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治隋唐-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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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爷咳嗽一声,顿时将车夫惊醒,张老爷拉着杜仲的手,道:“老弟,上车。”
杜仲也不客气,能躺着干嘛站着,有马车为什么不坐,可却将车夫吓坏了,这官老爷的马车能是一般人坐的吗,见杜仲大摇大摆的坐上去,车夫暗暗心惊,不知道这位是何许人也,老爷掀帘,他上车,肯定不是一般的人物。
车里很宽敞,张老爷坐定后,马车夫一扬马鞭,马车滚滚前行。一时间马车里没了声音,有些尴尬,张老爷没话找话,问道:“辛苦老弟了,这么晚了还要到处乱跑。”
杜仲淡然一笑,没说什么而是问道:“若是这里没发生命案,不知张老爷会怎么去找我。”
“你和商家那丫头不是经常在一起吗,今天这么晚了,肯定不行了,我想明个去商家一趟,把你请回来。问这个干什么?”
杜仲没有回答,而是接着问道:“黄三临死前,说他岳父老泰山很厉害,不知是不是真的,他岳父是谁?”
“他岳父?让我想想。”张老爷皱着眉头想了片刻,突然一拍大腿,一脸劝戒的说道:“杜老弟,等明天忙完了,你还是快走吧,别在扬州城了,他的岳父我想起来了,的确是很恐怖。”
“是谁?”
“他岳父正是开国大将韩擒虎,你不知道,这黄三是个孤儿,和他师傅学了几年医,也小有所成。出道之后,风光了好一会,在京都也是有名的人物。有一天在河沿边遇见一个晕倒的少女,给就醒了。之后两人便私定终生,等到韩擒虎家知道之后,那女孩已经身怀六甲,虽然有些不情愿,但看黄三还算有所为,女儿也那副至死不渝模样,韩擒虎只好把她嫁给了黄三。可是生儿子时,难产,一位大好的姑娘就这样香消玉损。从此以后黄三性情大变,后来在给一位大人物看病的时候,失手将人治死了。”
“黄三也不愿再见韩擒虎悔恨的脸,带着儿子来到扬州。这些还是他师兄张可告诉我的。你把韩擒虎的外孙杀了,不对不对,是他外孙因你而死,姑爷也被你杀了,韩擒虎不发飙才怪,所以你忙完了,还是赶紧走吧。找个地方,改个姓名,过一段再回来,算算,你就在那开个药房,娶妻生子也能过一辈子吧,最好别回来了”
杜仲听完也是一身白毛汗,真想不到黄三的岳父居然是大将韩擒虎,和李渊齐名的人物。厉害的没边没沿的。这下事情要大条,不过杜仲深信有理走遍天下,也不十分害怕。再说别以为大夫都是救人的,杀人也是挥挥手的事情。
马车来到府衙的后宅,张老爷快行几步,跑进屋里,估计是让他娘子穿衣服,杜仲知趣的站在外面,不一会,张老爷出门唤道:“进来吧,让老弟久等了。”
杜仲走进屋子,只见一位妇人脸色苍白捂着肚子的坐在椅子上,见到杜仲进来,勉强站起来,问了个福。
杜仲急忙虚手按住,道;“快坐下,别动,不用拘礼。夫人感觉怎么样?”
张夫人虚弱的说道:“肚子很疼,胃里也感觉不舒服。”
杜仲借着灯油的光亮,张夫人苍白脸色中,夹杂着一丝橘黄,黄如橘实。
杜仲探出三指,号了号脉,眉头微皱,叹道:“夫人你的肚子疼不要紧,吃两服药就会好。”
张夫人听了之后放下心来,回到里屋去了。
杜仲写了药方,交给张老爷,但是依旧眉头紧锁,张老爷欢天喜地的接过药方,见杜仲的脸色不对,问道:“怎么了,老弟,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杜仲叹了口气,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夫人的病已入膏肓,随时都有生命危险。”
张老爷失手将药方扔到地上,睁大眼睛,呆呆的说道:“不是说不要紧吗,难道是骗我夫人?”
