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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医玩转深宫:朕的笨丫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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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付出了一个帝王最大的忍让,可惜没有人领情,没有一个人看见他的退避。

既然如此,他为何还要继续的忍受下去。

“即日起凤昭仪浅离,撤去一切身份,暂留在修心阁内,给墨染做个药童吧。”沙迦还记得,修习医术,一直是浅离的愿望,到了最后,他还是没法对这个让他安心的孩子下狠手。

北皇,终究不是全然的绝情。

没心没肺的浅离听完前半截既剥夺身份又不让出宫的话,小脸蛋拉了老长,可当沙迦说,要她留在修心阁里,给墨染做个药童时,又乐呵的忍不住笑意,连连叩头,“谢谢皇上,谢谢皇上。”

纵观整个后宫,被夺了地位还高兴的大呼感谢,也只有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浅离。

沙迦心口堵了一块巨石,上不去,下不来,只得恨恨道,“墨染,浅离在你这儿,最好别给朕出了半点差错。”

他没有说如果怎样怎样,就会怎样怎样。

威胁,北皇不屑为之。

可是,他会记得今日所说的每一句话。

若墨染聪明,就不要再来招惹他和蓝心,否则,那时候可再没有另外一个傻瓜浅离跳出来,为他求情讨饶。

“微臣遵旨。”墨染的眼神锁紧在蓝心身上,无声道别。

拜师墨染(五)

连累浅离的生活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墨染颇为内疚。

可当他看见原本穿着宫装锦服的凤昭仪,换上粗劣的药童服饰时,心里的难过更是压抑的他难以喘息。

都怪他没有忍耐到最后,在宫中做出了放肆之事,才连累了昭仪娘娘至此。

此生,他欠他良多。

墨染已然决定,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他会付出任何东西来弥补浅离的伤痛。

于是他来到浅离身边,真诚的问,“娘娘,您希望墨染做什么,尽管开口,微臣赴汤蹈火,再错不辞。”就算浅离要了他这条命也没关系,这是他欠她的人情。

那厢正陶醉于衣物简单轻便,并且不必再把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簪花带玉的浅离,听见了墨染的承诺,更加雀跃,她欢笑一声,蹦起了老高,揪住墨染的袍子,攥紧,“真的吗?真的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吗?”

眼神殷切的望着他,唯恐御医一转眼就反悔了。

浅离这时候的样子,才像个不因世事的小女孩,褪去故作威严和装模作样,她笑的样子看起来和蓝心那么的像。

墨染惯于平静如水的心忽然柔软起来。

略微颌首,他重复一次,“只要墨染能做到的,娘娘尽管提。”

再次欢呼一声,浅离迫不及待的竖起了三根手指,“我的要求不多,就三件,你都答应了吧。”

“娘娘请讲。”请浅离到桌边坐好,墨染极有耐心的等着她乐完了之后慢慢聊。

“第一件呢,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凤昭仪啦,你别忘了,几个时辰前,皇上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药童,所以这句娘娘,以后不必再叫,我的名字叫浅离,当然,你叫我老大也可以!”

拜师墨染(六)

“第一件呢,我现在可不是什么凤昭仪啦,你别忘了,几个时辰前,皇上说以后我就是你的小药童,所以这句娘娘,以后不必再叫,我的名字叫浅离,当然,你叫我老大也可以!”桌下的脚跟蹭蹭脚背,这还是她在宫里第一次跟别人说原本的名字呢,不过既然墨染是她认定的师傅,就算不能把来龙去脉都告诉他,至少让他知道她本来的名字,也算是一种小小的尊重吧。

“浅离?鲁国的鸾凤公主?真是个好名字,既雅致又清新,不过,老大又是什么意思呢?”浅离的大概来历他是简单知道的,可是另一个奇怪的名字墨染却想不通顺,于是好奇的追问一句。

浅离抓抓头发,吭哧半天,脑中灵光一现,“是外号!哈哈,别人给起的外号。”

莞而失笑,墨染端起茶碗,借由这个动作掩去无奈。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不管她曾经到达过怎样的高位,骨子里的烂漫天真,尚未被磨灭。

他当然不可能真的唤她老大。

这里还在宫内,许多事,身不由己。

就像是他和蓝心,明明有着那么深厚的感情,可是还得装成不认识一样,维持主仆的疏离,一旦有所逾越,犯的就是欺君大罪,唉,早知如此,他当初就应该狠狠心,带着她远走高飞。

