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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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邪王妃给我押回宫里去。”陈公公一脸的奸笑,明显是阴谋得逞的笑容。
“是。”锦衣卫得令,押着南宫姒往王府大门方向走去。
琥珀正端着一碗安胎药往对面姗姗走来,一见锦衣卫押着南宫姒往这边走来,她心下一惊,出了什么事?她连忙将碗搁在走廊上扶手边的长凳上,从发挽上取出三根朱钗,呼啸一声,朱钗迅速朝两名押着南宫姒的锦衣卫脖子上刺了过去,‘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抽搐着。
“唰唰唰”站在身后的锦衣卫迅速上前,拔起剑对势着琥珀。
陈公公正想对南宫玉说着什么,见走廊上来了个不速之客,连忙道:“快,快把她给我拿下!”
这些锦衣卫压根就不是琥珀的对手,琥珀三两下的打得锦衣卫满地找牙,她剑锋指向掐着南宫姒脖子上的锦衣卫,冷声道:“把王妃放了,饶你不死!”
从走廊上另外一端,一抹黑色身影宛如蝙蝠般迅速飞来,手持着一柄剑,在夕阳照耀下泛起一抹刺眼的逆光,迅速朝琥珀袭来,“休得猖狂!”
这人身手太快了,琥珀连忙拿起地上的剑,挡住了迎面而来的剑刃,她皱了皱眉头,步伐迅速往后退去,被逼到了墙角,只见那男子长剑将她手中的剑啪落在地上,剑锋抵在她脖子上。
能将她一剑拿下的人,江湖上没有几个,这个人到底是谁?
只见眼前这个男子浑身银光闪闪,身着一袭莹光流彩的银白铠甲,弧度完美的下巴正淌着晶莹湿热的汗珠。头戴一顶银色玉麟头盔,头盔后垂坠着一条红色璎珞流苏。
后背披着一袭朱红色的覆羽披风,如雕刻般深邃的脸庞透着清高自傲,那双紫色眼瞳冷得没有一丝温度,对着走廊上跑来的锦衣卫一声令下:“把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给本将军拿下。”
“这位将军,你要抓的人是本宫,放了琥珀!”南宫姒开口道,目光宛如一把锋利的剑犀利。
那男子负手背对着南宫姒,听她开口为琥珀求情,缓缓转身,冷然目视着她,眯眼道:“邪王妃,现在你已是阶下囚,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南宫姒目光一冷,冷哼道:“就凭你方才称我一声邪王妃!”
男子眸光颤动了一下,深深的望了眼南宫姒,死到临头了还这般猖狂,他转身负手背对着她,傲慢的抬起下巴,“把她们两个给我押回宫,听候发落。”
“是!”
南宫玉站在院内,抬眸凝视着蔚蓝的天空,南宫姒,看来你得罪的人不少啊!我倒是要看你如何活着出宫。蒙在脸上的面纱随风飘逸起,露出了那张勾起笑痕的唇。
陈公公走了过来,站在南宫玉身后,望着她那双阴狠的眼眸,良久,这才唤道:“奴才见过南宫二小姐。”
南宫玉背脊明显一僵,转身看向陈公公,眼神有些闪避,匆匆别开了脸,“陈公公,奴婢不是南宫二小姐,只是邪王妃身边的一名丫鬟,你认错人了。”
“南宫二小姐,老奴知道你现在毁了容,照成了你心中的阴影。你可以装作不认识老奴,可你应该不会不认太后她老人家吧?”
“太后?”南宫玉眸光颤动了一下,看向了陈公公。
陈公公点了点头,笑道:“太后得知你的脸被邪王妃毁了,所以她重金请了江湖易容术师,为你恢复容貌。”
南宫玉微微一怔,没想到太后她还挂念着她,可是…。她伸手隔着面纱抚摸着脸上凹凸不平的刀疤,眸光黯淡了下来,低下头:“我这张脸已经毁了,医术再高明,恐怕也治不了我脸上的伤。”
陈公公意味深长的道:“谁说不能治好,只是你必须付出点代价。”
闻言,南宫玉跪在地上,有些激动的道:“陈公公,只要能恢复我的容貌,就算只能活一年,我也愿意。”
陈公公连忙上前搀扶起南宫玉,笑道:“好,只要你按照老奴的话去做,你自然会恢复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说着,他伏在她耳边窃窃私语着什么。
两人被点了穴道,被锦衣卫从后门押进了马车内,马车一路狂奔向皇城。
马车穿梭大街小巷大约有半个时辰,来到了皇城大门时停了下来,一阵微风徐徐吹起了车帘一角,一道刺眼的逆光从屋角穿射了过来,阳光璀璨的照耀在琉璃屋顶上,宫墙环抱,瓦檐翻飞,在这偌大的皇宫里犹如一道道枷锁,将外界与世隔绝,显得十分冷清、寂肃。
南宫姒被锦衣卫押进了皇宫一间偏僻的寝宫内,门从外面被反锁了起来。
寝宫内,静谧无声,四面帷帘高高卷起,麝香缭绕。
琥珀的穴道很快用内力解开了,她连忙上前解开了南宫姒的穴道,小心翼翼的搀着她坐在椅子上,“王妃,你不要紧吧?”
