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野史之西门庆-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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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说中了吧?”三娘斜着美目瞟了我一眼,那风情万种的模样霎时令我情欲高涨,大手便越过她不堪一握的小蛮腰,覆上了她丰硕挺翘的盛臀。
“早知道你对笑语妹子也有野心,如是姐已经替你说项去了,稍时便有消息回来,只看我们的风流寨主有没有这分艳福了。”
我嘿嘿一笑,再不能用言语表述心中的欢喜。
拦腰抱起三娘的娇躯,我便急步向楼上而去。
“瞧你急的。”三娘轻轻地掂了我额头一下,眸子里千肯万愿,小嘴里却仍是嗔怪道,“饭也没吃呢,别饿着了。”
“肚子自然饿。”我喘息着向楼上去,边走边道,“但还有比肚子更饿的,嘿嘿……”
明白我话中之意的三娘霎时便羞红了粉脸,媚眼如丝,如痴如醉地望着我,娇躯也霎时滚烫柔软起来,仿佛一团燃烧的火焰,被我捧在怀里。
但终究没能和三娘成就好事,因为我刚想上楼的时候,如是的娇躯已经袅袅婷婷地从门外走了进来,轻轻的晚风荡起她鬓畔的几缕秀发,在脑后飘洒扬起,映衬着她高高盘起的秀发,再辅以一身赛雪白衣,直似云中仙子,偏那美目顾盼之间,流露出烟视媚行的荡人媚意,仙子的纯洁跟魔女的淫荡,如此两种截然不动的风情聚集在一人身上,成就是如是这绝无仅有的迷人尤物。
我霎时感到胸口被重重一击,再难以呼吸,连三娘从我怀里挣扎着下了地也再不知道。
直到一股钻心的疼痛从我大腿内侧传来,我才霍然惊醒,却是三娘嘟着小嘴满脸娇嗔地瞪着我,显然是对我这般色授魂予的模样大吃其醋了。
“二郎,你回来了?”如是轻轻地唤了我一声,轻轻地跨进了屋内,一股淡淡的幽香随风飘来,中人欲醉。
“如是。”我自然而然地探手,搂住如是的柳腰然后将她的娇躯搂进了怀里,再探出另一只手将三娘也搂进怀里,左拥右抱之下,不觉疑似梦中。那天在清风寨面临生死关头,我亦曾左拥右抱,但与现在比较起来,却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滋味了……
那时候,我生死未卜,更多的只是精神上的享受,而眼下嘛,嘿嘿……一想起马上便可以跟如是颠鸾倒凤,终于了解一直以来的夙愿,我便格外地热切起来!这水一样的女人,从那天惊艳她的出浴,我终于可以将她骑在身下尽情鞑伐了吗?
我看看如是又看看三娘,两女宛如两株难分伯仲的玫瑰,娇艳而又迷人。
再难遏制心下的情火,我搂着两女终于登楼。
已经预知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的如是,神色镇定而柔美,只是脉脉地望着我任由我替她宽衣解带,我自然而然地在心中泛起得意极的神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够搏得如是这般绝代佳人的爱怜,我西门庆真是三生有幸。
很快,如是跟三娘的所有衣衫尽皆散落在床榻四周,两具白羊也似的绝美胴体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诱人曲线以最强烈的频率刺激着我的肾上腺,我感到脑中轰然一声似有什么东西在其中炸裂……
深深地吸一口气,我深情地喊着如是,然后将沉重的雄躯重重地压了下去,重重地压在如是柔软如棉的娇躯上,如是霎时樱咛一声,莲藕似的玉臂紧紧地环住了我粗壮的脖子,热吻雨点般落在我的脸上。
身后同样传来灼热而又柔软的触感,我不用回头便知道是三娘的娇躯已经紧紧地贴了上来,我喘息一声微微拱起自己的臀部,如是会意地分开丰满修长的玉腿……长长地吸一口气,我狠狠地再次压落……
……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将我的好梦生生搅碎,看来今天真的不是亲热的好日子!妈的,怎么这紧要关头也会有人来打扰?看来以后得定下规矩,在特定的时刻纵然官军打到了聚义厅,亦不准前来打扰于我。
我刚刚披好衣服来得及走出门外,阮小二跟阮小七还有李逵刘唐已经乱哄哄地冲了进来,后面跟着神定气闲的燕青,看他们衣衫整齐的模样,仿佛并没有经过任何厮杀,而且这么快便解决了李俊的二千登州军?