认了沙迦这个父亲,所得到的东西固然不可胜数,可他与蓝心失去的一切,又岂是金银富贵所能比拟。

“这件事我答应,浅离,以后在‘修心阁’内,我都这样唤你。”他轻轻松松承诺下来,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拜师墨染(七)

还有两件事呢。

“既然我是你的药童,还是皇上指派来的,以后你也不必给予我特别的对待,该使唤就使唤,不要客气呦。”浅离笑的好甜好甜,双手捧着柔嫩嫩的脸颊,期待的望着墨染。

失笑出声,对她的请求颇为意外,“这也算是那三件事里的呀?”

大力的点点头,“没错!”

养尊处优可学不到真本事,当药童,接触药草的机会就更多了,相信不出数年,她便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奸笑不止。

浅离的目标是要把墨染一身本事,半点不落的全学过来。

她能吃苦,也不怕吃苦,有了机会,便要善加利用,绝对不浪费一丝一毫。

“这个视情况而定,暂且答应吧。”墨染没把话说的太死,他心里也知道,根本不可能把浅离当成一般的药童对待。

光是今日的救命之恩,已然让浅离成了他生命中最特别的存在,这份责任,到死也要扛在肩上,不能轻易的舍弃。

该说第三件事了。

浅离灭了音。

一杯接一杯的往肚子里灌茶水,以缓解紧张的情绪。

兜绕了好大个圈子,她的目的全在第三个上,要是墨染不肯答应,她就直接去偷师,哼哼,反正已然名正言顺的住进了‘修心阁’,出了这个小院子就是太医院,她总有办法能得偿所愿。

拼命的给自己鼓气,浅离心中仍旧忐忑不安。

这话要怎么说出口,才不会显得突兀,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假如墨染真能答应,她以后可真是顺风顺水,万事不愁了。

拜师墨染(八)

问题是,拜师这种事,哪里有那么容易。

墨染会愿意把他赖以谋生的手段教给她吗?

浅离心里还真没底儿。

“那个。。。那个。。。”她现在可不是地位崇高的凤昭仪,冒然说出口,万一墨染恼火,拿扫帚把她赶出修心阁可怎么办?

到时候,她可真是要无家可归了。

偌大的皇宫,再无立足之地。

要不要说呢?要不要问呢?真是太难选择了。

“你说吧。”墨染的脸看不出表情,被银色面具挡去的大半边脸,深深的将情绪隐藏在黑暗之后。

金银双色的瞳孔,某种东西在流窜,只是太快,连他自己都未曾发觉。

“这个。。。这个。。。”小浅离又开始玩手指头,纠缠在一块,几乎要扭断了似的。

“你想修习医术吗?”关于这位凤昭仪的‘事迹’,墨染着实听说不少。

她爱医成痴,把太医院里的老家伙们缠的没有办法,都躲着她走。

一听说要出诊的是这位娘娘,你推我,我推你,谁都不爱去。

所以,墨染才试着往那方面猜,当他瞧见浅离因为他的一句话,陷入目瞪口呆,无法回神之后,心里已然了悟,自己怕是猜对了。

她果然是把心思动到了他的头上。

怪不得刚才又叫他喊名字,又希望多派给她工作的献殷勤。

小孩子不都是这样吗?极度渴望得到一样东西的时候,就会很乖很听话,直到得到满足为止。

收徒,短期之内,墨染没有这个计划,他都还在不断的探索学习过程中,哪里有精力和耐心去教导徒弟呢。

拜师墨染(九)

换成是别人怀了这个想法,墨染必定想都不想,一口拒绝。

可现在,想拜师的人是浅离,她才刚为了他失去了身份和地位,明明是位公主,却要留在小小的修心阁内,当一名药童。

本来都够委屈了,他怎舍得再给浅离添堵。

也罢,正愁着没法报答,既然她真的有心涉及医道,他就做她启蒙入门的引路人,又当如何。

思及此,心里已然有了主意。

“请你收下我吧,我会好好学,努力的学,绝不会给你丢脸。”浅离紧张兮兮,等候墨染的答复。

可对方始终沉默,金银双眸没有一丝波动,更加揪紧人心。

他会答应吗?

