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的枕边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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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弟,说到婚事,你也老大不小了,过了今年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别老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成天黏着师姐我,你师姐夫会吃醋哦!”作为师姐的她,不知不觉唠叨了几句。
莫愁掏了掏耳朵,有些厌烦道:“师姐,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唠叨了,莫非是孕妇都会爱唠叨?”
“臭小子,说你几句就不耐烦了是不是?再不给我找个弟媳妇回来,你就别回来了。”南宫姒咬牙道,她不是爱唠叨,只是师父走后,莫愁就跟着她,身为他的师姐,当然有这个权力干涉他的私生活。请牢记本站域名:g。*
83给本庄主砍了他的手
莫愁无奈的摇头道:“啊,师姐真无情呢!”
话音刚落没多久,只见管家佝偻着身子从屋外走了进来,直径在南宫姒面前,敛容屏气道:“王妃,有位自称是绝色赌坊的管事说是有急事要向您说,现在人已在屋外候着。”
闻言,南宫姒暗暗思忖着,莫非绝色赌坊出事了?她挑眉道:“快传他进来。”
“是!”管家应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如月不由皱起眉头,绝色赌坊的人怎么会知道王妃就是庄主?莫非王妃的身份早已泄露了,想到这,她不安的打着鼓。
很快,只见管家领着王管事走了进来,“王妃,人已带到。”见南宫姒点头摆了摆手,管家便撤退在一旁。
“王管事,你不在不好好照看赌坊,跑来这做什么?还有,你怎么知道王妃就是庄主,莫非你吃了雄心豹子胆找人查庄主的底细?”如月起身看向王管事,厉声询问道。
王管家头皮一紧,连忙解释道:“哟,如月姑娘,老奴在这行混迹了十几年,不得私自查主子的底细,这点我还是懂的。我也是听余捕头说庄主是邪王妃,这撞着胆子来求见庄主。”
南宫姒挑眉看向王管事,沉声道:“王管事,赌坊是不是出事了?”
“庄主,有人在赌坊出老千,被老奴当场逮住,那人自称是六皇子的心腹宋江,扬言若不把银子交出来,就一把火烧了赌坊。庄主,这事您看要如何是好?”
闻言,南宫姒挑了挑眉,丫滴!竟敢在老娘地盘上出老千,好!好得很。她转眼看向慕天问,询问道:“天问,六皇子是不是跟王爷有过节?”
想了想,慕天问开口道:“回王妃的话,六皇子曾劫过王爷的军粮。”
“也就是说跟王爷有过节,竟然跟王爷有过节,就是跟本宫过不去。”南宫姒抱起懒在她膝盖上的小狐狸,递给了如月,淡然起身,看向王管事,“王管事,你先去照看一下场子,本宫随后就到。”
“是。”
望着王管事离去的背影,如月看了眼怀里懒得像头死猪的小狐狸,见南宫姒往屋外走去,“王妃……”
南宫姒回过看,见如月指了指小狐狸,笑道:“你不是很喜欢小狐吗?就送给你养了。”说罢,往屋外走了出去。
小狐狸耳朵竖了起来,猛地睁开了水汪汪的眼眸,眼里只留下了南宫姒愈行愈远的纤长背影,哀嚎了一声“呜~”就这样被抛弃了?抬头瞪了眼如月,那眼神透着危险的光芒,毫不客气的朝她的手臂咬了下去。
如月皱着眉头,连声吃痛道:“疼疼疼。”松开了手。
小狐狸从她怀里迅速跳了下来,扭过脑袋,下巴高高扬起,尾巴翘得老高,趾高气扬的往屋外走了出去。
朦胧的月光普洒在这遍眼都是的绿瓦红墙之间,那突兀横出的飞檐,那高高飘扬的商铺招牌旗帜,那粼粼而来的车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张张恬淡惬意的笑脸,无一不反衬出盛老百姓对于泱泱盛世的自得其乐。
一顶金色镶玉轿舆由四人抬着,轿边的玉帘簌簌垂落,微风徐徐拂过,帘上珠串发出悦耳灵动的银铃声。沉稳大气行驶在街道上,缓缓停靠在了绝色赌坊的门前,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庄主,到了。”
良久,只见一只白皙如藕的手掀开了玉帘,路过的老百姓纷纷停下脚步,目光聚集在从轿子走出来的蒙面女子。
只听从赌坊内传来糟乱声和争吵声,南宫姒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不悦的神色,捧着大肚子走了进去,只见赌坊内一片狼藉,散落了一地的骰子和碎片,其中有五名粗汉抡圆着结实的手臂,拿着棍子敲打着桌案,她厉声道:“住手!”