冲在最前面的阮小二喘息着向我道:“寨主,大事不好啊,我等几乎搜遍了整个梁山泊,只在北面发现了曾有大量船只停靠的迹象,却并未发现李俊的登州军啊!”
“什么?”我闻言心下骤然吃了一惊,脸上却是神色不变道,“李俊的两千登州军不见了?”
我的疑问招来所有人的齐齐点头。
我深深地吸一口冷气,强迫自己的意志从如是跟三娘诱人而绝美的胴体上回到现实中来,凝声道:“马上派人通知军师,连夜召集所有大小头领前往聚义厅议事。”
妈的,这王安石又玩的什么阴谋?
两千的登州军莫非会飞不成?活生生地从梁山泊消失,那会藏到哪里去?
我边走边问阮小二道:“那附近可曾发现什么可疑的痕迹?”
“有!”阮小二闻言点头道,“在最北侧发现一条秘密水道,芦苇倾倒似有大量船只开过的迹象,李俊的两千登州军极可能从这条水道开出了梁山泊,属下曾顺着水道追了十里,却没有任何发现,那水道似乎绵长无尽,属下不敢造次便返了回来,请寨主跟军师定夺。”
我点点头,加快脚步。
第十四章三庄来降
聚义大厅里,大小头领已经全部到齐,通红的火把将大厅照得亮如白昼,燃烧的劈叭声格外衬出大厅里死一般的寂静,几乎是人人脸色凝重,眉头紧锁。
“莫非这又是王安石设下的圈套?”吴用手捻山羊胡,蹙眉凝声,这似乎已经成了他的招牌动作,“但两千登州军不战而退,似乎不像是圈套!”
我霍然将目光凝注在阮小二身上,沉声道:“小二,你可确定,梁山泊中再无登州水军逗留?会不会是李俊来了个声东击西,造成从水道遁走的假象,转而在其它的隐蔽之处隐藏起来了。”
“不可能!”阮小二毫不犹豫地摇头道,“梁山泊虽然方圆近八百里,但泊边能够藏住上千官兵的芦苇荡却也总共才那么几处,属下等已经仔细反复搜索,皆无所获!且上千人的官兵,要想隐蔽行踪,十分不易,属下敢确定,李俊的登州水师已经从秘密水道遁走。”
我点了点头,凝眉不语。
吴用突然睁开双目,望着我道:“寨主,莫非李俊果然玩的声东击西之诡计,待我梁山大军倾巢而出时给我致命一击!如果属下所料不差,这必然是王安石连环毒计中的一环而已,必然还有后续的招数来引诱我们上钩。”
似乎是验证吴用的话一般,他话音刚落,外面已经响起喽罗的高声急喊:“报……”
所有人霍然转头,齐刷刷地望着大厅门外,一名小头目已经风一般跑了进来,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刚进大厅便托地一声跪在了地上,再无法站起身来……
李逵便上前一把将小头目拎了起来,瞪着凶悍的双目厉声道:“说,有什么鸟事?”
小头目吸了口气,这才缓过气来,沉声道:“报寨主,金沙滩水寨抓到两个奸细!”
“奸细,什么奸细?”不待我发问,李逵早已经替我问了。
小头目不敢违逆李逵,只得老实地回答道:“那两个贼坯自称什么独龙岗三庄的李应还有扈什么来着,属下也记不清了。”
“是扑天雕李应还有扈成!”吴用霍然转过身去,凝声道,“马上带两人前来聚义大厅。”
我和吴用交换了一个眼神,王安石果然玩的好计,竟迫使独龙岗三庄前来投降!且不说李应和扈成是真降还是假降,其中定有诡计却是不容置疑的事实!这次,定不能轻易中他诡计。
不一会,李应与扈成已经被带到。
两人铠甲破碎,浑身血污,看上去精神疲惫似乎经过激烈的厮杀,尤其是两人脸上的悲愤之色令人侧目,绝非能够违心装得出来。莫非两人当真是被迫而降?
