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的位面系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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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平时不做基础任务。”系统恰时跳出来戳了句。
蕙宁这回没再跟系统拌嘴,而是抓起一把沙子就朝对方撒去。这才使得富达礼险险避开落下的一刀,还反给了对方一剑。
“kuso。”刀客低声咒,转口就说:“你找死。”竟然闭起双眼跟富达礼过招。
那刀客出手之快非富达礼所能应付,只一转眼的功夫富达礼身上又添了几处伤。蕙宁挽弓瞄了好久,因厮杀中二人身行不定怕误伤到富达礼,几次欲松弦都给扣了回来,就是好不容易把一箭射出去,那人也似有感知一般猛地避开。
蕙宁自知不敢再来第二箭,不过,间或的砸个石块或掷个木棍还是可行的,哪怕不能击到对方,却也可以分散注意力。这也给了富达礼很多反击的机会,原本已处于下风,在蕙宁的帮助下也渐渐扳了回来,虽然看不到是谁人在暗中出手,这却给了富达礼一个提示,只见他跃上树梢,挽弓搭起三箭瞄向树下举刀盲寻之人。
蕙宁担心此人感官灵敏过人而使得富达礼这致命一击落空,这便配合着他朝那方放去冷箭,但见那人果然劈刀砍中,却也不料身后另有三箭射来,等他发现的时候时候已经来不及闪避,险险格下两箭,另一支已深深没入肩头。
日本武士逃去后,富达礼就从树上跃了下来,还没站稳就跌回到了地上,抬起头的时候只看到一抹模糊的身影在靠近。
“哥哥,你怎么了?”蕙宁冲上前的时候,富达礼已失去知觉,身上血迹斑斑,多处皮肉伤虽看起来没甚大碍,但却不知道有否受到内伤,一时间蕙宁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傻傻地叫着富达礼的名字。
小虎皮在旁提醒,“主人你先别急,外面还有自己人,我们去把他们引进来,让他们来救哥哥。”
待水师营的人把富达礼抬到沙滩上的时候,蕙宁又犯难了,“船已经被毁了,他们要怎么回去?哥哥伤的不轻,要赶紧医治才行。”
“主人你看。”小虎皮指着海面上骤然驶来的战船,又引着蕙宁看了沙滩上还在燃烧着的滚滚浓烟,“他们早已向其他战船求救,我们是要跟着他们一起走还是自己走?”
看蕙宁不解,小虎皮又说,“这里距离最近的港口最快也要两天,哥哥现在已经没事,但主人如果无故消失两天就很难向家里交代了,而且还有可能被哥哥怀疑。”
“可是已经没有爱心可以驱使道具了。”蕙宁也很无奈,:wr。电子书。平时都懒得去看一眼的爱心到用时才恨少。
小虎皮却得意地说:“让我这个可爱的小萌宠来提醒你哦主人,此行也是任务,奖励爱心一打,眩晕技能上升一级,等级升一级哦~”
蕙宁这便忙不迭去仓库查看,果然看到一打红果果的爱心英俊潇洒地躺在置顶栏。这时她才想起来,自从有了小虎皮这个宠物后,自己就把系统任务都挂托管状态,所有任务提醒都不再动不动就弹跳出来,而是由小虎皮全权接收。
传送符是个可遇不可求的道具,这么多年来蕙宁也就攒了三个,而且一直不舍得用,现在情况特殊,又实在找不出更合适的道具,一咬牙就用了一个传道符。
相较于飞毛腿,传送符才是真神器,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自己房中,外间隐约听到有人在喊着话。
“姐,你在房里吗?”声音由远及近。
蕙宁看着自己一身狼藉,忙跑去内室边应了声,“什么事。”
“你在呢?我叫你半天怎么也不搭理一声,把自己关在里面干嘛呢,快开门啊。”庆德是个急性子,说着话就开始敲门了。
“等着,马上就好了。”蕙宁再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待长出一口气后才把房门打开,“什么事急吼吼的,我好不容易才睡一会儿。”说着掩唇打了个呵欠。
“太阳都要落山了还睡。”庆德也不进房门,拉起蕙宁就走,“告诉你个好消息姐,水师营刚派人传来消息了。”
“这么快!”蕙宁感到很诧异,自己前脚才刚到家,消息后脚就传回来了,比自己的传送符还快?
庆德没听清蕙宁的话,“什么快?”
蕙宁不答反问,“你说水师营传消息回来了,哥哥怎么样了?”
