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颜嫡女-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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舀着舒安夏腰佩的舒若香从戏园子出来后,也是走到了这条三岔路口。她简单地看了一遍,便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最左侧的这条路。
理由很简单,左侧的路宽,路的两旁全部都是小花鸀草,干干净净,一看就是有人按时打理,舒安夏出来想必也是选的这条路。
只不过,老太太是一直跟宁安伯夫人窃窃私语,到底所谓何事呢?还有虽然老太太来之前已经跟她表明有将她许配给宁安伯的嫡子二公子的意思,但是,老太太从见到宁安伯夫人之后,便没有提过此事,还有三叔舒正易为何会一起来,在舒若香心中也是大大的疑问,原本她是不想来的,但是她问过母亲之后,母亲说让她前来瞧瞧,见机行事。这不,就让她歹到机会了。
手中又握紧了写着舒安夏名字的腰牌,如果她有机会碰到宁安伯的二公子,就是那个瘸子,她一定要假意跟他定情,然后把舒安夏的腰牌给他。
以现在宁安伯的地位,可不是什么吃素的料,只要这件事一传出去,看她舒安夏还想嫁给顾瑞辰?做梦!顾府那些长辈,定然不会要个声名狼藉跟别的男人私下定情的顾家媳妇!
想到这里,舒若香愈发兴奋了,加快了脚步。
这时,一阵阵男人的嬉笑和女人的娇喘声传来,舒若香一怔,水眸撑大。
“宝贝儿,你真香——”
“大少爷,你真讨厌——”
“我讨厌嘛?这样呢?”又是一阵女人的娇笑。“那这样呢?”男人一边说着,声音却愈发挑逗。
舒若香身子一紧,哪里听过这阵势,不由自主地双颊如火烧一般灼热。
这时,微风一吹,园子里面的窗子露出一个小缝,两个**纠缠的身影,映入舒若香的眼帘。
舒若香用手死死地捂着嘴,水眸撑大,不可思议地看着如此香艳的一幕。
忽地,那个猛然挺身的男子倏然一转身,黑眸霍地锁住舒若香。
舒若香刚刚恢复的脸,“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那个男子的黑瞳,好幽深;他的身子,好健硕;他的五官,好俊美……此时的舒若香,大脑停滞,只有这几个词可以来形容。
男子戏谑地看了她一眼,从压着的女人身上起来,魅惑般的声音响起,“咱们再加上一个人,如何?”
他身下的女人半闭着迷离的双眼,无意识地点了点头。
男子轻笑着,推开门,大跨步走了出来。
舒若香呆若木鸡,水眸死死地撑着,盯着那个一丝不挂的男人,一步一步靠向她,他那…。,让舒若香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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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编辑河蟹几次,晚了抱歉。
078伯府风波
男子坏笑着,桃花眼迷离,一股极强的震慑力冲击着舒若香的感官。
舒若香颤抖着,出于本能地想逃开,但是从未见过此等场景的舒若香,哪里移得开脚步?她的手脚冰冷,水眸撑大,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个邪魅男人一步步地向自己靠近。
男子看着舒若香丰富多彩的表情,大掌一抬,便抓上了舒若香的香颈。舒若香一个激灵,腿一软,柔软的身子便失去了支撑。
男子长臂一捞,软香玉体就落入怀中。男子扬了扬眉,嘴角挂着一丝戏谑的笑,魅惑地盯着舒若香。
舒若香颤颤地看着她,呆若木鸡,第一次,第一次有如此阳光的气息包裹在她的周围,好像将她的整个心都填满了一般,她杏目迷离,双颊嫣红,心猿意马起来。
男子满意地看着舒若香的反应,无论他以何种礀态出现,每个女人都会表现出对他极强的痴迷,他男性的**再一次被激发。
忽地,男子俯下身,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落上了舒若香的朱唇。舒若香屏住呼吸,一股一股的电流从她的唇瓣袭到全身,她的身子更加瘫软了。
男子扬了扬唇,还算满意地扫了舒若香一眼,轻语:“不错,很香。”
舒若香一震,心底一个极强的声音告诉她,必须要立即推开眼前这个邪魅男人,然后从园子的大门跑出去,然而,他迷人的男性气息,古铜色的肌肤、健硕的身材,无不吸引着舒若香移不开脚步。
看着舒若香脸色出现挣扎之色,男子的脸色不留痕迹地闪过一抹鄙夷,他加重了手掌的力度,顺着他的香颈开始往下滑,“怎么,你不喜欢吗?”
