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让我轻薄下-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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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圣赫更加无语了。
等把所有的来龙去脉听完,颜圣赫彻底成呆滞状。
但是作为魔教的首领,他没有震惊多久,颜圣赫咳嗽了一声,义愤填膺道:“北朝真是该死!”
步步紧逼,这次是飘渺宫,那么下次会轮到谁?
独孤冥一语不发,似乎在找一个契机,但找了很久,他都没能插上嘴。
因为……
“其实我好惨的……被皇帝要挟,如果不就范,我的飘渺宫就会成为供大家参观的地方!”阮浓声色俱下,说的听者伤心,闻着流泪。
颜圣赫作为魔教首领他绝对能理解阮浓的心情,如果有一天魔教也被人来参观的话,估计他会疯掉。
顿时,两人惺惺相惜起来。完全把独孤冥排除在外。
忽然,阮浓语气一转:“颜圣赫,你想魔教名垂青史么?”
武林大会在飘渺宫姗姗来迟的脚步声中,正式召开了。
由武林两大泰山北斗对这次武学上的切磋做出最中肯的判定。
开始几天都没什么好看的,都是一群默默无闻的门派相互过过场,体会下在众多高手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感,就如同一个士兵渴望在将军面前谈论如何攻城的道理一样,小的门派根本没指望胜利,只想露个脸,给自己的门派打个广告。
所以,那些真正有实力的人,还在各自摆弄自己的事。
比如,飘渺宫的阮门主。
安平现在正处于极度的烦躁与恐惧中。
因为她接到一则帖子,是各个门派划分出来相互比武的对象,她最后一个来,根本不了解到底发生什么事,其他人就私自将她与魔教的长老画杀凑成了对手。
真正的阮浓不会武功,而她也同样不会,但问题是,到底是谁帮她报的名呢?
捏着这个名册,她更加惴惴不安,本来想给阮浓抹黑,但看样子,没等她有机会抹黑阮浓,自己有可能会死在魔教人手上。她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赶快离开,随便什么地方都好。只要别让她呆在这里就好,这里的每个人看她的眼神都带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好像她脱光衣服站在那一样。
但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有个机会报复阮浓,阮浓夺走了她的爱人,她就占据属于阮浓的飘渺宫,这有什么不对?
忽然,烛火一晃,一道人影闪过,安平来不及竟叫,就被一张大手捂住嘴巴。
来人笑意盎然,凤眼微微吊着,散发着唏嘘的光芒,安平瞪大眼看着眼前的人——容浔。
安平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容浔,诱惑、邪恶、并且……放肆。
他轻轻挑开安平的衣领,凑近道:“别用这种眼神不敢置信的眼神看我,想找到你并不难!”
见安平神色依旧呆滞,容浔弹指点了她的穴道。
笑意盎然的抱起她掂量下:“恩,比上次重了一些!”
安平吓的不知所措,她虽然是郡主,但是并非不懂男女之事,容浔此时此刻的眼神与表情,完全像一个被欲望所埋没,不,怎么会这样!
安平想挣扎,可是她此时全身麻木,一点力气都没有。
容浔邪笑:“放心,这一次再也不会有人闯进来!”
几个护法此时正在跟空虚道长他们商议事情,他来之前就已经彻底打探好了。
安平急切的转动眼珠,在容浔看来,便是她不甘心的反抗,忽然,容浔将她扔到床上,逼近,狠狠捏起她的下颚,眸子一片冷冽,再也没有先前的温和:“一个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阿浓,我对你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今夜,我将拿走属于我的东西,所以,你要乖乖的!”
七十二章
七十二章
容浔看到安平眼底的恐惧与慌张,他凑得更近,语气带着浓浓的不屑:“独孤冥就那么好?恩?他能给你的,本王一样也可以给你,为什么你还想着他?”
独孤冥与阮浓早已决裂,这是他亲手谋划的,在独孤冥离开的那段时间,他一直注意飘渺宫的动向,终于在一次深夜,他偷偷上了飘渺宫,虽然没有近距离接触,但是远远的,他看见阮浓一个人站在雪地里,样子孤单而寂寞,他好想上去拥住她,告诉她,这个世界并不只有独孤冥一个男人,他或许没有独孤冥武功高强,但是,他一样能将她保护的很好。让她过着这世间所有女人都渴望的日子。
“阮浓,我可以让你成为这个世上最尊贵的女人,让所有人都对你膜拜,羡慕,嫉妒。我也可以让你瞬间坠入地狱,让所有人唾弃你,抛弃你——如果是这样,你还要跟继续想着那个独孤冥么?”
