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锁黑店-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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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庄走走停停,这日终于来到楚国的都城澜京。
京城毕竟是京城,一切都显得与众不同,繁华富丽。早听闻楚国的丝绸美丽,茶叶清香,陶瓷细腻,一路上秦庄已经有所见识,楚国的用具和服饰的确比秦人精致讲究,秦人只讲实用,而楚人却爱在美上面下工夫。虽然已经见过不少他认为与秦国不同的丝绸陶器,到达楚国澜京以后,秦庄才发现他根本没有见识过真正华丽无比,细腻无比地精致之物,一匹匹如云霞般地丝绸,一只只雪白如玉,晶莹剔透的耳杯,一件件华丽无比穿在身上却累赘地衣服,一切都让秦庄感到新奇。
而楚国人却似乎对这个探头探头的乡下汉子不感兴趣,没人愿意上前搭讪两句,尽管他向人问了很多遍,居然没有人肯告诉他帝师府在哪条街上。
“傻大个子!大家怕你是坏人,才不肯告诉你帝师府在哪里呢。我跟你说,往前直走百米再右拐就到了,澜京人没有不知道镇国公府和帝师府在哪地。”
角落里,忽然一个小孩冒出一句,见秦庄走过来,他才收起抽着玩的陀螺,在一个石阶上坐下来。
“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呢?”秦庄问他。
“因为我是小孩,小孩的直觉通常比较准。”
“是谁告诉你这话的?”
“我妈。”
秦庄:“……”
小孩:“看你是从乡下来的吧,是要到帝师府去找工作吗?”
秦庄:“……”
小孩:“看你打扮穷的很,难道不是想到澜京来混口饭吃的?我看你长得这么高壮,虽然现在帝师府里长工快招满了,大家都打破了头要去,你个子高必定力气大,被录取可能是没问题的。”
秦庄不想多作解释,忙道:“是是是,承你吉言了小孩,改日叔叔请你吃糖。”说罢,掉头就走。
“哼!大人都是说话不算数的。”小孩鼓起了嘴,老气横秋地说道,“看你可怜好心提点你,我还能等着你的糖吃吗?等到猴年马月哦!”说罢,继续抽他的陀螺玩。
一朵大汗从秦庄的额头滚落下来,他加快脚步。这个楚国,完全跟自己想象中不一样,人都猴精猴精的,不像匈奴人也不像秦人,没一丝粗旷豪爽,倒令人觉得如同掉在一群狡猾的兔子堆里……
人心不古,人心不古啊!
一百九十九章:招收长工
大乌龙呀以为已经设定了更新;结果忘了;今天只好集中在一起了;现在更一章;十二点前再更一章
摇着头叹着气,秦庄总算如愿以偿找到了前面一座金碧辉煌的宅子。门前可不就写着仨字:“帝师府”吗?
他急忙趋上前去,向守门的家丁打听:“请问,这就是帝师府吗?”
“正是。”
“劳驾通报一下,我要见你们家大人。”
那家丁横着眼瞅了他一下:“去去去,你谁呀,想见我们家大人,我还想见呢。别捣乱,去那头排队去。”
“排队?”
楚庄这才发现在帝师府门口排起的长龙,几乎从这条街排到了那条街,那些排队的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正对他这突然冒出来插队的家伙怒目而视,杀气腾腾。
所谓众怒难犯,秦庄忙老老实实,乖乖到街那头去排队,要不然,也可以等到天黑再摸进去,但他想这么做不太好,还是老老实实等轮到自己再进去,顺便可以在门口等等看,说不定楚连城会突然出现。他听那两个家丁的语气,连城此时必定不在府中。建什么帝师府,好大的气派!秦庄略有些不满地想着,以前见楚连城,觉是她挺脱俗一个人,没想到也爱功名利禄,人世虚荣,自己以前真是错看了她。
门口那两个家丁,横眉怒目狐假虎威,两个招收新人的老女人也是满脸横肉,看去就不大好惹。挺华丽一座府砥,怎么下人的素质都这么差?
想归想,毕竟连城对自己有救命之恩,秦庄很快唾了自己一口,告诉自己不能这么胡思乱想,连城怎么会是这样一种人呢?
“兄台。你也想进帝师府啊?”旁边一个人来找他唠嗑。
秦庄一看。是个教书先生地模样。
“正是。阁下也是往里面去地?”
