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惑夫君n+1-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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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相爷,倘若青儿有个三长两短,你知道,你的罪孽!”风流纵然一跃,带着萧然飞驰寻着珠子去找。
“你最好祈祷她没事!”离洛和离歌两兄弟异口同声地说,旋即勒紧缰绳去寻……
“你可以死了。”慕容萧何很实在,只剩下路青霖端起酒壶,一口一口的灌。“你还喝?”慕容萧何一把抢过来,拎起他衣领斥道:“去找,找不到去死!”
丹苏,风流,路青霖,慕容萧何,离歌,离洛,萧然,从各个方位,同时找到了那片小沼泽起地。
珠子,从沼泽地开始不见……
沼泽中,遗留下几片碎布,那是撕扯中剩下的。看着沼泽地,所有人,几乎都惊了住,不敢相信,一块小小的沼泽地,便葬送了可歌的青鸾女英雄……
“青儿……”丹苏要踏进沼泽。
“别冲动!”风流忽然扯住他,“或许那碎片,并不是青儿身上的。”
“是她的!”路青霖忽然睁开眼眸,仰起头,一直喝酒。
“你还喝?”慕容萧何一把拎起他衣领,将他狠摔落地上。“到了此时,你还顾着喝你的破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悲时亦是饮三杯。”
“我要杀了你!”慕容萧何忽然举刀,离洛在一边拽了住他,“要杀也是我杀他!倘若青儿真有个三长两短,我第一个,就要他的命!”那凛冽的鹰眸,摄魂的寒冽。当将那自布,用树枝捞上来时,几乎,所有人,在顷刻间,崩溃……
感觉那座山忽然轰隆崩塌,世界,彻底漆黑一片……
当我赶到沼泽地边时,果然看到他们。看一个个,都哭的淅沥哗啦,还有挥刀追砍相爷的,我便纳闷了,我不在,便开始内乱了?
“丹苏,风流,相爷,洛,……”
“青儿?”
他们一个个眼圈通红,好象刚哭的很悲惨。除了相爷,都好不到哪去。“你们干嘛?都以为我死了?”
“青儿,你没事?”
“当然没事,我不是好好的?”我“噗嗤”一笑,看他们个个哭成熊猫眼,走近前,按个抱个一下,“别担心,我和宝宝很安全。对了,青霖,你也太没良心了。我死了,你都没掉两滴眼泪,还在那喝酒?”
“本相早知你不会死!你死的话,这里,应该不会这般安静。有人,会比我们先……咳咳,只是他们太感性了,被表象骗了。”他仰头又喝了两口酒,很的。
未料,身边,一群虎视眈眈,恨之入骨的眸子。一群男人,纷纷起身,把路青霖团团围入其中……
“揍他!”不知谁发起的!
“群殴!”这是群众的呼声。
“你们不是吧?”路青霖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看样是真的玩笑开大了。可是为时已晚,他已经被压倒,众人的拳头,飞了上去,酒壶嘴都被砸成扁平形
只见,一群人,蜂拥。根本看不清谁是谁,只知道,是人形的,某某某对路青霖进行报复……
这种群殴行动,我可不能参合。很想劝一句,想想罢了,再把拳头挥向我,再全和我质气,我岂不是惨了?
怪只怪,相爷他呀,太过分了!明知我没有死,还一边喝酒装疯卖傻。心里有五线谱,比谁都清楚,却偏偏要骗大家的眼泪疙瘩……
上次,我假死时,他叫丹苏和离洛哭的怨还记着。这一次,看谁打的最欢?我瞄了,那准是离洛和丹苏。
想我性子一向好,能发“好人卡”的丹苏,却被惹急了。眼见一场掐架事件在我眼前上演,我揉揉太阳穴,蹲下身,瞥向路青霖的脸,同情地说:“相爷,你要挺住!我真的,很想帮你……”
“你敢?”
众人齐声反问。
“我不敢!”平日我是威风,现在,我得装小鸟依人。犯众怒的代价,就是像相爷一样,我掩住嘴偷偷笑。大家也是闹玩,该是打不坏,就让路青霖尝尝欺骗同胞的代价吧!
“他们感情,变的好好哦。”花骨朵忽然羡慕的眨眨大眼,“竟然对相爷做全身按摩,精彩,精彩。”花骨朵和青竹配合地双双鼓掌。
“姐姐,你的男人们,感情真融洽!”
我苦笑,能不融洽吗?群殴都齐心协力!“他们一个个都成精了,我现在是不敢管。等秋后,再一个个的训吧!”