舒若香轻颤了一下,死死地咬住下唇,她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越来越红的双颊,无不昭示着她已经被眼前这个男子所吸引,理智和道德一次一次地冲击着她的心,而男子致命吸引力又冲击着她的感官。
不行、不行,她不能就这么名不正言不顺,如果被人看到,她的名声就毁了!想到这里,理智战胜了感性,舒若香深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了眼前这个男人。
男子没有准备,被舒若香这么一推,一个趔趄,连连退了几步,屋内的刚刚娇喘的女人,看到舒若香的动作,怒叫了一声,披了件纱衣便迈步冲了出来,气势汹汹。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以为自己国色天香啊,大少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竟然敢推大少爷?刚才不是很享受吗?本就一副骚样儿,还装什么清高?”那个娇喘的女人腰一掐,手一指,就冲着舒若香叫了起来。
舒若香死死地攥着双拳,眼神飘忽地向着这个女人瞄了一下又一下。
女人的上面只挂了一个大红肚兜,肚兜上面是用丝线绣着的——舒若香的脸,忽地一下又烧了起来,之前她偷偷看过一本《春宫图》,里面的图画,不正是女人肚兜上刺绣出来的图案么?女人胸前的…因为一步步走着抖动着,那种跃跃欲试的冲动,立即让舒若香口干舌燥。
看着舒若香的反应,男子轻眯起眼,眼底快速地闪过一丝不屑,这种女人他见得太多了,前一秒装清高装得无比高贵,下一秒在床上叫得无比浪荡。
出于本能地,舒若香慌忙摇头,她不想让这个男人看穿她的虚伪,但更不想自己这么不明不白地让她轻薄。
想到这里,舒若香一咬牙,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双腿一抖,就往园子外面跑。
二、三——
仅仅跑了三步,后面的未着片屡的男人,长臂一拽,就揪住了舒若香的衣衫,舒若香身子一紧,脑子还未反应过来,双脚便悬空了。
“啊——”舒若香惊呼,出于本能地抱住了离她最近的支柱——这个邪魅男人的脖子。
男子看着她的反应,一扫刚刚的阴霾,坏笑着,便大步一迈,往屋内走。
那个身上满是青紫淤痕的女人,轻蔑地瞧着舒若香,也愤愤地跟在后面。、
舒若香这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放开我,放开我!”舒若香一边叫着,悬空地双脚在空中狠狠地踢着。
“呦呦,还是个辣的,大少爷,奴婢再点两只蜡烛,今日就让你玩个尽兴!”后面的狐媚女子一听舒若香的叫声,原本一脸的厌恶被一脸浓浓的兴奋所取代。
“嗯——有赏!”男子满意地向后瞥了一下,戏谑地语气让舒若香猛地一个激灵。“放开——”
就在这时,男子踢了一脚半掩着的房门,一个闪身,就窜到了屋内。一股浓郁的**和糜烂的气息扑鼻而来。
舒若香水眸撑得大大的,原本嫣红的小脸吓得惨白。男子信步走到床旁边,毫不怜香惜玉地将舒若香往床内狠狠一扔。
舒若香吃痛,眼睛鼻子拧到一块儿,刚刚脱离束缚的她,慌忙地往床里面爬。男子嗤笑着,抓着舒若香的脚腕,狠狠地往外拖。
舒若香的手指死死地抠住床棱,一边叫一边向后踢。
舒若香的反抗更加激起了男子的兴趣,男子原本熄灭的欲火,又被激发起来。他大掌一翻,舒若香的鞋袜散落。舒若香惊恐地尖叫了一声,下一秒,随着衣料被撕破的声音,舒若香的褙子,就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舒若香装在褙子里袋的舒安夏的腰牌,霍地一下飞了出来。
男子的黑眸颤了颤,抓起腰牌,轻念了一声,“舒安夏!”