“没事。”南宫姒摇了摇头,环视着四面被封掉的窗户,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她皱了皱眉头,嗅着香炉上徐徐弥漫的麝香,她连忙用绣帕捂住了嘴,“是麝香。”
琥珀下意识上前将香炉内燃烧的一圈圈麝香掐灭掉,转身走近南宫姒跟前,有些气愤道:“皇上嘴上是请你进宫小住几日,其实是想要王妃的命。”
“不是皇上。”南宫姒皱眉道。
琥珀脸上露出疑惑之色,不解道:“不是皇上,那会是谁?”
南宫姒捧着大肚子走近窗边,透过缝隙望着不远处蔚蓝的天空,淡淡开口:“太后。”
“邪王妃果然是聪明人!”从屋外传来了女音,门被推了进来,琥珀连忙护在南宫姒面前,蓄意待发。
只见太后身穿雍拥华贵的紫色凤裙,领着身后一群宫女走了进来,门很快被反锁了起来。
“在这个皇宫里,除了太后想要本宫的命,还会有谁呢?”南宫姒冷笑的看着太后。
太后紧绷着一张老脸,冷然目视着南宫姒,“没错!哀家是很想杀了你,可是不能就这样便宜了你。”说着,一名宫女拿着托盘放在桌案上,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碗和匕首,“哀家听说你是传说中的九尾狐,身上的血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皇上如今身患重病,所以……”
“所以你想要本宫割腕滴血,来救皇上?”南宫姒硬生生打断了太后的话,冷笑道,“没错,九尾狐的血是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功效,可是如今我已是凡人肉体,恐怕是要令太后失望了。”
“南宫姒,你……。”太后咬牙切齿道,冷哼了一声,拂袖负手背对着她,“救不了皇上,你横竖得死,想必这几天你就快分娩了吧!没关系,哀家有的是时间等着看你怎么死。”说着,门缓缓被打开了,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去。
他们一走,寝宫竟在此时轰然爆炸,火光尽处,那轰然爆炸,烟尘四散,当是应了那句,天上有新月如勾,地上有火烧重楼。
南宫姒从烟雾中走了出来,嘴角一撇,眼角见着太后似乎面色已是青了,一向和蔼可亲的眸子现着隐隐的暴戾,似乎要将她生吞活剥了,刺死当场。
太后气的浑身忍不住发抖,心头一怒,食指瑟瑟发抖的指着从烟雾中走出来的南宫姒,怒道:“反了你了是不是?竟敢毁了锦月宫,来人!把邪王妃给哀家拖出去杖毙了!”
琥珀从烟雾中纵然跃身,十指夹着六根银针,护在南宫姒跟前。
面对四面八方涌来的侍卫,南宫姒手落在琥珀肩膀上,沉声道:“退下!”
琥珀脸上露出犹豫之色,看了眼涌来的侍卫,她咬了咬牙,只好退了下去。
眼瞅着侍卫紧逼而来,突然从回廊上传来一声充满威严的声音:“住手!”来人正是二皇子,唐渊嗣。
太后挑眉看向款款而来的二皇子,紧绷着一张老脸:“莫非你想替她求情?”
“当然不是!”二皇子低声道,“只是父皇病越来越严重了,若要杀了她,还不如先取她身上的血,再杀她也不迟啊!”
闻言,太后暗暗思忖了半响,这才点了点头:“你言之有理,好!哀家先饶她不死,来人!把邪王妃给哀家押进冷宫内,将她身上的血抽干。”
“是。”
97 冒牌王妃
南宫姒被锦衣卫押进了冷宫内,琥珀则是被押进了天牢内,三日后问斩。葑窳鹳缳晓
冷宫的大门被反锁了起来,“咯吱”一声,门被缓缓的敞开,一道刺眼的逆光笼罩在男子身后,看不清此人的容貌,当他走进来是,这才看清是陈公公,他右手拿着尘拂,左手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柄寒光涟漪的匕首和一个宛如盆大的碗,狞笑的走近南宫姒,福身道:“邪王妃,老奴奉了太后的旨意,来抽干你的血,是要你自己来呢?还是老奴替你来割腕?”
