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之神箭无敌-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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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拼了。”过道之上传来一阵轰然之声,而后各人又重拾自己的兵器,咬着牙朝外城杀去。
望着那些被逼着前去送死的军士,我不由惨笑一声。虽然我心里十分不愿意这样做,毕竟那些都是一条条活生生的生命,但我还是强逼着自己做出了这个显然是正确的选择。战场是残酷现实的,也是没有半分仁义道德可讲地地方。
战国时的宋襄公在战场之上讲仁慈。却是导致灭国的千古笑柄;白起坑杀了四十万赵军,虽遭后世唾骂,可赵国却因此而一厥不振,最后反成就了秦始皇统一中原的大业。在这战场之上,你所要考虑的只是如何让已军获得最大的利益,如何给敌军以最大的伤害,至于该用什么手段。却不应放在考虑之列。而儒家所宣扬地仁者无敌,在这战场上却是个危险的炸弹。倘若当真如此。那么蒙古就不该灭国四十,史上地大宋也不该被野蛮且毫无仁义可讲的鞑子所灭了。
“众水师军士听令!”我朝着立于身旁的军士大声叫道:“凡是靠近内城城墙者,杀无赧!”
“是……”水师军士也跟着毫无感**彩地大吼一声。
金铁交击之声传来,蒙军已在云梯之上与族外军短兵相接。族外军使的是长枪,此武器自是对付蚁附之军的不二选择,其长度可以决定它能尽最大的可能将蒙军压在云梯之上,最大限度地降低守城军士的伤亡。但在冷兵器地战场之上。武器优劣却是其次,胜负在更大的程度上是取决于士气、素质和信心。
只见那蒙军左手盾牌轻斜,轻松地卸去了长枪上的力道并将其带往一边,而后双脚在云梯之上快蹬几步,只一瞬间便来到了垛口前,闪电般地手起刀落,一股鲜血便狂奔而出。
“哈哈哈哈……”那满脸鲜血的鞑子大笑几声,随后其又瞪着一双嗜血的红眼。挥舞着弯刀朝城墙内的另一名族外军冲去。可就在他的双脚踏上垛口的那霎那,一枝雕翎箭精准无比地直穿入他地咽喉。弯刀铿然落地,他手抓箭尾满脸不信地望着箭矢射来的方向,可是那里除了黑暗却是什么也没有,随着一阵天旋地转,他的四周很快也陷入了一片黑暗。至死他还是不明白。为何他一向瞧不起的南人,其中却还有能在跳跃的火光之中射中他脖颈的能人!莫非是他地脖子长得太粗?
不过他那最后一眼,若有闲暇往旁一望的话,他必定就不会这样想了,因为脖子长得太粗的并非只有他一个。首批登上城墙的蒙军只在那一瞬间,便有若撞着了一堵无形的墙一般,一声也没吱便个个面朝上地往城墙下倒去。云梯上跟在他们后面的蒙军之中有些眼尖的,惊奇地发现他们的脖颈或是脸上,都毫无例外地钉着一枝雕翎箭。
要射中登城之人倒也并不是一件难事,难就难在这些箭矢枝枝都射在没有盔甲保护的脸部与颈部。其命中率之高令一向以弓箭自傲的蒙军也不禁为之咋舌。
猛虎遇到了恶狼。蒙军很快就意识到他们遇到了一支罕见地对手,于是他们立时收起了轻敌之心。在有如例行公事般地解决完城头地枪兵后,便小心翼翼地用盾牌护着脸部在垛口处探出头来。
空空之声不绝于耳,第二批箭矢毫无例外地射在了敌人的盾牌之上。我无奈地放下了手中之弓和未射出地羽箭,心知即便是将此箭射出其结果也是与其它人一样的。盾牌可是弓箭手的克星,即便是再历害的神箭手,遇到了全身躲藏在盾牌里的敌人也是毫无办法。不过我却惊奇地发现张猛还保持着他那张弓的姿势,他双眼微眯地望着前方,却好似在等着什么!
