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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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王,你放开我,世子有难,这不是闹着玩的!”凤逸寒狠不得拿把刀,将禁锢着她手腕的大掌剁掉。
“好吧,你不要再踢我了,我们去看看!”萧临楚薄唇微抿,看着凤逸寒焦急的小脸,若有所思。
凤逸寒果真安静下来,任由他拉着自己朝阮冰墨的房间走去。
房内,阮冰墨长身玉立,右手执剑,满脸肃然,只见他左手捂在自己的腰眼上,指缝中落下殷红的鲜血。
而为首的管家,则是一把寒刀,刀刃上有鲜艳的液体,显然,是他跟阮冰墨动起手来,这管家胆子也忒大了,居然敢跟他们的少主动手。
凤逸寒见阮冰墨受伤,顿时勇气大增,一下子摆脱了萧临楚的禁锢,跑到阮冰墨身边,素手按在他腰上的手背,“大帅,你受伤了……”
阮冰墨回首,对着凤逸寒微微一笑,“我无大碍!”
凤逸寒瞪着管家,厉然:“大胆奴才,居然敢伤害世子,你们真是狗胆包天!”
管家阴恻恻的笑着,手上的长刀不停晃动,“王爷说了,一定要找出少爷房中的女子,生死不计,少爷,你还是让开吧,老奴明明看见有个黄衣女子躲进了内室!”
“没有什么女子!管家,你请回吧,我念在你衷心为湘南王的份上,不与你动手,但是你也切莫要逼我!”阮冰墨执剑的手紧了几分,面色顿时拉下。
萧临楚双手环胸,冷冷的打量着内室入口那一对相依的壁人,他倒要看看,这两人的感情,到底到了何种地步。
“对!不要给你脸,你不要脸!”凤逸寒大声呵斥着管家,一脸不善。
“好你个刁奴,看我不撕乱你的嘴巴,兄弟们,给我上,拿下房中那女子,这个粉面的小子就赏给大家做鸾童开荤……”管家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左右挨了两嘴巴,顿时脸肿的像个馒头,他膛大眼睛,看着身前的萧临楚,他都没看清他是怎么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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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放干净点,回去告诉湘南王,今晚拦着你们的,是我萧临楚,还有,下次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萧临楚依旧是双手环胸,目光慵懒,威胁味十足。
“这,这,你……”管家捂着自己馒头一样的左脸,一时慌了神,可是一看眼前的人不是他可以得罪的,顿时软了下来,对着身后的爪牙厉声道,“兄弟们,撤!”
一群人,顿时散了,只留下眸光意味深长的萧临楚和阮冰墨对峙。
阮冰墨满是鲜血的手握住凤逸寒搭在他手背上的素手,轻声道,“我没事,不用担心。”
凤逸寒点头,有些窘迫的看着阮冰墨,管家走了,可是眼前还有个比管家跟棘手万分的大麻烦。
早在萧临楚进门的时候,阮冰墨已经发现了,他的手是拉着凤逸寒的手腕进门的,那一刻,他心如火烧,这才明白,他对她的占有欲已经超过了一个上司对一个下属的,他握着她的手,也只是还给萧临楚一个颜色看看而已。
萧临楚看着他们交叠的手冷笑,“世子,春天的鸟兽在圈地盘前,都会先确定这块地盘是没有主人的,世子切莫大意了,不然引发流血事件,那可就不太好。”
阮冰墨冷笑,“多谢楚王提醒,只是易寒不是可以圈禁的物品,我也不是鸟兽,夜深了,楚王请回吧!”
凤逸寒一言不发的低着头,人也靠近了阮冰墨几分,几乎都要贴近他的怀里。
“凤逸寒,过来,阮大世子不了解你的身份,你也忘记了么?”萧临楚对着凤逸寒伸出手,脸色冷凝,眸光复杂。
“大帅,你会在意我的身份么?你会在意我的身份给你带来麻烦甚至是灾难么?”凤逸寒仰头,一脸希冀的看着阮冰墨,在他手中的素手反握住他纤细的手掌,与他十指交缠。
“我在意的话,你会回到他的身边么?”阮冰墨轻轻的问道,眸光依旧淡然,却多了丝柔情。
凤逸寒垂首,摇头。
“那么,我在不在意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这个麻烦和灾难我都抗定了……”阮冰墨淡淡的声音,如天籁之音般好听。
“大帅!”凤逸寒仰头,嘴角勾着蜂蜜般的笑容,清眸也奇亮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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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笑的,好丑!”阮冰墨淡然的微笑,宠溺的眸光几乎要将凤逸寒溺毙在他眼中。
凤逸寒笑的更加开怀,牙齿露出两排,眼睛弯成月芽状,人也贴在了阮冰墨怀里。
“你们……够胆!”半响,萧临楚才从牙缝中迸出这四个字,他讪讪的收回手,深邃的眸光扫了一眼凤逸寒,转身走了出去。
萧临楚刚走出房门,阮冰墨已经放开了凤逸寒的手,大步去窗边关好窗户。
静淡黄的人影从内室走出,步履艰难,声音更是酸涩无比,“师兄,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们这般恩爱的样子?”