“对不起,浅离,收徒这件事,我不能答应呢。”

墨染语音一落,浅离的表情比哭还难看,五官抽成一团,失望已极。

果然是不可以呦。

就连墨染也这么说。

“不过——”他拉长了声音,好笑的瞧着浅离因为这两个字,耳朵、眉梢、唇角、脸颊同时扬起,像只瞧见了青菜的小兔子,露出垂涎的表情,“虽然不能正式收徒,却不影响我教你一些药理知识,如果你不拘泥于那个可有可无的名分,墨染绝不会让你失望。”

换句话说,只要不拜师,她想学到的东西,一点也不会少。

浅离怎么真的会在乎师徒名分这些虚东西。

只要墨染肯教,她就忍不住要拍掌欢呼了。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她的心真要飞起来了。

“那好,从明天开始,我就教你。”墨染笑了笑,又叮嘱道,“在你学成之前,这件事不要对任何人说,最好让别人觉得,你只是修心阁的一名药童而已。”

拜师墨染(十)

入夜后,勤政殿内死一般的寂静。

或许它一开始就是那个样子,清冷、孤独、华丽、不可靠近。

只是因为浅离这个闯入者,才有了短暂的嘈杂热闹,她一离开,一切又恢复成老样子,宫人们死气沉沉,各行其是,没一个能安慰北皇孤冷的心情。

他也不需要任何人安慰。

王者的孤独,本来就不是寻常人能触摸到的。

浅离,小东西!!

沙迦攥紧酒杯,一口烈酒灌入腹中,火辣辣的热气瞬时淹没感官,带来一股股快意的情绪。

没有她,他一样是君临天下的皇帝,太阳也照样会从东方升起,阳光普照的地方,尽皆属于他统御,没有人可以撼动北皇泰山一般的身躯。

“皇上,该歇息了。”三更过去了很久,沙迦还是没有睡意,白日里的疲惫,全都堆积在脸上,眼眶边多日不见得灰黑色又笼罩上来。

这是凤昭仪被贬离开勤政殿的第七天。

沙迦,也足足七天没有睡的踏实。

本来睡眠就不大好,翻来覆去,无法阖眼。

醉酒、女人,这些过去在没有浅离时,惯常使用的催眠方法用了个遍,最后还是没有作用,即使勉强睡着了,也很快就会醒来。

怀里空了一块,若是不填补上,总觉得睡的不安稳踏实。

安福瞅着暗暗着急。

“皇上,凤昭仪的玉牒是不是要送去消了?”旨意已下,可北皇回来后就像是忘了这码事儿似的不再提起,安福也不知道究竟该怎样处置罪妃浅离的玉牒,他可没胆子不经过沙迦同意,擅自叫人消了。

偷偷去浅离房间睡(一)

沙迦心里本来就烦。

安福偏偏挑这种时候跟他谈浅离的事儿。

于是浓眉厉眼,满面不耐,“为什么要送去消?”

为什么?为什么?

都已经夺了娘娘的昭仪之位,消了玉牒才是正常的程序吧。

沙迦反而来向安福来问为什么,这可叫老太监怎么答?

“留着吧!反正小东西迟早也得回来,消了又上很麻烦。”一言定论,沙迦显然不想再提,继续喝着他的闷酒,不过心情忽然好了很多。

是因为脱口而出的那句话吗?

浅离总会知错,只要她到时候来认个错,让他能有个台阶,顺理成章的恢复她的地位,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对,小东西绝对会回来的。

再说,她毕竟是鲁国的鸾凤公主,只当是政治考虑,沙迦也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

帝王的心,比海底的针还难捉摸。

在他眼中压根没啥分量的鲁国,这会儿也成了安心的借口。

不过,可没人敢对此表达异议。

北皇的想法就是圣旨,对的要执行,错了也要当成对的去执行。

这就叫做君王的威严。

安福听完这番话,耳朵唰的竖起来。

皇上刚刚说,反正迟早也得回来?

他呆滞一会,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事情闹得那么大,凤昭仪当众顶撞皇上,犯了忌讳、才被贬都修心阁去当药童,可是现在,皇上又亲口说,她会回来。

玉牒也不让消,换句话说,凤昭仪的地位其实根本就没啥变化嘛。

偷偷去浅离房间睡(二)

安福人精似的,立即从只字片语中咂摸到了许多。

对凤昭仪的态度,有所改变。

北国的后宫,以沙迦意志为尊,他喜欢谁,宠谁,谁就是主子,需要多费心思的对待。

一路瞧着那长不大的鸾凤公主走来,皇上对她的特别,自然不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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