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冷王妃:弃妃乖乖给我疼-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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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轩澈大怒,真他妈的见鬼,当时他是听这老头儿说他是萧临楚的师傅,再加上他武功确实有两下子,政治上又有独到的见解,这才相信他,并拜入他门下,敢情是被他给忽悠了?
再也忍不住,咆哮着向他抓去,叙风老人笑得更贼,出溜一下就飘出数十米远,他奸笑着,“你输了,要说话算数啊,以后不得再发兵为难东祈……”
南轩澈大口喘息,被这王八蛋给算计了,只听叙风老人的声音远远飘来,“萧临楚马上就是我徒弟了,他答应我只要你不在和东祈开战,他就叫我一声师傅……”
南轩澈气的头晕,这死老头还一箭双雕?
大败南轩以后,萧临楚率兵北伐,一路上尽是官兵打开城门相迎的声音,易寒和力翔已经清空了京都,所有萧临风的旧部都有一场不见刀剑的血洗,短短的三个月,东祈已经换了个天空,血色的京城,处处压抑着腥甜的味道。
夜晚,易寒看着阔别数年的京城,一时感慨无限,信步来到楚王府,昔日光鲜的石狮子已经落满了尘埃,轻轻的推开尘封已久的大门,“吱呀”一声,灰尘飘落,她被呛的咳嗽了几声。
仰头,“楚王府”三个蕴金大字模糊可辨,朱漆大门锈迹斑驳,她缓步走了进去,夏日,却没有丝毫生机,这里已经不是印象中的楚王府了……
走进尚楚轩的书房,看着书房中的小卧室,她微笑着将床铺收拾干净,擦拭着硕大的铜镜,她摇头,萧临楚真是个怪人,不管走哪,床边都喜欢放着一面铜镜。
恐怕以后,他再也不会回王府来了,他会是皇帝,是九五之尊,他会在那个清冷的皇宫里,每天面对着堆积如山的奏折,然后开始对着身边的人咆哮,“为什么这么多折子?管事的人呢?都死了吗?”
想到这里,不由得轻笑出声,这个萧临楚,永远都跟小孩子似的……
他那三妻四妾的思想,一定不会让后宫闲着吧?更何况,他还是皇帝。
收拾好卧房,易寒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天明时分,京城开始活跃起来,到处都有人谈论着萧临楚的军队,看来他已经快要到京城了,萧临楚,做个好皇帝吧!易寒感慨。
骏马在官道上疾驰,易寒玄衣长戟,只身一人赶往边疆,前方一灰衣男子驻马而立,俊雅的外表,笑意盈盈,看见她,远远的招手,“老大——”
易寒翻身下马,讶异的看着秦松,“你在这干嘛?”
后悔19
“等你。”秦松微笑。
两人牵着马,并排而行,“明天楚王就要班师回朝,接下来会登基为帝,论功行赏,秦松,你也算□□级的人物了,你确定你要跟我一起回边疆守着那苦寒之地吗?”
“战士,本不该在这安宁之地醉生梦死,还是塞外自由的空气适合我。”秦松微笑。
“呸!秦松,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吗?滑头一样的,老实说,你去边疆,究竟有什么目的?”易寒怒目,杏目睁的圆圆的,煞是可爱。
秦松捂着腹部,“老大,在你眼里,我就是那种唯利是图的人吗?太痛心了!”
易寒鄙夷的看着他,“你那是肚子痛!”
两人前脚离开,萧临楚后脚就到了京城,兵临城下,他银色的铠甲英姿勃发,全京城的百姓拥挤在街道两旁,看着天神一般的萧临楚再次回京。
战神,楚王,一生大起大落,曾经三次被罢黜,也曾三次力挽狂澜,重回朝堂,现在,他终于站在了权利的最高峰,俊美无双的外表,冷冽的王者气质,桀骜的眼神,他已经成了东祈百姓心中永远的神话。
皇宫重楼,萧临楚瞩目远望,风吹的锦袍猎猎作响,他面容冷漠的看着楚王府的方向,身后力翔在絮絮的诉说着登基事宜,半响,他开口道,“她呢?”
这回力翔知道他问的是谁,沉默而来半响,垂首道,“爷,有些事情,是不可以勉强的,就比如我和素心,不适合就是不适合,勉强到头来,弄的浑身是伤……”
萧临楚回首,冷然的望着他,“你还是休了她?”
力翔摇头,正色道,“不,是她休了我!”
