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虐渣之路-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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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打倒他!可以打倒他!陆萱一遍又一遍地在心中默念,她从未像这一刻,那么恨自己没有好好练习系统商店提供的各种能力。
“啊!”又一个组员被击倒。程仲祺头部受伤,鲜血流了满脸。江朝阳的幻觉能力被戳破了,只能展开他极不擅长的近身战。
冷君厉举起右手,显然又要再次使用‘爆裂’能力。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陆萱在心里为自己鼓劲。柯景可以冲到爆炸的中心,自己也可以!陆萱曾经在弗朗西斯身上试验过,在弗朗西斯加持防御系魔法时,缥缈诀的内功仍然可以创击到他的心脉。哪怕这种方法在异能者身上不管用,她也要一试!
“爆裂!”
随着冷君厉的狂吼,巨大的爆炸再次袭来。陆萱迎着爆炸中的碎石,径直向冷君厉冲去。
“陆萱!”程仲祺大喊。
“小白姐姐!”一道带着哭腔的童声骤然响起,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小小身影冲了进来。
小羽?!陆萱大惊失色,小羽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纪羽跌跌撞撞地跑进来:“小白姐姐,不要!”
已经来不及了,陆萱的身影隐没进漫天的烟尘中,她一掌击在冷君厉胸口。冷君厉反手一击,一道雷光正中陆萱前心。
程仲祺紧紧抓住纪羽,小男孩拼命挣扎:“小白姐姐!小白姐姐!”
再也见不到了吗?再也不会回应自己了吗?小白姐姐……死了吗?
痛楚蔓延全身,仿佛一只大手攫住了纪羽的心脏。他痛得无法呼吸,看不见,听不到,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如果时间可以停止!如果世界可以停止!
一瞬间,空间奇异地扭曲了一下,在所有人惊诧的眼神中,一切都静止了。
程仲祺的手还紧紧抓着纪羽的胳膊,江朝阳举起手里的冰刃,冷君厉被陆萱一掌击飞在了半空中。漫天静止的烟尘里,一个身影艰难地从地上直起身,她吐掉口里的血,摇摇晃晃地捉住了半空中冷君厉的胳膊:“抓住你了,人渣。”
“一审判决冷君厉终身监禁,不得假释,不得减刑。没收冷家所有非法所得财产,将冷家所有在册的异能者全部解散,取缔冷家一切实验,实验结果废除……”
“行了行了,不用念了。反正就是冷家玩完了,冷君厉也玩完了。”柯景躺在病床上,“我知道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程仲祺站起身:“那我回去了,你好好养病……”
“知道啦知道啦……”柯景漫不经心地挥手。
“对了,今天,陆萱递交了辞呈。”
“诶?!小白?!这家伙不干啦?为什么?她不是立了大功吗?”
“她说她要去远方旅行,不能再担任这份工作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
“她还说,纪羽就拜托给你照顾了。她给纪羽留下了一份基金和几处房产,纪羽成年之前,交给你保管。”
“什……什么……那个臭小子?!我才不管!”
“她说你没办法拒绝,因为纪羽的监护权已经转给你了。”
“你妹!程仲祺,是你干的吧?!是你和小白联合起来干的吧?你这个腹黑变态!”
“所以,小白姐姐就要走啦。”任务完成后,陆萱只能在任务世界停留一个月,随后,就会被系统召回。
纪羽低着头,闷闷不语。这一个月来,他哭也哭过了,闹也闹过了,但是,陆萱还是得离开。为了说服这个小鬼头,陆萱把任务、系统、穿越,什么都告诉他了。纪羽再不愿,也只有接受了现实。
“我再也见不到小白姐姐了吗?”纪羽哽咽着。
陆萱想告诉纪羽,小白姐姐会回来看你的,但她许不了这个承诺。未来会怎样,陆萱根本就不知道。她摸了摸纪羽的头:“就算在别的地方,小白姐姐也会想小羽的。”
“我也会想小白姐姐的。”纪羽踮起脚尖,在陆萱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响亮的吻。
他朝陆萱绽放了一个大大的笑脸。
第49章 女尊奇缘一
“计算炮灰种马任务等级,达成等级;身败名裂;获得500积分。计算宿主成长任务等级;达成等级;获得部分任务对象成就;‘普通的sab行动组组员’,获得200积分。”
之前为了完成任务花了700分;现在又赚了700分。陆萱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自己到底是亏了还是赚了;在病床上躺了半个月;但是和纪羽、行动组的众人相处又很愉快……果然是一笔烂帐。
照例查询了任务世界背景;兑换了相应道具,“开始吧,系统。”
狂风呼啸、黄沙漫天,一片片或大或小的沙丘绵延着,一眼望去,仿佛铺陈到了世界的尽头。在夕阳的余晖下,大漠、孤烟,有一种凄凉的诡丽美感。
“坑爹呢这是!”陆萱气愤地一脚踢在沙堆上,大片沙尘扬起,呛得她不停咳嗽,“死系统,玩我呢……咳咳咳……居然把我弄到这么个鬼地方,我得罪你了吗?系统,说话啊,系统!”
