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夺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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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追封为荣国嘉誉公主。而今,谨麒王爷居然将如此大的秘密告诉他……唉!是祸是福,只有静观其变。
不论如何,刚才晓桐公主看着离去的子霏公主的眼神,实在不象他曾听闻的那般关系亲密无间。女人心中住着一头可怕的野兽,若是掌控不好,便是祸国殃民,更甚倾国倾城。而今,这两个女人都在谨麒王府中……先不论其危害性,他自觉应单独跟梓祯谈谈更为妥当。
玉璧飞天上,悬奇巅峰处,竟雕建着一座精致华美的青木白窗小屋。粗见其势,便觉一如飞天神女手中轻托的一朵雪莲花儿,盈然如露,宛然如珠。细看下,每一处檐角瓦当,橼头梁柱,精镌细刻,龙凤齐天,优雅细腻中,彰显尊贵不凡。
此刻,门前待立着一位白衣小童。小童被山璧前,那银链飞瀑吸引,看得怔怔失神,心底不禁感叹着美宛奇景,当真只有皇权大势之家才得拥有。直至师傅从屋内出来,一头虚汗。
小童忙迎上前,“师傅,公主的脚,没有什么事吧?”
大夫点点头,“只是轻伤,休息三日便好。快,你随我回去抓药,另外再配几副敷膏。”
小童低应着,瞧师傅脚步疾骤,自知接下来又有几日紧张忙碌的了。之前被王府老管家找来,本以为是大富人家贵主儿,没料竟然是鼎鼎大名的谨麒亲王。他心底是即惊又喜,满以为能见着湘南国传说中的睿智王爷,没想是被直接带到这处仙境探看一个娇贵主儿。送师傅进屋时,无意瞥见一隅,当时真以为自己是进了仙境,那屏帘处一闪而过的粉裳人儿,仅是侧面,便美绝了人寰,若是露得全身,不知该如何闭月羞花,沉鱼落燕了。
尤记得去年,谨麒亲王被御赐了一门亲事,配者乃养在湘南宫中多年的乌孜国公主。听说,那公主乃乌孜国第一美人儿。料想,他今日见的便是这位贵主儿吧!
“大夫,请留一步。”
老管家及时赶来,唤住了大夫。老管家要大夫亲自向王爷禀报诊断结果。
小童摒去一切思虑,暗自为师傅捏一把汗的同时,又小小兴奋了一下。看来,今日是可以亲眼见见传说中的人了。
裁冰端着子霏爱吃的红莲大枣汤行来,正瞧见老管家叫走了大夫两人。轻轻一笑,临到门口,眼眸自飘过门上那副青色扁额:三千屋
这居处别致得令她每每见此,都不由惊叹一番。就是屋中的人儿,也再难埋首于那场婚礼的愁痛,住了几日,心神舒缓许多,也终有了几丝笑容。
只是这地儿的名字,非阁非阙,非楼非轩,竟然叫“屋”,更难探这“三千”又意谓如何?
王爷的心思向来讳默如深,无人知,更无人敢探询。
“裁冰裁冰,今晚咱们再去泡温泉吧!刚才大夫说,我这脚伤多泡那里的温泉,不出三日便好。”
一进门,子霏高兴地说着。右脚还泡在撒满了花花草草的木盆子里。
“好!都依你,现在先把这盅我熬了一个下午的汤喝了。”
“嗯,好香。是大枣汤?”
“对。加了刚贡来的天山雪莲,绝对养颜。”
“冰冰,你太伟大了。过来让我抱抱!”
裁冰宛然一笑,乖乖投进了子霏已经敞开的怀抱。
旁边的小婢皆掩面偷笑起来,却不敢有再多逾矩。她们知道,公主虽亲和可爱,也从不端高架子,却仅对裁冰敞开心扉。同时,王爷也绝不让她们坏了规矩,乱了主仆分野。
故而,晚上能同公主共浴的人,从来只有裁冰一人。
山寒雾浓,岚霭云霁。
森深处,正是温泉水滑洗凝脂,玉臂飞泻华清液。
子霏将整个身子都缩进温暖的池水中,脚因着浮力不用施劲儿,兴至练起水中瑜伽。
“呼气,伸直手臂,吐气,弯曲大腿……”
裁冰在旁边学习,愈加发现,自那事之后,子霏的性子变得更加跳脱,无拘无束,随性到有几分任性的地步。言行间也洒脱很多,同时……奇怪的言辞也与日俱增。绚惑的外表下,透着一种说不出味儿的神秘感,时时让人惊奇。
练习瑜伽,可以放松心情,解放灵魂。古印度人传承千年的养身之道,自非凡品。至少,在子霏的前世,对于治疗她的失恋之痛,有一定作用。
退一万不说,怎么样,也不能辜负了这等仙境美景,大自然的馈赠啊!
