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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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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道儿子就不是你生的?”柳丝丝精致的容颜上闪过一抹不满,眼见*不乐意了,木颢然只能打住:“好了好了,还是先去看看霏儿吧,若真是将人饿出个好歹,咱们怎么向老四交代?”
    木颢然的话音落下后,柳丝丝不知想到了什么,明艳美丽的脸庞立时闪现出一抹哀恸之色,“如果他还活着,该有多好?可惜如今已经物是人非,咱们再也回不到当年了。月心啊月心,你怎么这么傻,唉……。”
    “又掉眼泪了?你这丫头,都告诉你多少遍,不要想不要想,行了,赶紧抹抹眼泪,说起来,那丫头来这么些天,咱们还没去看过呢,趁现在,赶紧去看看。”木颢然紧了紧柳丝丝的肩膀,眼底满是忧色。
    其实柳丝丝根本就不想去见夏侯霏,她甚至害怕去看她那张与月心有八分相似的脸,可是她知道,有些事,无论过了多少年,无论你费了多大的心思去忘记,但当这道记忆冲破记忆的关卡时,你挡都挡不住,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都要付诸东流,这就是现实,现实到如此残酷的地步!
    “走吧,如今已到了该面对现实的时候了,更何况,当年,我们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的,对吗?”木颢然的话,让柳丝丝目光变得深邃幽长起来……
    ***
    还有一更,或晚上,或下午。

  ☆、第213章 :玉佩

七月十日,药王谷
    距离蔺沧溟离开黑、森林已经整整十天。
    经过近一个月的调养,迦蓝的身体已经比送来时好上太多,除了不能练武以及大量的运动外,基本的行走、生活已经没有问题。蔺沧溟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是他始料未及的。而当他听完蔺沧溟的叙述,沉默了半晌终还是遗憾的摇了摇头,“从未听母亲说过,父亲也未提及。我根本不知道木灵寨与我们能扯上什么关系,你,确定他们针对我们?”
    蔺沧溟拧紧眉心摇了摇头:“目前为止,还看不出什么,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但这个木毓,以及他的木灵寨,似乎与之前的传言划不上等号。直觉,他并非残暴之人,虽然身上带着一股子邪气,但眉宇间的凛然,不像是会与皇后同流合污,制造蛊虫的罪魁祸首。”
    “所以你放心大胆的将霏儿留在了那里?”迦蓝挑了挑墨色的眉梢,言语间已现不悦。
    “京城的形势我不多说你也知道,如若将霏儿带回去,那才是真正的危险。”
    “那你可以将她安置在药王谷!”
    蔺沧溟望着他,目光深邃:“但我们对木灵寨一无所知。”
    “你未给她留下只言片语,她能明白你的意思?”
    “我相信她可以做到。而且,木灵寨远不止我看到的这么简单,我总觉得,他们并不是一般隐居在那里的种族。”
    蔺沧溟的话让迦蓝陷入了沉思,好半晌,他才开口说道:“那现在你是怎么个想法?难不成你真要刮了那个老头的头颅回去换霏儿?”语气淡漠,听不出喜怒。
    蔺沧溟嗤笑间挑眉:“你说呢?要不然,你来?我下不去这个手。”
    迦蓝冷冷的回视他:“你想让我下地狱吗?”
    “呵……。”难得的,蔺沧溟居然垂眸闷笑起来,直看得迦蓝刺眼的紧:“跟你说正经事呢,你怎么还笑得出来?还有那个叫什么木毓的,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居然能提出‘弑父’这个卑鄙无耻的要求来?更可恶的是,你居然还说他眉宇间带着凛然气息,能提出这样条件的人,能是好人吗?”
    “你没见他,自然不好评价,他那个人,邪佞间带着放荡不羁,无论我怎么看,他都不是蔺沧海那种大歼大恶之人,至于他本身抱着什么目的提出这个要求,咱们先不论断,现在的当务之急是,你必须随着天照的大军回京城,而我,想去临月一趟。”蔺沧溟的话,让迦蓝凤眸霎时凝起:“临月?你去那里做什么?”