争吵声随之停了下来,赌坊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王管事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汗水,连忙朝南宫姒走来,“庄主,您总算是来了,再不来这场子就快被人给砸了。”
“闪开!”一个身穿锦衣卫的男子推开了挡路的人,直径在南宫姒面前,目光上下的打量着她,视线定定的落在她那隆起的小腹,释然大笑道:“哈哈哈,原来绝色赌坊的庄主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孕妇。”跟着身后随来的五名粗汉肆无忌惮的笑了起来。
这笑声听起来格外的刺耳,南宫姒脸上却平静的好似潭水般没有一丝波澜,看着眼前这个男子,眼底随即泛起一抹冷芒,迅速伸手将男子的右手按压在桌案上,挑眉:“听说宋爷出老千,当场被我手下抓到,却扬言不拿银子就砸了本庄主的场子?”说着,手中的力度重了几分。
宋江疼得咬牙切齿,吃痛的半眯起眼眸,身后的五名男子见状,要赶来解围,却被赌坊的人拦住了。没想到这女人力气这么大,力度再重点,恐怕他的手就废了。恶狠狠的瞪向南宫姒,口气却软了下来:“你想怎么样?”
南宫姒好笑道:“应该是我问宋爷想怎么样!”
听她的意思是在挑衅他,宋玉咬牙道:“你是这间赌坊的庄主,大爷我就跟你来场赌博。”
闻言,南宫姒颇有兴趣的挑起了眉尾,松开了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轻蔑的笑道:“就凭你也想跟我赌?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声音里透着对宋玉浓浓的鄙视和不屑。
宋江揉了揉手腕,恶狠狠的瞪向她,绝色赌坊的庄主是出了名的心狠手辣,若动起手来,就算是六皇子出面,他这条小命怕是也保不住,他气得脸都憋红了,“那你想怎么样?”
“赌是自然要赌,不过宋爷不是跟我赌,而是跟他赌!”南宫姒抬手指向人群中,众人纷纷自觉的退在一旁,只见王管事走了过来,她笑着看向王管事道,“王管事,你要跟宋爷赌什么?”
王管事会意笑道:“竟然宋爷这么给庄主面子,老奴自然奉陪到底,一局定胜负,赌啥呢?”顿了顿话语,视线落在宋江双手上,笑着道,“老奴就赌宋爷的双臂。”
南宫姒嘴角的笑痕深了几分,眼波流转看向一脸势在必得的宋江,笑道:“宋爷,你意下如何?”
闻言,宋江抬起右脚踩在长凳上,不屑的瞥了眼王管事,趾高气扬道:“好,大爷我就跟你赌,我若是输的话就砍掉双臂,你若是输的话,那又当如何?”
南宫姒拍了拍手,笑意浓厚:“宋爷不亏是六皇子的人,有勇气!王管事,你拿什么赌呢?”意味深长的看向王管事。
王管事笑道:“老奴就拿这条命赌!”
“本庄主再外加送上绝色赌坊,宋爷意下如何?”
“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要是抵赖的话,可别怪大爷我手下不领情!”宋江拍着大腿威胁道,这赌他是赢定了。
南宫姒端起下人递来的茶水,不屑的瞥了眼宋江,冷笑道:“自然自然,在场的所有人作证。”
一时间来赌坊的人都不玩了,都围着一张长桌看起了热闹。
南宫姒坐在长案桌前的位置,折叠着腿漫不经心的喝着茶水,王管事和宋江则是坐在左右两旁,每人面前各摆放着一副骰子。
宋江伸手啪打着桌面,挑眉,“簌”的一声,三颗灰色的骰子在空中抛起,众人纷纷倒抽了一口气,他迅速用竹筒接住骰子,竹筒按落在桌案上,对着王管事不耐烦道:“快点吧,大爷我还有事。”
这局是赌大小,对于王管事来说,他在赌坊混迹了二十几年,赌骰子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王管事见南宫姒点了点头,欠起了身,拿起竹筒轻摇了三下,“啪啪”两声,竹筒落桌,抬手对着宋江示意道:“宋爷,请!”
宋江嘴角随即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哼!”地一声,一把将竹筒拿开,抱着双臂得意洋洋道:“三个四,十二点,你输定了。”这东西靠着的是运气,他就算不出老千,也能赢,他就不信王管事能比他大。
未等王管事掀开竹筒,南宫姒放下了的茶盅,清脆的撞瓷声在寂静的屋子里响起,给原本有些压抑的空气就平添了几份紧张,不屑冷声道:“宋爷,你输了!”
