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戏与反调戏:穿越小妞有点坏-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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酸得,好像他也有点牙倒了。
“我又不可能嫁给你,我们没什么关系,以后还是各管各的,我要是看上了第二个男人,你也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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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芽儿!”某大野狼恢复本色,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呃——…………
干什么?
“朕走了,你好自为之!”
“干什么去?”
“去芳仪殿,荡、秋、千!”某人被很不负责任地遗弃了,然后狠狠地甩一下袖子,踏出了菜芽儿的小屋。
菜芽儿耸耸肩,把一个糕点沾到醋里,然后放在嘴里狠狠嚼了起来。
味道……其实还不赖!
——红枣糕沾醋真好吃分界线,大家去吃吃看哈——
事实上,本来以为要躺个三天三夜的菜芽儿很快就恢复了,到了晚上,她又是身手敏捷,身轻如燕。
此刻,她正站在皇宫屋檐上……看风景。
风景其实没什么可看的,主要是看政和殿。
如果差不多了,就真的去找找东西看,然后离开这里吧——虽然说宫女三年才能离宫,不过去求求南宫卦,或者可以让她提早走——再不行,她就出宫去,再也不会来。
反正这几天她出宫时间长了,也没人管她。
她现在是宫里彻彻底底一个闲人了。
然后她开始往政和殿走,政和殿的一切她都很熟悉,宫女太监都不会拦着她,只告诉她:“皇上不在里面!”
这家伙,平时不是很勤劳的嘛,总是在里面批阅奏章,今天怎么没了人影?
“皇上去了芳仪殿那儿,今天翻的是淑妃娘娘的牌子!”小宫女平时也没少受菜芽儿的恩惠,所以将知道的一切都一五一十讲给菜芽儿听了。
忽然想起那块蘸醋的红枣糕,菜芽儿舔舔舌头,道:“不在就不在,我还是要去里面一趟,上次落了东西在里面了,我去取一下,马上就走!”
“奴婢带您进去吧!”小宫女很热情。
“不用了,我去去马上就来,你就站在门口吧!”菜芽儿摇摇头,然后很坦然,很大方,就像进自己家一样进了政和殿。
皇上不在,宫女太监们也打扫完毕,都站在门口了,偌大的宫殿,一个人都没有。
以前好像都没好好观察过这个宫殿呢?
菜芽儿四处转圈打量起来,有什么不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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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也是几根柱子加一个屋顶,无非就是比普通人家的房子高了一些,气势大了一些。
可是对于看多了几十层高楼大厦的菜芽儿来说,其实这根本不算什么。
“朕去芳仪殿!”
“皇上今天翻了淑妃娘娘的牌子!”
为什么这屋子会有回音,将这几句话反反复复地弹来弹去?
菜芽儿捂住耳朵,努力让自己专心观看政和殿的每一根柱子,每一个块地砖。
还是……什么发现都没有!
她叹口气,怀疑其猪头帅哥情报的准确性,他又不在宫里,怎么会知道这些隐秘的消息呢?不知道从哪里道听途说的吧?
趁着天还没明,赶紧退出来,事情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夜半,冷风刺骨,宫里一片萧瑟景象。
如果此刻在宫外,家家户户一定开始准备过年了吧,红灯笼什么的,也挂了一些了。此刻虽然都睡下了,也一定比这深宫里热闹。
菜芽儿闷闷地想着,随性乱走,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
刹住脚……抬头……
老天,她道芳仪殿来做什么?真是见了鬼了!
菜芽儿叹口气,刚要走,却看到那边一个清冷孤寂的熟悉身影,而那人,显然也看到了她!
“冷寒松,你的大半夜不睡觉跑这儿来什么滴干活?”
学着日本鬼子盘问敌后武工队的样子,菜芽儿很猥…琐地拍了拍冷寒松的肩。
“菜尚宫深更半夜不睡,也跑到这芳仪殿来干什么呢?”冷寒松回头就把问题重新抛给了她。
好你个大冰块,居然敢跟她打太极?
“我有梦游症,半夜经常睡着睡着,醒来就发现自己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菜芽儿信口胡编,“我都已经说了,说说你吧!”
“我来巡逻!”还有比这个理由更好的理由吗?
“巡逻不是该走动的嘛,难道现在巡逻改成定点的,而你今天的任务就是傻愣愣地站在芳仪殿,保护皇上和淑妃娘娘的安全?”
