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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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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只是分开几个月,但是骆谨行却瘦了一大圈,而且再不是从前的温和模样,周上上下透着一股冷冽的气息。

香徕走时的话他只听了一部分,因为他没有自暴自弃,但是他却没像香徕所说的给香徕安上叛国的罪名废了她的王妃之位,也没有再娶一个妻子的打算,而是在心底暗暗发誓,一定要靠自己的本事把香徕从南辽救回来,只有那样才能洗雪前耻,才对得起为他付出的妻儿。

拿到复的信后他心里一阵悸动,简直比当初第一次抱着香徕的感觉还兴奋,因为他知道这果然是香徕亲笔所写,这样的字体满世界不会有第二个人写得出来。

信中虽然没写什与两人感情有关的话,可是他看得比情书还认真。

看完信后他坐在那里琢磨,香徕的信中有隐意是一定的,首先她说的向南辽进贡的礼单是什么?北辽投降的时候虽然被香徕绑住,可却也知道当时根本没献什么礼物,这是为什么?

另外一个就是香徕要母亲去世时留下的花种,这又是什么?

她说的母亲是哪个?自己的母亲还是香徕的母亲?两个母亲去世时自己都在场,可是哪个都没有留下花种。

想着他带着香徕的信来到寿宁宫,香徕离开之后没几日,他便把连芮接进宫里来了,陪连芮进宫的还有天徕、天徕娘和慧玲。

他来到之后把两位老人家找到一起,问道:“父亲,二姨,你们可知道母亲生前有种过一种名叫罂粟的花么?”

连芮和天徕娘本不让他这样称呼,可是骆谨行执意如此,他们也没办法,听他发问连芮说道:“凤婠是极喜欢花的,只是却没听过这种花的名字。”

说着看向天徕娘,因为与天徕娘比起来,他与香徕娘在一起生活的时间真是太少了。

天徕娘虽然住到皇宫之中,可是一辈子也脱不了土气儿,说道:“啥是罂粟花啊?我从前倒是没少给大姐采花,可都是些野花,没有真正有名字的花。”

骆谨行把香徕的信给连芮看,道:“这是南辽送来的香徕的信,她明明说母亲去世时留下了花种,难道她说的不是花种而是别的东西?”

连芮看完信后却不说话了,历为香徕娘去世时候他不在场,根本不清楚当时的情景,因此却勾起了自责,低头坐着不说话。

二婕娘想了想道:“大姐去世时好多事情都是大伙给操办的,我也糊涂着,不如王上再找慧玲问问。”

骆谨行道:“慧玲呢,她不在这里么?”

天徕娘道:“她去找徐澈了,哦,对了,王上要找不如连徐澈一起找回来,他知道没的没准比慧玲还多。”

骆谨行若有所思,道:“嗯,是该把他们一起找来,他们的婚事不能因为香徕离开就耽误了。”

说完出寿宁宫一边向回走一边让人去找徐澈和慧玲。

徐澈和慧玲来到书房里骆谨行正捏着两枚骰子发呆。那两枚骰子是香徕离开后他亲手所雕,刻完后便爱若珍宝一样随身带着。

两人进来向他见过礼后问道:“王上,不知找我们来做什么?”

骆谨行道:“当日岳母去世时我没怎么参与,想问问你们,她可有给王妃留下花种?”

“花种?”徐澈和慧玲均极为奇怪,慧玲道:“没有什么花种吧,这么多年都没听王妃说过。”

徐澈也道:“是啊,老夫人虽然喜欢花,可是自家还真没种过。”

慧玲又道:“王上,王妃怎么说的,怎么会说以花种呢?”

骆谨行道:“她说思乡心切,让把母亲去世时留下的罂粟花种给她送去,她也好睹花思人。”

“罂粟花……”

慧玲嘀咕着,忽然眼睛一亮道:“哦!想起来了,王妃说的应该不是花种,面是一种药!”

“药?!”

骆谨行一惊,道:“快说,是什么药?!”

慧玲道:“记得当时老夫人疼得厉害,王妃不忍看老夫人受苦,便弄了一种果子一样的东西熬成汁给老夫人喝,老夫人喝完不只不疼,人还精神了,王妃就叫那东西罂粟!”

骆谨行有些疑惑,道:“她要药做什么,骗人不成是哪里不舒服?”

说着又问道:“她那种药是从哪弄来的?难道只有我们北辽才有么?”

慧玲一说徐澈也想起来了,道:“我知道,那药是王妃朝韩御医要的,那次王上受骆骞算计受伤,朝御医送我们出城来着!”

