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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霸皇夺爱-第85章

小说: 霸皇夺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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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姑爷回来了。”

“嘻嘻嘻,姑爷舍不得这么美的小娘子啊!”

“祝你们早生贵子!”

他又散出一大堆红包,终于请走了三姑六婆,大门一关,所有嘈杂尽数远去。

四眸相接,只有他和她。

呃,又不是没经验的小鬼,她脸红什么啊?可是……可是今生她还是个小处。第一次会紧张,是理所当然的啊!

“子霏……”耳边热呼呼的气息吹来,她浑身一悚。发现自己已经被他滚带上床。

“那个……梓炀,等等。”

他耐性极好地撑起身,“刚才可是谁那么急,不想等的?”

“讨厌啦!”她双手抵着他的胸口,衣料下砰动的心跳很重很重,才知道其他和自己一样紧张着。

“呃,梓炀,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一定要老实回答我哦!”

他笑开,她的模样局促又可爱,更美得让人屏息,无法自持。浑身的浴望都在叫嚣,涨痛得让他恨不能变成野兽扑上去吃掉这颗娇嫩的小花朵,却又舍不得,只能耐心地陪着她磨茹。

晶瞳眨了眨,羞怯无比地垂下掩住三分之一部分,纯正的欲语还羞。

“你……真的……没有一点点……经验吗?”说完,她立即拉袖角掩脸儿。又直骂自己假讪!

他一愣,旋即脸色一沉,道,“我发过誓,我们的第一和唯一都是彼此的。我怎么会违背誓言?徒遭天打雷劈之责!”

那算她是小鸡肚肠了?“嗯……对,对不起,我以为……至少……”

“子霏还是不相信我啊……”俊脸一片黯然,很是受伤状。起身坐在床的另一头。

“不是不是,梓炀你误会了。”她主动扑过去,开始搅尽脑汁安慰老公。

垂下的杏眸中都是嘻色,享受着小妻子软软的嗓音,和小手无知地抚触带来的激流脉动。

左说右劝都效果不彰,她心下一急便用了最烂的一招,也是最后一招。

恶羊扑狼!

主动投怀的软玉温香全合了他的意,红嫩嫩的小嘴帖着他的唇,急切地儒动着,带着淡淡的酒香味儿。他微微张口,那条滑腻腻的小舌立即钻了进去,猛浪地掀起一道惊天巨焰。明明未识人事,偏偏行止又这般热情。如此矛盾的表相,令他热血澎湃。

守了十年,等了十年,亦盼了十年的珍宝,终于真正要成为他的了。

“子霏……”

他满足地叹息,盈盈目光纠缠处,动情吟哦浅唤,只任那片弥天浪潮将彼此淹没。热情的唇舌滑过玉牙般细颈,勾咬住心口跳动的红艳,陌生又熟悉的情动如蛰伏千年的焰火,轰然贲出心腹,她禁不往弓缩起身子,纤臂似拒还迎地寻找他的抚慰,仰起艳红的小脸,迷离的嫣媚瞬间崩断他心底最后一丝理智的弦线。

“子霏,我爱你。永远!”

他低喃着,重重吻上她的唇儿,身子深深埋进那湾柔情深涧中,瞬间激起一片惊鸷骇浪。

她浑身一窒,喘息着他呼出的灼热气息,深深凝住已烧红一片的杏眸,那眸中的担忧心疼瞬间涤去她心中的不安和恐惧。她伸出手臂,深深拥住她,“梓炀,梓炀……我爱你……”闭上眼承受他在深心处的博动,浴望交织的眼恍惚间,闪过太多太多相儒以默的画面。

……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深深地相嵌,紧紧地相拥,似乎还不够不够多不够深,不够刻骨铭心,他们要得更多更多更深更深。因为这一刻等了太久太久,久到常常会恐惧会害怕会流泪会担心会渐渐地绝望,曾经一度以为一切已经不可挽回……怎么能让他们相信这一刻是事实是真实是铁定的现实,真怕怀中的人儿转眼即逝,即使要了多少次也不够,不够传达心底的那份全心全意。

他深深埋首那深绸黑发中,全身颤抖着贲发出心底的呐喊呼嗥,将所有的一切献给自己最爱的女人。抬首时,她缓缓睁开眼,恰如珠蚌绽放深含千年的宝珠珍华,媚眼如丝扣,杏红如烟熏,婉带英华的晶瞳盈动着由女孩转为女人才有的动人光彩,红肿的唇儿一张,他俱是浑身一颤。

“梓炀……”

“完了完了,你个小妖精留那么多圈圈,存心让我见不得人啊!”他看看肩背,做着小媳妇委屈状。她咯咯笑倒在他怀里,捻起兰花指,继续画小圈圈,“哼哼,小样儿的已经是本大官人的人了,还想出去**谁?看来本大官人还没榨光你,再来一次!”

