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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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重雪拉着他的胳膊撒娇道:“就说找错人了也没什么吧,王上之前不是还为了轩儿取消过旨意么,实在不行……就拿传旨的太监顶个罪,就说他们找错地方,把旨意宣错了。”
北辽王恼火地皱着眉头,道:“也罢,就这样吧,让人去跟连香徕说一声,就说宣错人了,然后旨意我也不下了,就让骞儿把连香媛抬回府得了。”
连重雪喜道:“是,有王上这句话就行了,怎么也不算骞儿和连香徕违旨。”
说完喜滋滋地找人传话去了。
北辽王想了想又让贴身太监去世子府告诉骆谨行一声,连香徕和骆骞的婚事取消了。
吩咐完后他安心地坐下,又看香徕的那本农桑辑要去了。
香徕和骆谨行早就知道宫里必然会有消息传来,得到之时并没有多么惊讶。
不过这个消息对连香媛来说可是太突兀了,从前虽然她有事没事在骆骞眼皮子底下转悠,可是没想到骆骞竟然真的能娶自己,简直快要美死了,哪怕是连香锦做正妃她做庶妃,对于她来说能嫁给三王子也是一步登天。
且不说她在这里高兴,再说骆骞和连修,解除了香徕的婚约之后他们便让郁子曦立刻带香徕走,郁子曦满口答应,说把使馆这边的事交待一下后尽快回国。
而骆骞和连修也已经开始忙着松宁开矿的事了,眼见着采金比做生意来钱快,连修重整商队的事也暂时放在一边不理,暗地里跑到松宁去了。
虽然说采金矿的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可是连修还是告诉了朱氏,朱氏听到之后也极为震惊,起先担心被朝廷发现,后来一想既然是挂着骆骞的名也没什么好怕的,毕竟人家是北辽的王子,整个北辽国土是人家老爹的,当儿子的在爹的土地上开个矿算不了什么大事,如此想着她也就安下心来。
他们这边紧锣密鼓地忙活着,骆谨行那里也没闲着,在香徕与骆骞的婚事取消之后又一次来见北辽王。
见面之后先是道:“儿臣多谢父王体恤,取消了香来和三弟的婚事。”
北辽王有些脸红,道:“这个么……也不是我想取消,是、是连妃弄错人了,骞儿想要的根本不是连香徕,而是连家那个小女儿。”
事实怎么回事骆谨行可比北辽王清楚,便也装傻道:“不管怎么说,香徕没有嫁人就好。”
北辽王闻言道:“她没嫁是没嫁,可我还是不许你娶她做正妃。”
骆谨行笑道:“好,就依父王,儿臣不娶她做正妃就是,只是……儿臣提议让她做农史之事父王可有想过?”
“这个么……”
北辽王又沉吟起来,摆弄着那本农桑辑要说道:“这本书当真是她写的?”
骆谨行道:“千真万确,一点假都没有。”
北辽王道:“可是有些东西是我们北辽根本没有的,她一个未出国门姑娘家是怎么知道的?”
骆谨行道:“这就是她的神奇之处,若她懂的都是北辽现在就有的,再让她去任这个官职岂不是没有意义了。”
北辽王道:“不是会是你为了帮她做了什么手脚吧?”
骆谨行道:“父王怎么会这么想,儿臣都有什么本事父王也不是不知道,她脑中的这些东西怎么可能与儿臣有关呢。”
北辽王点头道:“倒也是。”
骆谨行殷切地注视着北辽王的神情,道:“那父王的意思倒底是让不让她做这个农史啊?”
北辽王摸了摸腮上的胡子茬儿,道:“好吧,那就破一次例,弄个女农史试试。”
骆谨行喜不自胜,道:“多谢父王,儿臣这就把这个好消息告诉香徕去!”
说罢朝北辽王要了御旨便出宫向连府而去。
连府中的徕香居此时也正热闹,郁子曦和骆骞都在这里,郁子曦回国的行程已经安排好,叫上骆骞一起来找香徕,这就要带着香徕离开北辽回高丽。
骆谨行来的时丫鬟们正忙得人仰马翻,由于她们舍不得离开香徕,便决定都一起跟关去高丽。
骆谨行怀揣特此走进到里百,见郁子曦和骆骞也在,满脸诧异地问香徕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要搬家一样?”
香徕带着些遗憾走上前来,道:“是啊,真是要搬家呢,而且要搬得很远。”
骆谨行道:“什么意思?”
