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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宫乱-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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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问你一些问题!”公子轸说话平和,对方看起来并没有恶意。

原来是问他问题!晚妤紧绷着的心放下了不少:“什么问题,你现在问了!”

公子轸直言不讳:“上次我跟你说,希望你办完爹娘的事之后就回去,你当时也同意了,可是为什么你现在还留在这里?我说过这个楚宫里太复杂,人若待的时间太长是会腐浊掉的!你也想变得腐浊吗?”

“我——”对于他的直言,晚妤当即说不出话来,她的眼波在转,其实她自己又何尝喜欢这个阴深深的楚王宫呢?但是为了尽快给爹娘报仇,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

晚妤的眼波,点点滴滴都落在公子轸的慧眼里,他意识到对方要撒谎,忙比她先一步说:“我想听你说实话!”

晚妤愣住了,犹豫了片刻说:“因为我过惯了侯门奢侈的生活,不想离开荣华富贵!而这时候陛下却偏偏收我作义女,我好高兴,我终于又可以过侯门般的生活了!甚至比以前还要更上一层楼!”

“我不信!”公子轸一下子否定。

晚妤讪笑:“你不信,那只能证明你高估我的,其实我就是那么现实!那么的喜欢奢侈!”

公子轸听了很恼火,拖着她就走。

晚妤被他莫名的拖走,心里很着急:“喂!你放手!快放手,你带我去哪里呀!”

公子轸不理,继续拖着她走,一直把她拖到一匹枣红骏马边,不顾她的反抗与呼喊,硬是把晚妤强行抱上马背,晚妤急了:“你这是要带我去哪呀!”

“我送你离开这里!”公子轸态度决然。

“你放我下来,我现在不想离开这里!”

“这可由不得你!”声音带着霸道,毫不理会对方的挣扎。公子轸态度坚硬,一把拉着缰绳,马儿抬起前蹄,仰天发出一声长嘶只听他喊‘驾’的一声,马儿顿时闪电奔腾。

“你放我下来!”望着一路后退的楼阁,晚妤心里暗暗着急,她扭着身子挣脱,但对方不说话,而是把她的腰箍得很紧很紧,她无论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天啊!他的力气太大了。

马蹄哒哒,溅起一片黄沙,两人在马背上一路颠簸,出了宫门,渐渐的远去远去。

*********

公子轸的马在闹市上放缓了脚步,路上行人来来往往,街道两边店铺上挂着灯笼,大的小的,张灯结彩一片明,晚妤此时心里一片空白,像极了霜打的茄子,她不知道公子轸到底带她去哪里,因此,并不说话。

公子轸左右顾盼,最终在一个飘扬的大彩旗下停了下来,细细看去,这个彩旗是个招牌,上面写着一个月隆客栈,他把晚妤从马上抱下来,对她说:“本想把你丢在荒郊野外的,可是你一个女孩子家到底不安全,天已经晚了,想来想去,我建议你还是在这住下来吧!赶明儿一早你租马车回越国去!”说完又拿出一大串钱币,塞到晚妤手里,继续说:“这是蚁鼻钱!你且拿着!足够你在途中生活一个月!”

晚妤拿着蚁鼻钱,咬着唇看他,此时公子轸交代完了之后已经跃上了骏马,他拉着缰绳,备受刺激回头看她,抱拳说:“好好回家吧,咱们后会有期!”

“你就这样走了吗?”晚妤苦笑着,要真是这样,那自己也蛮悲剧的。

公子轸沉默不答,拉着马缰,正欲要回去,谁知这时候却被一大群官兵围住,公子轸眼神犀利的望着来人,原来是赵威廉赵将军,他心下讶然。

赵威廉貌柔心壮,英勇善战,才二十来岁就已经参加过好几场战役,是百姓口中的传奇人物,眼下刚刚回城不久,因此那份随身的英气俱在,所以给人一种震聂的感觉。

“三公子这是带公主去哪?”说话的是赵威廉,声音低沉,整个似是发现了微妙的事情一样。

公子轸贵为公子,出生便同士大夫平起平坐,再加上他平日里猜忌心重,为人霸道、尖酸、刻薄,自然没将这个年轻的赵将军放在眼里,他不悦道:“去哪里难道还要向你通报一声么,你可真是管的太宽了!你怎么不去管管陛下呢?”

明显在不满意赵威廉的拦截,赵威廉心里自知,所以并没有计较:“三公子这话末将就不爱听了,什么叫做‘去管管陛下’?末将是奉命保护晚妤公主,想不到三公子竟然敢明目张胆带着她逃走,你触犯了陛下的命令,尔等人必然要追究到底!”