“子霏,你的身子……”

她直接爬上高峰,如女王般俯瞰山脚,“不够,人家等了十年才吃到的,不吃够本绝不出房。”说着话儿还直喘着气,雄壮气势都被软弱无力的语调削去,倒剩下极尽酥骨的勾魂媚妍,不消她多做手脚,他便雄纠纠站起身。她如蛇般在杏眸中摇曳嘤哦,红动的光影中飞旋过那湾多情的黛色流泉,又一次惊涛拍岸,怒潮翻涌,疯狂直至天明仍未歇。

鸡鸣报晓,雀啼三声。

他舍不得怀中娇儿,贪看了许久才起身着衣。临出门时,又闻得她喃喃唤语,折回为她掖了掖被子,指尖轻轻划过她一夜贪欢疲色小脸,小手儿蜷在红红的被襦中,露出的一截藕臂都布满红紫点点。他深为自责,怎地自己就失了心性般,被她求着一遍又一遍不顾她初次不适,疯恋了一夜。可每每忆及她给自己带来的震撼和欢愉,身子又是一阵吃紧。急忙收回手,放下帘幕,将所有旖旎春恍藏在帐下。真是怕再多看一眼,又会深沦进那一湾温柔香里,只有迷失。

门外早候着以同和万慎,看到梓祯出来,俱是不可言谓的一笑,道上恭贺之辞,移处商议接下来的大事。

而睡梦中的子霏,却陷入另一场梦魇中。直惊得她大叫一声醒来,才见着日头高照,已过午时。

该死的,她居然又梦到那个人,站在尸横遍野的山上,一身银甲都被鲜血染成乌褐色,拧着人头,挥戟向她。一次次说着那句誓言,直绕得她神经快要崩掉。

子霏,我爱你。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你一定要等我回来,等我回来娶你做我唯一的王妃。

要死了,她干嘛把这句话记得那么牢。

转头一看,梓炀已经不在。心头突生一股闷气,臭男人,吃干抹尽人就溜了啊!人家浑身疼得要死,可恶,没有一点怜香惜玉的心,休了他!

气嘟嘟地穿起衣服,期间数度扯到伤疼处,眉头混和恶梦不随的怒火,暴涨了三成三。

待梓炀端着美食进屋时,只撞见新婚小妻子化身成母夜叉的模样。

“梓炀——”她立时登脚,扯到疼处直皱眉头,他心疼地要上前扶她又被她一手打掉,插着腰似茶壶般喝道,“你……你坏,你怎么可以在新婚一大早就跑掉。人……人家……”

酸气一下冲上眼眶,泪水叭叭直掉,小鼻头耸啊耸失了声气儿。

他先是一愣,立即回神,也不管她推拒,上前紧搂着人儿细声安慰劝抚,再加发誓承诺一堆,方熄灭小妻子的女人怪气儿,服伺着乖乖用餐。心下终于明白,做人老公是很不容易的。特别对于失血过度的女人来说,隔日一定要千般小心万般谨慎。

饶是如此一场无名怒气烧过后,又是甜甜蜜蜜。

“子霏,待万师傅给你易好容,我们即刻出海,需行约十天就可到我们的小岛。那里碧海银沙,有味道很好的果子,还有极罕见的珍禽异兽,你一定会喜欢。”

“不管哪里,只要梓炀陪着我就好。”

十指交握,幸福都在眼中交缠。

登上船,那些纯朴的村民向他们摇手挥别,放逐了朵朵丽鸳小船,随波飘流,代表对他俩结缡的美好祝福。江水同天红,风儿缠绵江荻丛花折了腰,青絮如雾飞漫过碧波澹澹,啁啾小语,回眸笑处,亦有人惜怜。白波翻滚逐远,千帆万帆过尽,驶行处都是烂漫春涩,辽无边。

她卧在他怀中,一眼碧水长天,心底眸底都是甜蜜暖意。

“子霏,江风大,进去吧!”

“嗯!”

行过这湘江支流需得三天才能入海,大海呵,她还是第一次看到。真希望能快一点,她实在害怕再做那样的梦。能尽快逃离湘南国,也许以后再不会做那种恶梦。真怕……不过他们探来的消息,此时北境战事吃紧,太子数度呈奏抵毁那个人的用兵之策,他即是已知道他们私奔,也不可能放下那些权势战事社稷大事来追他们了。

在梓炀的呵护疼哄下,她又睡了。唉,昨晚真的太疯狂,以后还是由着点的好。谁知习过武的老公精力如此强悍呢?嘻嘻,幸福呵!