“不管你的事!”冷寒松皱皱眉头,“这么晚了,菜尚宫还是回去休息吧,皇上,应该不会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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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芽儿一愣,这么明显吗?他怎么知道她来找南宫卦的?
不想示弱于人,菜芽儿毫不犹豫抛出一句:“该回去睡觉的是你吧?这么晚了,我想淑妃娘娘更不会出来了……”
冷寒松停住了,只一刻,手中的剑已经拔出了剑鞘:“多嘴的女人,一般都活不长,知道吗?”
冰冷的剑,在月光下泛着森森银光,寒气逼人。
不过菜芽儿才不怕他的恫吓呢,反而气定神闲地微微一笑:“明天皇上起来要找菜尚宫,却找到一具死尸,他第一个,是不是应该拿你这个禁卫军统领开刀?这笔买卖划不来的,冷将军!”
冷寒松显然也不是笨人,早就想到了这一点,不过他嘴上还不愿认输:“大不了就是不要这个什么统领之位,说实话,我也早就做够了!”
“不想在宫里照顾你的淑妃娘娘了?”菜芽儿翻个白眼,她猜测冷寒松能出现在这宫里,一定和某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果然——
眼前男人的脸色立刻变了变:“再多嘴,小心我真的杀了你!”听那口气,就是他现在没有杀她的意思喽?
菜芽儿推了推脖子前面的三尺青锋,果然很轻易就被推开了。
“睡不着,要不一起聊聊?”菜芽儿很哥们地拍拍冷寒松的肩。
“没什么可聊的!”冷寒松不打算再多做停留。
“哎——”菜芽儿忽然拉长音,让冷寒松的脚步一下停了下来,“冷将军,有些事情长年累月放在心里,可是会发霉长毒瘤的,我一般喜欢把他说出来,所以我身体健康,你要不要试试,可以把我当树洞!”
菜芽儿使劲诱惑着冷寒松,果然见到他的脚步开始迟疑起来。
“天寒地冻,月色正好,聊完就散场,各自回屋睡觉,然后把今天说的事情全部忘掉,如何?”菜芽儿继续趁热打铁,“或者,你可以不说,我来说,你听就好了!”
反正晚上根本睡不着,就随便找个人聊聊天好了。而这个人,也最好是和她一样,在这深夜里睡不着的人……
以前有无双公子,不过自从上次犯病以后,上官诗云可能要在家歇上好多天,恐怕短时间内是来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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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芽儿只是觉得心里堵得慌。
“去哪里?”冷寒松的反应比她想象中来得更快一些,往前走了两步,就到了她身边。
芳仪殿正门,守卫森严,毕竟,皇上在里面嘛。不过侧面的墙壁肯定是没有人守卫的,就如他们所站的位置——空无一人!
“那边,我就觉得挺好!”菜芽儿的手指往上一指,然后一个纵身,上了房顶。
双脚晃啊晃,在屋檐口晃着,然后朝着冷寒松勾勾手指:“上来啊,不是轻功不济吧?”
话音刚落,身边立刻多了一个人。
呜——好冷。为什么她要自虐,大半夜找个大冰块陪自己聊天?
“我先说一个我的秘密!”菜芽儿毫不犹豫地先开口,“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是离这里不知道几千以后的人,然后穿越过来的,穿越,你知道吗?”
……
好吧,再接再厉。
“那个,你不信是吧,那就再说一个其他秘密给你听好不好?”
“我信!”还没等菜芽儿说完,冷寒松忽然冷冷地蹦出两个字。
“咦?”这也信,“你不觉得匪夷所思吗?”
“你的所作所为,根本不像是这个世界的人!”看样子,冷同学是个很会动脑子的人,只不过下一句,差点让菜芽儿摔下去,“皇上查过你,但是查不出你任何过往来!”
菜芽儿差点跳起来,有些激动地问:“他查我,他为什么要查我?”
“当初查皇贵妃一案的时候,他让我顺便去查了一下你的底细!”冷寒松八风不动地坐着,脸上表情都没变一下。
“他……查到什么了?”菜芽儿小心翼翼地问。
“什么都没查到!”冷寒松叹口气,然后忽然转移话题,“你不是想听我的故事吗,现在还想不想听?”
“想,为什么不想?”
八卦是全人类都必须具备的精神!
菜芽儿狠狠咬一下唇,竖起耳朵集中精神听演讲。
“十岁之前,我是萧府的家丁,半夜出去偷果子,遇到一个白胡子老人,说要收我当徒弟,天天教我练武!”