丫丫滴!把她关进这个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还要将她的血给抽干了?“狗奴才!”南宫姒火大了,抬脚狠狠地朝陈公公的肚子上用了五层的内力,一脚将陈公公踢飞了。
陈公公像鹅毛般轻飘飘的,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又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不,应该是石阶上,再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咕噜噜的滚下去,每过一个阶梯,就能听到从他骨头里发出‘咯吱’脆响。
“哎呦喂~我的腰啊!”
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他右手轻柔着后背上的腰,疼的他眼泪都快流了出来,真没想到邪王妃怀了身孕,力气却比男人还要大,倘若这一脚再用上八成内力,恐怕他就得去见阎王了。
“总管,您不要紧吧?”两个小太监紧张兮兮的道。
“你说的这不是废话吗?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把她的血给我抽了?”陈公公有气无力道。
“是。”
两个小太监哪里敢不听话?他们一松手,陈公公整个人往后倒退三步,最后后脚跟绊倒石头,一屁股狠狠地跌坐在地上,“咯吱”一声,原本骨折的地方彻底断了,疼的他躺在地上动弹不得,连忙囔着:“哎呦喂,疼死我的,快来人,快来人,扶我去找御医。”在小太监的搀扶下,他目光凶神恶煞的瞪着居高临下的南宫姒,“好,你给我等着,哼!我们走。”灰溜溜的走了。
南宫姒见他忘了把门给锁了,这是个好机会,当她拿起桌上的匕首,挺着大肚子迅速往屋外走去,却被二皇子拦住了去路,她抬眸冷然目视着他,“你挡了我的道,该死!”说着,她拔起匕首,匕峰抵在二皇子喉咙上。
“你以为你出得去吗?就算你出得了冷宫,也出不来皇宫。”二皇子毫不畏惧她逼来的匕首,从容不迫的道。
南宫姒神情淡漠,脸色冰冷,沉声道:“就算是那样又如何?难道要我坐着当人宰割的小绵羊吗?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放心,只要我有在,谁也别想动你一根汗毛。”二皇子目光很是认真的看着她,一字一顿的道。
“不可能,你怎么会为我背叛太后?”南宫姒眼底透着不信和质疑,二皇子派如月杀她,又怎么会为了她跟太后反目成仇?可是这不由令她回想起王爷凯旋归来时,二皇子奋不顾身的用身体护着她,这个男人,令她看不透。
二皇子脸上溢起一抹温润的微笑,淡然道:“为了你,就算是背叛亲离,也值!”
话都说的这么明明白白了,难道她就一丁点也看不出来,他从遇到她那刻,到现在,一直爱慕着她,一直想要得到她。
“真的?”南宫姒眼眸里透着些许亮光,晶莹且润泽,这个她几度伤害的男人,上次差点要了他的命根子,他却待她这么好,但是……
二皇子宠溺的看了南宫姒一眼,见她有所被动,便得寸进尺的伸手抓住她的双肩,眼瞳波光许许,认真的道:“姒儿,跟我走吧!只要你肯离开轩辕逸,从了我,我可以为了你,夺取大唐做聘礼。”
这话任凭哪个女子听到了,都会感动到流眼泪,可惜!面前这个女子心里容不下第二个男人,她不是那种见异思迁的女人。
南宫姒伸手推开了二皇子,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之前的反感和厌恶,“不可能,从我决定留在王爷身边,我的人,我的心,就已经是他的。我的心里容不下第二个男人,请二皇子自重。”
二皇子眸光黯淡了下来,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指着蔚蓝的天空,不甘心道:“你对他这么痴情,他呢?在你危险的时候,他却选择坐以待毙?连老婆孩子都保护不了的人,他算什么男人,这样的男人不值得你爱,他不配!”
“啪!”地一声脆响,冷清的冷宫显得格外的响亮。
“不许你这样说他,我的男人你没有资格评价他!”南宫姒怒了,她的男人,没有人可以随意在她面前诋毁他,更没有资格说他,只有她可以。
二皇子微怔,瞳孔逐渐放大,有些发愣的看着南宫姒,这巴掌像是给他当头一棒,却无法唤醒他对她的痴情,有的只是重重的打击。
南宫姒红唇抿了抿,转身“砰”地一声,将门硬生生关上,背脊靠着门板,侧过头透过糊纸映出的那墨黑影,“二皇子的心意我领了,可是我的命不由你做主,我相信他会来救我的。”
现在轩辕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