天红落水,暮色低糜,寂静的江面似无嘈息,渐渐融入一片冷芒中。忽然一丛飞鸟惊起,震荡着羽翼四处飞窜。便见一艘艘黑漆舰船,缓缓驶出丛苇,从四面八方围向江中那艘双层楼船。

咯嗒一声,似是船槁拔响船沿,船速骤缓。

梓炀眉头一跳,放开怀中人儿,出了舱门。他一走,浅眠的人便睁开了眼。

烛火**,满室黑影乱晃,蓦地惊出一身冷汗来。梓炀刚刚还在,怎么又不见了。没来由地不安窜进心底,她急忙穿好衣,手刚帖着门栓便惊闻一声悠冷长号,直纵过耳眉间,眼睑直跳。一把拉开门,炽亮的火光直刺眼底。

四面江上,无数的火把以他们的小船为中心,围聚而来。火把聚焦的大船,每一艘都有他们船身的五倍大。船头飞翔的银隼,正是湘南国皇族专有的族徽。

他来了!不……不可能,怎么可能,他明明……

梓炀见她出来,立即把她推到一边,面色沉定不乱,但那杏眸中的惊愕仍泄露了一丝慌乱。

军舰缓缓靠近,昂首当前的那艘大船前,霍然屹立着一银甲骑士,飞敞的黑裘在他身后弥织成一片撑天黑云,高大的身躯在火光与暮色交融中,霸气卓绝,银盔已经取下,高束的黑发随风飞扬,当抚过那双衾冷月眸,直逼出凛冽寒气,森然噬人,直射过来的一刹那,恍若利箭穿身。

“我亲爱的弟弟,你带着我的新娘,要去哪里游山玩耍?”

冷戾的声音,刹那间震醒酣梦中的人儿。

☆、夺爱之殇7

夺爱之殇7

漫天江火如炽,幽幽黑水上横压一座座山般高伟的船舰,波光鳞鳞帖抚过展翅银鹰的跋扈双翼,黑甲重兵手执冰凌长戟,气势雄荡不可犯,使被围其中的二层楼船翩如巨浪中心的一叶小舟,四周巨掌如若劈来,必是立即倾覆,被黑水吞噬怠尽的命运。

可小船上的人,临危不乱,昂首迎视银甲骑士,目光在江红中相接,瞬如火石迸溅。

“王爷可是天黑眼花,我这里哪里有你的王妃?”梓炀双臂一展,哧笑以对。

“是么?本王倒要看看,是眼花,还是你暗藏真璧!”梓祯举手,一把乌木黑弓递了上来。

子霏心下一惊,那把弓,乃双杵帖金龙卧柄的黑木所制,她曾在他屋中见到过,彭奇之递上的箭筒刻虎金云纹在焰火下,灼灼生辉,漆黑的箭羽,漆身的箭杆,是他专用。

四皇子梓祯,在十三岁那年,便以此一箭成名,成为湘南国的第一神射手。

梓炀想转身护持她,却为时已晚。

只得一道厉风划过额头,束绳叭地一声断掉,包头巾落地,乌黑的长发扑漱漱泄满肩背,焰火徒然一阵跳动疯涨,映亮她惶惑眼眸,却不敢抬头,盯住地上的头巾,心跳声擂如鼓鸣。

一滴血珠,从额角渗出脸上的假面皮,滴落在甲板上。

“你没事吧?”梓炀一把挡住她,抬起她的脸检视伤口,焦急的动作已经泄露了一切。

她的目光越过他肩头,直直对上那个人的冷月双眸,森寒冰冷的杀气迫人而来,直捣她心口,抽气间吸进满腔寒茫夜蔼。

“怡麟亲王疏于……”

“慢着(慢着)——”

两声断喝,一柔一刚,打断梓祯的命令。

所有人惊奇地看来,子霏不再作伪,埋头撕掉脸上的假面具。昂然迎上梓祯惊怒的双眸,在梓炀出声前紧紧握住他的手,道,“是我西夏子霏**怡麟亲王,让他带我私奔。此事,都是我一人蛊惑于他,才害他失职,你要杀要剐冲我一人来便是。”

“子霏,不行。”梓炀要拉她回来,她偏偏不肯,还道,“这事你得听老婆我的。”

顿时,梓炀哑然。杏眸中潺潺流光,只映着子霏决然坚毅的小脸,心疼不已。

卡嚓一声,黑箭折于指间。涛天怒火蓦然迸发于月眸,风涨的大氅飞拂过弥弥黑缎般的长发,银色铠甲上的金色翔龙滑动过腥红血艳,仿若生活了般,赫然腾空而起,直射向小船上相拥的璧人儿。

“主子,小心——”

以同惊号一声,扑挡上去。一泼血渍,瞬间打湿冷寂的甲板。红艳的液体瞬间浸满布衣前胸,森森白骨可见。

锵锵锵——

银芒俱闪,刀剑冷指。

梓炀蹙眉看着跟着自己十多年的伺童死去,刹时伤痛震红了杏眸,剑已济出,十四年兄弟情份再无法挽回。

“过来,我可饶他不死。”梓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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