“打的好。”花骨朵在一边加油喝彩,“打脸,打脸,我有上好的金创药,刚研好的,可以给相爷用哈。”花骨朵坏坏的建议道。
闻言,路青霖将眼眸一翻,急忙捂住脸,怜声要求,“不要打脸,好不?”
“打他!”
众人齐声,直向他斯文俊俏的脸打去。我将眼一闭,心想,小朵朵,你也忒坏了。小心相爷来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把他打成猪头…………”持续不断的群殴声,无伤大雅的闹剧,为战前可分解紧张的情绪。忽然想起,沼泽前,红莲那一双受伤的眼眸,甩不开的疑惑……
第97章 诱敌入瓮
相爷一举,犯了众怒。
回到府邸,依旧是免不了被群殴。
总是懒散,却运筹帷幄,智勇双全的相爷,从此,成了众美男眼中,那典型放羊的孩子。狼来的故事演一次,便甩不掉”坏人”的标签……
从前,在人眼中,相爷都是那般的斯文文臣。懂医,懂兵法,懂治国,更懂制酒的路青霖,传过断袖谣言,却仍是个正人君子。
如今可好,一失足,成了千古恨。
一不小心,戏耍了一次,便成了公敌。再要撕掉那个标签,可是比登天还难,我啊,我那男人,都是极品。
个个抛出去,那都是耀眼的明星,从来都是胸襟宽广,不打架,产斗殴的。现在可好,三不五时,想起来时,相爷便成了群殴对象……
那些眼泪可不是白流的,心也不是白伤的。一物还一物,他们呀,是笃定了相爷是最坏那个,齐心协力不肯饶他。
府中,可是热闹了,在练兵时,只要有相爷出现,保证都成为典型范例。被一通摔打,再打众贴红纸条,批斗他挖社会主墙角,拽社会主义羊毛……
休整了两日,军队开始进军赫莲。不过,出乎意外的是,打进每一座城池,红莲竟都是敞开城门,放任我。
从清莲城,到秋风城,到如今的湘云城。只有最重要的那道关隘,我还来不及攻打。为了谨慎起见,不摸清他葫芦里卖什么药,我绝不能冒然出兵……
依红莲那妖孽的性子,绝不可能轻易退让。除非,他是设好了陷阱,像迷林一样,打算让我自投罗网。
这叫先扔一颗甜枣,再扔出一个钓鱼勾。然后,是天罗地网……弃卒保驹的,根本不陌生……
趁攻打进第一关卡前,我翻着兵书,构想各种他可能施以的奸计。对着窗外,那朦胧的月色,很是费解。
俗话说,一个藏,十人人找,找不到。
他若真有陷阱,恐怕我在半月内打下赫莲的可能性,便归于零……不自觉的,脑海中,又响过那妖孽的”陪我一夜”。
狠摇摇头,“啪”将书简抛向一边,我宁可猜破头,也绝不向他妥协。想用呼赫那个草原吓唬我,门都没有!
半月内打不下的话,万一真被南北夹攻,那没办法,我只有先利用那个青竹王爷。他,不是呼赫大王的堂弟?
听他堂弟吹嘘呼赫,我便知,他们的感情,可能并不像青竹和他父王。或许,这颗棋子,可以派上用场……
一个妖孽红莲便很难应付,再来一个呼赫,天哪!我揉揉太阳穴,该不是成吉思汗那类的莽汉吧?
我是怎么,也想不出青竹口中那个叱咤风云的呼赫,和风流口中那个“英俊”挂上钩……是不是五大三粗,满肚肥油的大王?
我穿过古代来,见过的,遇到的主角,还真没有难看的。个个都长的极品,个个都是养眼饱福。那个呼赫,可千千万万别让我太惊吓!
正烦恼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笑闹声。都开始入夜了,晚膳都用过了,怎么,这群人还不睡啊?
明个出征,我都愁眉不展了,他们还在玩?我推开房门,看他们都在。连一向不爱同流合污的慕容萧何,也坐那看热闹。他和萧然有些像,一个坐南角,一个坐北角,一个狂妄自负,不屑搀合,一个则冷若冰山,寡言少语……
正中央,是相爷,搂着我儿子小青云……
左侧,是风流和丹苏,相当于两个大老婆,开始大家长执家法。
右侧,是离洛和离歌,两兄弟很有默契,不论从前如何,如今成了我的男人后,两兄弟的感情,更是融洽,更是体现血浓于水的真理。
在前面,有花骨朵在瞪圆了瞳眸,好似在疑惑。
在后,是青竹,近了才发现,他就是人敊痞子。天生的娇贵,性感,其实,人还是蛮合群的。只不过,生长在那般的环境中,让他选择用变态的方式,来表现他的存在……如今调查,还不算坏,孺子可教……
大晚上的,一个个,不睡觉,偏偏赶出来开什么批斗会?看相爷被夹中间,我便皱起眉头,不是又要群殴吧?