香徕道:“我决定了,要和二王子去高丽,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二人这当然是在作戏,一切都是为了作给骆骞看,本来的打算是香徕当着骆骞的面离开,然后暗地里再潜回国来进行其他计划。
只不过事先三人谁都没想到骆谨行会在这个时候把北辽王封官的御旨要来。
骆谨行听她说先是愣了一下,怔怔地看向郁子曦。
郁子曦更加配合,“得意”地走了过来,道:“世子殿下,真是不好意思,回国后香徕就会嫁给我了,不能请你喝一杯水酒,魏曦还真是过意不去。”
骆谨行看着他冷笑了一下,道:“二王子的动作可真是快,父亲那边刚取消婚约没两天,你这里就要带香徕走了,我还真怀疑,是不是我三弟突然发善心成人之美,把香徕让给你了。”
郁子曦转头向骆骞看了看,道:“这件事骆骞王子已经向我解释过了,只不过是连妃娘娘搞错了人而已,他与香徕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骆谨行也看向骆骞,道:“三弟还真是让我意外,你大哥想要的时候三弟想方设法的抢,抢到手了之后三弟又要让给别人,三弟可真是‘助人为乐’啊!”
骆骞心里也极为得意,自己不过打了个要娶连香徕的主意,现在即得到金矿又打击了对手,做得实在漂亮,于是摇头晃脑道:“哪里哪里,三弟一向如此,只是大哥不知道而已。”
骆谨行见他一副小人得志的嚣张模样,冷笑道:“哼哼,只怕有些人是打错主意了!”说完突然从袖中掏出刚刚得来的御旨,高声道:“连香徕接旨。”
香徕被他搞得一愣,心道之前商量时候没有这一环啊,当时说好的他不用出现,这又是怎么回事。
想归想,可是说让接旨怎么也不能不接啊,再怎么他拿来的旨意也不会是对自己不得睥吧。
于是跪倒在地,道:“民女连香徕接旨。”
骆谨行展开御旨念道:“连氏民女香徕,擅耕种、悉稼穑、精研天时农节,特委以农史之职,期广授农技,造化万民。”
听完之后不只香徕愣了,郁子曦和骆骞更愣了。
香徕竟然当官了!
虽然这事之前就有传言过,可是御旨真的下来还是够让人吃惊的。
香徕跪在那里愣,道:“这、这怎么可能。”
骆谨行把特旨放在她手里,顺便将她拉起,道:“这有不可能的,这可是我专程向父王为你讨来的。”
他的神情看在骆骞眼里,就是一副卖好的神情。
郁子曦愣了一瞬后突然冲过来,叫道:“骆轩,你这是什么意思,分明不想让香徕跟我走!”
这下换骆谨行满脸得意,道:“这个我可没说,若是她不愿当官,大可以随你去啊!”
“你、你明知道她若是不当这个官的话就是抗旨,哪里还走得出北辽!”
骆谨行又道:“你若是真喜欢好的话,就想办法让她走得出去啊!”
骆骞也道:“大这怎么可能,父王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怎么能让女子当官?!”
骆谨行道:“这又有什么不行的,只要父王说可以,什么人都能当官。”
香徕看着三人吵倒不吱声了,她原本还想着以后若是暗中潜回来行事太不方便,现在有了这道御旨便不用绕那个弯子了,大可以光明正大地留下来,而眼前的郁子曦和骆谨行虽然针锋相对不过也是在作戏,没什么可担心的,只是这两个家伙从前吵多了,现在再吵起来还是挺逼真的。
骆谨行吵了几句后以胜利者的姿态姿态终止了这次争端,转身朝香徕道:“连小姐,现在你也是有官职的人了,别忘了明天到吏部去应卯,搞不好可能也要上朝什么的。”
说完一步三摇无限,神清气爽地出徕香居走了。
香徕转过身来与郁子曦和骆骞面面相觑,道:“你们说这该怎么办?”
郁子曦急切道:“香徕你是不是不准备跟我走了?”
