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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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冷笑,旁边有侍卫来报,棺已经打开,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木棺中的水银,还有棺木下方的地道,地道中还有尸体,想来是被灭口的,阮枭列却不知所踪。
凤逸寒急的跳脚,手却被阮冰墨紧紧握着,她看着阮冰墨的脸,依旧是淡然无比,要是阮枭列被抓回去,一定难逃一死,她不明白,难道冰墨一点都不担心吗?
眼看着日落西山,众人一时寂静了起来,皇上已经发话,当务之急,是找出阮枭列的下落,谁都明白,找阮枭列,最快的办法救是去楚王府搜,可是没有一个人有胆提出这个建议。
萧临风也不着急,坐在那里,悠哉的品茶,萧临楚则是冷眼看着众人,最后将实现定在阮冰墨身上,阮冰墨毫不示弱,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接,迸出火花。
力翔昂首站在萧临楚身后,爷手中握有五万精兵,他不信,皇上真敢派人去王府搜人。
萧临风当然不会直接出面得罪楚王,远处已经有人将阮枭列送来,定睛一看,原来是萧临楚前些日子已经赶出府的蓝姬。
今这个女人是京城第一美人,皇上赐给萧临楚,人尽皆知,她亲自赶着马车,夕阳下,甚为养眼。
毫无悬念的,马车内坐着阮枭列一家五口,这五人皆已失去记忆,见了皇上疯疯癫癫的也不知行礼。于是蓝姬就上演了一出大义灭亲的戏码,美目含泪,杏眸涟漪,哭泣间,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交代了个清清楚楚。
原来萧临楚为了得到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就将阮枭列救出,让蓝姬和一干侍卫看管着阮枭列,后来蓝姬听说事情败露,就带了阮枭列前来自首,事情大抵如此。
磊人证物证俱在,容不得萧临楚抵赖,萧临风依旧是深沉的微笑,看着阮冰墨的神情,有些须赞赏之意。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淡然到人群中发现不了他的存在,凤逸寒着急的几次想要冲上前,阮冰墨已经由拉着她的手改为胳膊圈禁着她的腰肢,冷眼的看着这一场好戏。
不错,一切都是他设计的,他早就告诉过萧临楚,他根本没想过要救阮枭列,是他多管闲事,他要的,只是阮枭列手中的藏宝图,他敢断定,皇上一定没有问出藏宝图的下落,不然阮枭列也不会平安的活到现在。
可惜萧临楚却会错了他的意,帮他救出了阮枭列,还喂他们服下了忘忧散,藏宝图的下落恐怕再也无人知晓了,那么他就顺势送给皇上一份大礼,萧临楚手中的兵权,不是一直都是他最忌惮的么?
皇上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次机会,看着已经毫无用处的阮枭列,淡然道,“既然楚王你这么喜欢阮枭列,那么这个人就交给你处置吧!”
大婚3
萧临楚冷笑,对着旁边的力翔吩咐道,“去,将他们一家五口,丢进棺材,本该就是死人,这样出现,太不合常理了!”
力翔领命,将阮枭列五口带至墓边,雨后空气中弥漫着动物尸体腐臭的味道,可怜的阮枭列,没来得及弄清他自己的身份,就被活埋在了地下。
其中还有一个五岁的孩子,用天真的表情看着力翔,力翔想起了自己的女儿可莹,心里发堵,可是他们必须得死,他们不死,这场戏就没法收场。
阮枭列死了,戏也没那么简单收场,所有人都知道喂阮枭列服下忘忧散的人是萧临楚,藏宝图到底在谁手上,还很难说清楚。
寂静在空气中流淌,所有人小心翼翼的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会惹祸上身,沉闷的空气压的所有人都喘不过气来,上面传来萧临风淡淡的声音,“楚王,朕一直都是相信你的,这事,你看怎么处理?”
