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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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心惊,抚琴?她是看见阮冰墨行礼中有六弦琴,一时手痒才拨了两下,但是怕她保证只是轻轻的拨了两下而已,绝对没人看到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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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看着凤逸寒,若有所思,低声道,“抚琴而已,不是什么大事,有时我会一时技痒,拨动几下琴弦,我这就为楚王拂上一曲。”他看着外面的守卫,扬声,“去把琴台上的琴取来。”
萧临楚扬声阻止,“不必了,本王已经为世子准备好琴了,来人,将琴抬上来!”
话音刚落,已经有人抬了一架六弦琴上来,通红的琴弦,周身竟然是用玄铁所至,那雕花的琴身也隐约泛着火红的光泽,随着琴的抬入,室内的气氛倏然高了几分。
凤逸寒隐约觉得不安,抬眸,冰寒的眸光冷然凝视着萧临楚,看着他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双拳紧握。
“凤逸寒,”萧临楚叫的极为缓慢低沉,他狭长的凤眸眯出一种欣赏猎物挣扎的眼神,“如果,你后悔了,本王还是可以给你机会的!”
凤逸寒冷哼一声,回过头去,果然就是一个卑鄙无耻的畜生,除了威胁她,他还会做什么?
见凤逸寒死不悔改,萧临楚恼怒,扬手道,“开始吧,世子,你可要用心演奏了,这个琴,叫做焚心天绝琴,琴弦的温度高于火山熔浆,至今没人能在上面一曲奏完,今日,你可要破了这个记录,那样本王才相信军营中抚琴的是你。”
萧临楚说的风轻云淡,凤逸寒恨的牙痒痒,那琴只需靠近一点,就热的受不了,居然让大帅亲自去抚琴?根本就是有意为难,随即起身,上前抓住阮冰墨的手,冷然道,“大帅,我们走!别理那个疯子!”
阮冰墨当然不会走,走了,他就输了,任凭凤逸寒握着他的手,轻拂着她脸颊上那道粉粉的伤痕,淡淡的笑,“为什么要走?你还没听过我抚琴,不是吗?”
“可是大帅,”凤逸寒还想说什么,就被阮冰墨眸中温婉的笑意震住,她就那么痴迷的看着他,旁若无人的看着他。
他的指尖在她脸颊上轻轻描绘,声音低缓,轻柔的如晨曦的薄雾,“脸上怎么了?好像是旧伤。”
“嗯,是旧伤。”凤逸寒抿唇,清眸的余光已经可以看见萧临楚要暴跳起来。
静“下次找点药,把疤痕除去,我喜欢完美的你。”阮冰墨也不顾萧临楚嗜血的眼神,和阮枭桀犹如吃了一个生鸡蛋般吃惊的眼神,依旧是淡淡的笑,温润的面容,美的惊心动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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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临楚已经从椅子上跳起来,身边有心腹按住他,朝焚心琴使了使眼色。
他们想刺激他发怒,然后忘记抚琴一事吗?深吸口气,扬声道,“世子,可以抚琴了吗?”
珍阮冰墨回身,依旧是微笑,“既然楚王有如此雅兴,那么末将就献丑了。”
说完,将凤逸寒按在椅子上,示意她不要轻举妄动。
阮冰墨双手平行在琴上方,感觉到烈焰滚滚,双手炙烤的难受,左手下,拨动琴弦,琴声铮铮,音质醇厚,果然是把好琴,只是他拨动琴弦的中指,已经多了一条灼焦的黑印,隐有白烟伴随着皮肤被烧焦的油脂味溢出,他抿唇,再次拨动琴弦……
一曲高山流水,宛如万谷空莺,只是他原本修长白皙的手,已经惨不忍睹,十指焦黑,血泡泠泠,他依旧双目平视萧临楚,不卑不亢,唇角含笑。
血混着血泡中的水流出来,滴在焚心琴上,“嗤”一声升起缕缕白烟,琴声未停,音色更加唯美,凤逸寒咬牙走近,蹲在阮冰墨下方,清眸中泪水涟漪,目光潋滟。
阮冰墨依旧是微笑,对着她轻轻的摇头,额头的汗水却止不住滴落在她的脸颊,晶莹剔透。
一曲终了,阮冰墨右手食指划下最后一个音符,琴弦铮然断开,焚心琴的烈焰消失殆尽,琴弦上露出斑驳血迹,阮冰墨起身,垂首,“坏了王爷的琴,请王爷责罚!”
萧临楚冷眼看着阮冰墨,眸光冰寒,不错,是一个劲敌,看着一旁无动于衷的阮枭桀,冷笑,“世子果然好才华!萧某佩服!”
