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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宫乱-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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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雨!”

“是啊,我也好久没下得那么‘淋漓尽致’了!”

”藤萝花瓣好像落了,我看见了一片片的紫色!“

”落就落呗,雨打落花本是自然常态,保持一颗平常心就不会有烦恼,我现在最想珍惜的就是眼前人!“公子轸俯头吻上她的唇,两人缠绵在了一起……

窗外,绿袖站在雨里浑身湿透,隔着濛濛的大雨远远的看着他们,五味交杂,分不清是雨是泪。

***************

外面下雨,淅淅沥沥,两人在屋里下棋,晚妤下不过他,嘴一嘟,索性把棋博白子倒在棋枰上,棋枰乱了,再也看不出谁赢谁输,公子轸戏谑的用手弹她的额头,这一弹,两人居然相互扭打在了起来。

一阵阵欢笑声从屋里排出,冲向那幽幽的雨空。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渐渐下小了,晚妤无聊拐着窗户朝外看,风吹起,几条青藤斜飘着碍住视线,她伸手撩起藤条,又有几条飘了过来,她另一只手再次举起,就这样她整个人都被藤条围住了,公子轸暗自好笑,世上怎么有这么傻的人?藤条多了不会把它挽起来吗?说她聪明吧,有时竟也会犯傻,他嘴角含着笑,将背靠在椅子上,半露慵懒:“看什么呢?那么专注,是不是迷上窗外的风景了?”

晚妤目光由刚才的探视变成了怀疑,接着脸色‘唰’的一白:“不好,湖边有个野鸭被水草困住了,那边水流湍急,估计要有生命危险,我要出去看看!”说着冒着小雨跑了出去。

“不要去,小心外面泥多路滑……”公子轸朝她喊,晚妤已经走远了,公子轸心急如焚,随手撑起一把油纸伞追了出去。

外面的雨淅淅沥沥,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举目远望,依稀可见朦胧浮动的烟雾,在烟雾深处,他看见了她,待追上她时,她已经站在一条急流边了,那时她浑身湿透,脸上挂满了雨水,她的双目呆滞,好像整个世界瞬间空了一样。

“怎么啦?”公子轸把伞罩在她的头上,一脸不可思议。

“野鸭被一股泥沙冲走了,我来晚了——”

公子轸望着眼前的急流,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唤起,他能联想得到那只鸭子被冲走时的挣扎与绝望,但又能怎样呢,鸭子就鸭子,即使它再擅长游泳,一遇到危险的泥石流,照样有沉下去的时候,一如政治,就算有些人擅长玩弄权术又怎样,总有沉下去的时候,这很正常,伤心有什么用,生活并不会因为你伤心而不去继续,永远不可能。

公子轸伸袖替她擦去脸上的雨水,她目光转向他,睫毛长长的,眼里流的分明是泪,她一下子扑到在他怀里道:“轸,我现在真的好害怕,我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怕过,刚才那只鸭子让我重新审视起了生命的意义,人活就应该好好活着,不该为身外之物争来争去,看到你守护王位那么辛苦,我有点后悔了,我后悔让你不该让你留在这里,如果那日你约我,我们远走高飞了,我们大概应该是神仙眷侣了!”

“你想多了,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糟,这里是我的家,我习惯了,所以现在一点都不累!”

“可我很累了!”晚妤毫不忌讳的表达自己的想法,公子轸愣住了,晚妤继续说道:“过去是我自私,现在我想通了,不论谁继承王位都是一样的,只要能让百姓过上好日子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我们走吧,能走现在就走,听说你会飞,你能带我飞出去吗?我不要管这里闲事了!”

”若是换作有能力的人就算了,可偏偏即位的是芈缇,他的性格你是知道的,禀性顽劣,固执起来任谁也抓不住,把王位交给他,芈氏的列祖列宗九泉之下死不瞑目!“

“照你你的意思,你是要争到底吗?”