    “目前皇后与木灵寨的关系似友似敌,蔺沧海、德妃母子表面上一个扮演孝子,一位扮演‘德妻’,其他皇子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也是暗潮汹涌……,就算我这个太子没有与他们争夺的心,但,只要我坐一日的太子,就需要为这个位置付出相应的代价。也许,也该到摊牌的时候了。”
    “你想做什么?”迦蓝渐渐意识到了不对劲,抬眸震惊的看着他。
    “这些年,我为天照也算鞠躬尽瘁了,与其这样没完没了的闹腾下去,还不如将这个位置让出来。至于他们谁想做,各凭本事去!”蔺沧溟的话,让迦蓝甚为的震惊,因为,他怎么也想象不出来,这样的话,会出自他之口。素日里的蔺沧溟,从来没有退缩过,无论再难,再艰辛,也从未退缩过。可是今天的他,不单单说出了这样的话,甚至还有了这样做的念头,让他费解的同时意识到了这句话背后的意义……
    “如果你撂挑子不干了,天照会乱成什么样,你有想过吗?你曾经答应过那老头儿……。”迦蓝的话还未落,蔺沧溟神色淡漠的道:“你不觉得他将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我的身上有多么的不明智吗?有我挡在前面,他属意的人选自然可以安然无虞的坐享其成,那将来呢?等他百年之后呢,他还能驾驭的了天照吗?蔺沧海会放弃吗?他的那些小地弟们长大成人了,就一定不会与他争夺吗?我能为他守得了一时,能为他守得了一辈子吗?再说,他能让我为他所属意的人选守候天照吗?除非……除非他能狠得下这个心,将挡在他属意儿子前面的绊脚石全部斩杀殆尽,不留任何余地!”
    “这不可能,他做不到。”迦蓝眉心拧起,当机立断的摇首否决。
    “他做不到杀掉自己所有的儿子,却可以杀掉我这个最大的障碍,与其让人防不胜防,倒不如直接摊牌来的明白。”蔺沧溟冷冷的睇了他一眼:“为了天照,你我付出多少也就算了,可是偏偏……这牵连到了我们的家人,如此下去,等待我们的何止是无休止的杀戮?”
    “你既然知道即便放弃,他们也不会放过,为何还要这么做?至少现在还是私下里,一旦摊牌,可全部摆在明面上了,你要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为他所用,那他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除掉你……溟,我们这条路,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一条不归路,你,已经没有选择了!”迦蓝的话,让室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即便如今是炎炎夏日,却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不,还有一条路可走,你……。”话至一半儿,迦蓝便已明白他是什么意思,脸色顿时一变,眉峰骤然凝起:“我是不会走那条路的!”
    蔺沧溟高深莫测的看了他一眼,凉凉一笑:“你早晚会走上这一条路,我有预感!”
    迦蓝不悦的看向他,神色略显不耐,蔺沧溟却在这时从胸口扯出一块儿玉佩,递到他的面前:“还记得这半块儿玉佩吗?”
    迦蓝凝目望过去,点了点头:“这,这不是你的母亲留给你的?”
    他点了点头,在迦蓝震惊的目光中,光洁白希的手一伸,另外一半儿玉佩赫然呈现在他的手中,只需一眼,迦蓝便已肯定,眼前的这两个半块儿玉佩,能够合二为一,这般想着,手已经不由自主的伸向前,颤抖着手,将它们彻底的合二为一,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比蔺沧溟还要激动:“你,你找到你的母亲了?”
    蔺沧溟笑了,然,笑意却未达眼底:“如果我告诉你,我至始至终都在他们的眼皮底下,你会相信吗?”
    迦蓝诧异的抬眸,对上他飘忽而幽深的瞳眸,眼底满是不可置信:“这,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还记得临月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四皇子吗?”蔺沧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让迦蓝身子瞬时一震,眼睛圆睁着霍然站起了身,“澹台璃?这件事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这半块儿玉佩,就是澹台紫丹离京那日,澹台璃亲自递给我的。”蔺沧溟懒洋洋的一句话却如平地一声惊雷将迦蓝炸了个外焦里嫩,他看着他嘴角那抹深深的却不含任何感情的笑容,突然觉得浑身冰冷,他甚至不敢去想这句话背后的意义,他深吸了一口气,沙哑着声音:“他给你,难道你母亲如今在临月……?喂,他该不会是你同母异父的哥哥吧?”
