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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太子的位面系统-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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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皇子胤丁⒚挥幸蛞怀》ɑ岫J倜喑ぃ踔粱姑焕吹眉靶虺荩谒芩昵凹柑毂憔拓舱哿耍迷谠谡庖荒曛谢首迂缝裼胴酚酉嗉坛鍪溃舛猿惺苌プ又吹目滴趸实鄱晕抟墒歉霭参俊6獠鸥崭湛迹滴趸实垡簧械募甘龆颖阌惺父鲇组洌嘞露缸又幸灿形椿罟赡辏庖磺胸返i都清清楚楚地知道,以前没太在意,现如今再看却觉得他们的早夭也许并非全是偶然。

如果自己只是重活一世而没拥有那个神奇的位面器,胤礽也许只会以一个看客的姿态来看待这宫里的是是非非与生生死死,又因为对老四与老八几位皇弟极其失望,私心里是不太愿意帮助别个短命的兄弟,谁又能保证他们将来不会像老四他们一样联合起来与自己作对,所以胤礽想了很久后还是决定不再轻易插手别人的生死问题。

夜却说:“皇后并非你生母尚且如此相待,自己的亲兄弟怎么反而见死不救?”

“这些事并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简单,相反,如果谁都长生不死,那岂不是要乱套了。”胤礽如是说道,其实在事后他也很认真想了当初那样正确与否,也许皇后的早殇是必然。

在这件事情上,夜总有他的执着:“即便如此,你也可以给那些生来羸弱的兄弟吃些强身健体的丹药,哪怕不能长生不老,起码也不至于从小就体弱多病。”

见胤礽迟迟不再回应,夜意识到什么似的,“对不起,我并不是要干涉你的私事,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应该把至亲放在首位,如果连至亲至爱的人都没有,那他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胤礽虽在看书,但捧在手中的书却一页也没有掀动,他在想夜说的话,纵观前世跌宕起伏的一生,父子、兄弟、夫妻之中竟也找不出一人与自己真心相待,如果说自己重活一世只是为了报复,正如夜所说的的确没甚意义,倒不如尽力保住那些有可能早夭的弟弟,如果老四老八他们还是热衷于皇位争夺,何不让这场夺嫡大戏更热闹些。

因此胤礽花了近一年的时间从修真位面的商人手里买了许多丹药,包括能解百毒的、强健体魄的、止血止痛的各种所需用药。

之后夜又提示胤礽可以买些洗髓丹来自己吃,脱胎换骨对于常人而言比练就几十年的内外功还显成效,胤礽看了看该丹的均价,七种不同类别的洗髓丹从十万联盟币到一百万不等,比起之前所买的不止贵一倍两倍,胤礽打算买个十万的就可以了,不想夜却说:“赤橙黄绿青蓝紫七阶是代表不同阶段的药效,如果有这个承受能力可以直接买最高级的紫色丹,也就是最贵的那一个,而没有任何底子的人最好递增着吃,这样才不至于因身体承受不住太过强烈的药效而暴毙生亡。”

“如果全数买下可是一笔不小的开支。”因为现在所挣的联盟币大多来自胭脂的收入,又要扣除购买水果的开支,即便在现实中赚的不少,但在位面空间里却没有过多的闲钱,所以要一次花上几百万,胤礽还是有些不舍。

夜说:“不需要一次性将七种都买下,可以先把前四种买来,在一年内吃完,待身体适应了再接着买第五种,往后一种还需间隔上两年,等到把七种洗髓丹全部吃下也得花上六年的时间,这样分摊来算并不多。”

在夜的精打细算下,胤礽先买了赤橙黄绿四种洗髓丹。因为怕惊扰了宫人,所以胤礽在吃第一粒洗髓丹的时候是在位面空间里。

“赤色药效虽为最轻,因为你是第一次吃这种丹药,药力起来的时候也许会很难受,过程因人而异,最久不超过一个时辰。”在胤礽准备吃洗髓丹的时候,夜又重述了一遍。

吃下第一粒洗髓丹后,胤礽就坐在屏障后静待,因为当初在得了天花的时候吃过菩提丸,对于强效药力所带来的痛苦已有心理准备。所以对夜的话,胤礽并没有太过在意,只当药效发挥的时候才知道当初吃菩提丸所受的痛苦与洗髓丹相比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刚开始的时候胤礽还强自忍着难奈,只是还不到一炷香的时候他就坚持不住了,浑身上下如遭火噬一般滚烫,本想端起案上的茶碗来解渴,却因加剧的痛楚而生生将茶碗捏碎,就连破碎的瓷片划破掌心也毫不觉疼,反而还感觉到一阵短暂的舒适。