萧临楚冷笑,双手环胸,他相信他?他只是必须得相信他,寒声道,“皇上,京城出了这么多事情,是臣的失职,臣愿意,除却所有职务,削去亲王头衔,卸甲归田,从此淡忘于朝堂……”
此话一出,众人窃窃私语,本以为,楚王会和皇上争斗一番,最起码,弃军保帅,还是轻而易举,可是现在他却愿意放弃一切所有,简直匪夷所思。
萧临风食指轻轻的敲打着靠椅的扶手,思念着他话里的真假,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从来没有了解过。记得三年以前,他是不顾一切的要和他争身下的那把龙椅,他削过他的兵权,却被他反咬一口,到底是什么改变了他?人心不古……
“楚王,南轩国的战事刚刚结束,东祈的安定,还是离不开你……”萧临风淡淡的开口,说的也是实话。
“皇上,臣累了,二十四岁的年纪,微臣已经浑身是伤,再也没有多少心血可以耗了,东祈人才济济,世子的才干就远在微臣之上,求皇上谅解微臣的迟暮之心!”萧临楚说的甚为诚恳,苍白的脸色,在夕阳下也触目惊心。
众人一度落泪,是啊,他是东祈的战神,是东祈的英雄,他一身战功无数,却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他才二十四岁,二十四岁的年纪却已经饱经风霜。在现实面前,没有人再会去想到他以前为了东祈做过什么,只知道,时来风转,他已经不是东祈叱咤风云的楚王了。
不知道是谁,率先跪地,“求皇上成全!”
接着越来越多的人跪地,“求皇上成全!”
最后,除了萧临楚、力翔、阮冰墨和凤逸寒,场下所有人都双膝跪地,喊声响彻云霄,“求皇上成全!”
凤逸寒笑,笑容却扯得心底生疼,最后连眼泪都流了出来,不知道该说他人缘好,还是人缘差,这么多人为他求情让他离开,萧临楚,她还是看到了这一天,他倒台的一天,没有预期的幸灾乐祸,心里的酸涩泛滥开来,一层一层。
大婚4
年轻的皇帝起身,一掠龙袍的下摆,对着夕阳,昂首,俯视着众人,目光最终落在凤逸寒身上,嘴角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呵!天地万物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手掌微抬,扬声,“准奏!”
楚王还是楚王,只是他已经没有以前的权势,曾经他引以为傲的精兵,悉数交给了皇上的心腹,可是皇上是不会允许他离开京城的,所以还是给他挂了一个闲差,他也没有拒绝,每日进宫陪太后吃斋念佛,日子过的也清闲。
从这件事以后,皇上注意起了阮冰墨,经常会招阮冰墨进宫,两人喝茶对弈,彼此探着深浅。另外一边,湘南传来消息,锦衣卫在湘南王府搜出大量兵器,柴智造反罪名传的沸沸扬扬。
阮冰墨依旧是淡然的笑,皇上终于要动手了,锦衣卫去湘南王府,还不是想搜出什么就搜出什么,而且皇上这一招是打草惊蛇,柴智果然上当,当月起兵造反,结果被手下出卖,皇上没有费一兵一卒,只用一个谣言,就击垮了他。
造反之罪,该灭九族,天下所有人都看着,阮冰墨在京城,于是柴智就成了阮家的替死鬼,押送京城,定下凌迟之罪,三千刀,血液横飞,阮冰墨站在刑台下面,一直看着柴智在最后一刀下身亡,全身只露出森森的白骨。
巾成王败寇,自古就是这个道理。阮冰墨回到别院,凤逸寒鼓着嘴坐在台阶上,看见他回来,抬眸道,“你身上有股很浓的血腥味。”
“嗯,刚去看了柴智行刑。”阮冰墨不以为然的坐在凤逸寒身边,看着她一直精神萎靡的样子。
“怎么了?萧临楚还是不肯见你?”阮冰墨启声。
高“对啊!每次去,管家都说萧临楚不在,我明明看见他的轿子从侧门回来了,不行,我带个梯子去翻墙,我不信我见不到他!”凤逸寒说完就起身,打算去寻找梯子。
“逸寒,”阮冰墨拉住凤逸寒,“你有没有想过,萧临楚不想见你,或许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凤逸寒回首。
“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让他拿什么心情面对你?”阮冰墨看着凤逸寒的眼睛,平静的眸子里,波澜不惊。
“我不管,我要见他,我只想看看他现在好不好,还有,我的子弹还在他那里,他得还给我!”凤逸寒挣脱开阮冰墨,就朝外面走去。
“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也不希望你们再见面呢?”阮冰墨声音稍微有些提高,人也站起身来,一瞬不瞬的看着凤逸寒。
凤逸寒脚步顿住,缓慢的回身,看着阮冰墨,“冰墨,你知道,萧临楚为了我们……”
“就是这样,你才更不能见他!”阮冰墨上前几步,握住凤逸寒的手,轻声道,“逸寒,我对你的心从来没有变过,我还是以前那个愿意誓死守护你的凤阮冰墨,你呢,你变了吗?还是,你喜欢的人,从来都是萧临楚?”