”我不知道,兴许是吧!未来的事谁能说得清楚呢?“公子轸望着远处的急流,思绪显得非常飘渺,他好像在想些什么,沉寂了会,公子轸拉回目光看她:”好了,不提这些了,咱们说点开心的吧,人生苦短,何必自寻烦恼呢?“

一听公子轸要说笑话,晚妤擦了擦眼泪,从公子轸手里接过伞,同他一起漫步在雨里,湖边碧草茵茵,雨滴渗入湖中,溅起一圈圈轻巧的水圈。

两人边说边笑,相处得非常融洽,雨声越来越大,渐渐遮住了他们的话语,隐约看见公子轸护着晚妤,晚妤有些怯寒……

☆、第五十九章 宫乱天下

晚妤坐于妆台边将头上的一圈纱布摘下;额头的瘸血明显淡去;丫鬟举着脸盆服侍,晚妤打湿帕子再拧干,然后擦洗创面;创面是敷过药的,洗了会更加清洁;好的自然也快些。

来服侍的丫鬟是个善于讨好主子的人,上次替公子轸转述道歉的话;公子轸很满意;为此赏了她不少的蚁鼻,大家纷纷投来羡慕的眼光,都道这丫头机灵,未来定能成大事,她自己感觉也挺不错的,因此越发的自信起来,时刻不忘在主子面前表现,这会子瞧见晚妤额上的伤痕变淡,好听的话总要说几句,毕竟女子都是爱美的,何况她本就丽质,说了也不太过分:“晚公主真是福多之人,受了那么多次风霜,依旧倾国倾城!若换了别人万不会痊愈得那么好!”

对于夸耀的话,晚妤历来不爱放在心上,在她看来这些不过是人类交际的一种方式,对方未必真是这样想的,既然未必是真,何必沾沾自喜,只当是风吹云过罢了:“人皮质生来就有自愈能力,碰哪破哪,岂不是成了伤痕累累的怪物?”

“说的极是!不过有个人还真要变成怪物了!旧伤未痊,又添新伤!”

“谁?”

“十公主啊,难道您不知道吗?”丫鬟语气平淡,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告诉您个小道消息,您可不能随便告诉别人,不然奴婢是要掉脑袋的!”得到晚妤的应声,那丫鬟才小声说:“昨天听当差的说十公主额头被匕首划了一节指长的口子,都快破相了。”

晚妤心弦倏然一绷,以为是说笑的:“怎么可能?她是个小阎罗,谁敢动她?莫不是别人诓你的!”

“也有可能,不过可能性不大,奴婢表姊说的,她是个不善撒谎的人,奴婢猜这个消息可靠性很高!”

晚妤也没问事情的来龙去脉,起身就出门,正好撞见公子轸进来,两个人都卡在内廊里,谁也不肯想让,公子轸一脸沉静问:“你这是去哪?”

“我想去‘东篱园’逛逛,天气闷,呆在屋里怪热的!”

公子轸并不怀疑他,只是‘嗯’的一声表示同意,谁知晚妤并不朝北面‘东篱园’走去,而是朝南边的大门方向走,公子轸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刻截住她,晚妤没算到他居然追过来了,一时之间站定了,公子轸提醒道:“你的方向好像走反了吧!”

晚妤一看,真的反了,些许尴尬,只得改口道:“我现在不想去‘东篱园’,我要去……”去哪呢?转念一想,门口不是一片竹子吗?于是就说去门外赏竹子了。

“哦?是吗?我也想去!话说自从建这片园子起,本公子还没仔细赏过这竹子!”

于是,公子轸跟随晚妤出去,还‘赏’了一会竹子,他感觉她明显心不在焉,敷衍了事,他不再仁慈,毫不忌讳点破了她的把戏:“你有事瞒着我!”

见自己瞒不过他,晚妤不再想隐瞒,只好承认了:“好吧,我骗了你,其实我并不想赏竹子,只是想去看看十妹,听说她额头被划了一刀,我很担心她!”

“这个我听说了!”公子轸表情沉静,说的云淡风轻。

什么?他居然知道了?怎么没听他说起过,晚妤忽然感觉他深不可测起来,难怪这些天总看见他独处,天啊,他到底还知道什么?

“十妹为见弄玉,夜半翻墙出去私会,据说天明才回来,王后知道后很生气,将弄玉招到‘琉璃宫’痛打了一顿,还让他象狗一样的给小厮们下跪,她的意思很明确,弄玉是个卑贱的人,卑贱到连小厮都不如,居然妄想喜欢她女儿,弄玉也是个倔强的人,宁折不弯,王后顿时起了杀心,说是要杀了他,十妹为了保全弄玉,举刀要挟,王后没有在意,没想到她真的划额自尽了……”

晚妤微张着嘴,整个人吓得不轻:“什么?划额自尽?严不严重?”

“好在太医来的及时,不然定闹出人命来!”

晚妤定了定神,责怪着:“这妹子脾气怎么那么倔,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自己过不去呀,那个弄玉我也见过,除了长得尚算俊朗,其他也没什么特别的,她怎么就喜欢上他呢,女儿家崇拜英雄可以理解,不分青红皂白倒是头一次听说,这到底是要唱哪一出?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么?”