难道他能射中盾牌后的敌人么?见此我颇为不信地朝他望去。难道他还能一箭贯穿盾牌不成?就算他天生神力,也没有这么强的弓吧!不过看他那全神贯注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在无的放矢。
“嗖……”张猛终于放飞了他那手中之箭,我寻着声音望去,却发现那箭尾神奇地在垛口上一擦,箭的方向便由此而变,接着盾牌后便传来了一声惨叫。
我目瞪口呆地望着这一切,半天也合不拢嘴。到了现在我才知道,原来,原来射箭也可以和打撞球一样的。
“此为借物。”张猛旁若无人地自言自语道:“要做到此点,重在力道与精准,所谓差之毫厘,则谬之千里,力道上只偏上一分一毫,便无法命中。”
这便是神箭门的实力吗?我转过身来望着身旁的张猛,心中不由暗自称幸,还好他不是我的敌人,否则我当真每时每刻都睡不安稳了。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八章 钓鱼城之战16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八章 钓鱼城之战16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八章 钓鱼城之战16
天色刚亮,平静的嘉陵江上还漂浮着一层薄雾,远山静悄悄的,万物好似贪睡的小孩一般,勿自不肯睁开眼睛。而只有鱼城的小东门,却时不时地传来几声呻吟与惨叫,让朦胧的空气中充满着恐怖和凄凉。
“确是蒙军的怯薛军。”李庭芝遥指远处的一面九脚白旌纛说道。
那是一面悬有九条白马尾的白色大旗,此时正在灰黑色的天空下迎风招展,猎猎有声。
“在蒙古,白色像征着吉祥,正如他们好着白衣,喜用白布制蒙古包一样。”李庭芝接着说道:“鞑子也以‘九’为数之最,是以此白色且扎有九条白马尾的大旗,便只有蒙古的大汗才有资格使用。鞑子称其为苏鲁德,即守护神之意,其只有在大汗亲征,或是作战胜利后向大汗告捷时,才会在天空中出现。”
“果然不出所料!”我冷哼了一声,此时距蒙军开战不过半个时辰,未燃尽的火油依然在城头冒着令人窒息的黑烟。可就在这短短的半个时辰内,这支蒙军却不但可以轻松地攻下了外城,而且还对内城发动了两次进攻。倘若不是怯薛军,世上又有哪支军队可以做到此点!
怯薛军对内城的两次进攻,一次是攻城门。不过由于冉氏兄弟很巧妙地将内城与外城的城门错开,如此怯薛军若是要进攻内城城门,就不得不在内城城脚下做一段距离的横向移动。结果可想而知。在守城军地擂石与滚木之下,怯薛军很快就意识到那只是徒增死伤而已。
来的快去的也快,这是我对怯薛军的第一感觉,怯薛军的进攻就像潮起潮落一样,涨潮时没有任何先兆,退潮也丝毫不拖泥带水。那些立在数丈之外的外城之上,正举着盾牌与龙卫水师对峙的蒙军。就好似一只只恃机待发地猛兽,只要我们稍一分神。他们便会群起而攻,若一击不中便立时全身而退。是以即便是完全处在内城军士木石的打击之下,我们却始终也没能对其造成大地伤亡。
另一次是自外城与内城相联的两条狭长的过道进攻,此次他们几乎便要成功了,因为任谁也想不到,蒙古人用来套马的套马索竟然在此时派上了用场。黑暗之中守军只听霍霍有声,便不断的有套马索套在垛口上。尔后冷不丁的就会有一个蒙古人自垛口中爬将上来。由于城头没有点火把,黑暗中我们很难发现哪个垛口被套中,也无法预知蒙古人会自哪个垛口爬上来,所以此次进攻给水师军士造成了不小的麻烦。不过好在水师军士地本领不只是弓箭,他们终于在付出两百余人的代价之后,成功地用腰刀将怯薛军挡了回去。
怯薛军的素质还在龙卫水师之上,在我的心里不得不承认了这点。倘若不是因为有地理上的优势和城门特殊的结构,只怕怯薛军早就冲破这道防线了。真不知道史上的王坚。是如何挡住这支怯薛军的进攻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随着一辆接着一辆的抛石车缓缓至别的城墙运到东墙,形势逐渐变得对守城军有利起来。虽然由于命中率的原因,石弹很难直接命中外城上的蒙军,但它却可以阻隔山下地蒙军对其进行增援。有句话是怎么说的:打仗打的就是给养。这点在这炼铁技术十分不发达的冷兵器时代显得尤为突出,因为无论是大刀还是长枪。其经过一次近身搏杀之后,基本上不是断了,就是一触即折。是以在这时代的作仗,无论何时都要准备着大量的兵器替换。
倘若守城军有抛石车来切断对方补给线,那么到时就算你怯薛军再勇猛,总不能用牙齿来咬我们吧!而且随着天色渐渐放亮,蒙军那套马索的本领显然也用不上了,倘若怯薛军会笨至故伎重演的话,水师军士也一定不会介意练习一下箭术的。
“郑言,让我来活你一城人等!”就在我以为此战要告上一个段落时。一个浑厚且略带嘶哑的声音却在三百余步地地方响起。放眼望去。却是一个身披轻甲下胯战马地蒙将。
“发话者何人,报上名来。”略一沉呤之后。我便自垛口探出头来。
“你便是郑言?”发话之人迟疑了一下,便接着高声喊道:“本帅汪世显,曾与郑置使于成都有一战之缘,窝阔台大汗知郑置使有过人之能,特令本帅前来纳降!”