骆谨行立刻朝贴身太监说道:“快去,请医官来!”

太监一溜小跑去到医署氢朝先生请了过来。

他来的时候骆谨行等得着急,正捏着那两骰子来回踱步。见他进来问道:“朝医官,你可还记得当初王妃母亲去世前王妃朝你要的罂粟么?”

朝先生想了一会,当年那件事因为关系以骆谨行,所以他印象比较深,想了一会想起来,道:“哦,当年王妃母亲去世时她是向我要过一种药,那药我们叫御米,可是王妃却叫它罂粟。”

骆谨行听了拍手道:“是了,应该是这东西,你快说说那东西有什么效用,为什么王妃会大老远的来信专程要这东西。”

朝先生道:“那东西为臣不过用以与其他药配伍,治疗腹泄什么,因为副作用太大,所以能避刚避了。”

骆谨行道:“什么副作用?”

韩先生道:“那种药不可多服、久服,不然使人成瘾,极难戒掉。”

骆谨行又疑惑起来,低声自语道:“腹泄、成瘾?似乎对她用处不大,她要来做什么呢?”

说着吩咐朝先生,道:“你立刻再去找那种药,要最新鲜的,取了种子给我送来。”

朝先生领命出去,慧玲和徐澈便也先退了出去。

他们走后骆谨行坐在书房里思索,香徕要礼单的意思他大概琢磨明折,但是花种这事却怎么也想不通,不知道她要这东西会不会对她自己有害,因此回信也就迟迟没写。

待到第二天早上,一夜未能成眠的骆谨行又收到第二封信,信上只说香徕平安诞下一名男婴,现在母子平安。

骆谨行真是又喜又痛,喜的是自己终于有了儿子,痛的是身为男人,在那样的时候却没能守在妻子身边、没能听到孩儿的第一声啼哭,甚至还要让她们母子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受尽苦楚。

他用了好一阵子才平定下激动的心情,坐在桌边开始写回信。

写完信后把韩先生昨晚送过来的一小包罂粟种子装了进去,想了想又把那两粒亲手磨的骰子放了进去,让人飞马送往南辽。

而在送信的人出发的同时,他又正式下旨,册立在南辽皇宫中出生的儿子为世子。

骆谨行的信也是八百里加急,十几天后又送到了南辽王宫。

别的事陶昱可以不理,但是北辽新王写给香徕的信陶昱却不能不看。

骆谨行在信中自然也没说什么多余的话,只是简单回了香徕几句,倒如先王的后事的处理、连芮现在的情况、以及册立香徕的孩子为世子之类,另外他还给孩子取了名字,北辽小世子名叫骆平,字让香徕随意。

陶昱看着信撇嘴,道:“骆轩这名字取得也太没味道了,‘骆平’普普通通,和下人的名字差不多。”

琼妃在旁听到说道:“现在那娘俩都在南辽,他不就求个平平安安么,若那孩子真能平安长大他都谢天谢地了!”

陶昱说道:“到也是……”

说着又动手打开那花籽,边看边道:“似乎真是花籽,难不成那女人真要种花?这里还有两颗骰子,骆轩不是要用这东西让那女人解闷吧?”

说着向太监吩咐道:“去,给我找个御医来,我让看看他们究竟搞什么名堂!”

不多时御医被叫来。

陶昱指着桌上的罂粟种子和骰子,道:“你给看看,这两件东西有什么特别之处。”

那御医走上前来,先尝了尝罂粟种子,道:“此物性寒,味酸涩,似有敛肺固肾制泄止痛之效,只不过臣等用不着,我国有许多药效胜过此物的药。”

陶昱不放心地又问:“可有毒性?”

御医摇头道:“陛下放心,这东西一点毒性都没有。”

“哦。”陶昱不再琢磨罂粟种,指着桌上的两颗骰子说道:“你再看看这两个东西有什么蹊跷。”

御医又拿起骰子,又看又捏又舔,看了半天之后说道:“此物乃是象牙所刺,实心,一点奇特之处也没有。”

陶昱捂着脑门说道:“一包花种,两粒象牙骰子……难道真这么简单?”

说着又拿起信封向里看,结果看到还有一张纸,掏出来一看却是礼单,他这才想起,自己曾经向北辽要过归降时所献的礼物清单。

他把礼单从头看到尾,最后勃然大怒,咬牙恨道:“施彦啊施彦!难怪说平一次北辽就给我带一个人和一张废纸一样的降书回来!原来真正的好东西都让他私吞了!”