大概是没料到胤礽会有如此剧烈的反应,夜忙出声,“坚持住,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胤礽咬紧牙关,脸色开始由红转白,为找施力点,从圈椅上跌到了地上,原本绷紧的拳头却在缓缓松开,这并不是因为痛苦被减轻,而是分筋错骨下的无力。这是胤礽从未承受过的痛苦,甚至有一瞬他都想到了死,好在夜一直在旁边鼓励着,“就快好了,千万别放弃。经历过脱胎换骨,往后再吃洗髓丹就不会这么辛苦了。”言外之意这一遭却是七阶洗髓丹中最为难熬的,即便此阶最低。

胤礽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毓庆宫的,只知道最后的感觉是一节节被拆分下的骨络又被重新拼接起来,其痛苦程度一点也不亚于初被分筋错骨时。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外间天色尚且朦胧,自己正躺在卧榻上,浑身上下似被撵压过的酸痛,而掌心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浅浅印迹,已感觉不到丝毫疼痛。又因为几次汗湿衣被,胤礽决定先去沐浴,也好洗去这一身的疲惫。

因为是临时沐浴,浴池内并没有准备热水,胤礽也是在下水后才发现,这便懒怠再去唤人,本想先凑合着洗洗,晚些时候再洗一次,不想沉浸在凉水中不仅没有一点不适,反而还感觉良好。等他从浴池出来的时候更是惊奇地发现,自己身上的肉变结实了,再观镜中,活脱脱变了个人似的。倒不是容貌上的改变,而是体态看起来强健许多,整个人也变得格外有神,不再是一副风吹就倒的模样。

大概是洗髓的功效,即使一夜未眠,胤礽也不觉累,这便不再回寝殿,而是去了乾清宫。

早在前两天的时候梁九功就派人来毓庆宫传话,道是皇上染了风寒。风寒只是小病,康熙皇帝并没因此小题大做,仍坚持每日上朝,胤礽没有在皇帝生病当天就前往问安是有他的考虑,今天趁着早朝前去却是恰到好处的。

临出宫门前见随喜倚在门檐下昏昏欲睡,胤礽也不叫他,只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不轻不重地踩了他一脚,然后举步离去,还未走出多远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朝自己追来。

“这一大清早的,殿下是打算去哪?”随喜扶正帽沿边说。

胤礽脚步未歇,不答反问,道:“昨儿交代你的事可办妥了。”

随喜一头雾水,怎么也想不起太子昨天有交代自己办什么事情,便告饶,“奴才该死,竟将殿下交代的事给忘了。”

胤礽倏地收住脚,吓得随喜收势不住,忙扑跪到胤礽脚下,“太子殿下饶命,奴才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想胤礽却说:“饶你不难,待会儿在乾清宫前拦下御药房送来的汤药交给本宫。”

随喜脖子一缩,虽惶恐,仍没有违背太子的意思,在太子率先进入乾清宫的时候,自己便守在宫门前等候。

梁九功一边伺候皇帝穿戴朝服一边说:“奴才斗胆说一句,皇上龙体违和,是否传各宫娘娘与阿哥们前来。”

康熙展臂站在镜前,见镜中人面容略显憔悴,却仍坚持道:“不过小病,无需劳师动众,更不许惊动太皇太后。”

就在皇帝的话音刚刚落下,门外就传来了太子的声音,“儿臣给皇阿玛请安。”

“保成!”康熙略喜,当即就宣了太子。等到太子来到近前,方才说道:“入了秋早晚略凉,太子怎穿得如此单薄,是哪个奴才伺候的。”

胤礽忙说:“皇阿玛勿恼,儿臣这些日子跟着师傅习武强身,倒也未觉有凉意。”说着反上前握住皇帝的手,“儿臣昨儿经过御药房的时候才听说皇阿玛身子不适,儿臣不孝,竟对此事毫不知情。”说罢跪倒在地。

“这事怪不得保成,是朕命人不许将消息透露出去,既然你来了,就陪朕一道用膳。”康熙皇帝嘴上虽没说什么,心底里却是格外的欣慰。

早膳后,随喜恰时端来了汤药,在胤礽的劝说下,康熙勉强喝了汤药才上朝去。经由此事,让康熙深刻体会到,真正对自己持有孝心的还属太子胤礽,此后但凡龙体欠安便要召太子到御前服侍,父子之间的感情也在不知不觉中与日俱增,而这可急坏了某些心存不轨之人。