安平瞬间瞪大眼眸,不敢置信的盯着容浔。
这个人誓言如此狠毒,如此深刻,她甚至能从容浔冰冷的眼眸中分辨出那并不是威胁,而是……妒忌!
只有爱上一个人,他才会妒忌。容浔……北朝最尊贵的皇叔,位高权重,风流倜傥,这样的他居然爱上了阮浓!
安平忽然间顿悟,怪不得当初他跟皇后做交易,离间阮浓与独孤冥,原来这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得不到’三个字。
安平想笑,笑这个世界太过不公平,为什么所有男人都把眼光放在阮浓一个人身上,火夕是这样,独孤冥是这样,就连一向花名在外的容浔也是这样。
容浔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当然,他也不指望阮浓能回答他什么,因为他已经点了她的穴道,她现在不能动,不能说话。只能安静的听。
但现在,他不想浪费太多时间跟她说话!
“不管你愿意或者不愿意,今夜,你都将会成为我的人,本王的正妃!记住,我叫容浔!”
话语刚落,他的手抓住她的后领狠狠一撕,只听见刺耳的布料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传出,洁白的肌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渐渐浮起一层细细的鸡皮疙瘩。
容浔将她的衣服随手扔在地上,粗鲁的将她压制在身下,这一次他没有强行索吻,他觉得,总有一天,阮浓会心甘情愿的给他吻,不急这一时。
深邃的眸子望进她眼底,容浔心里一怔,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也说不上哪里不对劲,一模一样的容颜毫无瑕疵,为什么他会有那种奇怪的感觉?
容浔闭了闭眼睛,将这个奇怪的想法从脑海里祛除。
接下来的事,按部就班,虽然没有太多时间让她享受,但是容浔已经尽量做到温柔。当他进入的那一瞬间,一股浓烈的空虚朝他涌来。
没有内力……什么都没有……
处子嫣红的血液沾染了床单,烙下一块鲜艳的斑点,容浔快速抽身,欲望一下子消退的干干净净。
他猛的拉起她的手腕,指端扣住她的脉门。
该死的……眼前这个人居然没有丝毫内力。
容浔阴冷着一张脸,弹指解开安平的穴道,而下一秒,大掌一把卡住她的脖子:“说,阮浓去了哪里?”
安平全身疼的瑟瑟发抖,斗大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现在她除了害怕没有别的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脖子上的压力令她被迫张开嘴呼吸新鲜的空气。
容浔掐的更紧,厉声问道:“不要让本王再把同一句话说第二遍!阮浓在哪里?”
他没有问她是谁,因为这个人是谁对他来说一点关系都没有,就算刚刚他们发生了关系,就算眼前这个女人将处子之身交给他,对他来说,那也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他现在只想知道,阮浓在哪里……是否安好!
“南朝……”安平吃力的回答,整张脸涨的通红,眼珠溢满了血丝,仿佛已经到了濒临之际。
“南朝哪里?”
“她……她嫁给……三……皇子!”
嫁给三皇子伊阙?容浔目光狠毒至极,伊阙体弱多病,前段日子才稍有好转,他的阿浓居然嫁给这么一个病秧子……容浔气愤了,低头狠狠瞪着眼前的人:“你是安平!”
这句话,他说的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撕碎。
“你让阮浓嫁给一个病秧子,而你却在这里享受本该属于阿浓的一切?”
容浔不给安平回答问题的机会,猛的将她摔到地上。伸手拽住她的长发,咬牙道:“你最好祈祷阮浓完好无损,若有丝毫差池,我要你跟皇后给她陪葬!”
说完,容浔猛的松手,安平脑袋一下磕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容浔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临了,他轻蔑的扫了一眼刚刚被他夺取清白的女人,没有一点怜悯道:“如果你是聪明的女人,等本王离去之后,就该将脸上这张不属于你的人皮拿掉!然后找个没人认识你的地方,好好过完下半生!”
容浔走了,安平抱着自己残破的身子,毫无生气的大眼一直盯着一处,渐渐的,那眼里慢慢被恨意填满。她狠狠咬住舌头,血腥味溢满口中。
……。
阮浓仰着脸,脖子酸的都快抬不起来了,但是,在她头顶上方的老伯好像一点没有结束的意思。
“不行,必须得有药水,要是直接揭开,估计会毁了她原来那张脸的!”魔教易容术最好的师傅看了半天,得出这个结论。
阮浓终于获得自由,重重的喘了口气歪倒在独孤冥身上撒娇:“独独我的脖子好酸的!”
