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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重生之妖娆倾国-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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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一个激动,又抓起了郑氏的手,深情地喊了句:“皇后!”

如月知趣地与梁师成就此退了出去,要么说,在深宫后院里,争宠不可缺少的一个条件就是要有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呢,因为她就是你的影子,是最有利的传声筒。

宋徽宗确实是个情种,通常情种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特别容易动情,当然也特别容易忘情。宋徽宗满脸深情地将郑皇后搂在了怀中,一股温情油然而生,这是久违了的情愫。

当年郑氏被向老太后赐予宋徽宗时,宋徽宗也曾百般宠爱过郑氏,两人也曾如胶似漆了好一阵子,而且宋徽宗常会信手写几句情词艳语送给郑氏,这些名人佳作也还曾传出过宫闱,流传于世。所以,宋徽宗不是对郑氏没有感情,只是感情转淡了而已,要一个风流皇帝只宠爱一个妃嫔确实也不切合实际。且郑氏自从坐上了皇后的宝座,变得没以前风情了,女人一旦跟自己的夫君一本正经起来,生活就没了情趣,再加上两人在一起生活的年头越过越长,宋徽宗自是转了方向,开始招蜂引蝶,于是冷落了郑氏。

宋徽宗与郑皇后温情了一个时辰之后,郑氏温婉地躺在宋徽宗的臂弯中,激情过后,宋徽宗想起了自己的责任,于是开始琢磨着如何从郑皇后手中要来那瓶神药。

未待宋徽宗开口,郑氏先说话了,“皇上,臣妾最近听闻一件新鲜事,想讲给您,皇上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宋徽宗本就玩心很大,听闻久居深宫的郑皇后竟然也有新鲜事可聊,便是来了兴趣,“何事?快说与朕听听。”

郑皇后的手指在宋徽宗的胸前画起了圈圈,“臣妾学会一句民间俚语,说是家花没有野花香,皇上可有听过?”

宋徽宗一愣,点了点头,“朕有所耳闻。”

郑皇后继续一边摩挲着宋徽宗的身子一边说道:“也不知道怎的,听闻京城近几年出了个仙女似的人物,品貌言行端庄大方且才艺双绝,皇上对这等人物可有耳闻啊?”

宋徽宗一个哆嗦,傻子也能猜出郑皇后说的是谁了,宋徽宗有点郁闷,他傻了吧唧地就跳进了郑皇后设下的圈套里了。哎,最阴险的也当属妇人心啊!

郑皇后又柔柔地催问了句:“皇上可听见臣妾的话了?”

宋徽宗开始装迷糊打起了哈哈,“恩?朕有些困意,刚刚竟然没听进去皇后的话。”

郑皇后翻了个身,从宋徽宗的臂弯里滑了下来,半起身地看向宋徽宗,她显然没有上宋徽宗的当。“皇上没听过也不足为奇,毕竟这等女人怎么地也是登不了台面的。听闻这女子虽是美艳绝伦,却也不过是自小长在青楼里的女人,一个青楼女子能给男人的不过是一夜的欢爱,千夫所指的女人又怎会赢得真爱呢?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臣妾以为,这女子定是仗着年轻貌美胡作非为,必是那种放浪形骸的狐狸精!”

宋徽宗听地早就满心愤慨了,又听郑氏说那女子是个狐狸精,一个激动忘情竟直接坐起了身,他满腔怒意地喊道:“满口胡言,这是谁在编派师师,师师就不是那样的人!”

郑皇后轻挑柳眉、面露怒意地说道:“这么说,那些坊间传言都是真的了?”

第二卷各路风流蝶飞燕逐 红粉佳人终获自由 第八十八章 舍我其谁

宋徽宗看着郑皇后的眼神,才知道自己是彻彻底底地掉入了圈套中。你可以跟女人玩权谋,但是千万别跟女人藏心眼,那样的后果只有自寻死路。

郑皇后安静地凝望着宋徽宗,既没有了先前的怒气,也没有丝毫的感情,这种冰冷的感觉反而让宋徽宗不知所措。

“你这是用什么眼神在看朕?”

郑皇后反问道:“皇上觉得呢?”

宋徽宗想要逃避,索性躺下身背对着郑皇后,“朕乏了,要歇息了!”

郑皇后不依不饶地问道:“哦?没有拿回那瓶药,皇上当真能安枕无忧?”

宋徽宗一个轱辘重又爬了起来,“你胆敢在朕的身边安插眼线?”

郑皇后面色平静地说道:“有道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臣妾只是就那么刚好地听到了而已。而且,宫里关于皇上与那位京城名妓的新闻可是流传已久了!”