因为法会之事,惠嫔已消停了很长一段时间,她原是打算借机蛰伏再伺机抓住太子的把柄,不想在这短短一年不到的时间里,大阿哥又新添了两位异母弟弟不说,太子更是深受皇帝青睐,几次抱恙均召他前往服侍,别个阿哥却是连见也不见,就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一个消息,道是辛者库的卫氏怀上了龙裔,已被擢升为贵人。在这内外夹逼之下,惠嫔竟也病倒了。

大阿哥年近十岁,许多事情不用说他也能感之一二,在看望惠嫔的时候不免要劝慰她道:“额娘在病中,儿臣原本不该说,只是见额娘这般,儿臣却是不吐不快。”

惠嫔懒怠动弹,怏怏地斜倚在榻上,睨了大阿哥一眼,道:“如果说了令我不快,那就别说,额娘够烦的了。”

大阿哥一边剥着才刚送来的奇异果,边说:“额娘便是心太重了,凡事看开些又岂会有这无妄之灾。”说完将一瓣剥好的果肉递到惠嫔嘴边。

这话又叫惠嫔听了老大不高兴,原本见到儿子才刚舒心,这一说话又令自己心下不畅,这便推开大阿哥的手,背过身去。

大阿哥虽无奈,又不得不继续开导惠嫔,“儿臣知道额娘做这么多事无非是想让儿臣好,只是儿臣并没有觉得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我们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为什么就非要去争那些不属于我们的东西。”

“什么叫不属于我们的?”惠嫔气坏了,跳起脚来,“论才学,论品行,你哪点比太子差,要不是皇后所出,他……”说到这突然就说不下去了,然后忽然搂住大阿哥,语带哀伤,“说到底都是因为额娘拖累了你。”

大阿哥默然不语,片刻后才再说:“额娘真就那么稀罕那个位置?”哪怕自己也曾羡慕过胤礽,但却从未有过嫉妒之心,更没有因此而心存过歹念。

惠嫔抚了抚大阿哥的额头,容色和缓了许多,“傻孩子,这宫里又有哪个妃嫔不愿看到自己的孩子好。”

大阿哥不再说什么,只是回去的时候神色变得很是复杂。

就连胤礽也感觉到了大阿哥的变化,虽说从表面上看不出来,但从细微处还是不难发现,大阿哥看自己的眼神与以往不大一样了,即便从言行举上还是表现出一如既往的亲密,但是一层无形的芥蒂正在悄然中筑起。胤礽心猜,大阿哥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觊觎储位了吧?

第二十四章

这一年,蕙宁六岁了,她娘周氏就像是个不知疲倦的陀螺一样,为她添了一个又一个妹妹,再加上表姐玉儿,石家现在已有四个姑娘外加两个公子。蕙宁甚至从她爹石文炳身上看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以往回家来总是乐呵呵的一个人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变得一副心事沉重的样子,饭后也鲜少再与孩子们互动,常常把自己关在书房里到半夜。

作为石文炳贴心的小绵袄,蕙宁觉得该去与她爹好好地沟通沟通了。

敲开房门的时候,蕙宁看到石文炳正在案前端看着什么,见自己进来便搁下手头的东西,三寸美须一翘,微笑道:“这么晚了不去歇着,来找爹有什么事。”

蕙宁一撅嘴,“没事就不能来看爹爹?”说完就将端着的一盏参茶放到石文炳面前的案上。

石文炳一挑眉,掀开碗盖瞅了眼,“我猜猜,宁儿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要让爹去给你善后。”

蕙宁嘴角抽搐了下,“原来宁儿在爹爹心目中就是个闯祸精呢。”

石文炳顿显气短地打着呵呵,“爹怎么会这么想呢,爹只是高兴,我们的宁儿都知道关心人了。”说着端起参茶啜了两口,瞥见女儿还在一旁眼巴巴地望着自己,将一口含在嘴里的茶汤重重咽下,急道:“该不是王善敬家的小子又欺负你了。”

蕙宁被她爹神奇的想象能力囧了个囧,忙说:“不是啦爹,您别瞎猜了。”

想象力这玩意儿一旦开启就很难控制得住,而且是越否认联想就会越丰富,所以蕙宁这一矢口可把石文炳吓坏了,“宁儿莫怕,有爹爹在,王家那小子若真欺负了你,爹定饶不得他。”

“爹。”蕙宁长长唤了声,“真没王长钦什么事,我来找你是……”

话没说完就被石文炳抢断,“不关王长钦?你不喜欢那小子了?哦……我知道了,宁儿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蕙宁肩头一软,彻底无语了,本打算默默离去,谁知她爹却来了劲儿,拉着她没完没了地追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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