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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回到明朝当皇后-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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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祈镇见她不再言语,轻哼一声,推开她的手,拉着凌若辰径直朝房中走去,到了门口,突然站住,冷冷地说道:“你们折腾够了,就收拾离开吧,恕不远送!…………”

说罢,他们自行进房,扶起倒在地上的桌椅,收拾起房中被翻乱踩踏的一塌糊涂的东西,对外面这大队人马,根本视若无睹。

东厂的人呆呆地看着这位前任皇帝,虽然他们一贯横行无忌,可今日看到他如此风范气度,竟无一人敢上前拦阻。

杭皇后回过身来,更是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刚想叫他们将朱祈镇和凌若辰二人抓回东厂审讯,还未开口,门口就传来了一个长长的尖利的喊声“且慢动手!…………”

兴安在曹吉祥地陪同下,一路小跑着赶来,一进门,看见南宫已经混乱至此,心中暗暗叫苦,再见杭皇后在此,急忙冲她行了一礼,方才说道:“启禀皇后,皇上有请!…………”

杭皇后瞪了他一眼,不耐地说道:“待本宫处理了这里的事情,自会去见皇上!”

兴安看看这被破坏无余的院落房屋,叹了口气,躬身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皇后要如何处理呢?”

杭皇后扬了下手中的小木人,冷哼道:“他们敢用这巫蛊之术害死我济儿,我就要他们两个偿命!”

兴安一听,心里顿时叫苦不迭,连忙说道:“皇后万万不可贸然行事,这案子未审,证据不齐,如何能给他们定罪?再说太上皇和太后身份尊贵,若没有皇上地旨意,是谁都动不得的啊!”

他这边说着,那边给曹吉祥使了个眼色,让他去与东厂此次来的头目交涉,跟着杭皇后来的,也不过是个六品的档头,名唤张成。曹吉祥身有军功,已是五品太监统领,一亮牌子,张成当即命人收队,跟着先退出了南宫。

“站住!”杭皇后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兴安,你竟敢跟本宫作对,不想活了吗?”

兴安冲她行了一礼,不卑不亢地说道:“娘娘言重了,奴才不过是奉皇上之命行事,哪里干跟娘娘作对。娘娘还是先请息怒,随奴才去晋见皇上,若是让皇上等得久了,奴才就不好交代了!”

“你!…………”

杭皇后一看东厂地人已经被曹吉祥弄了出去,也知道这些个太监听命地只有皇帝和厂督,当初她也是从皇上那里讨来地令牌方能指挥他们行事,如今皇帝都来传召了,她也指挥不动了,如此情形,再留下来,只会自己难堪。气得她一跺脚,拂袖而去。

兴安急急跟着她走出去,路过门口的时候,冲曹吉祥说道:“你先留下来,帮忙收拾一下,回头再来禀报。”

曹吉祥留了下来,让张成安排了些番子,帮着重新收拾院落,只是房上被他们方才掀掉的瓦片他们没那个技术修补,只得先报去了内府,着他们派人前来修理。

诸事安排停当,曹吉祥这才让众人离去,自己一个人留了下来,关上房门,冲着朱祈镇和凌若辰大礼下拜,双目含泪,口呼万岁,惊得两人目瞪口呆,手足无措。

【第八卷 夺门】第三章 观星

曹吉祥一见朱祈镇震惊的样子,还忍不住去看看外面,便会意地一笑,轻声说道:“陛下请放心,奴才如今在司礼监当差,这南宫一带,正好由我管理。没我的吩咐,他们不会擅自前来监听的。”

朱祈镇这才松了口气,扶他起来,凝视了他一会,方才说道:“曹公公原来是王振先生保举为广东市舶司太监提督,怎么又会回来在司礼监做事了呢?”

曹吉祥一听他竟然还记得自己,更是忍不住落下泪来,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痛心疾首地说道:“奴才原本协助南征军督军,哪料想到陛下和王公公在土木堡遭此大难,奇Qisuu。сom书后来陛下受困,王登基,原来那些老伙计死的死贬得贬,若不是奴才在南征时还侥幸立下点功劳,只怕回来也没得命再见陛下了。只是陛下在宫中受尽委屈,奴才今日方能进来拜见,还望陛下恕罪啊!”