闭上眼,不禁哼起幽柔的节奏蓝调,四周一片静谧。
口鼻中,呼吸的都是纯然清爽中,带着淡淡熏衣草味儿的香芬。
再深深吸一口气,松去所有力道,身子向后倒去,让温暖的液体将身体发肤整个儿包裹住,久久……久久……久久……的感觉,就像回到了母亲的羊水中,是世界上最最安全无忧的地方。
久久地……她仿佛又看到了那双温柔和煦的杏仁眸子,朝她张开温柔的手臂,迎接她……
梓炀……
她伸出手,感觉缓缓的暖流,源源不断地灌进身体内,好温暖,好舒服,好想……她真的回到那个怀抱中了。
哗啦啦一阵水花声,四周一下变得嘈杂起来。
她突然从温暖的梦境中跌回现实,手腕似被铁条紧锢住地疼,一声狮吼虎啸炸进耳中,震得胸口很痛很痛,她想打开那个声音的骚扰,却被更强大的力量狠狠拍击胸口,肺中一阵撕扯搅疼,填塞进体内的液体咋然喷出口鼻。
她不知道自己吐了多久,拍击身体的那只大掌,好像要拍死她似地,她明明吐光了水,还在用力拍。
“好……好痛……别……别拍了……”
身子立即被翻转过来,大掌又钳住双肩。刚才咆哮的声音,转为低沉阴鸷。
“西夏子霏,你敢给我自绝,我就让这里所有的人给你陪葬!你听清楚了,这里所有人的命都是因你而死。该死的,你给我睁开眼!”
额头突地一阵刺疼,她不得不睁开眼,对上一张被水滴濡湿的愤怒俊脸。
“梓……梓……”
“我不是梓炀,我是梓祯!你看清楚了,我是梓祯!”
他重重一喝,身旁溅起巨大的水花,滴滴飞落在他们的脸上,发上,顺着额际,汩汩成涓。
“……梓……祯?”
樱唇苍白,小脸却因刚才咳出肺中积水而涨得嫣红一片,茫茫晶瞳中,盈盈潺光,恍如露光中最柔软的一寸,惊颤了怒眸深处那根无人能拔的丝弦。
“该死的,你居然敢在我面前自杀,你……”
刚才若不是他来得及时,恐怕现在在怀中的人儿,已是一副冰冷的尸体!思及此,他手中的力道未松反重,在雪白的肩头直直勒出墨紫的指痕。
“痛……”她嘤呤一声,眼角滑落一串水珠,滴进鳞鳞水光中,泛起一圈细纹。
“痛?!你还敢叫痛。你……你……怕痛,还敢自杀!”他钳起她的小脸,月眸狠狠瞪着那双眼。
“我……我没……”她伸手,想拔开他的大手。
真的很疼,浑身都在疼,比适才她呼吸不及,让水呛了肺里还难受啊!
“还敢说没有,要不是我……该死的你……”
重重的诅咒声,消失在他急切压下的双唇间,她无辜柔弱的模样,涨得他胸口气息紊乱,越说便越无法平息,看那两片一开一合的花瓣儿,或许只有吃掉了吞进肚里,才能稍缓他眼底翻涌的那股莫名的气浪。
长舌直卷起小舌,用力地纠缠,使力地挑逗,重重地吮啃,捻拔。双臂紧紧抱着柔软的身躯,恨不能将之完全嵌进了体内,才能产生让他不再心浮气躁的安全感。
突地,他皱眉抬起头,情欲满布的俊脸上,森寒彻彻,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没于水中交缠的肢体,暗流涌动后,再归于宁静之中。
她怒眸迎视,嘴角处,缓缓渗出一颗晶亮的血珠子,顺着完美的唇角,滑下颌际。
“放开我,梓祯!”
她的声音,听不出一丝情欲的味道。
月眸一缩,捏住她肩头的手,几乎快要失去控制,只令得她皱紧了眉头,死也不哼出一声。
轻霭黛烟如纱笼,幽幽地,划过厉扬的剑眉,抚过同样坚持的柳眉,对峙的眼眸,仿佛两头山中野兽,谁也不愿退让分毫成为败寇。
久得,仿佛连时间都凝在了两人眼中。
而帘外候着的人,胆子都提到了嗓子眼里。包括裁冰在内,怎么也想不到泡个小小温泉,也会闹出这么大一事来。唉……奴才难为啊!不知道,此次事件之后,会有什么样生不如死的惩罚等着她们?
四周静得,连呼吸都似消失掉了。
只有山风呼啸着林叶的沙鸣,晃动在人耳中,却似夜鬼催命,峭寒丛生。
哗啦一声,水声从池中传来。
“全部退下!”
