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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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废话,敬酒不吃吃罚酒,若是你就这么跳下去救人了,本王还会惜才留你一条命,可惜,你太不识好歹,既如此,就别怪本王不顾兄弟之情,杀!”蔺沧海一声令下,带着强烈杀气的铮鸣声转瞬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蔺沧海手下的人多半参与过刺杀蔺沧溟的行动,对于他的身手,但凡活下来的都知道他的武功深不可测,可又不敢违背秦王的命令,只得硬着头皮往前上,幸而他们人多势众,倒也不至于死的太惨。
大概听到了刀剑相拼的声音,立在城门下的乌衣卫立刻意识到不对劲,纵身一跃,想要去援救蔺沧溟时,却意外杀出无数官兵,齐齐朝他们砍杀过来,因人数众多,乌衣卫仅剩不到十人的队伍委实相差悬殊,自己都分身乏术了,哪里还能抽出空隙去救自己的主人?
蔺沧溟看着双手负背故作清闲立在后面的蔺沧海,冷笑一声,在剑尖还未接触到他的衣服时,当下轻轻一纵,从他们头顶越过避开,可蔺沧海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倏地出手往上抓向他的足踝,同时无数长剑也朝他刺了过去,蔺沧溟虽然身在半空,又多面受袭,但他却全部放在心上,左手突然出掌,侍卫们直觉一股强劲的真气扫过,锐不可当,心下一惊,纷纷缩手急退。
脱离掌控的蔺沧溟,随手吸入手中一把长剑,注入无法估量的真气,直直的朝蔺沧海甩了过去,蔺沧海见势不妙,快速拔出自己的剑,只听‘铮’的一声巨响,虎口登时一麻,手中长剑应声而落,而那柄朝他眉心射去的长剑却死死地钉入他身后的墙体中,蔺沧海大吃一惊,显然没有想到,蔺沧溟的内力已经深厚到这等地步。
“公子羽,仅凭这些人就想拿下本王?简直是痴心妄想!”蔺沧溟身形一晃,在蔺沧海面前骤然失去了踪影,就在所有人睁大眼睛寻找他时,一道凌厉的黑影闪过,那些被他掌风扫到的侍卫还未站稳,就已僵硬在原地,而蔺沧溟解决完这一切后,倏地出现在蔺沧海面前,在他瞳孔骤缩的情况下,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响指,那些僵硬着身体的侍卫们刷刷刷的歪倒在地上,动也不能动。
“你……,居然会魅影暗光?”蔺沧海身体已经开始僵硬,脸色也在瞬间变成死灰色,魅影暗光,是江湖上几乎已经绝迹的绝门轻功,这种功夫必须要有扎实的内力做基础才能大成,但凡会这种武功的人,几乎可以杀人于无形还能不被对方察觉,这就是他的可怕之处,可,他蔺沧溟怎么会习得这类武功?之前的刺杀中,他明明最弱的就是轻功,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本王最弱的并不是轻功,而恰恰,就是轻功。如若不暴露自己的弱点给你们,怎么会有今日出奇制胜的一幕?公子羽,你还有什么后招,不妨一起使出来,今天咱们兄弟俩可以好好的切磋切磋,也免得你兵败之日留下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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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6章 :城门危机(8)
公子羽?蔺沧溟已经连续两次提到他的名字,这绝不仅仅是巧合,难道,他早就已经知道他暗中隐藏着的身份?可,这可能吗?怎么突然有一种自我打压的感觉?如果他如此全才,这些年至于被他无数次的追在屁股后面跑?这些往事足以证明他是一个正常人,而不是一个神人。
“我想,我们需要做一个了断,否则,你的如意算盘,恐怕要落空。”蔺沧溟眸色渐渐变深,整个人散发出一股凛冽而冰寒的气势,没有温度的声音适时的打断蔺沧海的思考。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什么如意算盘?人都被打趴下了,还有什么如意算盘可以打?不是恐怕,而是已经落空了。”蔺沧海懒洋洋的靠在墙壁上,俨然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嗬,这还是你蔺沧海吗?什么时候这般认真的检讨过自己?还没开始呢,就承认自己希望落空了?大名鼎鼎的秦王殿下,鬼蜮最高指挥官,会因为这几个人就被打趴下?蔺沧海,你想糊弄谁呢?”蔺沧溟目光凌厉,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不过……,话是这么说,我还是要来打击你一下,别在这里拖延时间无谓的等待了,公子魇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如果所料不错的话,这会儿,他应该正跟他的三弟、四弟斗得火热,恐怕,顾不上来支援你,你所谓的围城计划,也要半路夭折喽!”