朱祈镇苦笑了一下,他印象里是有这人存在,日后还会为他做不少事情,可听他这么一说,敢情是那死太监王振的余党,只是如今尚需借助此人,只得客气地说道:“曹公公不必如此多礼了,我今日也不过是个无权无职的挂名太上皇,你若是再这般多礼,被别人看到,只怕反会害了你。”

曹吉祥干笑了两声,故作神秘地说道:“陛下有所不知,奴才今日进来。一路看文学网不光是要拜见陛下,还要告诉陛下个好消息。”

“好消息?”朱祈镇狐疑地望着他,现在没有坏消息都不错了,这个看起来就贼眉鼠眼地太监,又能给他带来什么好消息。

曹吉祥一脸郑重地说道:“对陛下和天下苍生而言,自然是好消息。徐大人这几日夜观星象,发现原来入主帝宫的天狼星光芒渐弱,而属于陛下的紫微星光芒日盛。大有重回帝宫的趋势。如今伪太子夭折,正是应了此兆,只要陛下耐心等候,时机一到,陛下自然能够重登大宝,造福万民!”

“徐大人?徐有贞?”

朱祈镇微微皱起眉来,又是这个招摇撞骗的家伙,竟然跟宫里的太监也勾打上了,看来对夺门一事。已经是势在必行了。

曹吉祥点了点头,轻叹道:“原来是张亭轩张大人负责与陛下联系,可惜此次太子出事,皇后震怒之下。将太医院的几位御医尽数杖责至死,就连张大人也未能逃脱。所以奴才才尽力争取到这个差使,以后好方便照顾陛下。”

朱祈镇和凌若辰面面相觑,原来以为杭皇后只是针对他们,没想到竟然因为太子夭折之事牵连这么多人。

凌若辰听得心惊。。。忍不住过来问道:“那秦妃呢?她有没有出事?”“秦妃?”曹吉祥望向她。长叹一声。痛心疾首地说道:“后宫里与皇后不和的一十七名妃嫔,尽数在东厂大牢中受刑不过,招认以巫蛊之术诅咒太子。处决后火化成灰,入皇陵地宫为泥,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

凌若辰只觉得耳边轰然作响,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晕倒过去。

朱祈镇急忙扶住了她,她这才回过身来,一时间泪如雨下,抽咽着问道:“皇上不是很宠秦妃吗?怎么会忍心如此处置她呢?皇后…………皇后她这样做,实在是太狠毒了!”

曹吉祥看看他们两个如此亲昵地举动,眼神中闪过一丝意外,却还是老实地说道:“皇上自从伪太子夭折后,成日醉酒不醒,后宫的事情,都交由皇后处理,哪里还顾得上秦妃?今日若不是奴才跟兴安公公说起,只怕皇后今日在这里会闹得更加难以收场了。”

朱祈镇和凌若辰想起之前杭皇后气势汹汹的模样,不由得点了点头,以她的嚣张跋扈,既然都做出那么多先斩后奏刑讯逼供的事情了,也不在乎再多做一件,更何况,如今蒙受丧子之痛的朱祁钰,根本也顾不上别的事情了。

就算今日他们两人真的被打被杀了,日后朱祁钰问起了杭皇后,她也一样可以拿那些个所谓的木人栽赃陷害,事成定局之后,就算他有疑问有愤怒,又能如何?

两人地背心都不禁冒出了一层冷汗,还好他们来得及时,否则真的进了东厂那种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当真是生不如死了。

两人谢过了曹吉祥,他也不敢居功,再说了些日后联系的办法,在门口地锦衣卫中也安排了耳目接应,这才匆匆离去。

南宫终于安静下来之后,朱祈镇和凌若辰回头看看已经破了个大洞的屋顶,都忍不住苦笑起来,一同收拾起凌乱不堪的房间,如此一直忙到了晚上,才好歹收拾得差不多了。只是那床板掀开时被撞破了,他们只得打扫干净了房中的地面,将那薄薄的床褥铺在了地上,席地而睡,一抬头,便可透过头顶地大洞,看到藏蓝色地夜空中,无数闪耀地星星,如一颗颗宝石般挂在天空,有种震撼人心的美丽,让他们两人都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静静地望着夜空,只怕一眨眼,这美丽的景色就会消失不见。

“你相信那个神棍说地星象吗?”

凌若辰突然望着星空,忍不住问道:“他们其实只是想利用你,从现在的不得志,去搏一搏拥立之功的无限前程。”

“我知道。”朱祈镇微微一笑,指指天际最亮的星子,悠悠然地说道:“虽然他们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你我也知道,他的话会成为事实。说不定,这天空中的星星,与我们真的有种神秘的联系,所以才会有东方的星相学和西方的星座说流传下去,若辰,你的名字,便是宛若星辰,你看看,那两颗星星,像不像你和我?”