命令声中,蕴着冷森绝然的怒气。
所有人迅速退离,山林缈缈,杳然无人踪。
颀硕的身影抱着一个雪色人儿,飞身纵过山崖峭岩,倾山泻岭,直接落进了一处明灯冉冉的院落。院里,灯光蒙动处,丛簇着朵朵紫蓝色的小花儿。
门,嘎地一声打开。再砰地一下,重重关上。
却在下一秒,传出一声惊叫。
“啊——不要——”
叫声过于凄厉,远远在外巡守的侍卫,都不由抖了抖眉毛,心底为那叫声的主人,默衰了三秒。
心说,明天该不会抬出一具……呃,阿弥佗佛,应该不会吧!
☆、三千屋2
三千屋2
冷冷的桂香扑面而来,幽凉的山风被阻隔于门窗之内,四周一下变得狭碍,她才后怕起来。
一声大叫,令月眸的主人表情尽失,浑身散发着绝对危险的气息。
纱帘层层退后,幽黯的内室中,桂香愈加浓艳。
“梓祯,放开我,放开我——”
小手又推攘,除了臂间一寸的距离,再无法移动分毫。
反是不断摩擦的身体,刚被风凉下几分,这会儿又被挑热,沉沉的**在眸深处隐动。
叫嚣拍打的小脸上写着恐惧,不甘,嫌恶,每一分情绪的泻泄都似火上浇油,勾动着月眸深处欲念,而冰封的面容,仍纹丝不动,静静地任她动作。
她倏地收手,拿大眼死瞪着他,气喘吁吁道,“你……你欺负弱女子,算什么男人?!你力大气足,我斗不过你,我认输。行了吧?”
薄薄的唇角,牵动了一下,“认输?你也懂得认输了?”
“明明是你胡乱猜想。我哪有要自杀啊!我只是……”
“住口。”
他将她丢上大床,正常的矩形,身子随即压下,黑眸不离她眼眉,愈发狰狞。
“喂,你……”
可恶!难道女人就是好压的吗!刚才水里那一脚的力道真该加到满分,直接让他从此不举,看他以后还敢不敢……
“啊——不要——”
脖子传来尖锐的刺疼,腥暖的液体顺颈流下,一汩汩没入胸口。
神啊,这男人真成了人狼吸血鬼不成?
被他这一吸,浑身虚软,力气尽失,尖叫声变得沙哑无力,竟似在呻吟般。气息一片紊乱,一条腥甜的唇舌蓦地撞进口中,疯狂地纠缠她虚弱无力的唇舌,霸尽鼻息软腔内所有的空隙,仿佛灵魂都被他吸了去,赤-裸裸无一物可蔽,伤疮尽显。
今晚,没有看到月亮啊……他,他怎么没有月亮的能量,也可以变身的……不行了……她……
“子霏,醒醒,子霏?”
又是一阵山摇地动,她无力地睁开眼,看到一张焦急的俊脸,恍恍惚惚,好像……
“阿斯兰……”日本动画《机动战士高达seed》中超级型男,她少女时代的梦中情人哪!不过,阿斯兰的头发怎么变得那么长……呵呵,还是那么帅啊!
他的面容僵住,手下一紧,惊痛了她的神魂,大眼眨了几眨,才看清眼前人。
“你……你你是……人狼,还是吸血鬼?”她伸手抚向脖子,并无任何伤口。脑中一萌,难道他已经完成吸血鬼的初拥仪式,她成了吸血鬼,所以伤口消失不见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就那么讨厌我,接吻不知道换气的?”刚才她一脸紫青地昏过去,实在让他不可思议。
“嘎?”
足有一分钟时间,她上看看,下看看,左看右看……终于搞清楚是怎么回事!
她只着了一件亵衫,半湿着,被他抱到了他的房间,纠缠半天,被吻昏时,产生了诡异的幻觉……现在,依然被他压着,不,是半压着上身。
“阿斯兰是谁?”
他扭回她的小脸,口气比之初时缓和不少,但还是夹霜带雪,紧绷得很。
“阿斯兰是……是,唉,说了你也不懂。”独立权益是肯定争取不到了,一手护着胸,一手直拉旁边的锦被。奈何,被子大部被他们压住,扯了半天也只有一小块儿。
他牵起唇角,起身威胁道,“我要你说,就说。否则……”大掌一下握住她双手,拉到她头顶。早已半敞的亵衫,春光频频外泻,坦荡得让她并起双腿,又想故计重施。
哪知她刚一抬腿,他趁隙劈开那双玉腿,曲膝向上一顶,正撞上那片深壑,她嗝出一口气,双腿已被他的大腿压下。
身子死死地被制住,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