庆德一喜,“哥哥立功了,唉呀具体的他们也没说太清楚,等哥哥回来我们知道了。”
不仅富达礼处传来了好消息,就连石文炳的卫官也提前回来告诉家里,再不多久他也要回杭州了。
◎◎◎
三天后,有关江浙水师在海上巡逻遇敌一事的八百里加急文书出现在了紫禁城里,其中重点强调此次得以寻觅到倭寇据点全赖都统石文炳之子富达礼的坚决追击,最重要的是请允出兵清剿。
折子在众人手中轮看一番后,康熙说:“诸位以为如何。”
武将对此责无旁贷,想当然是主张出兵清剿。文官却不这么认为,“所谓的倭寇其实就是东方扶桑国,若是水师此番顺手给一并端剿了我们将他当成是一般海盗,这一耽搁,人家势必会转移据点或是寻求本国庇护,再出师可就无名了。”
此话一出,武将又跟文官掐上了,康熙听得头痛,转而询问了一旁的太子,“太子有何见解。”虽然心里有数,康熙还是想听听太子的。
胤礽这回也不明确表态,只说:“或功或过皆是水师,何不看看他们有什么法子来应对。”这话,分明是将难题又推回给了水师。
这话,康熙很是赞同,这便让太子朱批,折子下方六个行草赫然写道:尔等酌情处理。
议事后,胤礽看到了被罢议的索额图与几个官员在御花园闲散地笑谈着什么,见到自己就撇下那几个官员迎了上来,“听说江浙水师遭遇了倭寇。”
“老师。”胤礽哪里没看出被罢议的这些日子索额图那颗不甘寂寞的心,还时不时就进宫来转悠,不管是谁,只要出了议事殿他都要凑上前去寒暄一二,顺便打探所议之事。
若按辈份来论,胤礽要叫索额图一声叔公,这也是索额图之所以倨傲的地方,所以也懒惰寒暄,复又问道:“此事皇上如何批示。”
“未有明确批示。”胤礽也不回避,“不过还有一桩事不知老师可有听说,最近有司衙门收到不少匿名举报朝中高官贪污舞弊,其中不泛内阁元老。”
索额图听之一怔,“有这等事,可曾核实。”
胤礽也不太清楚,“只是此番皇上下定决心要肃清官场,决计不会再往常那样揪出个别贪官杀一儆百了事。”事实上,康熙的决心也是在胤礽的推波助澜下才下的。
索额图眉头一锁,却作出一副没所谓的样子,复又回到老问题上,“今日所议之事太子是何见解。”
“打已失了先机,不打便是纵容。”胤礽模棱两可地说着,“不知道老师有何高见。”
索额图却摆起谱来,“老臣已被皇上罢了议政,此种事还是不要过问为好。”随即又捋须自说,“若非看在太子态度恳切,这事我却是不管的。不过几个倭寇滋扰,给点好处打发了就是,还需得大动干戈派水师出海,劳民伤财不说,更教外绑人耻笑我朝用堂堂水师去给几艘商船护航。”
胤礽没有说,那几个被索额图轻看的倭寇,在几百年后就入侵我朝,攻城略地,烧杀抢夺,无恶不作。
索额图说罢很是得意地微仰着头,“皇上若是难下决断,太子依照老臣所说的去行事。”
胤礽领了索额图的情,回去又看了眼从约翰处借来的那半本史籍,心情沉重。虽然只看了一遍,但后世的那些耻辱却让胤礽时刻铭记要强国不光是想想而已。
随喜进来的时候见太子脸色不是很好,正打算悄悄退出去,却还是让胤礽看到了他。
“什么事。”
随喜低着头支吾道,“侧福晋请太子去用膳。”
哪怕随喜说的再小声,胤礽也还是听到了,可他现在哪里还有心思去陪那几个女人,成天除了争宠就是上位的女人,他越发不喜,尤其在这个时候。“去告诉她们,往后没本宫的允许哪个也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更不许去外头胡乱嚼舌根,若是让我听到什么风言风语,统统给我滚蛋。”
随喜还从来没见太子发过这么大的脾气,虽是被威逼着来传话,这会子却是连连称是,一刻也不敢再逗留。
这原本就是毓庆宫关起宫门的事,在得了胤礽的话后更是没人敢随意出宫,偏偏久未登门的大阿哥在这个时候领着几位阿哥来了毓庆宫。
四阿哥与八阿哥显然不是情愿与大阿哥等人同行,这便在进到毓庆宫后挑了个角落的位置,二人小声笑谈了起来。五阿哥瞧见了难免嘲讽,“四哥与八弟倒还真是自来熟,也不跟太子哥打声招呼。”
“五哥少来看忘太子哥,还是先让你与太子哥好生叙叙才是。”八阿哥温声笑道,转头又与四阿哥谈笑。