香徕道:“刚才你也说了,我不做这个官就是抗旨,那样的话不只不走出北辽,恐怕不等出去就被抓了。”
郁子曦转头又看向骆骞,那神情别提多抑郁了,说道:“骆骞王子,现在可都指望着你了,你一定要想办法让北辽王把香徕的这个官职取消了。”
“这个……”骆骞也为难起来,前两天刚刚让母亲找父王取消了他和香徕的婚事,现在再阻止香徕当官,父王不只不会答应,搞不好还是新账老账一起算,给自己和母亲点什么惩罚,而且涉及到官员的事情都是朝政,自己和母亲都是没资格插手朝政的。
郁子曦见骆骞为难,转身往椅子上一坐放起赖来,道:“骆骞王子,有些事情我们可是说好的,我带香徕走这事可就指望着你了。”
骆骞无奈道:“可是这事不是我弄出来的,我也管不了。”
郁子曦道:“你管不了我怎么办?我都已经告诉我父王,要带人回去成亲,现在事情弄成这样,让我怎么和我父王交待?”
骆骞结巴道:“这个、要不、你还是通过使馆向我国求亲吧,就说要求娶新任的农史。”
郁子曦道:“骆骞王子你不是耍我吧,这有可能么?”
骆骞干笑道:“呵呵,没准我父王就答应了呢……那个,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说完逃也似地离开了。
他走了之后香徕和郁子曦两人暗笑,郁子曦:“没想到你家世子还真有本事,竟然真给你弄了个官做。”
香徕撇嘴,道:“谁稀罕做什么官,还要管一大摊子事,有那时候还不如自己多赚点银子呢。”、
郁子曦道:“你的银子够多的了,一个女人家,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还不如嫁个好男人可靠。”
香徕狠狠瞪了他一眼,道:“算了吧,我就觉得,什么样的那男人也没银子可靠。”
郁子曦道:“哦,若是那样的话你搂着你的银子过去,何必傻到为某人挡刀呢?!”
香徕再交瞪他不说话。
就这样香徕和郁子曦回国的事也暂时搁置下来,骆骞再不敢来催促,而香徕到吏部去应了农史的官职之后已经是冬天,没有多少事可做,多数时间在家闲着。
再说在府里给连修管着家的朱氏,和连修暗地里通了几次信,知道那边的金子出产颇丰也是乐不可支。
只不过想到高丽那边的生意荒废着可惜,这么赚钱的买卖,便不如让给儿子,于是便给连修去信询问。
连修这些日子每天看着黄金大堆大堆地往库里装,那个心情舒畅劲就别担了,之前心里堵着的那些不愉快便也轻了,看到信后稍一犹豫便也答应下来。
失氏得到回信又让人去找儿子。
话说连恭良当初听说父亲第趟去高丽赚了不少银子的时候就有些动心,只是碍着心里砍过不去,所以没有回来,现在母亲主动找到他,说父亲有别的事要做,高丽的商权可以让他无偿使用,连恭良喜出望外,回家向母亲打听了一下,朱氏总算忍着没把金矿的事告诉他,只对他说家里现在好得很,让他安心去高丽做生意便好。
连恭良不知道父母究竟有什么事瞒着自己,不过一分银子不花就得到高丽的商权实在是件大好事,于是他便接着连修扔下的摊子开始组织商队。
连昭头一次去高丽便被抓进牢中,那个憋屈就别提了,回国的时候瘦得麻杆一样,小脸也蜡黄着。
原本出了高丽的时候还想着后半辈子都不现到这个该死的地方,可是回家养好之后又觉得不甘心,自己吃了这么大的苦,遭了这些莫名其妙的罪,再怎么也不能这样就算了,不然这苦这罪不是白受了。
刚好这几天又听说连恭良接了连修的商权,他的心思便又活了起来,找到连恭良商量道:“恭良,我听说你要带商队进高丽?”
连恭良道:“是啊,父亲现在不知道在忙什么,没心思经商了,母亲便让我先接着,我想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先干着吧。”
连昭道:“高丽那地方可是不好玩的,你一次都没去过就去做这么大的买卖,能行吗?”
连恭良道:“没事,家里有的是去过高丽的掌柜伙计,他们会照应着的。”
连昭道:“你指掌柜和伙计干什么呀,那都不是咱自家人,能和你一条心么,指不定怎么算计你呢,嗯……正好我现在也闲着,要不五叔和你一起去吧。”
连恭良道:“听说五叔上次在那儿吃了亏,我以为五叔不敢去了,所以才没上门去找,原来五叔还愿意去啊。”
连昭晦气地摆手道:“嘁,那档子事就不要说了,实在太倒霉了,只不过那都是小沟小坎,吓不到你五叔我,只不过去了一次没赚到银子不甘心,所以就来找你了。”
连恭良道:“好哇,我正愁和商队里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