“追究?就怕你没有这个能耐!”公子轸傲慢说。

“有没有这个能耐,公子何不试试?”赵威廉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虽然他忠心爱民,可是他更遵守王令,一旦有人与他任务犯冲,他必然会不客气。

“那咱们就赌一把!”

“赌?怎么赌?”

“咱们两个单独打一架,谁输谁就放弃,你道如何?”公子轸语气悠长。

“好!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们走!”赵威廉抽出宝剑指向公子轸,公子轸跳下马,腰间长剑出鞘,两人就这样交缠一起打了起来。

刀光剑影,划空而过,宛如流星雨般闪亮,晚妤站在原地,看得眼花撩乱,她扑上去喊:“别打了,快停下来,我回去便是!”

两人继续打斗,仿佛就像没听见她的话一样,怎么会这样,晚妤暗暗焦急。

焦急间,赵威廉长剑朝公子轸砍来,公子轸横剑抵挡,赵威廉使劲的往前逼步,公子轸一个劲儿往后退,退到一个极致,公子轸忽然跳起一个反脚,竟然把赵威廉踢倒在地上,公子轸乘机冲上去,将剑指向他,洋洋得意道:“不是说要赌么?看清楚,现在你输了!”

赵威廉捂着胸,还没答话,就已经口吐鲜血,公子轸看他伤的不轻,就蹲下身帮他检查伤口,哪料手还没碰上他的衣服,一道白色的石灰从对方袖子里抖了过来,公子轸防不慎防,眼睛被石灰粉给呛住了,刹那间,什么都看不见了,赵威廉乘机把剑指向他问:“现在到底是谁赢谁输?”

公子轸捂着眼睛,脚步踉跄不稳:“你···你居然跟我来阴的,你真是太卑鄙了!”

“不是我卑鄙,是你挡着末将办差事!”

晚妤跑了过来,扶着公子轸问怎样,公子轸捂着眼睛不说话,晚妤对赵威廉质问道:“刚才你撒的是什么?石灰粉吗?”

赵威廉不急不缓道:“放心,这个是白色的粉末是小侯爷那边研制的‘黑目散’,专门用于战场上灭敌之用,只要回去后找到解药,一切都会恢复的!”

晚妤没有再问,打算扶公子轸去清洗眼睛,公子轸哪里是柔弱之辈,使劲把晚妤推在一边,好不客气冲着赵威廉怒道:“以下犯上,罪该万死,要不是我见不得光,我早就把你碎尸万段了,你等着,回去后咱们的账以后慢慢算!我不让父王剥掉你几层皮下来,我公子轸誓不罢休!哼!”

“好!末将等候着!”

两人对峙着,谁也不肯让着谁,场面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就算公子轸再厉害,但此时是见不得光了,晚妤怕此事闹大,再一次扑上去扶他,这次公子轸没有拒绝,晚妤对赵威廉说:“今儿你用暗器伤人,你们本是平手,现在我跟你回去,你需要帮三公子隐瞒协我出逃一事,你答不答应?”

赵威廉犹豫不答。

见他犹豫,晚妤厉言:“若不答应,我晚妤就死在这里,你说你把我逼死了,你的后果是什么?”

赵威廉不傻,也不想生事,就答应道:“好!不说可以!不过,三公子也不准提这个‘黑目散’的事情,咱们两不相欠,就此别过!”

“好,但愿你记得此刻所说的话,若敢透露,我定然不饶!”晚妤厉言,两人几乎交定,手边的公子轸不悦了,只听嘴里反驳道:“让我饶了他,哼!休想!做梦!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我就是死了也把他拖进棺材里面去!”

晚妤气恼道:“现在都这样了,你就少说两句吧!今儿错的本身就是我们!”

公子轸这才没有跟赵威廉计较,场面暂时平定,几个人一起回了宫。

**************

晚妤带着公子轸去小侯爷那边讨药,小侯爷见晚妤与公子轸在一起,心底暗暗不快,他问晚妤公子轸怎么回事,晚妤唯恐生事,就说公子府昨夜遭贼,公子轸与盗贼相抗,不巧中了暗器,小侯爷面上困惑却没有问下去,晚妤纳闷,她骗到他了吗?为什么他的脸色那么的平静呢?