琼妃闻言凑过来小心翼翼地向礼单上看去,这一看也吓了一跳,道:“呀,这么多!”

陶昱道:“那可是一个国家,他们送上的降礼少得了么!只可惜朕却一件也没见到!”

琼妃更是个惟利是图的女人,不只不会为陶昱分忧,反倒极能挑唆,见状说道:“皇上整日在深宫之中,您知道外面让那些大臣搞成什么样子了,京城里这些能看到的还好一些,据说那些封疆大吏们一个个嚣张到不行,府邸建得和皇宫一样,那个施彦更不用说,手里握着重兵,这些年又是吞军饷又是卖军粮的,还让兵士洗劫百姓,真比皇上还威风!”

她这一说陶昱越发觉得施彦是个祸患,把手里的礼单攥成一团,叫太监拿来一道圣旨龙飞凤舞地写下,然后扔给一个大太监,说道:“去,送给大理寺卿!”

传旨太监走后陶昱也没心思自己查香徕的意图,吩咐太监道:“把这信和东西送到太子那儿,让他给北辽王妃送去,告诉他顺便问明白骰子究竟是做什么用的,若那女人不说便用孩子逼她就范!”

太监答应一声拿着东西去了东宫。

说来也巧,今日正是小骆平满月之日,即便没有陶昱的吩咐,陶浅也打算让奶妈抱着小骆平到锦萍园去看望香徕。

话说小骆平刚到东宫的那几天,陶浅着实不习惯,不过好在这小家伙异常乖巧很少哭闹,再加上有香徕和奶妈两个人的奶水供着,骆平一天比一天圆润,每天眨巴着好奇的小眼睛到处看,时不时还露出傻乎乎的天然笑容,看得浅淘心里痒痒的,有事没事到脸上摸两下,喜欢得多了,自然也就不烦了。

今天得到太监送来的信,陶浅十分开心,知道香徕等回信已经等很久了,便让奶妈抱上骆平来见香徕。

香徕整个月子都是曲秀蝉在照顾,此人虽然顶着嫔妃的名份,可是一点也不矫情,再加上香徕打点了她和奶妈不少,因此这两人都与香徕一心,而儿子虽然不是自己养着,却也能经常见到,所以香徕这阵子过得还算可以,惟一担心的是哪天陶昱再想起自己来,无论是用儿子要胁还是用其他方法为难,自己都处境堪忧。

这一个月来她最盼望的就是骆谨行的回信的能早点到,自己想拿东西早点拿到手,就可以开始第一步行动了。

现在陶浅把骆谨行的信交到手中,她的激动一点也亚于骆谨行拿到她的信时。

信已经被人拆看过,这她早就料想到,自己连性命都握在别人手里,哪还有隐私可言。

拿出信后她第一眼就看到里面的罂粟种子和骰子,有了罂粟种子,她的心顿时就踏实下来,再看那骰子,别人不明白意思,可是她一看就知道,这是那人在借物传情。

他也知道信中无法明言,在用这种方法应诉说对自己的相思。

香徕把骰子握在手里,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有他如此心思,即便自己在这里担惊受怕也值了。

过了许久她才展开信纸观看。

“父亲和二姨在你离去后便已经接进宫中,有宫人悉心照料……”这人总是这么有心,自己关心的事他总是先自己一步便能想到、办好。

“慧玲和徐澈要成亲了,成亲后会到北辽南部去开垦田地,兴建农庄……”怕是农庄的工人都是从前的北辽军吧?农忙种田,农新闲练兵,主意不错!

“礼单又详细抄录了一份,附在信中……”既然附在信,应该早就在陶昱手中了,施彦这下又有苦头吃了!

“慧玲找到了母亲留下的花种,给你带来了。”慧玲这丫头还是那么机灵,自己当初没选错人。

“孩儿取名骆平,小字你取,挑个好听的,不准叫什么‘三十、除夕’的……”香徕想笑却没笑出来,自己当初不过是一句玩笑,怎么会真给孩儿取这么难听的名子,至于这骆平么?究竟是想我们母子平平安安,还是你在告诉我誓要平南,亦或是两者皆有?无论怎样,我都会帮你的……

看完后她慢慢把信纸放下,看着奶妈怀里的小骆平道:“孩儿啊,你终于有名字了,你爹给你取名叫骆平,我们家平儿是世子了!”

奶妈抱着骆平往前走了走,喜爱道:“小世子这两日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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