“当然当然。我昨天都等了一天。结果等到天黑。招募就结束了。我今天可是一大早开始排队地。临时走开了一下。你看。又轮不上了!”那先生似乎有些愤愤。“帝师大人多好地一个人啊!为什么门口净是些凶神恶煞地恶奴!昨日我想在附近休息一下。就被他们狠狠打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来?”秦庄闻言惊讶。这才正色去看那白面教书先生。
“我不是说了吗。都是看在帝师大人面上。想当年我家蒙难。若不是得到镇国大将军府地资助我们一家早就饿死了。后来将军府遭到大难。所有澜京百姓无不痛哭失声。恨不得就反了这该死地朝廷!可是我们小老百姓又有什么办法呢?总算老天有眼。让楚家香火得以延续。帝师与现任地大圆帅兄妹二人都是我们老百姓心目中地偶象。如果能到帝师府侍奉大人。那是大家地无上荣耀。”说罢他还神秘兮兮地说道。“想当初帝师大人年幼时。我还见过一面呢。”
“就这样便觉得她好,说不定长大之后品性会变了呢。”秦庄忍不住咕嘟了一声,惹来教书先生怒目而视。
“我说你这厮!胆敢污蔑大人,你从哪来的?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目的?快快从实招来!”
教书先生一声怒斥,顿时引来人群侧目,秦庄忙灰溜溜而走。正所谓多说多错。少说少错,他觉得自己还是如孤千城所说那般。低调为好!
绕过帝师府地后门,里面传来叮叮当当劈柴的声音。秦庄正想提气一跃。溜进院子,谁晓得那扇窄窄的偏门忽地吱嘎一声开了。
“我就知道,有人在门外。这么多年来眼睛瞎了,耳朵却没聋。”有一个老人嘶哑的声音略带点得意道,接着便从那扇门里闪了出来,问道,“说,你是谁,来干什么的?”
秦庄略有些吃惊,以他地功力虽然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行踪,但普通人还难以发现自己,这老头看似老迈异常,双眼是瞎的,竟然准确地辨出了他的方位。有些惊讶,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道。
“老丈,我只是过路的,来讨口水喝。”
“呵呵,少年人,别想骗我了。你方才是想用轻功溜进来吧?不管你有什么目地,有我老头在此,休想得逞,哼哼!”
他连续地哼了两声,秦庄不由头皮发麻。他如今对老头老太十分感冒,碰到了都要避开三分。
“我真的没有恶意,不然就从前门闯进去了。”秦庄说道。他没有发现自己这句话其实是有语病的,若是真的不怀好意,从前门和后门闯入,又有什么区别呢?
老头却点了点头,似是认同地思索了一下,再开口时,语气已经缓和下来,说道:“你也是想来这里工作的吧?那么,来帮我劈会儿柴吧。”
秦庄想否认,老头已经递了把斧头给他。
没奈何,秦庄认命地抄起了板斧,一刀,劈得圆木成了四片。
“不错不错。”老头赞许地点点头,“年轻人,有把子力气。”
“老人家,我向你打听个事,”秦庄一边劈柴一边观察老人地神色,一担柴劈下来,老人似乎已经认可了他的劳动能力。
“很好很好,多年没见过有干劲的小伙子了。我会给你说情,让你留下来的,”
“老人家,你就这样把我留下,难道真不怕我有不好的企图吗?”
“我家小主人根本不在这里,老头子才不担心有人害她。”老头嘴一撇,忽然发现自己好像说错了话,忙住嘴。
“对了小伙子,你刚才说想向我打听什么来着?”
“我想,已经不用打听了。但是我想知道在哪可以找到楚连城?”
“你为何要找我家小主人?”老头立刻警惕。
“没想到她如今已是身份不同往昔,连故人都不容易见她一面了。”秦庄心有不屑,老人立刻听出他的话外之意。
“胡说,我们家小主人才不对不稀罕这一堆破烂,自然不屑住在此地,你又是什么人,为何对我家主人评头论足?”