其实这些事情远远不是晚妤最纳闷的,最纳闷的近来一系列奇怪的现象,这些现象让她对这个王宫心生厌倦之情。

这些异常恐怕要从她变成公主以后说起,话说自楚王收养她作女儿之后,当朝官员为了节节高攀,纷纷上书请柬提亲,除她之外,更有宝盈、如意等公主,风波可谓是一波连着一波,楚王照单全收,一个都不拒绝,只道是人人都有机会,为了这事,他混了下属金银财宝满屋,绫罗绸缎万匹,这本身就令人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其次就是那个韩王,陛下不知道通过什么魅术,总是把他请过来喝茶,其实这一点还是能接受的,最最不能接受的是半夜里沐浴,沐浴桶边居然看见韩王在偷看她洗澡,她很是生气,就用撩洗澡水泼他的脸,韩王见她玉臂如藕,面上潮红一片,就冲上来想非礼她,好在外面下人进来的快,不然她真的不敢想象后果会怎样。

宫里戒备深严,韩王又是怎么来去自如的?去问楚王,楚王也说不清楚,这件事一下子成了死结。

秋风带走了最后一片落叶,落得人心一片寂寞,楚王!这个楚王到底是怎样一个人?

另一边,巍峨的城楼上,楚王登临其上,昂首挺胸,气质刚猛狠烈,一看就是个好斗的武士形象。

他旁边站着个绝色佳人,孟素妍也,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目光含愁带怯,他用手搂着她的腰,望着远处浩浩荡荡的兵队,两人一刚一柔,倒并不刺眼。

楚王平时总是爱登上这座城楼,这是广为人知的事情,今儿带着美人上来也并不足为奇,因为他总是喜欢在美人面前炫耀自己,并以此来满足自己依旧是盖世英雄的形象,这不,又开始作文章了,只见他一只手搂着美人,一只手臂伸向美好山河,无比自豪:“素妍!你看咱们大楚多美呀,广阔无边!”

孟素妍随便应了两声,毫无心思。

“这大楚的万里江山是本王的,这里的百姓是本王的,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是本王的,本王站在这里能够风唤雨,扭转乾坤!你说寡人是不是这世界上最大强者?”

“当然是!”孟素妍并不否认,但她稍后又说:“但是吾楚只不过是中华的一个角落,实在不算大!世界上比楚国大的地方太多了!”

楚王转眸看孟素妍,孟素妍脸上无光,毫不为之所动,他心里一虚,转而又说:“虽然目前吾楚只是冰山一角,但总有一天寡人会把全天下都变成楚国,到那个时候,你说寡人还是不是强者?”

素妍目光木木的,不搭话,似乎并不感兴趣。

楚王脸如刀刻:“板着脸,日日都是一个表情,难道你是个布偶转世吗?”

孟素妍不答,只是望着远处的城楼,很远很远,她在想什么呢?没人知道,或许只有她自己最清楚吧!

“哼!”楚王晦气一拂袖,冷哼而去。

孟素妍依旧没有动静,直直的站在城楼上,眼睛没有一点神态。

风起,树不止。

******

楚王带着晦气一路下了城楼,赵邻一路小跟,君仆二人一前一后,步子倒是相对合拍。

走着走着,迎面与陵侯爷刚好撞面,那陵侯爷是楚王的胞弟,估计是见到楚王在城楼上的举动,就一直盯着看,这会子看见楚王一脸落寞,他心底高兴之极,就拦在楚王面前讪笑道:“陛下又在为美人事而失落了吧!”

“你怎么会在这里?”楚王鹰目看他,心里在暗处提起警惕。

“没什么!”陵侯爷笑里藏刀,尽量不得罪人道:“臣弟只是路过而已!”

楚王厉眸:“你在监视寡人?”

“说监视太严重了,臣怎么敢有这个心呢?你是王!我是候,候永远都该效力于王,这是历来的规矩!”陵侯爷说道这里,他俯身将手扣了扣道:“原谅臣弟路过不慎误见!”

“罢了!看见就看见了,你最好不要到处张扬,若是听到了什么谣言,当心寡人灭了你!”楚王一拂袖,大步而去。

“恭送陛下!”

楚王远去,陵侯爷直起身心里念道,灭我?谁灭了谁还不知道呢。

想当初他们兄弟都是王位的候选人,两人才干不相上下,最后王室便立年长的胞哥为王,他那时就记恨在心,恨他当王,恨他比自己早出生小半柱香时间,就这小半柱香害了他一辈子。他发誓,他一定要收回属于他的东西,沉寂多年,他暗中训练大批骏马安置宫外,已经有好几个基地了,等机会到来一定先下手为强。

楚王啊楚王,你只知道对外扩张,你却不知道有人会在自家门前挖你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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