凌若辰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轻轻地点了点头,有些忧伤地说道:“我也想让自己相信,人死之后,会化作天上星辰,那么至少秦妃在天上,还能看到我们,而不是被这个恶毒的皇后,真的害得永不超生了。”

“会的,秦妃一定已经化作星辰,在上面看着我们了!”

他指着离那两颗星不远的地方,一颗温和地闪着荧光的星子说道:“你看,它冲我们眨眼,说不定,那就是她在和我们打招呼!”

凌若辰定定地望着那颗星,暗暗地在心中祈祷,愿她在天有灵,保佑他们终有一日,可以为她报得此仇。

祷告完的时候,那颗星,真的再一次闪亮起来。

星光一闪一闪,恍若秦妃明亮的眼睛。

【第八卷 夺门】第四章 廷杖

朱祁钰昏昏沉沉地过了十数日,这一次听到兴安来报,皇后大闹南宫,终于清醒过来。只是知道了杭皇后的所作所为之后,再见她亦是伤心失魂,痛哭得几乎无法站立,全靠宫女扶持着方能来见他,也只当她是痛失爱子,迁怒于人,反正后宫妃嫔甚多,他也没多少真正放在心上的。

只有秦妃之死,稍稍让他有些遗憾,但斯人已去,眼前的杭皇后又伤痛至此,他本就耳根子软,看到那些伪造的供词,也只当这些妃嫔怨恨皇后,诅咒之事后宫原本层出不穷,是非难断,更何况如今已是死无对证。

他只是叹息一声,这场殃及后宫十多个妃嫔的祸事,就这么一笔带过,再无声息了。

待到他重上早朝,才遇见了更大的刺激。

当初很多大臣或是被杭家和兴安收买,或是被逼无奈,方才同意易储,有些甚至压抑在心,根本未曾表态。

如今太子一死,这些大臣便觉得理所应当的,趁机纷纷上书,要求复立沂王朱见深为太子。

朱祁钰看到这些简直是趁火打劫的奏折,差点就气得火冒三丈。

他如今与朱祈镇已经彻底翻脸,将他囚禁在南宫之中,与世隔绝,就是防备他复辟夺位。如今这些人,竟然还要自己将皇位传给朱祈镇的儿子,简直是荒谬绝伦。

他当场就驳回了这些奏折。理由很简单,他才不过二十多岁,正值壮年,今日无子,怎知明日就不能再生个龙子出来?

除此之外,他又下了封诏书,遴选秀女一百,以冲后宫。

此时此刻。在他心中,最紧要地事情,就是再生个继承人,否则自己辛辛苦苦夺来的一切,最后都要拱还给那人,叫他如何甘心?

只是这生孩子的事情,并非可以完全由人力掌握,更不会因为他是皇帝就可以随心所欲想生几个生几个。

他夜夜征伐不息,搞得自己身子空乏无力。只得靠药物方能支撑,可那些催情助兴的药物,大多是以透支体力为代价,就算是一时厉害。可事后身子困乏之极,又不得不服药提神,如此恶性循环下来,他的身体就一天比一天虚弱下来。

最要命的,是他越想要儿子。就越生不出儿子来。早年还生有一儿一女。如今费尽力气,竟然连一个孩子的影都没有。

他这里急得要命,脾气也是越来越暴躁起来。原来那个温文懦弱,好脾气的少年,已经变成了个多疑暴躁,冷漠无情地皇帝。

偏偏大明的官员,素来以直言敢谏,死谏为荣而著称。

他越是打压那些个提议复立朱见深的官员,就越是有人前仆后继地来上书请奏,言辞一次比一次激烈,终于又一次,御史锺同和郎中章纶,各写了一封奏折,其中的两句话,彻底激怒了朱祁钰。

“父有天下,故当传之于子,太子薨逝,遂知天命有在。”

“上皇君临天下十四年,是天下之父也,陛下亲受册封,是上皇之臣也。”

这两人,毫不客气地将朱祁钰的心病直接说了出来,简直等于当众给他一耳光,气得他暴跳如雷,连饭都顾不上吃,傍晚看的奏折,当夜就让锦衣卫出宫上门抓人,将他们两个即时投入天牢之中。

这一次,朱祁钰严令锦衣卫,务必让他们招供出主使者,甚至和南宫的关系,一日不招供,则一日不可杀。

不想这两人还真是铁骨铮铮的直吏,任凭锦衣卫如何用刑,就是死都不肯按他们的意思招供。

锺同和章纶虽然官职不高,但如此作为,使得那些言官们都坐不住了,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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