原来这厮便是汪世显,听到这里我心中不由格登一下,不过嘴上却放声大笑道:“汪将军却是说笑了,你等以五万之数攻城月余而不克,如今更是将大汗的亲卫队也派上了战场,此时想必已是强弩之末了,如何还有活我一城人等之说?”
“在此之前,郑置使可有料到外城会失守?”闻言汪世显不由哈哈大笑道:“实不相瞒!我等已有破城之法,只待置使大人口中说出个‘不’字,怯薛军便会全力攻城,到时刀枪无眼,只怕难保置使大人周全。”
闻言我地脸色不由变了变,看汪世显的样子,好像并不是在虚张声势,难道蒙军当真有了破城之法?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看了看周围的城墙,却始终也没有发现什么破绽。
管他呢,随后我又很快想到,即便是你当真有了破城之法,我郑言也不可能就此将钓鱼城交出去。不过放着眼前的这条大鱼,却不能这样轻易的放走!
想到这里,我再次目测一下城墙与汪世显之间的距离,然后若无其事地低声问身旁的刘整道:“已有多少投石车至此?”
“正有十辆。”刘整好似明白了我的意图,也小声拱手回答道:“加上原先残余的十余辆,却有二十余辆。”
“嗯!”我轻声下令道:“将所有投石车的配重升至最高且对准这厮,只待我的旗号。”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九章 钓鱼城之战17
第三卷 端平入洛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九章 钓鱼城之战17
第五卷 神箭门 第四十九章 钓鱼城之战17
“以窝阔台大汗的竟思”城下汪世显此时尚不知危险就要来临,勿自得意洋洋地朝着城头高声喊道:“倘若郑置使肯交出钓鱼城,大汗立时便封大人为万夫长,同时依旧让置使大人统领西川。所谓识时务者为……”
“放……”乘着汪世显尚为察觉之际,我一声令下,负责打旗号的军士便立时向后猛挥手中的小旗。
咯吱阵响,二十余枚石弹越过高耸的外城,跨过目瞪口呆的怯薛军军士,带着呼呼风声朝大惊失色的汪世显飞去。马嘶声传来,情急之下,汪世显慌忙手脚并用地策马往前冲,他此举显然是意在逃出石弹的攻击范围。
抛石机不比现代的大炮,其石弹的速度慢不说,弹道亦是一个开口较小的抛物线,是以石弹走完那直线为三百余步距离的时间,本以足够让汪世显逃出这个打击范围,不过他错就错在骑着战马出来。
又是一声马嘶划过整个鱼城的天空,只不过这一声,却是它与这个世界告别的最后惨嘶。
“喝……喝……”
望着十余名蒙古军士慌慌张张地将不知死活的汪世显抬了下去,城头之上的水师军士不由发出了阵阵欢呼之声。
汪世显果然不愧为一代名将,我叹了一口气,他生前所做的最后一个选择——拍马往前冲,也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在决定生死地那一瞬间,一般人都会条件反射地拔马回走。但那种结果显然是马还未调过头来,石弹便已及身了。不过即便是如此,汪世显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原因便是鱼城附近的地形根本就不适合骑马。而且在那顷刻之间,战马的速度甚至还不如人的两条腿。汪世显此次,显然是为了他的风度和大意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好似对我当场击杀汪世显的举动作出地回应,蒙军立时便开始行动起来。不过让我与刘整等人感到惊奇的是。他们还是在重复着攻外城地那一套:将木料运了上来,而后在城墙上组装。
“他们不会是想在城墙上制云梯吧!”刘整呵呵一笑:“难不成这便是汪世显所说的破城之法?”
“不。”我摇了摇头。我知道刘整在笑什么,外城与内城之间存在着地势差,两城墙之间的过道有一些地方为阶梯,在此种有阶梯的地方,云梯显然是极难推上来的。
“蒙军所运上来的部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