杜仲点点头又摇摇头,张老爷急的抓耳挠腮,道:“你倒是说话呀,小翠呀,你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呀。”
“肚子疼,确实是像我想的那样,与吃羊的胎盘的有关,可是我刚刚号脉,却发现,夫人五脏俱疲,里面津液已然不多。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张老爷听的体如筛糠,瑟瑟发抖。哀求道:“老弟,可有办法解救?我不能没有小翠呀。”
精乃先天之物,若能补益,人便长生不死了。杜仲缓缓摇头,低声道歉道:“我恐怕没什么好办法,只是这些天吃饭时吃些五谷,不要吃肉。容我想想办法,我估计夫人的精不是漏光的。应该还会有机会。”
第五十二章温暖的一件薄袍
第五十二章温暖的一件薄袍
杜仲从张老爷家中回到望客来,丑时已过大半,走在漆黑的路上,突然看见一所屋子还有油灯光坚强的对抗着整个黑暗,透过窗户纸,朦胧的照在杜仲脸上,温暖如旭日,正是冰心的屋子。
她们还没睡,杜仲脸上露出一丝感激的微笑,推门走进屋,冰心侧卧在床上,绵绵的锦被盖住下半shen,上半身依然还是穿着洁白的外套。见到杜仲进来,急忙竖起食指立在嘴边,轻声嘘了一声:“妹妹刚睡下,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哄睡,你要是把她弄醒了,你就自己哄吧。”
冰心突然察觉自己的语气似乎有些撒娇的语气,急忙转移话题:“怎么样,张老爷找你是去看病吧,是他夫人病了吗?”
杜仲一挑大拇指,寻了个凳子坐下,由衷的赞叹道:“冰雪聪明,一猜就中,确实是去看病,确实是他夫人。你是怎么猜到的?”
冰心淡然的说道:“这有何难,你身犯命案,他还对你客客气气,而且深更半夜,亲自到访,但自己又很健康,他膝下又无儿女,自然便可推出是他夫人得了病。”
“那你能猜出他夫人得的是什么病吗?”
“那是你该干的事!”冰心白了杜仲一眼。
杜仲站起身,对冰心道:“他夫人的病很难治,目前,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夜深了,你早些睡吧,我去我的店看看。”
冰心拦住道:“今晚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我一点也不想睡,到是我这妹妹,心里全是你,完全不想这些事,虽然想等你回来,但还是被我哄睡了。我和你一起去吧,今晚上肯定有不少事忙,你自己忙不过来的。”
杜仲连连摆手,说道:“不必了,我走之后,静坐少半个时辰,自然会睡的。我的牌匾在哪?”
冰心掀开被子,穿上鞋子,理了理头发,道:“你也不是外人,从我妹妹那论起,我还是你姐姐,哪有不帮你的道理。”
牌匾早就被冰心收起,放在稳妥的地方,两人取了牌匾,冰心突然拿出一件崭新光亮的外套,递给杜仲,叹道:“这是我那傻妹妹亲手缝的,早就缝好了,可一直没机会,正巧明天你的店铺要开张,怎么能不穿的漂漂亮亮的。”
针脚细如麻,密如水,杜仲摸在手里,酸在心里。
两人披星戴月来到东街百草之尊店外,当然现在还没挂牌。两人一起劳动,和在柴房时一样默契。很快,一些垃圾,破烂,被清理出去。整个店铺焕然一新,百草之尊的匾牌也终于挂了起来。
冰心左看看,又看看,问道:“怎么连柜台也没有,你的东西摆在哪啊。”
杜仲笑笑,“好东西自然要藏起来卖,我们的东西摆在柜台。当然也是时间不够,否则弄些字画,挂起来,也有些古风啊,增加不少卖点。”
这时东方升起鱼肚白,天已经快亮了,冰心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道:“新店开张,肯定很多事要钱,这一万枚铢钱你拿着吧,多了我也没有,都投到酒楼里去了。还要留些钱给妹妹作嫁妆,不要嫌少。”
杜仲没有接钱,而是走道里屋,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道:“姐姐,坐会吧,咱们之间送钱岂不是太见外了,我若是没钱了,自然会向你要,若是有钱当然不用你给,商家对我还是不错的。今天给了我五万那,我现在根本不缺钱。”
冰心不相信的喊道:“给你五万,你肯定是在骗我,你的那份契约,我看过,上面那么苛刻,他们怎么会给你五万。”
杜仲从怀里掏出一张牛皮纸,扔到床上,道:“契约也还给我了,就在那,不信你看看。你说你们怎么这么沉不住气,还以为我受了多大苦似的。”其实杜仲暗暗猜想,当时雪落签下契约,肯定有些小心思,只不过当时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喜欢我罢了。