“云儿……”我走近前,到中间将云儿给抱了起来,“来,到娘亲怀里来,省着拳脚无眼,再伤了你。”
相爷将酒壶抖了抖,一看没酒了。便递给我要求,“青儿,去替我装壶酒回来吧!”
“干嘛?使唤丫头?”
“看本相即将惨绝人寰的份上,帮帮我吧!”路青霖又将主意打向小青云,“云儿,你给爹爹打酒喝去……”
“你连1岁多的小娃都使唤?”我真服了他了,如今的口号是“吃饭,睡觉,打相爷”,全民公害呀他!
“哎,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路青霖苦不堪言,有苦难言,连改过自新的机会,都被全盘否定。”本相答应,以后再不骗你们了。”
“你刚刚又骗了我们!”
“那是逗你们的……”
“打他…………”
于是,我又听到一顿拳打脚踢,虽不是真打,却也真是场面惊人。待打完,我替相爷扑了扑灰尘,“你说你,放羊的小孩,是不会有人信的。以后,说话要小心。做事要小心,不要随便逗,你是有前科的人。”
“哎,悔不当初!”
“如果在现代,我非得替你买份保险,人身意外保险,肯定发财了。”我嫣然一笑,看大家玩的尽兴,也不阻挡他们“打相爷”的游戏。
“保险?”众人全陷入不解中,我这偶尔迸出来的新词,确实不容消化。半响,朵朵忽然笑眯眯凑近前,低下身子,抚着我小腹问:“青青,我的宝宝有没有吃饱?”
“饱了,只是,你的宝宝?”
“我们行房了,宝宝肯定是我的!”
“呵,还懂行房俩字。”看样,是真的学通了。不待我接话,一边的风流,忽然勾过我肩,贴在我耳边,甚亲昵地诱惑,“亲,宝宝是我的,对不对?”
“是我的!”花骨朵忽然争取爹权。
“自然是我的!”风流煽了煽折扇,将折扇合上,轻抬起我下颌,亲吻了下我嘴角,那桃花眼电的心脏负荷不住。
“青青,到底是谁的?”花骨朵不甘地问。
“我的!”风流笑了笑,抚过花骨朵的耳际,很是亲切温柔地说:“小东西,再过几年,那个一定是你的……”
见两人,为谁是爹争执,我也很无奈。
究竟是谁的?我真的弄不清,此时,路青霖又开始出馊主意了。“你们两个以男人的方式对决,谁赢了,就谁的,岂不正好?”
“相爷,你又在挑起战火?”
“非也,非也!”倒了倒酒,酒壶却是空,“罢了,没有酒本相不说……”
“快去给他倒酒,你这个酒鬼!”我刚吩咐丫环,丹苏便站起了身,淡泊狭长的美眸中,尽是无奈。这里,最识大体的,便是他这个正牌夫君。“我去倒酒,哎,不是真龙身,我是丫环命。”
看丹苏那表情,我“噗嗤”笑开,我的丹苏还是那般没有王子架子,手脚勤快,为人体贴,善解人意,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铁树开花,沙漠长绿洲的好男儿……
路青霖顿了顿,斜睨向我,又瞥了瞥风流和花骨朵。“具体谁是爹爹,很难辨别。红红不是说滴血验亲不科学?再者,等小宝宝生下来,青儿给舍得滴他的血认亲,本相便把头割下来给你。还不如,采取最原始,最有效的方式。你们两个比一场,暴力解决,谁赢了,谁便是亲爹,谁输了,谁便是干爹,如何?”
听起来,似乎有几分道理!不,不,有什么道理,相爷这是变法的想报仇,既转移注意力不被群殴,又找乐子……
“不准!我不准!朵朵和风流没法比,比武的话,朵朵怎么比的过?”我可不想落下个不公平,对谁,我都是一颗心的天平……
“那比文呢?作诗,绘画?抚琴?”
“那更不行,朵朵更不会!”
路青霖蹙蹙眉,酒灌腔中,笑问:“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还比用毒?比医术?那显然,青儿你想,风流输!”
我翻翻眼皮,睁一眼闭一眼。于是,一场为争夺儿子的战争开始撇开帐幕。朵朵和风流各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