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神箭无敌-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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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乎,在那寒风凛冽、阴雨绵绵甚至是大雪纷飞地日子里,武德军的军士纷纷脱下温暖的冬衣,排着整齐的队形在军营中操练。练完后还要敲开河面上的坚硬的冰层,跳入冰冷的河水。
他们都是好样地,我看在眼里,赞在心里。武德军中大多数都是成都人。他们的家就近在咫尺。在脱下冬衣的那一瞬间,便意味着他们抛弃了舒适与温暖,选择了艰辛与寒冷,要面对的是冰冷彻骨的湖水,特别是入水的一刹那,三十余度体温的人体突然受到三至五度寒水的强刺激!刺骨地寒冷,无法抗拒,这是难以用语言来表达的。
这需要超常的勇气和毅力。也是对身体和意志的双重考验。同时这也可以给人带来无穷的乐趣,这也正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冬泳爱好者的原因。它代表着战胜寒冷,突破自我,建立信心和士气,使军士们每天都以高傲地姿态面对着寒冷。
看着身边军士们的眼神和微笑,我越来越觉得这一步是走对了。虽然这让许多前来的投军的百姓都望而却步,但经过这种雪和水的洗礼后,整个武德军便有若脱胎换骨一般焕然一新。一阵寒风吹来,站岗的军士原本会本能地跺跺脚,佝偻下身子搓搓手,可现在却是深吸一口气,将身子站得俞发笔直。
“属下参见置使大人。”随着一阵整齐的踏雪之声,王坚在我身旁叫道:“骁骑军骑军,听侯大人差遣。”
“嗯。”我点了点头,扫了一眼站在王坚身后的骁骑军骑军。心中百感交集。我对眼前这仅存的五百二十八名军士的感情是任何部队都无法比拟地。他们可以说是我拥有地第一支部队。这支部队起源于枣阳忠顺军的新兵营,蔡州之战后便随我一同回临安编入了骁骑军骑军。这也是一支由我亲手训练。看着他们成长地部队。
“将那些滑雪板按身高分发下去。”我对着王坚说道:“每人一副,滑雪板略高于身高为宜。”
“是。”王坚应了声,想也不想地向后招了招手,很快便有几名军士跑上前来,将滑雪板一一发至骁骑军军士手中。
“此物名为滑雪板。”看着满脸疑惑,却又强忍着不闻不问的众骑军一眼,我笑道:“兄弟们都知道,入冬一下雪,马便跑不快了,因为马蹄会深陷入雪中,跑快了便极易失蹄。但此物却是恰恰相反,它只有在雪地里才跑得快。是以在这个冬季,郑言要你们像爱护自己的马一样爱护着它,并尽快学会驾驭它们。”
“是。”众军士轰然应声。
“置使大人。”王坚望了望手中的滑雪板,说出了兄弟们心中的疑惑,道:“此物能跑?且速度更胜战马?”
“当然。”我看了看同样期待我回答的众骑军一眼,随手取来一副滑雪板,说道:“首先,将滑雪板置于平地之上,将双脚在滑雪板的凹槽内绑实。”
我边说着,边将双脚绑在了滑雪板上。这个工作原本是由固定器完成的,不过固定器制作起来比较复杂,所以我只能以两根宽麻绳代替。
在我的示意下,骁骑军的军士也纷纷效仿,要做到这一步并不困难,所以没多少工夫众军士便将双脚绑定了。
“而后双手执雪仗。”我高高地抬起雪仗,以便让所有的人都看见,高叫道:“这雪仗便好似马鞭、马刺,决不能离手。是以执仗时要将手穿过仗尾的佩带,然后再将佩带与雪仗一同握住,如此即便是摔倒,雪仗也不会脱手而出。”
“最后便是这样……”说着我将雪仗往雪地上一撑,便在众军士惊奇与欣喜的目光中,如风一般滑行而去。滑行了一段距离后,我便来了个漂亮的中级犁式转身,却愕然地发现原本站得整整齐齐的骁骑军,此时已是东倒西歪得不成样子了。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四十章 滑雪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四十章 滑雪
要学会滑雪并不是一件难事,现代的滑雪场上就常有一句话:只要有一副雪板,经过一周的认真练习,便可以入门;经过一个月的练习,就可以在茫茫雪原初显神通;如果经过一冬的苦练,滑雪者就会像雪山林涛中的银鹰一样展翅飞翔。
而王坚所属的骑军本来便在马背上生活了近两年的,平衡能力优于常人,所以要让他们学会滑雪想当然用不了多少时间。事实也证明了我的想法是对的,骑军们只用了四天的时间便掌握了滑雪的基本要领。如今的他们,已经能够自由地在平地上表演着滑行、犁式刹车和犁式转弯了。
看着一个个穿着雪白制服的骑军像鱼儿一样在雪地里来回穿梭着的情景,只将那些没有滑雪板的武德军军士羡慕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虽然他们也想过自己动手制作一副,可碍于军令却没有一个人敢动手,所以只能在休息的空间围拢在一旁观望。
“置使大人。”李庭芝趁着军士休息的空闲时,飞步跑至我面前说道:“属下心有一结,不知大人可否为属下解惑?”