宋江皱了皱眉,啪响桌案,豁然起身道:“竹筒还没掀开,你怎么知道我输了?”
王管事触到南宫姒投来的眼神,会意的点了点头,笑道:“宋爷真是好手气,可惜略输一筹啊!”说完旧打开了自己的竹筒。
众人惊呼道:“哇,六六六,十八点,厉害!”这哪里是略输一筹啊!
闻言,宋江此时的脸色要多黑就有多黑,不敢置信的看着竹筒内三颗竖起的骰子,若不是赌术精湛的人,根本就做不到这点,方才他只是轻轻摇了三下,就能摇出这么好的骰子,看来王管事靠的不是运气,而是实力啊!
南宫姒对着王管事冷声道:“给本庄主砍了他的手。”声音里冷得没有一丝情感的流入,就好像是地狱修罗般冷傲。
王管事笑眯眯的道:“是,庄主!”眼波流转看向宋江,迅速收敛起脸上的笑容,对着身边的下人沉吟道,“砍了!”
宋江嘴角抽搐,连忙退后一步,躲在五名男子身后,“快,快拦住他们。”抛下这句话,推开人群往赌坊外跑去。
“宋爷,你以为你逃得掉吗?”南宫姒不慌也不上去阻止他,而是静静的坐在位置上,淡淡道。
话音一落,只见守在赌坊外的小厮扬起长剑,“咔嚓”一声,在众人的惊呼下,两只手臂血淋淋的抛在半空中,一抹血溅在了众人的脸上,紧跟着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啊——”只见宋江身上血淋淋的滚在地上,来回的翻滚着。
南宫姒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拿起一袋银子抛给王管事,“王管事,你这次干得不错,赏你的。”
王管事嬉皮笑脸的道:“谢庄主赏赐。”
宋江在五名男子的搀扶下起身,他怒视着南宫姒,咬牙切齿道:“你等着,我跟你没完了。”抛下这句威胁的话,便灰溜溜的走了。
南宫姒淡然欠起身,对着来赌坊赌博的众人道:“不好意思,扫了大伙的兴致,今日在本赌坊赌输钱的人,不必拿钱。”说着,提起裙子往阁楼走了上去。
王管事紧随其后,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随即露出担忧之色,小心翼翼的道:“庄主,你今日得罪了六皇子的人,难道你就不怕六皇子会来找你麻烦吗?”
南宫姒停顿下脚步,回头看了眼王管事,冷声道:“王管事何时变得这么胆小?若是怕的话,大门在那,请便!”在她字典里没有怕这个词,再说了,她砍了宋江的手臂,无非是想引出六皇子,目的嘛!取他项上人头,谁让六皇子得罪了王爷呢?
“老奴不敢。”王管事打了个冷颤,连忙道。
84 这条命先欠着
皇子府后院
皇子府阁楼林立,华丽大气,庄严昙花的景园错落有致,迂回曲折的回廊上铺满了鹅卵石,浅浅的阳光打在鹅卵石上,泛起一抹晶莹的光泽。
回廊尽头,是一座红柱绿瓦的八角亭,八角亭周围环绕着湛蓝清澈的池水,四面帷帘高高卷起,琴声幽幽。
唐渊痕身穿着一件紧身金色锦袍,凌空跃身挥舞手中的长剑,划过一道道优美的弧线,边上小厮向空中抛向三枚铜钱,眼角微微上扬,纵然翻身,手中剑刃倾斜,在柔和的月光下泛起一抹冷冽的剑光,“刷刷刷”三声清脆的响声,三枚铜钱看似毫发无损,但在落地那一刹那三枚铜钱分裂成了六半。
坐在一旁石凳上的美人楚千娇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头发挽成流云髻,胸前几缕青丝荡在白皙无暇的锁骨处,微醉的小脸一脸媚态。抚在琴弦上的纤纤十指停顿了下来,拍手叫好道:“六皇子好厉害哦!不亏是第一剑客,快准狠!”
唐渊痕将手中的剑抛给了小厮,拿起美人递来的香帕擦了擦汗水,伸手迅速揽住楚千娇的楚楚柳腰,俯下头亲吻着她那线条优美的颈项,食指卷起她胸前的秀发,邪笑道:“美人,来!让本皇子亲一个。”
“六皇子不好了,出大事了。”管家匆匆闯了进来,打破了暧昧的气氛。
唐渊痕脸上尽是扫兴的表情,瞥了眼神色慌张的管家,眼底露出一抹不悦的神色,似在责备管家的鲁莽,挑眉询问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
管家硬着头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