阮冰墨但笑不语,阮枭桀慢悠悠的品茶,深沉的道,“楚王,喝茶,下下火,犬子从小就是耐打,别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萧临楚一把将茶掀翻,起身道,“湘南王你还是自个喝个够吧!”
大步朝门外走去,在经过凤逸寒身边的时候,他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今晚子时,我在那晚的草丛等你,我们,好好聊一聊。”
萧临楚终究是低头了,凤逸寒疲惫的捧着阮冰墨的双手,觉得不值。
阮冰墨却总是微笑,“你去吧,你们之间,本来就应该好好的聊一聊,事情总有个解决的方法,不是吗?”
凤逸寒沉默,他们之间,能有什么解决的方法,她只想逃,他只想抓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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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我不知道你和萧临楚之间发生过什么事,但是我看得出,他是爱你的,如果因为他爱你,你要逃他,这对他是不公平的,去吧,好好跟他谈谈,不要让仇恨蒙蔽你们的双眼。”
“大帅,我明白,我不恨他了,他跟我一样,也只是个可怜之人,如果我能让他放下心结,大帅你能放下以前的心结吗?”
“我的心结……”阮冰墨的心神恍惚,在被独孤青伤害过一次后,他早已失去了爱人的勇气。
日头未落,凤逸寒站在草丛中想着阮冰墨的话,“逸寒,给我时间,给我时间去忘记往日的一切,给我时间去重拾爱的勇气……”
时间,凤逸寒仰头,落日的余晖将她的脸颊照耀的通红,她有的是时间……
夕阳下,她黛眉微颦,白皙的脸上被晚霞打上一层晕红的胭脂,纤长浓密的睫毛根根分明,五官精美,晚风下,衣袂飞扬,竟如飘渺的仙子一般。
萧临楚心脏一阵锐痛,他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了,此刻,她美的那么不真实,仿佛手指触碰一下,她就会烟消云散。
缓慢的,一步一步走近,声音低沉,少了平日里的戾气,“没到子时,你怎么来这么早?”
凤逸寒睁眼,垂首,看着眼前俊挺不凡的男子,他也是绝美的,他的美跟阮冰墨不同,他的美是霸道的,是飞扬跋扈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的美,因为他的美带着一种磁力的漩涡,看多了,会身不由己的沉沦。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早到的!”凤逸寒缓缓的说,好似有些娇羞,两颊有两片云霞。
“是吗?你还会在意我的感受吗?”萧临楚如痴了般,看着她柔美的娇颜。
“萧临楚,不是说,要好好聊一聊的吗?”凤逸寒蹙眉,她不喜欢看着他现在的样子,好似她负了他一般,要知道,一直虐待她的,是他。
“嗯,好好聊一聊,逸寒,跟我离开好不好,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什么都可以放弃,只要,只要你肯跟我离开……”
“如果,你不喜欢京城的日子,我们就去边疆,你喜欢住在军营,我们就在军营安家,我会爱你,宠你,一辈子,只看你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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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逸寒摇头,她要的,不是这些。
“逸寒,不要放弃我,好吗?你知道,这半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我不止是喜欢你,我是爱你,这爱,已经大于一切了啊!逸寒,跟我离开,好不好?”
凤逸寒依旧是摇头,坚定的摇头,晚风带着点芬芳的味道,那气息让她觉得难以呼吸。
“逸寒,求求你,不要放弃我,”萧临楚已经从后面抱住了凤逸寒,削尖的下巴在她肩窝轻蹭,“逸寒,如果你要自由,那么我放弃一切跟你走,我们,浪迹天涯好不好,我不要军权,不要权利,不要世上的一切,我们归隐,好不好?”
。
“不好!不好!不好!”凤逸寒一连说了三个不好,归隐?相守?谈何容易?
昔日她受的一切,一句他爱她,就可以抵消了吗?她怀胎四月已经成型的胎儿,他一句爱她,就可以挽回了吗?他的爱,可笑之极,他的爱,整整晚了一年……
将萧临楚推开,转身,面对和他,凤逸寒微笑,美眸中盈满水波,声音凄楚,“萧临楚,不要再纠缠下去了,我的父母没了,孩子没了,以后,我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萧临楚,醒来吧……我们之间,早已经结束了……”
“没有结束!”萧临楚突然大吼起来,他咬唇,俊脸痛苦的扭曲,身子后仰,“我没有写休书给你,你还是楚王妃,我们没有结束,没有!”