冷寒松的故事,听上去有点像普通武侠小说里面的痞子变武林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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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的时候,我是萧府的护院,我主要负责夫人和小姐的院子,因为我是府中长大的孩子,所以大家都对我很放心,老爷就很放心地把家眷交给我照顾。那一年,她十二岁,扎着两个发髻,挂着紫色的小穗,一笑,有两个小酒窝,很可爱!”
通常言情故事,都是从这个时候开始叙述的,菜芽儿正襟危坐,打算接着往下听。
“那个时候,她喜欢吃枣泥糕,每天都会让我去买,然后我就看到她吃着枣泥糕笑得傻傻的。她跟我说,她爹爹不让她吃,怕她牙被虫子蛀了。她还说,她以后是要进宫当妃子的,所以一定要注意仪表!”
呃——
淑妃从小就定下要当妃子了?
菜芽儿听得有些晕乎乎的,看来后宫女人们的资料,她还得回去整理整理,似乎并不那么齐全。
“她的母亲是当今太后的妹妹,她是太后的外甥女,钦点给了皇上当妃子的!”冷寒松解开谜团,“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以后,我有三天,心里都特别憋闷,很闷很闷,我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然后想通了!”
“想通什么了?”菜芽儿觉得这个故事有点奇怪,两个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嘛,怎么这平淡?
主题全部围绕着枣泥糕和可爱的小酒窝,真无聊!
“我想通了,我是下人,她是小姐,而且还是皇上还没娶过门的妃子!”
废话!
这个谁都知道好不好?
以前怎么没发现冷寒松那么会讲废话,他不是惜字如金的吗?
“所以我打算守着她,看着她长大,看着她进宫,然后跟着她进宫!”
菜芽儿讶异地张大嘴:“就这么简单?”
“嗯!”冷寒松看看天,“天亮了,快五更了,皇上要去上朝!”然后,又加一句,“皇上从来不在任何妃子那里过夜!”
菜芽儿的心,顿时“咯噔”一声,狠狠沉到了湖底。
臭冰块,不打击她是不是难受啊?
身边的人已经消失,不知何时落了地。
“喂,怎么也不叫我?”菜芽儿跟着落地,却没有听到他的回答,因为他的眼神,正愣愣地看向芳仪殿的正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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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黄色的身影,带着迷人而温润的笑意,结果那美丽女子给递过来的雪裘披风。女子纤细的手,将披风给他披上,然后打了个极美的蝴蝶结。
他们本来就是夫妻,她到底在心酸些什么呢?
菜芽儿狠狠地咬着下唇,然后看到了南宫卦的笑,那笑,是冲着她的,讽刺,揶揄,戏弄,反正没有一丝温柔。
他的温柔全给了他身边的那个美丽女子。
下一刻,几乎是快如闪电的,似乎是不经过大脑的,菜芽儿忽然踮起脚尖,一把够过冷寒松的脖子,把他的头往自己脸上贴。
温热的唇,吻上一片冰凉。
冷寒松居然没有反对,反倒是听之任之,由着她摆弄自己。
够了,菜芽儿觉得差不多了,刚要推开他,腰上却一紧。那个吻,在深入,冰冷而霸道,带着掠夺性,和南宫卦的吻截然不同。
那个吻,让她傻傻地站着,任由他的舌尖戏耍一样勾住她的小香丁,然后,纠缠,纠缠,抵死纠缠。
纠缠中,带一点点生涩,只知道纠缠,却不知道如何纠缠,更没有任何情调可言。
直觉告诉菜芽儿,这是冷寒松的初吻,是初吻耶!
菜芽儿忽然有些兴奋起来,那个臭南瓜,都不知道夺走了多少女人的初次,她夺走一个男人的初吻应该不为过吧?
但是下一刻,手臂一疼,似被什么东西紧紧钳住,让菜芽儿忍不住把冷寒松狠狠往外一推:“唔,疼!”她轻叫,还没叫完,就被人拉走了。
臭南瓜,他不是要去上朝吗,怎么还有时间来管她的“闲事”?
“跟朕走!”南宫卦的脸已经变成铁青色,比上官诗云发病的时候更难看。
“去哪里?”菜芽儿真是七荤八素的时候,被拉着走,颇有些不甘心。
南宫卦一路不说话,就拉着她。
这是怎样的千古奇观,一个即将上朝的君王,拉着一个宫女的手快步前进。太监宫女们赶紧围了过来,华盖也打上了,车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