独孤冥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耐心安抚道:“等下帮你揉!”
颜圣赫浑身抖了抖,做出鸡皮疙瘩满身的样子:“腻歪!”
“你有把握配置药水么?”独孤冥沉声问道。
易容师点点头:“这个不难,但是需要些时间罢了!”
“多久?”
“三天!”
阮浓皱起眉:“一个药水需要三天那么久?”
颜圣赫在旁揶揄道:“难道阮门主这三天有重要的事要做?”
“虽然我没有重要的事要做,但是没有我自己的那张脸我将会有很多事不能做!”
旁边,独孤冥干咳一声,有些尴尬。
颜圣赫挥挥手,魔教易容师躬身退下,门扉合起的瞬间,颜圣赫忽然躬身抱拳:“颜圣赫愿成为南朝三皇子的左右臂膀,供你差遣!”
这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独孤冥有些诧异,但是却在阮浓的意料之内,颜圣赫已经知晓独孤冥真正的身份,这对于魔教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正如同北朝的飘渺宫,因为有了朝廷在后面做后盾,飘渺宫屹立江湖数百年不曾动摇分毫。
光从利益上分析都已经有数不完的好处,加上他与独孤冥特殊的关系……为独孤冥效力,魔教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宝蓝色的眸子渐渐加深,独孤冥收起刚刚的惊讶,沉声道:“颜圣赫,据我所知你并不喜欢被人驱使!”
颜圣赫并不是一个喜欢受拘束的人,权利他或许很喜欢,但是他更喜欢用自己的力量去拼搏,这么多年的相知相识,有些事,独孤冥能看的出来,颜圣赫想把魔教发扬光大,想让魔教成为武林赫赫有名的第一大派,但是,这并不包括出卖自己的灵魂。
他跟自己一样,热爱自由。
颜圣赫低眉慎重道:“你没有听清楚么?我想成为你的左右臂膀,跟你并肩作战,成为你最信任的伙伴!这不是束缚!而是互相帮助!”
颜圣赫的目的已经很清楚,他就是这么一个直接的人,并不拐弯抹角,他将所有的底牌摊在人们面前,不管想法是否过分,他都毫无顾忌,你愿意就说愿意,不愿意他也不勉强。
独孤们忽然笑起来,伸手一拉,将颜圣赫拉了一个踉跄。
“你是想利用我在南朝的身份壮大魔教?”
“基本上是的!”
独孤冥无奈的又笑起来:“颜圣赫,在利用别人的时候,能不能态度稍微婉转些呢?”
“要不我重新说一遍?”颜圣赫挑眉。
阮浓在旁嘿嘿傻笑,但心里已经为颜圣赫鼓掌,这样的人,确实适合做朋友。
南朝的内幕她收集不少,南朝皇帝一共有七个儿子,十七位公主。在南朝的这几个月,她也并非闲着,打探到不少消息,老皇帝有想法立独孤冥为储君,这个消息并非空穴来风,主要是这些年南朝内斗太厉害,妄想做储君却没有能力的儿子全都被老皇帝一一废除,或者发配到别的地方,如今留在京城的只有四个。
一个对诗词歌赋很有想法,一个对女人很有想法,一个对男人很有想法,就是没有一个对国家社稷有想法的,从宏观上来说,这几个人摆在一道,只要脑子正常的都会将目光落在独孤冥身上。
她看得出独孤冥的愤恨与不甘,儿时的阴影一直纠缠着他,他想让所有曾经唾弃他,讽刺他,欺负他的人,匍匐在自己脚下。
所以,阮浓遵循着独孤冥的决定,他想要皇位,她就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他得到,他想要权利,她就千方百计让他强大。招揽颜圣赫只是其中一个步骤,接下来,中原武林她要一一收纳到自己麾下,在不知不觉中为独孤冥铺好一条通往权利高峰的道路。
她想看着她的男人,成为这世上最强大的男人!
而她,报完仇之后,便可安安心心做着他背后的女人,为他生儿育女,传宗接代……
阮浓在脑子里勾画这样美好的未来。
低头摸了摸肚子,浅笑。
世间所有笑容里,没有比一个女人怀孕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