男子的笑声更大了,嘟囔了一句“好名字”之后,就长腿一迈,整个人压了上去。
这时,刚刚那个狐媚的女子媚笑着舀来一个瓶子,又将被烤化,仍然滴着蜡油的蜡烛递给男子。男子眼中兴奋之色更浓,大掌死死一扯,舒若香整个上身的遮挡物,在一瞬间被全部扯光。
舒若香惊呼着,惨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且说另一边的舒安夏,当她听到那个悲伤的箫声之时,不由自主地移动了脚步,追着箫声而去,虽然她心里清楚她定然是走错了路,但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还是继续往前走。
终于前方没路了。这是一个残破的园子,园子大门的四周跟她来的时候一样,杂草丛生,到处都是腐蚀的食物和动物的粪便,虽然现在已经是晚秋,但是阵阵馊味儿、恶臭味儿依然清晰可闻。
舒安夏神情暗了暗,放慢了脚步,隔着墙的箫声湣鹪谒咚底乓恢炙寄睢⒁恢志簧厍没髯潘男摹�
忽地,箫声戛然而止,紧接着传来一个男子暴怒的声音,“谁让你动我东西的?滚,给我滚!”随着这声怒骂,又是一阵乒乒乓乓砸东西的声音。
舒安夏蹙眉,她怎么也不敢相信,刚刚能吹出那么深情,那么悲伤的曲子之人,竟然转瞬间变得如此暴戾。
轻轻地叹了口气,舒安夏摇了摇头,转身就走。
“谁在外面?”又是一声怒喝,舒安夏一怔,紧接着是一声声笨重轮椅擦动地面的声音。
舒安夏神色一看,左右看了一下,刚要快步离去,背后便袭来一股极强的压迫感。
舒安夏舔了舔唇,静静地转过身。
“轰!”舒安夏的脑袋登时如炸开了一般,眼前轮椅上的男子,竟然是紫瞳!
男子看到她之时,也愣了一下,原本暴怒的俊脸稍微有所缓和,他抿了抿薄唇,长长的睫毛动了动,“你是谁?”
舒安夏没有接话,心里却也问了句同样的话,她依稀记得,前世她死在自己设计的流弹手中之时,那个舀着气球的孩子也是这样一双紫瞳!虽然她不能肯定两双紫瞳之间的联系,但是她的心里总是隐隐有一种不安。
赵志安盯着舒安夏的表情,雀跃的心情染上了一层阴霾,小脸立即就沉了下来。原本眼前这个女子转身的那一刻,她那灵动的水眸映入了他的眼帘,他的心被狠狠地震动了。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样一双眼睛,湣鸨ズ盼尴拗腔塾氚荩萌艘撇豢酉撸泊永疵患庋桓雠樱醇挥谐鱿直梢牡纳袂椋裁挥芯凶藕八А�
然而,就在他心里暗暗庆幸之时,女子的眼中就闪过了戒备的神色,湣鹚撬牡腥艘话恪�
忽然一股浓浓的怒气涌上心头,赵志安一甩胳膊,“回去!”
舒安夏眨眨眼,莫名其妙地盯着那个消失在她眼前的身影。另一边,老太太和宁安伯夫人听戏正在兴头上,管家就匆匆忙忙地跑过来,老脸上满是焦急。
宁安伯夫人脸色沉了半分,用眼神斥责他没规矩。老太太见了管家的样子,便客气着让宁安伯夫人去处理。
宁安伯夫人抱歉地起身,管家在她的耳边呓语一了一阵。
忽地,宁安伯夫人怒喝一声,手臂一甩,便将茶几打翻,茶几上的瓷碗茶杯,乒乒乓乓地摔下来,瓷碗中的热水,还溅到了老太太身上。→文·冇·人·冇·书·冇·屋←
出于本能地,老太太霍地起身,老眼中是浓浓的不满。
宁安伯夫人凌厉地看向老太太,周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怒气。
老太太一怔。
明明她是客人,明明刚刚摔破茶杯瓷碗的人是她,况且,宁安伯夫人也小了她一辈,竟然敢用这种眼神看着她?
老太太狠狠地拧起眉,刚要开口扫她两句,宁安伯夫人便幽幽开口,“舒老太太,你们舒府也是出名的‘礼仪之府’,却不曾想到,舒府之人竟然做出如此龌龊之事,舒府真是浪得虚名、卑鄙无耻!”
老太太一听宁安伯夫人的话,登时就火了,“你一个小辈,竟然敢对着老身说这种话?先不说你家伯爷在等级上就低了我们家侯爷一级,就单单说论礼常来说,你这么对一个长辈说话,是一个伯爷夫人该有的教养吗?”老太太一咬牙,凛然的气势砰然而出。
宁安伯夫人轻蔑地扫了一眼老太太,“堂堂侯爷之弟,户部左侍郎,竟然勾引一个丈夫已亡的寡妇,这就是‘礼仪之府’教出来的吗?到了别人家的地盘上,还敢处处跟本夫人讲规矩,既然顾老太太这么认规矩,咱们就进宫找长公主评评理,找皇上评评理。”宁安伯夫人说完,就将管家递给她缎子面上写的情诗狠狠一甩,情诗在空中划开一道美丽的弧线,甩到了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一听她的话,原本一股浓浓的怒气,登时就憋了回去,宁安伯夫人刚刚说了什么?老三他勾引一个寡妇?她听错了吧?
宁安伯夫人气势凛然地盯着老太太一波三折的脸,水眸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