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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太子的位面系统-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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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阿哥双手背于身后,瞥了眼佟国维,“这有甚好想的,功劳都是太子的,让他去奏报就是。”说着越过佟国维推门出舱去。

佟国维暗咒了声,不得不跟着大阿哥往太子那儿去。

看着还未清醒过来的蕙宁,胤礽的心情很是复杂,前世的记忆里,随了随喜这个奴才对自己死忠外,他身边甚至再也找不出一个真心效忠于自己的人,与别个的关系或多或少都是利益使然,在他被幽禁的那些年里更是尝尽人情冷暖,除了随喜拼死护主外,其他人都是能离他有多远就离多远,纵是妻妾也不外乎如是。

虽然前世对正妻没什么印象,但这一世经过几次的相处,发觉蕙宁与别个妾氏略有不同,具体是什么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最后想想,大概是因为自己对这个女子过于关注,所以才会觉得她与众不同。

在为自己挡刀的这件事上,不论她是出于何心,胤礽的心里倒是难得一暖,这便不自觉地伸手拂开一缕落在蕙宁面上的发丝,现出一张未染点彩的皎洁面庞,与记忆中那个肉乎乎的形容略有出入,指腹轻揩,细腻柔滑,触感上却少了些什么,又或者他其实更怀念儿时那个小肉球。这个感识让他不禁摇头莞尔,觉得自己在女色上的苛刻要求竟也不知从何时起越发的没要求了。

舱外的嘈杂声越发刺耳,胤礽在替蕙宁掖好褥子后,朝外头走去。

“太子有什么不可视人的,竟连我也不得进入。”大阿哥盛气凌人,对于阻拦在门前的尹丰很是反感,“识相的最好给我滚开,否则,我就是杀了你太子也不会有异议的。”说到最后竟也是面带冷色。

“大哥好兴致啊。”舱门在这时被打开,却又被踏出门的胤礽给随手关上了,大阿哥刚抬眼往内里窥视,却是什么也没看到。

尹丰很是自觉地在胤礽出来的时候就转身去把围观的士兵驱散,佟国维摸了摸鼻子,他似乎也懒惰卷入其中,这便在两位皇子的交谈中悄悄退去,等到大阿哥想起来的时候,早不见了踪影。

大阿哥面上含笑,“我听说太子的一个亲兵负伤了,这便过来瞅瞅,没想到这个奴才仗势阻拦,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太子治下不严,纵使奴才以下犯上。”说到最后竟也替太子惋惜起来。

胤礽道:“想必大哥是误会了,我这个参军可不是仗势欺人,他有此举,皆是我授权的。”

“原来如此,这样说来倒是我误会他了。”大阿哥恍然大悟,继续又说:“不过,救太子的只是一个亲兵,不需如此兴师动众吧?”

胤礽也不与大阿哥虚与委蛇,坦然道:“却不是我要待之如上宾,实在是她身份特别,不宜为外人道。”

大阿哥眼一亮,不禁追问,“区区一个亲兵,莫不是……皇阿玛特派之人?”说着凝了凝眉。

胤礽一耸肩,“这可不是我说的。”说罢,更是大方地侧开身,“大哥可要入内一看。”

大阿哥等的就是这句话,只是在手指刚刚触动舱门的时候停滞了下,心思斗转着不知缘何又退了回来,“既然人家有伤在身,那我就不打扰了,等他醒转过来的时候我再过来探望。”

胤礽只是笑而不语,待大阿哥走远了尹丰才再出现,“你刚刚那样做真是太危险了,他要是真进去可就露馅了。”女子私入军营可是死罪,哪怕情有可原也是不小的罪过。

胤礽却料定了大阿哥不会进门一样,“大阿哥生性谨慎多疑,倘若我方才极力阻挠,那么他无论如何也要一探究竟。反之,他的疑心病便就犯了,一定会以为我这是在给他下圈套,所以才不敢贸然进入。”说着不禁笑了声,“不过,过不了多久他还是会发觉,但到那时,我们估计也已回京,抑或是在回京的路上了。”

一直就心怀疑窦的大阿哥在回京后就悄悄打探了有关特使一事,却是无有一人知道康熙曾派过特使一事,这便气急败坏地在庆功宴之前求见了康熙。

“胤眩俊笨滴跽诼涞鼐登坝晒苏埃荡蟀⒏缜蠹故怯行┮馔猓靶!�

大阿哥请安后,康熙才问道:“筵席马上就开始了,有什么话非得要现在说。”何况奏书上也写的清清楚楚,道是二位将军指挥得当,争战扶桑首战便就告捷,正是因此他才会在众人归朝后决定在御花园旁的绛雪轩设宴庆功。