如若刚刚是蔺沧海有意回避什么不愿多说,故意扯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势的话,那么这句‘半路夭折’的话算是彻底击败了他所有的防线,随着身体的猛然一颤,人也不由自主的向前,笑容极为勉强的瞪着蔺沧溟,“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太清,能再重复一遍吗?”
“公子魇,澹台宗,已被临月的其他几位皇子阻拦在临月与天照的交界处,他过不来,所以,你的计划,要落空了。听清楚了吗?”蔺沧溟声音异常的平静,如春风般静静的飘了过去。
蔺沧溟唇角边深深的笑意,直刺蔺沧海周身的每一根神经,而他看向蔺沧溟的眼神,亦如秃鹫般阴鸷,这陡然令当下形势发生转变的一句话,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感,他知道,蔺沧溟既然敢这么说,就不会是随便乱侃出来的,难怪,难怪等了这么多天,却始终没有等来那边传来的任何消息。
脑袋一阵发蒙,心跳有些快,整个人的状态也不好了,蔺沧海突然有些烦躁,却又不能在这个时候让蔺沧溟小看了,只能强逼着自己提起精神,几个深呼吸后,用力按耐住心头涌上的熊熊怒火,随意的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看向蔺沧溟:“没想到你这家伙藏得可真够深的啊,连鬼蜮甚至于我们的身份你都能挖掘的出来,蔺沧溟,你是不是该将你所知道的一并说了,省的哥哥我经受不了你这高低不平的刺激!”至于他口中提到的澹台宗,却闭口不提,甚至也没刻意的往那个话题上牵引。
蔺沧溟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正欲回答——
“啊……蔺沧溟,我恨你,啊,不要,快来救我啊啊啊啊!”
“溟,快来救救我,救我……。”
接二连三的惨叫声,刺激的蔺沧海、蔺沧溟两人的耳朵有些发颤,但还是被声音吸引的转过了身,只见刚刚还屹立在他们身后的高台已经从中间折断,正轰然向后掀去……可高台的下方,赫然是激速流动着的护城河。
蔺沧海疾走几步后,却发现蔺沧溟没有追过来,不由面露鄙夷:“你可真是铁石心肠!”身形一跃,跳下城门,飞也似的朝印影的方向飞奔过去。
“印影!”
“霏儿!”
就在这时,护城河岸的对面赫然出现两道熟悉的身影,不偏不倚的,当他们刚刚出现在城门口,就目睹了这样惊险的一幕,当即面色大变,什么也顾不上的就朝着印影及夏侯霏的方向跑去……
可惜,他们谁也没赶上,只听‘咚咚’两声,高高的架子就这么坠入了深不见底的护城河——
“不……,影儿,别怕,别怕,我马上来救你,马上就来救你!”话落,果断的脱掉繁重的外袍,‘噗通’一声跳入了凉入骨髓的护城河,而比他晚一步的赫然是蔺沧溟所熟悉的沫舒,就在她也要照葫芦画瓢脱掉披风跳下去时,突如其来的一道黑影,扣住她的腰际用力的往后一带,很快就跳离到安全的位置,沫舒回眸一看,面色登时就变了:“爷?您知不知道您这是在做什么?那是霏儿,霏儿啊,为什么不让救,为什么?”
蔺沧溟眼神飘忽而幽深的看着她:“霏儿?你确定,那是霏儿?看清楚了?看明白了?”
“您什么意思,什么清楚明白?都什么时候还来讨论这个?再不救,人会死的,死的,霏儿不会水的,她不会水啊,更何况,她还被绑在上面,天,放开我,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蔺沧溟阻挡了几下见她反应委实太大,眉头一蹙,用力朝她的颈部一拍,沫舒已软软的瘫倒在他的怀里,晕倒前,嘴唇还动了动,不知要说什么,蔺沧溟全当没看到,将他交给不知何时已跟过来的手下后,静静立在河岸边,冷漠无情的盯着‘扑腾腾’乱响的水面,丝毫没有下去帮忙的意思。
蔺沧海慢悠悠的晃过来,脸上的笑意深邃:“都到了这个地步,你都能如此沉得住气,哥哥我当真小看你了!”