“这帮狗奴才,朕明日非得砍了他们的脑袋!”

“皇上,以礼方能服人,更何况臣妾惟恐您杀不了那么多人!”

宋徽宗木然地看向郑皇后,“此话怎讲?”

郑皇后冷笑道:“皇上想要杀人灭口唯有将整个皇宫都肃清了!”

宋徽宗一愣,他自认为秘密守地很好了,可是这天下到底是没有不透风的墙,再严密的消息都会不胫而走!

郑皇后幽幽地说道:“皇上,这些年您宠爱的妃子不少,就是最宠刘贵妃的那段时日,臣妾也未见皇上这般。前段时间,皇上一纸号令,朝廷顿时停了选秀。臣妾一度以为,皇上终于肯专心国政了,没承想皇上您此举只是为了博红颜一笑。皇上您可以随意宠幸任意一个妃子,可是与青楼女子有染,此乃兹事体大,实则亡国之兆啊!”

“放肆!”宋徽宗真的动怒了,身为一个帝王最怕他的臣民说自己无能,最怕他的臣子说国将灭亡,没有一个皇帝愿意听到这番言论。刚刚郑皇后对李师师的一番污蔑,已经让宋徽宗火气上升了,这回又将玩女人的小事与亡国联系在了一起,宋徽宗未免觉得郑皇后过度地小题大做了!“皇后,朕平日一向尊重你,只是你今日之言语乃是大逆不道之话,朕念你素日劳苦功高不予追究,此番言语朕不想再听到!”

“皇上,臣妾知道您不爱听这些话,可是臣妾却不得不说!皇上您是天子,怎可与一个身份低贱的青楼女子有瓜葛?即便您喜欢,要多少貌美的女子没有?您可知人言可畏,这坊间流言有多么可怕?”

“够了!”宋徽宗直接下了床,愤懑地穿起了衣服,“朕想着皇后平日将**打理地井井有条,便想着来看看你,没成想招来你这么多话!朕毕竟是天子,做什么都没错,还轮不到那些平民百姓对朕品头论足!”

郑皇后坚持自己的说教,“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皇上是明君,怎可不顾百姓之言?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可见与那等女子沾上边,定当是祸事一件哪!”

“好了!朕现在就走,以后你这寝宫朕怕是不敢再来了!皇后你好自为之吧!”宋徽宗衣衫不整地气势汹汹地冲出了郑皇后的寝宫,留下了一脸泪痕的郑皇后。

梁师成见状忙是迎了上去,“皇上,当心夜寒!”说着便将手里的斗篷给宋徽宗批在了肩上。

如月瞧着状况不对,当下便冲进了寝宫,只见郑皇后正披头散发地呆坐在床上,“娘娘您这是怎么了?不是天天念叨着皇上来嘛,怎么偏生要在这个时候提那个女人的事,这不是给皇上添堵吗?”如月因着是郑皇后的陪嫁丫鬟,自小就跟在郑皇后的身边,因此说话也比较随意些。

郑皇后苦笑道:“皇上的心早就不在本宫这了,本宫再说什么有区别吗?你当皇上今夜真的只是因为想起了本宫吗?不过是为了那个女人求药罢了!我倒要看看,失去了美丽的容颜,皇上还能迷恋她什么!”

如月的脸上忽然露出狡黠的眼神,“娘娘,要不要奴婢找人会会那个李师师?”

“你的意思是?”

“只要娘娘吩咐,这事奴婢保准办地不留任何痕迹。”

郑皇后眼神别过如月,“此事本宫丝毫不知,也完全没有授意你这么做,你可晓得?”

如月立刻跪在了地上,“娘娘放心,此事若成了,全当如月还娘娘多年栽培之恩。此事若败了,全是如月一人的责任,丝毫与娘娘无关!”

郑皇后拉起了如月,“本宫不能缺了你这么个得力助手,记住,必须成功,决不允许失败!”

如月坚定了点了点头,寝宫内烛光变得暗淡下来。

……

清晨,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照射进来的时候,柳苏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吃了几副药,再加上一夜的好眠,柳苏的伤寒似乎好了很多,头也不再那么沉了。

与以往相同,柳苏的床边趴着沉睡的玉儿。不知怎地,柳苏心里有丝感伤,还记得上次生病时的情形,她还未醒就听见了蔡天赐的咆哮声,而这些年,她的闺房清净了许多!

柳苏扫视了一圈,话说冼清羽哪去了?该是回去休息了,也是,折腾人家两天,就是铁人也需要补足精神了。

柳苏摸了摸自己额头的疤痕,已然被涂上了一层药膏。老天爷你是不是嫉妒我的美啊?总让我这张脸历经磨难,可是这回纯属自然原因,怕是小白也救不了自己了吧!