萧临楚微怔,眯眼,“很好,明天封你为一品骠骑将军,赐你良田百倾,萧临风后宫的美女,全部赏给你!”他拍着力翔的肩,以示安慰。
“爷——”力翔腿软,有道是飞鸟尽,良弓藏,他虽然笨,可是不傻,他要那么多赏赐,不是找死么?
萧临楚已经箭步离去,他早就知道,她不会在最高峰等他,可是还是忍不住想要在最好处看见她的背影,他该怎么办?真的要守着着孤独的龙椅,一辈子遥遥想念吗?
东祈轩历元年,萧临楚登基为帝,改国号轩,其在位半年期间,六宫无妃,时常一个人盘坐在慈宁宫太后礼佛的蒲团上面,静坐到天明,没有人知道这位少言寡语的帝王在想些什么。
与此同时,驻守在边陲的易寒将军大放异彩,她先是平复了萧临风余孽的叛乱,又剿灭了鞍山匪盗,最后□□了独孤家的叛军,半年的时间,她已经真正成为了一名常胜将军。
静坐在营帐中的易寒看着桌面上的一块金牌令箭蹙眉,素手支着下颚,小脸若有所思。
旁边的秦松调侃道,“老大,这已经是第十块金牌令箭了,你还是赶紧回京吧,皇上,他很想你呢!”
后悔20
易寒瞥了他一眼,冷然,“把金牌给我熔了,充做军饷,给兄弟们加餐!”
秦松掩嘴而笑,要是皇上知道他的金牌令箭被当成军饷,那会气成什么样子?
萧临楚知道他的金牌令箭被熔了后,确实差点把皇宫的房顶给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藐视他的皇权,该死的,已经十块金牌令箭了,她真是一点都不怕他治她个欺君大罪!
思量着,他确实不能拿她怎样,一躲半年,他对她毫无办法,多次想要出宫找她,都被身边那群老臣和力翔苦口婆心的劝了回来,不过,他也不是一个听劝的人,就在他准备趁夜溜走的时候,他师傅居然来了。
就是叙风那个死老头,天天赖在他这里吃好喝好,还对他指手画脚,他真想揍他个鼻青脸肿,可是他偏偏就答应了他,要是摆平了南轩国和东祈国的战事,以后就心甘情愿的拜在他门下,没想到,他真有能力摆平。
气喘吁吁中,萧临楚将奏折扔在脚下狠踩,力翔躬身走近,还没来得及请安开口,人就被一脚踹了出去,萧临楚怒指着力翔,“你给我闭嘴,再讲什么江山社稷的废话,我第一个阉了你!”
力翔咽下口水,跪在地上不敢开口,叙风老人飘然从屋檐降落,用脚踹了踹力翔的屁股,真够结实,难怪经得起这个暴戾皇帝的折腾,“哎呀,小楚,你迁怒与他也没用,你现在是皇帝了,该收收心了,不能老是想着要出宫找老婆……”
“你给我闭嘴!死老头,都是你出什么下金牌令箭的主意,丢死人了!”萧临楚气的喘息,扬手将要将砚台砸向叙风老人。
叙风老人后退几步,眨眼,发现萧临楚只是做做声势,奸笑道,“小楚,就知道你舍不得打我,你还没叫过我一声师傅呢……”
萧临楚头痛欲裂,指着外面道,“你、滚——”
“滚就滚,本想出主意,让你见见你那可爱的老婆,可是现在,我老人家伤心了……”叙风老人竟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了起来。
萧临楚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什么主意?”
“不告诉你——呜呜——”叙风老人哭的欢畅。
“死老头,你说不说,小心我割了你这把胡子!”萧临楚抓住叙风老人的胡子,狠拧,老人疼的呲牙裂嘴,附耳,对他说了什么,萧临楚面容稍霁。
翌日,萧临楚带着仪仗队携带大量物资出发前往边疆,美其名曰,御驾亲征,犒赏三军,实则去捉回易寒,明眼人都知道。
到达边疆的时候,秦松出来接驾,萧临楚的目光几乎将他身体射穿,繁琐的礼义之后,秦松告诉萧临楚,易将军带领一千人马去了西陲剿灭流匪,领功受赏的事情,全权交给他了。
萧临楚冷笑,很好,很强大。
叙风老人依旧在絮絮叨叨,“那丫头为什么躲你啊?这样也不行,那样也不行,她究竟想怎样啊?这天下已经是你的了,她躲,她能躲到别的时空去啊?”