“祥甫要问的,想必是郑言为何不将滑雪板装备至武德军吧!”闻言我笑道:“祥甫的耐性倒是出乎郑言意料之外,郑言等着你来问却也等了四日。”
“并非属下耐性好。”李庭芝闻言苦笑道:“属下原本以为大人没有将此物装备至武德军,大慨是因为木工赶制不及。适才属下方知原来大人并没有打算将此物装备武德军。属下实是不明,大人所制的这种滑雪板,不但制作简单、滑行如风,而且不过几日时间便可学会驾驭。如此神物,为何不将其装备至武德军呢?如若我军装备了此物,不正可以大大改善我军无马而机动性奇差地窘境吗?”
“装备至武德军当然是要的,不过却不是现在。”闻言我笑道:“祥甫可有看明白此物的优劣?”
“优劣?”李庭芝闻言一愣。说道:“属下初见此物时,感受与军中众将士一般。惊若神物,却没想过此物有何弱点,还请大人示下。”
“只需一试便知。”我笑了笑,向滑行至身前的一位骑军招了招手,叫道:“程巍。”
“属下在。”不多时,那位叫程巍的军士便滑行至我面前,接着脚后跟外扩。来了个稍显笨拙的犁式刹车,停在我面前拱手叫道:“属下程巍,听侯置使大人差遣。”
“嗯。”我点了点头,转身向李庭芝介绍道:“此人姓程名巍,为王坚手下的头号力士,他曾单臂一枪便剌穿了五层铁甲,如今踩上雪板又会如何呢?祥甫看仔细了。”
说完,我随手丢给了程巍一杆长枪。
程巍会意。他潇洒地在我面前耍了一个枪花,抱枪对我拱了拱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摆好架势,接着狂吼一声,拼尽全身之力挺枪往那木人剌去。
“唰……”随着滑雪板地切雪之声,程巍连人带板地向后滑出了好远。然后嗵的一声跌座在雪地上。
这样地结果自然是大出李庭芝与程巍两人的意料之外。程巍呆坐在雪地上好一会儿,才慌忙从雪地上爬将起来跪地道:“属下无能,望大人降罪。”
“与你无关。”我呵呵一笑道:“穿上滑雪板便是郑言刺上那木人一枪,也同样会如此。”
“为何会这样?”李庭芝惊奇地走到木人跟前查阅,发现程巍那极有声势的一枪,却连一层铁甲也没有刺透。
“这便有如踏在冰面之上刺枪了。”我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放弃了以摩擦力来解释这件事,那样做的结果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所以我便用通俗易懂的方式解释道:“平时地上即便是有雪,我等双脚踩在雪地上刺枪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稍稍觉得脚底打滑而使不上力而已。但若是立在冰面上刺枪就不同了。正如祥甫适才所见。踩在滑板上刺枪与立在冰面上刺枪是大同小异的。”
“原来如此。”李庭芝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虽然他还是不明白这件事的本质。但在冰面上刺枪地结果,对于像他这样的北方人来说也并不是一件难理解的事。
“大人想必也是为此而不将滑雪板装备至武德军的吧。”随后李庭芝又猛然醒觉道:“武德军若是守城,自然便用不上此物。而若是在野外用上此物,则与敌军对战之时,我军无疑便只能任由鞑子宰割。属下险些铸下大错,惭愧!”
“祥甫言重了。”闻言我哈哈大笑道:“郑言既制出此物,又如何会让你因此而铸下大错。”
“大人所言甚是。”李庭芝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如此,大人制出此物的意图,想必是为了行军之用吧!”