凤逸寒看着独孤青,有些心虚,她还能再坦然的解释,他们之间真的没什么吗?开不了口,于是,再一次垂首。
“阿青,快些离开吧,以后不要再来湘南地界。”阮冰墨将长剑递在独孤青的手中,声音中多了些长兄般的关怀,“剑拿好,离开的时候,从后门,不要翻墙,我爹已经在墙边设下了埋伏。”
珍独孤青终是没有接那把剑,低头饮泣。
阮冰墨长叹一声,将剑放在独孤青的掌心,“走吧,不要再来湘南王府了……”
独孤青蹲下身子,嘤嘤哭泣了起来,“师兄,你讨厌我了,你再也不想看见我了,呜呜……”
“阿青,别任性了,这里很危险,可能,我也会离开,抛弃这里的一切离开,不单是不想见你那么简单……”阮冰墨顿下身子,好脾气的安慰着独孤青。
烂好人!凤逸寒双手环胸,仰天,第一次对好脾气的绝美上司无语。
“师兄,你是要和她一起离开么?就像我们先前的那一次一样,一起离开么?”独孤青抬起头,满脸泪痕,指着凤逸寒道。
凤逸寒也极度的关心这个问题,放下双手,一瞬不瞬的看着阮冰墨。
阮冰墨犹豫了一下,抿唇,摇头。
独孤青开心,拿着剑站起身来,眼泪也不擦,翻了窗子就朝外走去。
凤逸寒失落,转身朝内室走去,刚刚的一切明明是演给萧临楚看的一场戏,她怎么能入戏呢?想到这里,嘴角再次扬笑,虽然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大帅,我去帮你放水,水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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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寒,”阮冰墨从后面抓住凤逸寒的手腕,清澈的眸光毫无杂质的落在凤逸寒娇美的脸颊,“不管你是什么身份,跟萧临楚有何渊源,只要你不愿离开,我会用自己的一切保护你,我是个实在人,更多的承诺也给不起,你,明白吗?”
“明白!”凤逸寒回首看着阮冰墨,眼眸轻眨,“你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上司!”
阮冰墨淡淡的一笑,伸手摘去凤逸寒头发上的一根野草,轻声道,“你先去沐浴吧,然后早点睡下,萧临楚在外面的树上盯着我们呢。”
是夜,两人和衣而眠,凤逸寒从她好脾气的上司口中知道了他的一切过往,心中再次感叹,阮冰墨,这是一个孤寂到让人心疼的孩子。
原来,阮冰墨虽为湘南王唯一的孩子,可是湘南王暴虐,在小冰墨五岁的时候,逼死了他的娘亲,对小冰墨非打即骂,就连下人,对阮冰墨也毫不客气。
自小受苦的阮冰墨被送往山里学艺,遇见了女扮男装的小师弟独孤青,两人关系甚好,终于被当做断袖,独孤青问他,他们这样的关系,不容于世人,他真的可以坚持么?
当时的阮冰墨并不知道独孤青的女子身份,只是淡淡一笑,不容于世人又怎样?他要的,并不多,只是能跟一个彼此真心的人相守而已,两人,四角茅屋,就是一方天地。
独孤青感动,说破自己守了十六年的秘密,阮冰墨发誓,会用他的生命守护这个秘密。
两人的断袖之癖传入他们师傅耳中,阮冰墨独揽其罪,死也不肯泄露独孤青的秘密,于是老人将阮冰墨逐出师门,阮冰墨断袖的癖好闻名天下。
回到湘南王府,阮冰墨再次见到独孤青,伊人依旧男装,只是这次的身份,是湘南王府中的一名家奴,两颗年轻孤寂的心碰在一起,于是决定,私奔。
独孤青终究是无法放弃整个独孤家的责任,在私奔的当日,随着他同行的,还有独孤将军,他放弃了阮冰墨,回去接手孤独家的军权,于是这一舍一得,成就了一位名震天下的少帅将军孤独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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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冰墨满心的希望被独孤青的一把热情烧成死灰,他被抓回湘南王府,幽禁三年,淡漠的他从没有恨过任何一个人。
三年的时间,他被打的遍体鳞伤,面对他的父亲,湘南王的鞭子,他不躲不闪,眉头都不皱一下。在他父亲骂出他是个婊/子生的野/种的时候,他愤怒了,顺手捡起旁边的一根树枝,两招的功夫,枝头已经沾血,点在了湘南王的喉头。
如果他手中拿的是一把剑,那么此刻,湘南王已成死人,或许他弑父的罪名永远也不会被人知道,可是他拿的是根枯枝,于是,他再次被他父亲的下属打的奄奄一息,弑父的罪名也传了出去。
这,就是阮冰墨,传说中,那个背叛师门,弑父断袖的阮冰墨,凤逸寒心里的酸涩层层泛滥,她依在阮冰墨的肩头抽泣,“大帅,大帅,为什么你要受这么多苦?为什么?”