一句话点醒了萧临楚,他赫然回身,怒目,食指带着愤怒的力量指着叙风老人,“你给我滚,不要再让我听见你的声音,也不要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游荡1
以前萧临楚骂过叙风老人无数次,可是都没有这一次刺耳,他愣愣的看着他,不知道自己踩着了他哪个尾巴,呐呐的道,“小楚……我是你师傅……”
“师傅?”萧临楚冷笑,手捂住心脏,好痛,他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躲他,躲的如此彻底,“你算哪根葱?一直死不要脸的缠着我,有何能力做我的师傅?”
叙风老人委屈的看着他,掩面而泣,“你是小人,你反悔……”
“我本来就是小人,想做我师傅?下一辈子吧!”萧临楚口不择言,看着叙风老人悲痛的离开。
他残佞的冷笑,原来当自己痛苦的时候,止痛的方法就是让身边所有的人一起痛苦。
“皇上,旁边还有众多将士看着呢……”力翔开口提醒,哪有承认自己是小人的?何况还是一国之君。
“看着?”萧临楚冷笑,“他们到底看得见什么?他们看见了我日夜不眠不休的思念吗?他们看得见我为了可莹的愧疚之心吗?他们看得见我凭空生出的白发吗?他们看得见我为了易寒虚设的后宫吗?他们什么都看不见,连易寒,易寒她也看不见,她只想着要如何摆脱我,想着是我害死了可莹,力翔,要不然,你杀了我替可莹报仇,这样或许她还会原谅我……”
“爷——”力翔“扑通”一声跪地,惊恐的看着萧临楚。
萧临楚冷笑出声,凤眸闪烁着晶莹的液体,银牙紧咬,凛然的看着秦松,秦松垂首,不安的避过他的视线。
易寒带着一千人马在外面游荡了半月之久,直到确定萧临楚回到皇宫,才打算班师回营,她也知道,她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可是在祈殇找出回现代的办法之前,她还不想见他。
走在北瑶通往湘南的官道上,她杏眸微眯,看着旁边葱郁的树木,思绪翻涌。记得,那个时候,独孤青抓了易雪,她为了救姐姐在路边设下埋伏,曾以一箭射断了绳索,巨石滚落,尸横遍野。
她手上已经沾染了那么多人的鲜血,还有什么资格责怪萧临楚呢?
她放不下的,始终是可莹的失踪,独孤菲为萧临楚做的那些事情,以及萧临楚对她的维护,好像,她突然变成了第三者,她破坏了无双公子和独孤菲的幸福。
不知不觉,已经进入了湘南地界,她勒紧了马绳,下令休息,一干人等纵身下马,易寒卸下沉重的铠甲,在旁边酒肆喝茶。
迎面走来一个老妪,衣衫褴褛,佝偻着背,头发散落在肩膀,看不清她的脸,只见她手中拿着一个缺口的碗,想来应该是行乞。
老妪走到士兵跟前,都被吆喝了开去,易寒于心不忍,对着老妪招手,然后从怀里掏出碎银子,放在身边近卫的手上,让他交给老妪。
老妪接过银子,对着易寒千恩万谢,沧桑的声音带着些许颤抖,“多谢,多谢,这位将军,老妇还有一事相求,请将军容老妇近身禀来。”
游荡2
近卫冷眼,“婆子,将军给你银子已经是恩赐了,你别得寸进尺!”
老妪头垂的更低,手紧紧的握住腰间的布袋,易寒摆手,示意近卫离开,柔声道,“老人家,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尽管道来。”
老妪走近了几步,倏然扑倒在易寒脚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大哭了起来,易寒无法,只要起身相扶,老妪抬首,露出那双敏锐的死鱼眼睛,以及毫无特点的脸孔。
“罗嬷嬷——”易寒惊呼。
罗嬷嬷嘴角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冷然,“易寒,风儿问候你……”
她握着布袋的手倏然抽出一柄黑黝黝的畸形暗器,所有人楞在那里,只有易寒心里明白,是手枪,她落在皇宫的手枪。
冰冷的枪对着易寒的胸膛,旁边的近卫不知道手枪的厉害,但是也知道这老妪是想对易寒不利,刚想上前,老妪扣动扳机。
枪正抵着易寒的胸膛,近距离射击,她想躲已经来不及了,爆破声后,她看着胸口汩汩流血的黑洞不断喘息,一直在想着要找回手枪,没想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