“既然敢易容成我的女人,就该有承受后果的准备。”蔺沧溟冷然一笑,眼眸深处隐藏着令人心悸的寒芒。
“怎么?你速度那么快的跳下来,难道就是来看热闹的?”蔺沧溟看着一动不动站在自己身边的蔺沧海,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在他看来,这个男人才是这个事故的制造者,本来还以为他如此迫切的跳下来是救人,竟没想到,会与他一起站在这里吹着冷风看着热闹。
蔺沧海看着已成功将印影救出来正朝河岸上爬的夏侯渊,不由露出一丝鄙夷的笑:“本来是打算救人的,可看你如此不放在心上,我这劳心劳费的还有什么意义?反正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不是吗?”
蔺沧溟眸光微凝,噙着一丝似有若无的淡笑看着躺在河岸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儿的夏侯渊,以及不知是死是活的印影,目光再转向渐渐恢复宁静的护城河,黑眸一沉,并没说话,只是冷冷睇了眼蔺沧海,“天色不早了,你继续耗,本王回去睡觉去!”
蔺沧海面色一变,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睡觉?你确定你还能睡得着?”
“为什么睡不着?真正睡不着的人是你吧?”蔺沧溟的反问让蔺沧海细长的眸一眯,目光瞬时一寒:“兄弟,哥哥我是不是该提醒你一下,目前,你们都还是爷嘴边的肉?”
“恐这块儿鱼肉太大,会让你卡在喉咙里吞不下去!”蔺沧溟薄唇一勾,凤眸晦暗幽深。
“既然明知道鱼肉大,自然要将周身的鱼刺全部拔出之后才能慢慢享用,放心,本王这里还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算没有了调料,也照样能吃出鱼的原汁原味儿!”蔺沧海不恼也不怒,含着一丝诡异的笑挑衅的看着蔺沧溟,“你今晚若能睡得着,爷明日送你一个大礼物!”
蔺沧溟墨黑的眸顿时眯紧,“那就拭目以待!”
蔺沧溟走了,可夏侯渊却一边指挥人拯救印影,一边着急忙慌的寻找那个与夏侯霏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然而,被他踢下水的人,却谁也没找到那个木架之上捆绑着的人,也就是说,木架还在,人,却没有了……
当夏侯渊惨白着脸转过身来的时候,蔺沧海正高深莫测的看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的拳头就朝他挥了过去,蔺沧海却只是微微一侧身,便轻松的躲过了,夏侯渊不甘心,随手抄起一旁侍卫的长剑,凌厉的朝他刺过去,两人一个毫不留情,一个刻意躲避,不相上下斗了上百个回合后,蔺沧海终于忍不住低嚎:“你还有完没完?”
“我跟你没完,你这个骗子,卑鄙无耻的小人,为了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竟然连女人都不放过,现在好了,我妹妹死了,死了,影儿到现在还昏迷不醒,我真是瞎了眼才会和你狼狈为歼,蔺沧海,我们之间,从今天开始,到此为止,从此,我夏侯渊,与你这个混蛋,没有任何的关系!”话音一落,他将手中的长剑一扔,就要去抱仍旧躺在地上的印影,然而却在这时,蔺沧海无情的将他打回原形——
“如今你我可是一条船上的人,现在撤退,你觉得可能吗?”
夏侯渊弯腰的动作一僵,却还是咬着牙将人给抱了起来:“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如今你们的争斗已经与我划不上任何关系,木金已经失踪,这条线联系不上,木灵寨那边你什么都得不到,既然得不到,你我之间的协议自动作废,从此之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井水不犯河水……。”
“幼稚!”夏侯渊的话还未落,蔺沧海便无情的打断他,一脸鄙夷的落向他瞬间变得毫无血色的脸,笑得令人胆颤:“你不会真的以为本王拉你入伙是看上你与木金那微不足道的关系了吧?可笑,我真正的目的根本不在于这一点,回去等着吧,要不了多久,你就能够发挥你们最大的作用了,记住,是你们,哈哈哈……。”
蔺沧海意味深长的扫了眼夏侯渊,直接命令手下将他们二人带了下去,而他自己,则对着潺潺流动着的护城河,眼底深处划出一道精光,蔺沧溟,接下来,看谁笑到最后!
——
“好端端的,你怎会和夏侯渊一起从城外回来?”回到摄政王府的蔺沧溟来不及进宫,先把沫舒弄醒后叫到了跟前,表情甚为的不悦。
清醒之后的沫舒也渐渐冷静下来,好半晌,才抬眸看向蔺沧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