“昔年我欠她一命,如今是来报恩的,”秦庄道,“另外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告诉她,老人家若能见到她,跟她说秦国秦庄来找,她必定会来见我。”
“好,我会替你通传地,但是这几日你却不能离开这里。”老人也爽快道,“其实我留在这里就是给小主人看家,若有以前地家丁,故旧回来想找小主人,老头儿我可以代为通传。想当年老圆帅选择从容就义,留我们这些年老体弱,妇孺幼小的家人在人世,我们终日思念着旧日家园,简直痛不欲生。有地人已经追随圆帅在天之灵,为老圆帅及夫人殉葬了,而我之所以留着这条老命,就是不信楚家从此绝后,亦想过要报仇!总算天可怜见,令我小主人平安归来,如今楚家香火得以延续,最欣慰的,莫过于我们这些老家丁了。”
“那么,门口那些家丁和仆妇又是怎么回事?”秦庄不解。既然楚连城已经派人留守这座府砥,又怎么会纵容那些恶奴在前头破坏楚家地形象?
“咳!别提了!”老人顿时气怒,叹了口气道,“说什么皇恩浩荡,派了那么些看门狗来,结果把这里搞得乌烟瘴气,谁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小主人若是看到,非砍了他们的狗头不可!”
“连城从来没有来过这里?”
“不曾,小主人行踪不定,若非她主动联系我们,我们也是找不到她的。”
“那我要到何处找她?”秦庄顿时泻气,这老头……说了半天不等于没说吗?
“别急,年轻人,虽然你找不到她,但可以去找如今的楚圆帅嘛,楚云自然知道小主人在哪里。”
“没错。”秦庄一拍脑袋,朝老头拱了拱手,“多谢你了,老丈。”说罢一阵风般去了。
在他身后,秦庄没有看到,小院的门又合了起来,老头摸啊摸的,从怀里掏出一张纸片,在上面添上一笔:年月日,秦国秦庄来找。“还有谁来找过小主人呢?”老头拿舌尖醮了醮笔,往后面翻去,只见一溜儿名单,有以前的家丁及他们的子女名册,也有连城告诉他要留意他们行踪的一些人名字,秦庄两字就夹在中间。老人在上面画了一个小圈圈,抬起头来,将名册收进怀中。再看他一双眼,精光四射,哪来半分盲的迹象?
没有了砍柴的声音,后院变得如此平静。老人拿起了扫把,透过门缝,只见他驼着背,步子缓慢地扫着,扫着,清理着刚从树上掉落的枯叶。
“夏天还没有过去,秋天这么快就要来了吗?”他一边嘟哝着,一边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小伙子真不错,挺勤快,把老儿我一天的活都给干完啦。
第二百章:一人之力能改变什么
“老师,那年你曾问我,一人之力能改变什么?我回答说,如果那个人很强大就可以。你说,这世上到哪里去找这样的人。那么朕今日回答你,有人可以做到,那个人,便是你,老师,只有你!”
“呵,这世上没有足够强大的人,也没有所谓十全十美的人,你所看到的,只不过是整个世界的冰山一角。”
御花园,姹紫嫣红,繁华富丽。楚国特有的金色牡丹将整片园林妆点得异常明艳,每一朵花,每一片花叶在阳光下闪动着梦幻般的华光。而在这争奇斗艳的群花丛中,却有一枝白兰开得清泠,孑然于百花丛中。
花丛四周,便是亭台楼阁,小桥流水,一草一木造型细致,除去皇家气派以外也别有一番江南园林之风。一个身着明皇的少年坐在琴台前面抚琴,傍晚的阳光并不强烈却很绚烂,光影照在他的脸上,使得他的肤色看上去特别白暂,有一种养尊处优的细致,也有着因久居暗室而呈现的略微苍白。
“你有多久没有出来看夕阳了?”
“好像不是很久……也许,其实已经有好几个月了。”
“是吗。你的琴声又乱了。”站在花丛中,弯腰拾起那朵与众不同的白兰,黑衣女子并没有回过头,却很准确地说出他哪一根弦拨错了,哪一个音符没有弹对,少年依言更正,重拾曲调,再一次缓缓弹奏起这曲常被山中樵人传唱的《明月寒江南山坞》。少年单薄的身影与棱角分明的侧脸在这一片繁花中显得略微嬴弱,风渐渐大起来,周围服侍的宫人太监不由担心起来,然而楚庄总是在他们又要絮絮叨叨地提醒他要加衣御寒时,阻止了他们的靠近。忽然,他打了两个喷嚏,从人无不大惊失色!齐刷刷跪了一地。
为首老奴将头重重磕在地上。朝着黑衣女子请求:“帝师!帝师大人啊!请您允许王上回宫休息吧!再这么坐下去龙体会被风寒所扰,老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