冰心跳到床边,一把抓起契约,看清是原来那一张之后,素手使力,将契约撕个粉粹,欢喜的说道:“这家人真奇怪,签了有还,害的我们白为你担心一场,这下妹妹知道,不知道高兴成什么样子。”
杜仲心里一股暖流淌过,指着床说道:“好了,咱们的活也干完了,你就在这床上将就睡一会吧。”
冰心心神放松之下,也感到一丝困倦,羞着脸说道:“那你出去吧,我真要……我要睡了。”冰心见杜仲走出房门,一阵松懈的躺在床上,双手高高举起,笑道:“他自由了,不再是奴才了。”
一股睡意袭来,冰心合上修长的睫毛,安静睡去。
杜仲也有些困乏,寻了个无风的地方,静静的站起桩来,让自己的心神与天地之间的频率达到完美的契合,让天地的元气默默地补充滋养着身体,顿时有些干涸的身躯,被一股股清泉注满,流过五脏六腑,任督二脉,奇经八脉。都被天地之间亘古存在元气充盈荣卫着。
过了一会,便又觉得精神抖擞,推门一看,看见冰心已经睡去,而床上只剩一层床垫,被褥都被人家拿走了。
天刚蒙蒙亮时,气温最低,杜仲怕冰心着凉,脱下身下的灰布外套,轻轻的盖在冰心身上,穿上小桃红缝制的袍子,闭目养神。
冰心似乎没有感到一样,一动不动。只是在杜仲出门后,冰心睁开眼睛,看着盖在身上,微微有些汗臭的袍子,安心的笑了笑,便真正的沉沉睡去,恐怕有人在旁大叫一声才能叫醒她。
冰心的睡眠一直很轻,要不然也听不见小桃红的梦话,在嫣然阁,恐不三不四的人闯入,插了门也战战兢兢,如何敢深睡,出来这几天,一直在忙,担心杜仲的安危,每晚听着小桃红哭喊的声音,如何敢深睡。一直关心别人,一直照顾他人的冰心,终于有人在自己睡觉时给自己盖被子,终于能沉沉的睡一觉,不去管那天风地雨,不去管那熙攘纷杂。一切都有他。袍子虽薄,可温暖胜过厚被,火炉,明日……
第五十三章春天的药是什么
辰时相当于后世的七点到九点,秋天天蒙蒙亮时大约在五点左右,杜仲静坐了一会,大约有五点半的样子,突然听到门外有人声,杜仲贴着门往外观瞧,只见几个人蹲坐在地上,一手拿着油条,正在边吃边聊,主要是在讨论这家店是不是真的会白送东西。
远处还有许许多多的人向这里走来,杜仲暗松了口气,来了便好,就怕这些人不来,那自己做的那些广告不就白废了。见外面的人越来越多,停在这‘百草之尊’的牌子前,有些不敢确定,纷纷指着牌匾讨论。
不多时,外面已经人山人海,杜仲心里有喜有忧,正在着急为什么货还没送到时。后门突然传来敲门声,急忙打开门。外面正是雪落和小刘,雪落看样子也是一夜未眠,满脸潮红,见到杜仲,咧嘴开心笑道:“小弟弟,你昨晚一直在这?早知道我也来了。诺,这是二百包盐,都在篮子里,这一包是人参,是萝卜还是人参就看你的了。好困啊!”雪落可爱的打了个哈欠。
杜仲接过两样物品,放在柜子里,对雪落说道:“你进屋去休息休息吧,别把里面的人吵醒了,她也是刚刚睡下。”
雪落应了一声,看见杜仲身上崭新的袍子,忍不住上前摸了摸,赞叹道:“这件袍子真不错,你在哪做的,明个我也去定做几件。”
杜仲打了个哈哈,转身去收拾东西去了,雪落也不在意,蹦蹦跳跳的走进了里屋,一进屋,雪落顿时呆住了,床上卧着一位佳人,玉体横陈,慵懒的睡姿让雪落一个女孩也觉得怦然心跳,雪落以手掩口,悄悄的走道佳人面前,看清是冰心之后,鼻子一酸,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噼噼啪啪的往下流,怪不得对我冷冷淡淡的,这女人躺在床上,难到他们已经那个了。
雪落只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好不容易抓住椅子的靠背,才没让自己摔倒在地上,难道一切都是幻想吗,他为了商家到处奔波,去看望自己,甘愿喝下讨厌的酒,还有以前的一切,这些都不是因为自己吗?
突然窗户外人影一闪,一个人跳进屋内,雪落抬头一看,见屋中突然多出一人,吓的一缩脖,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武超,那个一天笑呵呵,可动不动就杀人的主。
雪落站起身无意识的举起双手,挡在胸前,喝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武超轻蔑的看着雪落,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道:“不就是得不到一个男人吗,用得着打打杀杀的,我有一千个方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