“寨主!”扈成托地一声跪倒大厅,举起满是血污的双手道,“您可要帮我等报仇血恨啊。”
李应却是冷冷地立在扈成的身边,低头略带不屑地瞪着扈成,显然对扈成的跪落尘埃极是不屑,两人一跪一立,越发衬托出李应山一般的气势,真是一条汉子。
我急步从阶上走下,直至扈成身前将他亲自扶起,然后又回头一把握住李应的双手,朗声道:“梁山能得两位相助,顿时如虎添翼!这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我特意将最后一句太好了说得语气凝重,显示我对两人的重视,其实这也并非虚妄之词,李应的到来果然是对我梁山大有帮助,至少我的两千骑兵就有了他们的教官!一旦我的两千重甲骑兵训练完成,这将是一支可怕的强横武力。
李应的眸子里露出复杂的神色,犹疑良久始才长叹一声道:“李应如今已经是丧家之犬,走投无路矣,还望寨主垂怜收留。此前种种,皆是李应有眼无珠,错信宋皇仁义以致为虎作伥,当真追悔莫及。”
“李兄何需如此!”我紧紧握住李应双手,用力一摇凝声道,“西门庆方才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如此,李应愿效犬马之劳。”李应说完便欲翻身拜倒,却被我紧紧拉住。
待两人梳洗过,我安排扈成入后寨与三娘相见,却将李应再带至聚义大厅,问清缘由。
李应便将前因后果悉数相告。
原来前日我逃遁之后,假扮祝朝奉的方腊见事不可为亦壮士断腕毅然遁逃不知所向。祝氏三杰次日发现老父失踪,四处寻找未知下落,便迁怒于驻扎祝家庄的官军,言语间与王安石起了冲突,竟被王安石一顿呵斥。
不想祝氏三杰竟记恨在心,在当晚便率领庄丁偷袭王安石帅帐,不料却被王安石强大的卫队斩杀殆尽,连祝氏三杰亦身首异处!独龙岗三家攻守同盟同气连枝,李应和扈成出面与王安石理论,欲讨回公道不料也被王安石不由分说收押在监,并说祝氏三杰阴谋造反已经当场格杀,扈李两家参与同谋,罪当连诛云云。
最终却是三庄的庄丁拼死将两人释放出狱,才冒死杀出大营,前来投奔梁山,希望有朝一日能够杀了王安石击败官军替死难的亲人报仇血恨。
听罢李应的叙述,大厅里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吴用点了点头,凝声道:“独龙岗地处要冲,紧紧扼住梁山南下的要道,是为官我两家必争之地!论理王安石当卖力拉拢三庄才是,如何竟做出这等自断臂膀之事,好生令人不解。”
李应冷哼一声道:“倒也不足为奇,我三庄久与梁山为敌,争战四年却未获寸功,王安石出任济州知府之后,对三庄早有疑心,上次出钱出资武备我三庄倾力攻打梁山,不想在栾廷玉跟王伦的合谋之下遭到惨败,从那时起,王安石便再不信任我三庄了。”
吴用伸指重重一点,沉声道:“如此说来,王安石是有心取三庄而代之,在独龙岗派驻直属官军以扼守我梁山南下之要冲了?”
李应深深地望了吴用一眼,点头道:“李应也是这般猜想,王安石是有备而来,早有心取而代之了!祝家三兄弟之死不过是其借题发挥罢了!既便没有祝伯父之踪之事,王安石也必会另寻借口,横生事端。”
我和吴用交换一下眼神,向李应和声道:“李应兄弟连夜赶路、又连番厮杀,想必已经疲累了,刘唐,带李应头领前去竭息!”
刘唐应声而出,带着李应去了。
我挥挥手,让诸位头领悉数退下,独独留下吴用单独商议。
“军师,你看此事是否可信?”我深深地望着吴用,脑子里仔细地分析着事此的真伪。
吴用缓缓地摇头道:“从李应跟扈成的叙述来看,此事不像有假!三庄必然遭受了王安石之重创,只是这究竟是否王安石的阴谋却是一时不得而知。”
吴用的想法与我不谋而合,李应跟扈成必是真心投降,但究竟是王安石无心之失还是他有意为之,就值得思虑了。又王安石一贯的阴谋诡计,他的每一次行动必然是含有深意,稍有不惧便极可能中了他的计,到时候再后悔可就为晚已晚了。
“为了给李应和扈成一个交待,我们必须象征性地出兵进攻!”吴用深深地望着我,凝声道,“但眼下李俊的二千登州军去向不明,大军绝不能贸然出击!但如果派小股人马前往独龙岗,无疑于白白送死。”
我心中暗恼,这说了简直就等于没说,根本就是屁话嘛。
“反过来推断,如果王安石是刻意毁灭独龙岗三庄联盟,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吴用仍旧顺着他的思路在分析,“建立巩固的对付梁山的桥头堡?还是另有阴谋?”
我却渐渐地有些不耐烦起来,手一挥道:“军师你立即通知张顺,让他将侦察范围休要再局限于水上,亦可大胆派谴斥候深入陆地,逼近独龙岗仔细侦查!一有情况立即直接向我报告。我就不信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