话题一旦挑开,凤逸寒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她不知道,只是见不到萧临楚的这些日子,她很着急,她为他担心。有一次,她躲在角落里看见他从轿子里出来,他瘦的惊人,只是一年的时间,她发现,他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磨难那么久,那一刻,她心里有些微微的刺痛。
大婚5
“逸寒,不要再去见他,我们等这段时间风声一过,就回湘南,这一辈长相厮守,好不好?”阮冰墨说的极为缓慢,看着凤逸寒的眼神也充满了乞怜。
萧临楚一身玄色衣衫在书房看书,长身而立,斜靠在书桌上,房门半掩,手间的兵书有些破旧,看完了一页,伸手翻开另外一页,仿佛对前一页回味无穷,迟迟不肯将指尖那一页掩住前一页。
他俊美的脸上清瘦了不少,皮肤也变得白皙了很多,浓眉斜入云鬓,狭长的凤眸,少了往日的犀利和暴戾,多了份释然,俊挺的鼻梁,刀削斧凿般完美,薄抿的红唇,线条流畅,尖瘦刚毅的下巴,完美的如一个精心雕刻的艺术品。
凤逸寒轻轻的叩门,站在门口,挡住了些许光线。
萧临楚没有抬头,淡淡的道,“进来!”
巾凤逸寒将门完全大开,信步走了进去,姿态大大咧咧,完全没有古代女子的娇柔作态。
萧临楚抬起头,似乎是没有想到会是凤逸寒,微怔,放下手中的兵书,“你穿黄色衣服很好看!”
凤逸寒微笑,“还以为你会说不想见到我,问我怎么进来的,然后再把私自放我进门的管家暴打一番呢!”
高萧临楚摇头,同样的也是微笑,“我有那么差劲吗?”
凤逸寒笃定的点头,以前的他,绝对是这样的,眼前的年轻人脱变了不少,成熟稳重,以前的爆烈之气,在他身上荡然无存。
“你来,是跟我告别的吧?”萧临楚迎着阳光,微笑着看着凤逸寒,笑容却带着酸涩。
凤逸寒点头,确实是告别,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
“嗯,恭喜你,阮冰墨回去打这一仗,一定会旗开得胜!”萧临楚击掌,外面进来一个丫鬟,“奉茶!”
丫鬟躬身退出,麻利的泡茶,送了进来。
萧临楚亲自倒过一杯,递给凤逸寒,然后又接过丫鬟手中的一杯,轻抿了一口,把茶杯放下,发现凤逸寒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萧临楚微笑,露出两排牙齿。
凤逸寒心中突然变得沉重,放下茶杯,“你变了!”
“人都是会变得,不是吗?”萧临楚示意凤逸寒坐下,自己也走到书桌边落座。
“萧临楚,虽然我知道,我现在很多余,但是我还是要跟你说一句,对不起!”凤逸寒垂首,感觉眼眶有些湿润。
“不需要,以前的事,我们一笔勾销,虽然你给我带来了灾难,但是以前我也亏欠了你!”萧临楚开始磨墨,上好的岭南青苔墨,散发出淡淡的清香。
磨好了墨,他开始龙飞凤舞的在一张纸上写字,别的字她不认识,但是休书两个字,凤逸寒看的清清白白,她大步上前,一把抓住萧临楚的手,眼泪滑落,“萧临楚,你还是不肯原谅我,是吗?”
萧临楚笔下一顿,一个字已经写坏,将笔搁下,轻声道,“你别想的太多,你不是要是阮冰墨成亲了吗,我想来想去,只有这封休书可能你们需要,别的,我也想不出要送你们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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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还是摇头,眼泪流的更厉害,为什么今日看见他写休书,心就像徒然被狠狠剜了一刀,她不是,早就准备好,要离开他,寻找新的生活吗?
“好了,别哭了,你看这王府中,你还需要什么,就带走什么吧,就当我给你们的贺礼……”萧临楚轻声安慰着凤逸寒,嘴角噙着一抹苦笑。
“干娘不哭……”可莹胖乎乎的小手擦着凤逸寒的眼睛,凤逸寒反而笑了,“干娘没有哭。”
她手上黏糊糊的糖浆擦在凤逸寒脸上,凤逸寒难受的蹙眉,萧临楚走过来,一把接过可莹,“把她交给我,你去洗把脸吧。”
“嗯,”凤逸寒点头,走出门外,发现萧临楚跟在身后,扭头道,“你干吗跟着我?”
“我带她去洗手……”萧临楚将可莹举的远远的,生怕她黏糊糊的小手在他衣服上摸一把。
巾走到花园,招来了丫鬟打水,凤逸寒在金色的盆中洗完脸,发现萧临楚没有让丫鬟帮可莹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