    蔺沧溟自嘲的笑了笑,面色悲悯而苍凉:“哥哥?呵呵,别说,还真的是哥哥……。”
    “我曾经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份,猜测过自己是皇后与某个见不得光的男人所生,可后来皇后的言行举止,让我深深的否认了这个设想,后来,又以为自己是某个妃子寄养在她那里的孩子,可这个猜测与很多调查对不上,几经挫折后才知道,自己竟是她妹妹与蔺天琊所生……”
    “那个时候的我,不明白当年发生了什么会让她丢下我一走了之,可我还是莫名其妙的松口了口气,因为我知道自己是蔺天琊的儿子,总比认为自己是个‘野、种’要强上很多。可有些事,却再也挽回不了……”
    “曾经,因为对自己身世存在质疑,我不惜披甲上阵杀敌,用鲜血取得蔺天琊的信任,为了让他心安,甚至写下血书来证明自己对这个皇位真的没兴趣。直到那个时候,他才承认,他心目中的人选,也并非我,他甚至坦诚告之,未来的皇帝,绝对不会与杨家有任何的关系。所以,即便我再优秀,在他眼里,也不过是为他亲儿子铺路的踏脚石,而已。这就是皇室的残忍,即便在他的眼里,我是他的‘儿子’,却因为头顶上的这个所谓的‘杨’,抹杀了你所为之努力的一切。”
    “可那个时候的我,早已被战场上的生死存亡、多年的兄弟相残折磨的无所谓了,由最开始的不甘心,到而今的坦然,我经历的何止是那些峥嵘岁月?坐在太子之位上尚且如此,将来如果真的坐上皇帝之位,所要面对的又岂止是兄弟间的自相残杀?说不定还有来自各国的侵犯。太过的血腥已经让我厌恶了这一切,厌恶了这个位置,所以,我也许忍不到最后了……。”
    ***
    这一章真是卡到爆了,删了写写了删,因为偶忘记之前埋得坑了,坑姐啊……
    今天保底更五千,还4号欠账一千,共计六千字。

  ☆、第214章 :双生子

“其实,早在西山狩猎场那个蒙面人出现在树林中帮助我们对付蔺沧海的时候,我便已经开始怀疑他的身份,没想到还未开始调查,他便已经亲自找上了门。当他面具揭下的那一刹那,我才明白这些年来,这个向来低调从不引人注意的四皇子为何一直佩戴面具,那是因为,我们拥有一模一样的脸孔,意外吧?我也很意外,我们居然会是双胞胎,双生子。”
    “这个时候,另外一个问题也就接踵而来,为何好端端的兄弟俩,一个在天照,一个在临月,而且澹台璃的身份又是那样忌讳的存在?既然是蔺天琊的骨肉,为何会成为临月的皇子?当这一个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中时,澹台璃却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两个半块儿玉佩被他紧紧的握在手中片刻后,又重新递给了我……。”
    “原来这两块儿玉佩上,真正刻着的字被人刻意掩藏了,因为澹台璃,才得以让他们重见天日,属于我的那块儿玉佩上,赫然刻着‘澹台瑾’三个字,如此,我的生身父亲是谁,也就昭然若揭了。澹台璃告诉我,我就是那个传闻中从未露过面,也最为神秘的五皇子澹台瑾。”
    话到这里,一切也就真相大白了,原来此太子非天照龙子,乃临月皇子,虽说换了个身份,但尊贵程度,依然不亚于先前。
    “那也就是说,澹台璃所谓的不祥之人,也是无中生有?”澹台璃之所以不被重视,之所以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大概就是因为他那张与天照太子爷一模一样的脸,为了保住蔺沧溟,他不得已之下只能掩藏自己,成全弟弟。
    蔺沧溟摇了摇头:“他虽没明说,但也能猜得出来。”
    “那……你这些年岂不是胳膊肘往外拐了?”迦蓝笑的有些幸灾乐祸:“也不知道你亲爹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儿,接连六年,自己的将士被自己的儿子打的节节败退,他这才是赔了儿子又折兵啊,哈哈!”
    蔺沧溟凌厉的瞟了他一眼:“怎么会呢?难道我在天照这些年是白待的了?”
    迦蓝唇边的笑意一僵,“你什么意思?难道澹台璃让你回去了?”
    蔺沧溟漠然的扫了他一眼:“他什么也没说,将玉佩丢给我之后,就离开了,至始至终,只告诉我,我是澹台瑾,临月五皇子。”
    迦蓝沉默了片刻,凤目闪过一抹幽深:“想来,他是想让你自己选择。真是造化弄人,你与澹台衍那个臭小子居然还是亲兄弟,这么说的话,你还得叫他一声哥哥?哈哈,这小子还不得美死了?”越想越激动的迦蓝,索性从ch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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