“这话却是非现在说不可。”大阿哥压根儿就不知道奏书的内容,这便想着与其宴上公诸出来,倒不如先参太子一本,“太子假借圣意在军中私藏女子。”

康熙脚步一滞,“大阿哥休要妄言。”这种话无疑是对名声最致命的诽谤,不管有没其事,对太子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大阿哥屈膝跪下,“儿臣不敢,只是军中谁人都看到那女子在替太子挡了一刀后就被私藏了起来,想来她从一开始就随军出征。皇阿玛,军中私藏女子可是重罪,太子却明知故犯,更是视军纪如无物,他。”

“好了……”康熙闭了闭眼,他所听到的重点却是蕙宁替太子挡刀,而这些并没有人告诉过自己。

大阿哥却不死心,“皇阿玛,儿臣自知太子贵为储君不得妄言是非,可是众目睽睽之下,悠悠之口如何能堵,倒不如趁非议流传之前先别庆功了。”

康熙颇为意外地看了眼大阿哥,“你能如此替太子着想朕很是欣慰,只不过你所说之人的确是朕派去的,太子事前并不知晓,你也不必再为此事耿耿于怀,随朕一同去绛雪轩。”

大阿哥重重一怔,他自然不信康熙的话,更没料到一向治下严谨的皇帝竟然会如此包庇自己的儿子,转念又更加憎恨起太子来。

而康熙原本是打算在绛雪轩的庆功宴上给大阿哥授爵,但听他在宴前的一番言辞,却不知为何又将这个念头给打消了。

宴后,康熙在御书房召见了佟国维,若非大阿哥跑来说了那些话,他也不会召佟国维来问话。

待佟国维将行军前后的事宜悉数道来,康熙才心情沉重道:“也就是说,鹿儿岛一役皆是太子的功劳。”

“太子机警过人,几次都在事态始端就做了英明的决断,”说着陪了个笑, “反倒是我与大阿哥显得有些多余。” 最后尽也把话说圆了,既不刻意吹捧太子,也令自己与大阿哥不至于太过难堪。

帝座上的康熙也在琢磨佟国维的话,再联想大阿哥之前的态度,除了对太子未授兵权而私自指挥大军的事心下略有不悦外,更多的还是赞赏他的行事作风,还有那替太子挡了一刀的蕙宁,不禁要问,“那姑娘可有大碍。”

佟国维压根儿就没想参合进这件事,这便语焉不详道:“微臣愚钝,不知皇上说的是哪个姑娘?”

“就……”康熙才刚要说就赫然住了口,转念一想,“跪安吧!”

而康熙口中的那个姑娘此刻正在毓庆宫里犹如热锅上的蚂蚁,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第53章

“姑娘;您身上带着伤呢?”连翘是服侍蕙宁的贴身宫女,见主子不听医嘱非要在殿中来回踱步,急得差几要掉泪。

“如果你不再这样脚前脚后的跟着;我想我不会有什么大碍的。”蕙宁哪里还躺的住,如果说是八抬大轿抬进毓庆宫的还好说,这暗戳戳的被带进来却是怎么回事?

“殿下临走的时候再三交代;姑娘您还是躺下歇着吧!”连翘可怜巴巴地看着蕙宁;好像蕙宁这个样子被太子看到自己会倒大霉一样。

“要不你去外头守着,有什么事我再叫你。”蕙宁含着笑与连翘打着商量,她觉得出宫的可能性太低了;但如果说回到颐和轩;也许不是一件太难的事。

连翘想了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只是在临出门的时候又再回来嘱咐了句,“殿下今晚估摸着没那么早回来,姑娘还是早些歇着吧!”

蕙宁的脸僵了僵,她看起来像是在等胤礽的样子吗?

不管蕙宁看起来像不像是在等人的样子,连翘却把这个领悟告知了子夜才归来的太子。

永安殿内,胤礽卸下一身疲惫,才吃了口解酒茶就听连翘说起了蕙宁在归云轩等了自己一晚上的事,不禁挑眉,“今天的药可曾换了。”

连翘回说:“外敷内用都按时,精神头也比昨儿个好了许多,不仅下了地,还在门前望了好一会子,奴婢过来的时候姑娘还不愿歇下,像是在等殿下。”

胤礽回来的时候本也想绕去归云轩看看蕙宁,又怕打扰她休养,这便过门不入,现在听宫女这样一说,反倒像是没了倦意,搁下茶碗,连外袍也不穿,就这样又往殿外去了。

蕙宁伏在案上郁闷了很久,谁能告诉她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毓庆宫的囚犯,要不怎么连前门后院甚至窗子下面都有重兵把守,别说是跑路,就是稍有动静也会惹来关注。