“姐姐你醒了?”玉儿揉着眼睛问道。

“恩,我想起来活动下。”

“头不痛了吗?”玉儿说着就开始扶柳苏起身。

“恐怕我再这么睡下去,头会更痛!”柳苏接过玉儿递过的鞋子穿好,然后漫不经心地问道:“对了,冼公子什么时候走的?”

“就在姐姐睡熟后,冼公子说要寻个方子治好姐姐额前的疤。”

柳苏站在地中央开始伸展着胳膊,“他能有什么方子?郎中都给我判死刑了。”

“姐姐莫要灰心,皇上不是也有法子吗?放心,他们都不会不管姐姐的。”

“傻丫头,即便这疤去不掉,也会慢慢变浅的,大不了到时候我在这额前画上一笔好了。车到山前必有路,不要替我操心了!”

“姐姐总是这样乐观,既然如此,玉儿还是给姐姐准备早点才是正事!”

柳苏刮了玉儿的鼻子,“机灵鬼,快去吧!”望着玉儿的背影,柳苏忍不住叹了口气,毕竟是脸上留疤,她怎可能不介意?这个世界不可能有哪个女人会不介意的吧!

“叹什么气呢?”一句问话从柳苏身后传来。

柳苏吓了一跳,“谁?”回过头竟是冼清羽,“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冼清羽淡淡一笑,“想着兴许你该起床了,索性就过来了。”

“陪着我折腾这么久,你应该好好休息下!”柳苏注意到冼清羽有着严重的黑眼圈,一看就是休息不好,当然,柳苏还发现了冼清羽的手指上缠着白布。柳苏走近冼清羽,低头看着他似乎受了伤的手问道:“这是怎么了?”

冼清羽一脸淡然地回道:“小事,无碍的。”说完,他仔细地瞧起了柳苏的疤痕。

“怎么了?为何这样看我?”

冼清羽冲口而出:“你还没洁面吧?”

柳苏一脸囧相,“莫不是师师的脸上有脏东西吧?”

“当然了,你被昨夜的郎中在脸上画了道符,还不去洗洗?”冼清羽说完又浅笑道:“和你开玩笑的,我给你寻了个药方,一会涂在额前试试。”

柳苏不再多言,她乖乖地洗了脸、揩了齿,心里却感觉到了一丝暖意,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冼清羽那深深的黑眼圈与她有着抹不去的关系!

见柳苏清洗完毕,冼清羽将柳苏按到椅子上,从身上拿出一个胭脂盒。

“这是什么?哥哥何时学会给女子梳妆了?怎么还随身携带起了女人的物什,你该不是想当吉米吧?”

冼清羽淡淡一笑,并未答言,只是轻轻地拿着白布擦拭着柳苏额前的草药。

柳苏自顾自地说道:“你知道吉米是谁不?”柳苏心里想着,冼清羽要知道吉米是谁那还真是见鬼了,于是解释道:“吉米是个很厉害的化妆师,是个男人哦!”见冼清羽面部无任何变化,柳苏只觉得非常尴尬,话说这家伙笑点有点低!

“我要上药了,可能会有刺痛的感觉,你要忍住。”

“放心,师师很坚强的。”柳苏说完就闭上了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冼清羽用白布蘸着胭脂盒里的药膏少许涂在了柳苏的伤口处,却只见柳苏身子哆嗦了一下,嘴唇闭地更紧了。冼清羽心疼地看了眼柳苏,“如果疼,就抓着我这只手吧!”他将自己那只无需涂药的手伸给了柳苏。

“哪就那么脆弱,无碍的!”柳苏本想着推开冼清羽的手,却不小心碰触到了他的五根手指,忍不住惊地睁开了双眼,“为何哥哥的手指上都有伤痕?”

“都是旧伤了,无妨的。”

柳苏抓过了冼清羽的手细细瞧了起来,但见他右手那修长的五根手指上都有着一道道的划痕,而且伤痕留下已久了。柳苏记得冼清羽曾经深情地抚摸过她的脸颊,那会他的手上干净无瑕,无任何疤痕,想必这两年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

冼清羽抽回了自己的手,“还是先上药吧!”

柳苏睁开眼后才发现冼清羽竟然是个左撇子,“你,惯用右手?”

“恩。”冼清羽专心给柳苏上着药。

柳苏有些迷糊,她怎么记得南燕第一次掳劫她时,冼清羽是用右手拿武器的呢?难道她记错了?

玉儿端着一碗热汤走到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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