“没什么,我没觉得有什么苦,睡吧,天快亮了……”阮冰墨的话总是淡淡的,淡的如被风带动的一缕白云。
凤逸寒将阮冰墨抱的更紧,到底是怎样的苦难,才能让这么一个绝世风华的亲王少帅磨砺成现在这般心如死灰?
两人一夜未眠,窗外大树上的萧临楚也一夜未眠,他不知道他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凤逸寒和另外一个男子相拥在一个床榻之上,昔日灼灼的毁灭之情,如今已经变成对自己的折磨,要毁灭吗?毁灭她,还是他?抑或是自己?
他错了吗?因为爱她,所以囚禁她,因为爱她,所以占有她,他也只是,只是一个不懂得该如何去爱的孩子啊?为何她一次次的将他的痴心枉顾,明知道他在外面那样深情的注视着她,她却可以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耳鬓厮磨……
清晨,萧临楚失魂般的回到他的别院,俊朗的外表,在清晨的薄雾暮霭中有些潦倒,脚步沉重,她伏在他的肩头的情节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她将他抱的那么紧,紧到仿佛想将他揉进她的心里。
可是,她却一次一次的推拒他,仿佛想将他推到再也看不见的天边,他在她的心里,真是半豪地位也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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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你去了哪里?属下已经找了你一整夜。”力翔对着失魂而归的萧临楚抱拳,他不明白,只是一夜不见而已,他绝美无匹的王爷怎么就变成了这幅霜打过的一般。
“啊……”萧临楚如一头爆怒的狮子,所有的怒气全部凝在拳头,一拳揍在力翔的小腹,双眸猩红,两鬓的青筋跳动,不顾他口吐鲜血,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撕心裂肺的声音仿佛来自心灵深处,他爆喝,“她在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静“她任由他牵着手……”
“她不要我碰她……”
“她跟那个男子抱在一起睡觉……”
珍“她不要我……”
“不要……”
每吼出一句,他就揍力翔一拳,或者踹他一脚,凤眸中有灼热的液体流出,他的动作越发用力,仿佛想将满腹的悲伤爆发出来,“啊……”
他叫的撕心裂肺,悲戚绝伦,在他的暴力下,发现力翔一动不动,已经昏死过去,踉跄着退后,抹去满面眼泪,逃似的离开现场。
她怎么能如此对他?怎么能?
嘴角有些血丝,是他咬破了唇的内壁逸出来的,眼泪模糊的双目一片猩红,端坐在椅子的上方,他颓废的如弥留一般,自小火旺的他,此刻却手脚冰凉,浑身发寒,犹豫掉进了冰窖。
门外一个声音,他抬头,受伤野兽般的眼神让门外人身体发怵。
“爷,湘南王有请,说是介绍王爷和阮世子见面……”
萧临楚垂首,半响,他抬首,冷冷的道,“请他们稍等,本王更衣就到。”
花厅内,湘南王阮枭桀踱着方步,他炯炯的双目犀利如刀,鹰勾鼻梁冷然昭示出他为人的阴鸷,看着立于花厅中的阮冰墨,他冷笑,围着他仪表不凡的儿子走了几遭。
“怎么?听说,你昨晚让管家刺伤了?”阮枭桀嘲讽的笑,鹰眼中满是讥诮。
“小伤,不碍事。”阮冰墨垂首,浓密的眼睫半掩,看不出眼底的情绪。
“哈,小伤!”阮枭桀继续嘲讽的冷笑,他五指成勾,用力的抓住阮冰墨的腰眼,使劲的一按,猩红刹时染红他的手掌。
阮冰墨一动不动,脸上没有半点情绪,只是额头有薄薄的冷汗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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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仅凭一根枯枝就差点废了我的少帅呢?怎么如今这个德行?一个手脚不利索的管家都能让你受伤。”阮枭桀再次出手,手已伸直,中指和食指直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