“不错。”我点了点头,望向前方正滑得不亦乐乎的众骑军道:“此物最大的优点,便是其如风般的速度,林海雪原之中,再也没有什么能比它更简单实用了。所以郑言才会说要将此物装备至武德军,但却不是在此时,因为此时地武德军,更需要的是守城方面的训练。”
“报……”随着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一名探子在我面前勒马翻身而下,战马与探子口中喘出的粗气很快便在我面前形成一片朦胧的雾气。
“置使大人。”那名探子在我面前跪地,气喘吁吁地说道:“汪世显已亲率羌军、和里军各两万,其中和里军有五千轻骑。分别由麻尼酩与移剌蒲阿领军,已于五日前出发,离成都想必还有七日地路程。”
“嗯。”闻言我对着那探险子点了点头,说道:“你且去库房领上十两赏银,便去好生歇息吧!”
“谢置使大人。”
“汪世显终于出兵了。”待那探子下去后,我与李庭芝对望了一眼,两人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四十一章 伏击
第四卷 西川经略 第四十一章 伏击
白雪皑皑,成都平原变成了粉妆玉砌的世界。平原上的树木也被这场大雪装扮成了两种不同的姿态,落光树叶的树枝上,挂满了一条条亮晶晶的冰柱。而冬夏常青的松、柏树上,却犹如被盖上了一床厚厚的白被子。几只花栗鼠也许是没有预料到这场大雪,为了存储足够的过冬食物,它们只好带着发颤的身子,战战兢兢地爬下树来觅食,但是一阵轻微的振动很快又将它们赶回到树上。
数十名骑兵从一座小丘陵后策骑而来,为首的骑兵手里举着一面十分奇怪的大旗,那面黑底大旗上只有一块白色的石英石。此时若有一名武德军军士在场的话,他也许便会小声地告诉我,那便是羌族的旗帜,旗帜里的白色石英石便是羌族崇敬的神灵阿握尔,也就是白石神的意思。他也许还会向我解释,羌族长期以来与大宋通商走的都是蜀道,所以他们对蜀道了解甚至已超过了西川人,所以用他们来做探路之人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我身边却没有一个武德军的人,此次我带的,全都是刚学会滑雪不久的骁骑军骑军,所以这些事都是在我回到成都之后才知道的。现在的我,只有和我身边的百余名军士一样,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盖在身上的,是同白雪一样颜色的连头斗蓬。压在身下的,是已经上好弦,可以在瞬间致人于死地的神臂弓。
一百步,我透过斗蓬与雪地之间露出地一条缝观察着敌人。虽然他们早已进入了神臂弓的射程范围。但我并没有下令攻击,因为敌人并没有发现我们,这个距离还可以缩短。
七十步,马显然是好马,探子用的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的。所以敌人的速度很快,三十步的距离只是一眨眼的工夫。
五十步……
“放……”我来不及思考便大吼一声率先跃起。因为敌人并不是迎面而来地,此时不发起攻势。那么距离很快便会更远了。
我闪电般地完成一个瞄准姿势,便毅然地将手中的弩箭发出。随着一声惨叫,洁白地雪地上立时便盛开了一大朵鲜红的“血花”,随着一阵热气飘过,这朵“血花”便有如昙花一现般地枯萎成暗红的血块。
原本平坦的雪地上突然冒出的百余名洁白的“雪人”,使那些羌人惊慌失措得毫无反抗能力。他们叫喊着我们听不懂的言语,试图拉转马头逃走,但是还没等他们拉紧缰绳。便有几支弩箭无情地夺走了他们地性命。战场很快就安静了下来,随着一朵朵“血花”的盛开,这块不大的地方,便有如一张洁白的纸,被顽童糊乱地拨上了暗红的墨水。战马在它主人的尸体旁烦躁地踏着蹄子,时而低头舔舔那尚有余温的脸,时而仰天悲嘶。
一个都没有放过,这便是我想要的。
程巍不等我吩咐。便按照惯例指挥着两名军士将战马牵至密林中隐藏起来。在宋朝,战马永远是一笔不小地财富。这种情形已经是今天的第三次了,在通往成都的其它道路上,还有另外四批骁骑军骑军在进行着同样的事。当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一行百余人又再次绑上滑雪板,转移到另一个地方进行伏击敌人的探子。
两日前。在得到探子回报汪世显已经出兵的消息后,我便当即将守城地任务交给了李庭芝与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