所以当胤礽踏进门来的时候,蕙宁头也不抬,闷闷道:“我在等太子行不行啊,别再来打扰我了。”

“如你所愿,我来了。”

蕙宁却像是遭了雷劈一样,猛地从圈椅内弹起身来,因为用力过甚导致伤口被撕扯了下,痛得直龇牙咧嘴。

“即便这么期待看到我,也不要忘了自己还有伤在身。”胤礽不知何时来到了蕙宁的身后,扶着她的肩往一旁的贵妃榻坐去。

“谁期待……你了。”一回眼,却见胤礽近面咫尺,不知怎的竟有一种心虚的感觉,忙别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时候不早了,殿下还是快回去就寝吧!”

这话倒是提醒了胤礽一样,绕指就将蕙宁的衣襟往后拉边说,“整个毓庆宫都是我的,今晚我便宿在此了。”

蕙宁一吓,低头更吓,正想着拢衣,却被胤礽摁着伏在了柔软的垫子上,“别动,我看看伤口。”此情此景,蕙宁莫敢再动一下,更是觉得脸颊一阵阵滚烫,抱着垫子把脸埋在其中。

严格说起来,蕙宁后肩的刀口并不浅,但愈合的速度却出乎意料的快,只除了昏迷一天外,在这四天里如果没有太大的动作甚至都看不出像是个有伤在身的人。刚才那个动作确实过大了些,包裹住伤口的纱布上都透出了点点血红,胤礽很是轻柔地将纱布揭开,稍作清理后才把止血散撒上,顿时感觉到蕙宁的身子颤了下,却顽强的一声不吭。

待将伤口重新包扎好,蕙宁仍旧一动不动地伏在榻上,胤礽还以为她睡着了,一翻身才发现蕙宁早将自己给憋闷的满面通红,开口就说:“我们都还没成亲,就这样住到一起不太好吧?”那勉力维持的笑容分明透露着害怕。

胤礽却不辨喜怒地俯□,还没说什么,就见蕙宁紧闭双眼,绷着脸直说:“我还受着伤呢?”听得胤礽很是哭笑不得,扣指就往蕙宁额角弹去,“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见蕙宁松下一口气,又狡黠地拿起她的手抵在她自己的心口,“不过是早晚的事,你该早做心理准备才好,我可不希望到时候跟一个榆木疙瘩。”话已透骨至此,余下的哪里还要说。

蕙宁猛地睁开眼,还想着跟胤礽好好说道说道,偏偏他不知何时起了身,这会儿正伫在小虎皮的站架旁饶有兴致地逗弄着它。

小虎皮很是狗腿地弯着头,说了句太子殿下万福,把胤礽给逗乐了,“这小家伙倒是通灵的很。”

蕙宁这才稍稍平复下窘迫,拢了拢衣,也走到站架旁给小虎皮喂了一颗坚果,循循善诱道:“往后你再看到殿下的时候该说这句,太子殿下不许欺负我家姑娘。”

不想小虎皮却傲娇地仰起头,“殿下在与姑娘打情骂俏,这是恩爱,不是欺负。”

蕙宁气结,胤礽倒是意外地挑眉,伸过手去,小虎皮就乖巧地跳到了他的掌心,“你这小家伙,以后不许再这样欺负你家姑娘,只有我可以。”

你们俩这是一见如故吗?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要不要这么投契啊,蕙宁腹诽着。当然,在胤礽走后小虎皮又面不改色地掉转过头来讨好蕙宁了,“主人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这是在麻痹他呢?”

“我只看到你在卖主求荣。”蕙宁斜过眼去。

小虎皮伤心道:“主人,你越来越不了解我了。”

“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现在开始嫌弃你了。”蕙宁懒惰再与个畜牲费口舌,这便转身往里间去。

身后是小虎皮喋喋不休的抗辩与吃食声。

◎◎◎

翌日,整个毓庆宫里的人都知道了太子夜宿归云轩的事,虽然事情的真相往往不是人们所想象的那样,但无奈从古到今都不可泯灭的就是人类那顽强的八卦心。胤礽自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反正这也是迟早的事,倒是蕙宁从睁眼开始就被各色各样的女人给包围着。

太后上了年纪,倒不会与蕙宁说什么闺中话,但见她看起来精神满满的,也没多说的什么。反而是皇后拉她的手就不放,像是亲娘与女儿那样,很是语重心常道:“太子也真是胡闹,你的伤还未康复,怎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在你那里留宿,哪怕再等不及大婚,好赖也等你好利索了。”

这种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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