系统当然不会回答陆萱,荒无一人的沙漠里,陆萱跳着脚指天大骂,没人任何声音回应她,只余风声呜咽。
折腾了半晌,陆萱垂头丧气地坐在地上。也不知道是系统出错还是故意整她,陆萱一穿越,就发现自己被丢到了沙漠里。还好之前有被系统丢到荒郊野外的经验,陆萱的身上带了水和食物,也不知能不能撑到陆萱走出沙漠。
以陆萱的经验,这片沙漠离任务对象所在地应该不远,不出她预料的话,大概是西波国和东光国间的那片沙漠。现在找系统算账也没有用了,只能先离开沙漠。
黑夜似乎来的特别慢,也不知向西走了多久,太阳终于完全消失了。“得找个避风的地方啊……”陆萱喃喃念道,她转过一个大的沙丘,“这里不错。”
这个沙丘背风的地方是个凹下去的天然屏障,很适合生火休憩。陆萱把沿途捡来的枯草枝堆在一边,从兜里摸出打火石点上。一簇小小的火苗窜起,照亮了沙丘背后的黑暗。陆萱惊异地发现,沙丘后的角落里,居然躺着个人!
“我去,不是吧……”陆萱小心翼翼地靠近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个头挺高,俯趴在地上,半截身体都被埋进了黄沙里。
陆萱轻轻碰了碰男人的身体,是热的。她长舒一口气,吃力地把男人翻过身来。是个年轻的男人,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模样俊朗。
居然捡了个帅哥……陆萱苦笑,男人嘴唇发白,大概是长时间缺水造成的。陆萱把他靠在自己身上,费了好大力气,总算给他灌进去了一壶水,又掰了些馍馍喂进了他的嘴里。一番折腾下来,陆萱本来就疲惫的身体更觉酸痛难忍。把毛毯让给了那个男人,陆萱蜷在火堆旁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第二天清晨,陆萱伸着懒腰坐起身,却发现昨天那个男人不见了。火堆熄灭了,毛毯好好的叠放在一边。“撞鬼了……?”这是陆萱的第一想法,“还是幻觉?”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大脑迟滞地转动着,陆萱有些茫然地坐在原地。
“您醒了?”低沉的声音响起,陆萱转过头,只见那个男人提着几只沙鼠向自己走过来。
“嗯……”陆萱皱着眉头打量他。昨晚光线太暗,没有看清楚。此时一看,才发现男人身上有大大小小好几处伤口,穿的衣服也破烂不堪。
男人把沙鼠放在火堆旁,恭恭敬敬地跪在了陆萱面前:“司则多谢姑娘救命之恩,大恩无以为报,从今以后,任由姑娘差遣。”说罢,朝陆萱重重磕了几个响头。
“不用跪着啦……”陆萱摆手示意司则起来,她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你叫司则?”
“是的。”
“为什么会倒在沙漠里呢?”
“小人因为得罪了权贵,被人绑架后丢在了沙漠里。”
“你是哪里的人?”
“小人是西波国人氏。”
“停停停……别小人长小人短的。哦,对了,忘了介绍了,我叫陆萱。”陆萱双手托着下颚,“西波国啊……正好,我要去西波国……你之前在西波国是干什么的?”
司则顿了顿:“小人是……我是西波国汀兰院的奴隶……”
虽然早就知道西波国是个与众不同的国家,听到奴隶这个词,陆萱还是觉得怪怪的。“汀兰院?”
