还威风凛凛的飞虫转眼之间疲弱无力的缩在一角,有几只还翻了肚皮。
我奇怪的问道:“老爹,你怎么把它们带过来的,莫非,揣在你的怀里带过来?”未了还补充一句,“像孵鸡蛋一般?”
老爹老脸尴尬,望了望坐在上首尊贵威严的两位娘娘。一个还是他地红颜知已,她们正在捂嘴而笑。老爹道:“丫头,为何老爹我每听到你最后一句话时,你总是在损我一般?”
我心想,我不损你,我损谁?老爹就是用来损的,老娘就是用来亲地,既然没有老娘来亲了。那么,就只好加倍的损损老爹了……
脸上却诚恳的道:“老爹,我这是在赞你呢,你这个办法好!”
老爹望了望我的脸,咕噜了一句:“怎么我还是感觉你在损我呢?”
没等他想完,一声太监的唱喏:“皇上驾到……”
结束了他的思考……
齐瑞林身着黄袍。风尘仆仆的走进了殿门,我一看,就知道他上朝地袍子还没换呢!
他一走进来,愣了愣道:“母后,你们也在?”
他用询问的目光望着我,我还没把我与母云姬化敌为友的事儿告诉他呢,他只知道我们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