三阿哥抢道:“五弟你也别不平衡了,四哥与八弟素来受太子哥照拂,来到太子宫自然随性。”
胤礽只是指了指三阿哥,笑着摇了摇头,“大哥今日倒是难得得空。”待众人陆续落座,茶水点心也随之奉上。
大阿哥的确难得得空,更难得的是空闲的时候还能来毓庆宫,但听太子此说,也不免笑道:“兄弟间合该勤加走动才是,早前还替太子担心,如今听闻侧福晋有喜,却是说什么也要过来讨一杯酒吃吃才是。”
五阿哥也道:“就是啊太子哥,想你这宫里也有不少侍妾,这么久也没传来好消息,不少人在私下里议论说你……不过现在好了,谣言不攻自破,真是恭喜你了太子哥。”
不仅胤礽才第一次听说自己的侧福晋有喜,就连四阿哥与八阿哥也面面相觑,以他们与胤礽的关系合该最先知道才是,但他们并没有当场询问。
胤礽虽有满腹疑窦,大阿哥等人在也没太表现出来,只顺势请诸人在毓庆宫吃完了酒才让随喜去把侧福晋叫来。
李佳氏进门的时候脸上还扬着笑,在看到胤礽后就笑不出来了,只嗫嚅地唤了声,“殿下……”
胤礽脸若冰霜,冷冷打量着他的侧福晋,前世最受自己宠爱的就是这个妩媚动人的女人,如今再回想起来却也只停留在床第间,不禁觉得当时肤浅至极。他移开眼淡淡道:“听说你怀孕了?”
李佳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殿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胤礽不想听其他太多,把李佳氏叫来的目的只是,“我不管孩子是谁的,打了他,然后回娘家去,否则……”
“不要,不是那样的,事情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说殿下。”李佳氏拼命摇头,吓得眼泪直掉。
“随喜,送侧福晋回去。”胤礽背过身去,烛光下颀长的身影显得十分冷峻。
随喜刚开始还怯懦地劝着李佳氏,见劝不动索性拉了起来,不想竟被挣脱奔回到胤礽面前,一股脑儿把事情的原委合盘托出。
“事情就是这样的,臣妾的心里只有殿下,哪怕殿下不喜,臣妾也不可能做出对不起殿下的事。只怪我们不争气,进宫这么久也没给殿下添个一儿半女,不止别人猜测殿下会否有隐疾,就是皇上也曾私下里问过太医。臣妾知道这样做不对,但只有这样才能堵住悠悠众口。”
说到底,原来李佳氏是假怀孕,胤礽倒是错怪她了,又见他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难免动了恻隐之心,要不就让她生一个自己的孩子,省得三天两头为这事烦心。
◎◎◎
‘尔等酌情处理’这六个字太过于模棱两可,饶是石文炳与众人探讨了多日也拍不下板。
就在这个时候,石文炳看到伤势大好的富达礼在院子里舒展筋骨。
石文炳说道,“伤还没好,别再拉伤伤口了。”
“爹,我们都劝过了,哥哥就是不听。”一旁的凉亭里,蕙宁正在画画,玉儿则在煮茶。
石文炳朝富达礼招了招手,“别练了,过来歇会儿,爹有话问你。”
富达礼应声罢了手,满头大汗走进亭子,正待玉儿给自己拭汗,她却努了努嘴,把汗巾塞到了富达礼手里。
富达礼笑笑着自己抹了抹,“爹,什么事呢?可是朝廷的批示下来了。”
瞧富达礼那紧张劲儿玉儿就不悦,掸开他的手,把刚刚煮好的茶奉到各人面前。
石文炳把折子递给富达礼说:“批示倒是下来了,只是怎么做,一时让人犯了难,诸将商讨多日也都未能有个统一的意见。这事你也曾参与其中,爹就是想问问,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富达礼一腔热血正愁没处挥洒,想也不想就说:“自然是打啊爹,只要我们端了倭寇的窝点,就能大大减低海上风险。”
石文炳却说:“问题是现在扶桑国站出来说那个岛屿是他们的一个渔村,我们已经错失良机了,真要打过去,势必会引起两国的争端。我想朝廷大概也是因为此才没有给出明确的批示。”
“这有何难的,只要不是军队去攻打就可以了。”蕙宁头也没抬就搭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