司则似乎没预料到陆萱居然没听说过汀兰院:“汀兰院……是西波国最大的……青楼。”
司则看起来很尴尬,陆萱识趣地转移了话题:“既然你得罪了权贵,回西波国大概会有麻烦吧,不如去东光国……”毕竟,是男人的话,在东光国的生存境遇会好点。
司则闻言,忙重新跪在地上:“陆姑娘救了我,我理应跟随您。我虽然只是个奴隶,伺候人的粗活还是会干一点的,希望您不要嫌弃。”
“可是我不需要人伺候啊……”陆萱有点头痛。
司则抬头偷偷看了陆萱一眼,她正揉着额头,一副很无奈的样子:“那恳请陆姑娘允许我伺候您到西波国,您对我恩重如山,若不偿还,我心中难安。”
司则态度坚决,陆萱恰巧需要一个向导,她点了点头:“好吧,不过我不需要你伺候,去西波国的路我不清楚,你只需要做向导就行了。”
司则没有再说什么,他拿起地上的沙鼠:“这是今早才打的,您还没吃朝食吧,我整治一番,您意下如何?”
这几只沙鼠皮厚肥亮,要是烧烤起来,味道肯定不错。陆萱美滋滋地看着司则,又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啊,那就拜托你啦,我做野味的手艺不行。哦,对了,叫我阿萱吧,不用您啊您的。”
几只沙鼠很快就被架在了临时搭成的烧烤架子上,诱人的香气蒸腾在空气里,陆萱不由咽了咽口水。只见司则熟练地翻转着树枝,油水兹兹的滴落在火堆里,腾起一阵扑鼻的诱惑。
“好香……”大概只有在池蕊娘手里吃过这种级别的美味了,陆萱佩服地朝司则道,“你做饭的手艺一定很好吧,可以去开个饭馆啊。”
“姑娘说笑了……”司则还是不太习惯陆萱的说话方式,“我是说……在西波国,男人怎么能开饭馆。”
“啊……”陆萱沉默了下来,是了,西波国是个以女子为尊的国家,男人就像豢养在屋舍里的宠物,所有的一切都由女人主导。
这种女性为尊的权威地位甚至超过了中古时代的男权社会,男人们不仅不能接受教育,不能出门交际,婚姻、生活,所有都由其母系亲属决定。长得不好看的男人,还得充当毫无人权和地位的奴隶,就像司则这样。
老实说,以一个现代女性的眼光来看,陆萱觉得司则是个大帅哥。他身材高大健壮,面容俊朗有型,麦色的皮肤透着健康的气息。可惜,这样的长相,在男子柔弱以为美的西波国注定没有市场。
“出了沙漠后,我就可以自己去西波国了。你去东光国吧,别踏进西波国的国土,去东光国开个饭馆什么的,肯定会有市场的。”
与西波国隔着一片大沙漠的是东光国,东光国类似于中古的封建社会。由于西波国男性地位的低下,每年都有不少西波国男人私自穿过沙漠,出逃到东光国。为了杜绝这种现象,西波国的国境线可谓是布下了天罗地网,男人一旦踏上西波国的国土,就很难再离开了。
司则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家伙大概挺倔强的,陆萱蹲□:“可以吃了吗?”
“可以了。”司则把树枝从架子上取下来,又细心地在尾端包上碎布:“姑娘……请用吧。”
“我就不客气啦。”陆萱接过树枝,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肉香四溢,就算没有添加任何调味料,仍然是难得的美味,“太好吃了……”她情不自禁地原地跳了一下,“司则,这简直是人间珍馐,你的手艺太棒了!”
从未被人这样夸奖过,司则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您喜欢就好……还有,需要吗?”
“不不不……”陆萱一边狼吞虎咽,一边摇手,“你也没吃吧,剩下的都是你的啦。唔……”她看了看司则身上的伤口,多半都结痂了,但还有几处比较大的创口依然裂开着,“你身上还有伤呢,多吃点肉,补补身体。”
司则神色复杂地看着陆萱,二十三年的人生中,这大概是第一次被人关心吧。从没有人问过他有没有吃饭,从没有人注意过他受的伤。
“啊,不说我都忘了,我包里还有药呢。”陆萱几口扒掉手里的肉,在随身的布包里一阵翻找,“找到了。”她举起一个小瓷瓶,“金疮药,效果不错。”
伤口多数都在司则的背部,陆萱仔细打量了一番:“先吃饭吧,吃完了我帮你涂药。”
“这怎么行……我只是个……”司则不知所措。
“别多说啦。”陆萱俏皮地冲司则眨了眨眼,“男人啊,女人啊,在我这里都是一样的。好好吃饭,吃完了涂药。”
“嗯……”司则低声应道。
陆萱大概不是西波国的人吧,她并不像西波国的女人一样,把男人看做玩物。在她心里,男人是该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