“少拿缘分说事,弄玉始终没说他喜欢十妹,倒是十妹痴得很,照我看弄玉压根就不喜欢十妹,是十妹拖着不放!”

“这是个问题!”

“我现在真想把弄玉乱棍打死,我妹妹如花似玉,他居然看都不看一下,他以为他弄玉是谁?鄙视我们王家不是人,我替十妹难受,下次最好别让我看见他,不然我非打折他一条腿不可!”

“万不可义气用事!”晚妤说道:“他们之间的事,你掺合什么呢?横竖是你情我愿的,打死弄玉,白白伤了十妹的心,本来好意,到那时候终不算是好人了!要我说就让他们随缘吧,如果她与弄玉有缘分,这点挫折又能算什么呢?”

公子轸不悦:“照你这么说,倒是我多管闲事了!”

“你说呢?”

公子轸觉得有理,问道:“你还去不去看望十妹?”

“有王后在那边,想想都觉得脊梁骨发冷,你说我该不该去‘琉璃宫’?”

“还是别急着去,毕竟你是逃出来的,明天我们一道去吧!”

***************

回屋,两人坐在桌边聊天,丫鬟备上茶具,公子轸不知晚妤喜欢什么茶叶,就命人多备了些花茶供她挑选,晚妤最不喜欢花茶,只是选了些绿茶,在她看来绿茶最是解渴,公子轸浅笑了下,替她泡了杯,也替自己泡了杯。

这时,有个小厮托着信笺进来,小声对公子轸道:“公子,绿袖姑娘的辞行信!请公子批准!”

公子轸接过信笺,思绪如潮涌般,他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晚妤是个感情较为细腻的人,她能扑捉到他的疑迟,这让她心底无辜平添了些许落寞,然而豁达是评价一个人的美德,她只得装作没看见,事实上她一点儿也不开心,她非常在意。

公子轸疑迟片刻,没有再让思绪继续延伸下去,他展开信笺,小厮已经端来了印章,他端起印章迅然盖上,毫不拖泥带水。

晚妤斜乜着她,继续喝着茶。

公子轸没在意晚妤,对小厮嘱咐:“把它递给绿袖,就说我与她的主仆之谊到此为止,她是个好姑娘,好好在‘琉璃宫’当差吧!”公子轸边说边把信笺递给小厮传出去。

晚妤望着小厮出去,心底实在压抑,就放下茶盏推说不舒服出去了,公子轸瞥向她,自顾自喝茶。

晚妤奔到荷花池边,赌气似的坐在石板上生闷气,她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公子轸了,从前她以为他是她的守护者,等闲却发现他一样可以守护别人,她自认不算自私,但对于绿袖她实在做不到无视,毕竟曾经他们那么好的抱在一起过。

陷入爱情中的女人都容易犯猜疑,就算晚妤也不例外,她从地上拾起个石子,赌气似的往湖里扔,一颗一颗又一颗,湖里时不时的传来响亮的溅水声,她依旧不厌其烦,忽然背后传来一个男声,那声音不用辨认,一听就知道是公子轸:“寻了好多地方都不见人影,原来你竟然躲在这里乘凉,这里美吗?”

“美与不美与我无关!”晚妤目不斜视,继续将石子往水里扔。

“你在丢什么?”他忽然抓住她捏着石子的手,晚妤下意识的缩了一下,公子轸不饶道:“居然是石子,天啊,你居然往这荷花池里扔石子,你也太大胆了,你知道这荷花是什么品种的吗?燕南天的啊,每年都要用钟南山上的细土来培育,砸死了我定然把你刻成荷花不可!还有我的鱼,你也要负责!祸及央池啊!”

“什么祸及央池,你扔五公子就使得,我扔石子为什么就使不得?难道几颗石子比一个人的破坏力还要大?我找人评评理去!”晚妤好久没像现在这样生气了,久到她自己都忘了什么是生气,这个,她的伶牙俐齿再次表现得淋漓尽致。

“你听谁说的?”

“还能有谁?宫里人都知道了,还说三公子自家院子建设了个鱼池,但凡不顺眼的,都丢在这里喂鱼!现在我得罪了你,你把我丢进去好了!”

“我怎么发觉你今天脾气相当不对,谁得罪了你?”又是扔石头,又是喂鱼,公子轸并不记得他扔过谁,只记得他这样吓过别人,都是手下干的,上次五公子的事他也是事后知道的,据说衣服都被鱼咬破了,弄得他啼笑皆非。

“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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