静“休书……”凤逸寒依旧是冷笑,她后退着走去,“王爷,要不要我写封休书给你……”
“你敢!”萧临楚大声威胁,凤眸却波光粼粼,他上前,一把扣住凤逸寒的腰肢,狭长的凤眸狠眯了一下,一字一顿道,“如果你要离开,那么整个湘南王府都要为你殉葬!”
“好啊!反正,人都是要死的……”凤逸寒笑容更冷,看着萧临楚的眸光也寒了几分,事到今日,他还是一样的不知悔改。
珍“你好狠……”萧临楚踉跄了几步,单手抚胸,强忍住心头上涌的腥甜,他咬牙,硬是将腥味咽下,丝丝殷红顺着他的嘴角流出,终于落泪,再开口时,牙齿一片血红,“逸寒。”
他声音微顿,再次咽下口中的猩红,“我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你了吗?”
凤逸寒点头,微笑,依旧倒退着走路,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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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你会后悔的……”萧临楚看着离他越来越远的凤逸寒,无力追赶,半天才找回自己嘶哑的声音,看着远处朦胧一片的身影,那抹让他魂牵梦萦几度呕血的身影,再也无力支撑,峻拔的身体轰然倒地……
“你伤害他了。”阮冰墨看着那被打击的砰然倒地的男子微微抿唇,绝美的脸上挂起一抹忧色。
“你是因为担心我,还是因为担心萧临楚,才跟来的?”凤逸寒双手环胸,不满的别过脸去,不再看阮冰墨一眼。
“你是知道的。”阮冰墨回身,拉起凤逸寒的手。
“我不知道!”凤逸寒摔开他,微微有些懊恼,她大步的朝前走着。
“逸寒,别任性,我不太会哄人……”阮冰墨跟在后面,一脸委屈。
“我有叫你哄吗?大帅,你是上司,我只是个下属,你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可是你想过没有,我是个女子,可能,我没你那么随便,我从小家庭条件不好,从来不知道任性为何物,请你,不要拿对独孤青的那一套对我!”凤逸寒一口气说完,双眼发涩。
“逸寒……”阮冰墨垂下眼睫,想要去牵她的手,又想起她的话,手再缩回来,半响,叹息道,“不牵就不牵吧,我去找楚王的手下,你先回去休息吧。”
凤逸寒对着阮冰墨的背影气的直跺脚,混蛋,混蛋,都是混蛋!
阮冰墨当然不是混蛋,他清醒的狠,他明白凤逸寒要的是什么,可是现在,他能给她承诺吗?他可以为了她摈弃一切,但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带着她私奔一次了。
凤逸寒双眸通红的在房间中等着阮冰墨回来,她不知道,她莫名其妙的发什么火,阮冰墨为了她,做的还不够多吗?他白皙好看的手,再也不能抚琴了。
为什么一切都乱了?她想回到边关,那个时候,他身边没有独孤青,她身边没有萧临楚,他会对着向她谄媚的王冲冷眼,会对着她暗示红杏出墙,现在呢,一切都乱了,还是,她要求的太多?
夜幕降临,浩瀚的苍穹寂静的如狼眼,那璀璨的星子就如狼眼中闪烁的眸光,凤逸寒蜷缩在□□,没有脱衣服,穿着白色的袜子,踩在阮冰墨的枕头上面,她是故意的,她就要任性一回给他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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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素来有洁癖,她倒要看看他生气的时候的脸色怎样,好像,从来没有见过他生气的样子。
阮冰墨回房,果然眉头皱紧,走近她,坐在床榻边,拿起她的脚,开始细心的为她脱袜子,他的手涂过药没多久,冰凉的指尖触着她的肌肤,凤逸寒战栗了一下,看着他不利索的动作,将脚收回。
“不用你假好心,你手废了,就有理由叫我做事了,对吗?”凤逸寒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哪有假好心……既然你不喜欢做事,以后就不要做了。”阮冰墨的声音无限委屈和无奈。
凤逸寒抬首,坐下床铺,开始穿鞋袜,美眸中泪光闪烁,一时忍不住,眼泪扑嗽落下。
“你怎么了?怎么又哭了?”阮冰墨慌了神,赶紧上前,扶住她的肩膀,帮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滴。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等下就没事了。”凤逸寒推开阮冰墨,自己抬起衣袖拭泪。
“哎……”阮冰墨叹息,他看着凤逸寒的眸光复杂无比,轻声道,“逸寒,如果我说,我会一直守候在你身边,除非有一天,你自己离去,这样,可以吗?”
凤逸寒抬眸,清眸中依旧泪光闪烁,目光潋滟,“大帅,你是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一直……”
阮冰墨点头,绝美的脸上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