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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相公太多非我愿-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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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带着酒醺的舌尖伸入袅袅的唇间时,袅袅猛得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混蛋,居然敢招妓,还敢亲她!”袅袅气得哭骂起来,没想到独孤逸垩真的得招妓,还居然舔不知耻的亲她们。虽然亲的是袅袅自己,但袅袅认为独孤逸垩一定是把自己当成妓女亲了。

独孤逸垩被打得清醒了一下,正待发火,定睛一看对面怒容满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却是袅袅,猛得变抓为抱,将袅袅抱在怀里,又哭又笑道:“小师妹,是你么?原来你也舍不得我!”

说完不容袅袅反抗,又亲了下去,袅袅本待反抗,但忽然嘴里尝到独孤逸垩的苦泪,那咸咸的泪刺激了她心中最柔软的一处,想想也是,自己与独孤逸垩相处这么多年,老是欺侮他,从不给他好脸色看,可能是潜意识中总觉得他风流无比,玩世不恭,加上毒术无双,是众师兄中最坚强的一个,所以对他的关心更是少了许多。

没想到男人一旦碰到爱情都是一样的脆弱,他捉弄百里闻轩也是为了引起自己的注意,自己却用欢爱之事处罚于他,的确是对他不公平。

想到这里,袅袅不禁软了下去,她轻抱着独孤逸垩,温柔无比的与他吻着,独孤逸垩越吻越情动,加上正面抱着袅袅就跟抱着一个球十分的不方便,一个公主抱将袅袅抱了起来,往床中走去。

“小师妹”钱衍漓看独孤逸垩与袅袅吻得天昏地暗,不禁又是嫉妒又是羡慕,委曲的嘟着嘴。

“唉!”袅袅看着钱衍漓的样子,脸一红道:“好吧,你也来,不过只许一次。”

“好!”钱衍漓一下欣喜若狂,答应的干脆利落,让袅袅一下心沉了下去,只觉得头顶乌鸦飞过一片,自己是不是太草率了,把自己置于危险地带了?

红罗帐内,袅袅带着满腔的爱恋竭尽所能的弥补着独孤逸垩,让独孤逸垩品尝到了久违的快感,趁着酒意更是猛烈似火,将近二个月所受的委屈全部化为力量倾注到袅袅的身体里,把袅袅做得欲仙欲死,几度死去活来后,后悔不已。

这男人真是不能太宠了,一时好心反倒自己累得浑身酸痛,如被车辗过一样。而钱衍漓这个混蛋更是趁火打劫,

终于自己累得迷迷糊糊间,钱衍漓轻轻的抱起自己,往门外走去。

“不叫上二师兄一起走么?”袅袅看着心满意足后带着微笑睡得香甜的独孤逸垩,那魅惑美艳的脸就象一个纯净的天使,充满了快乐,一扫阴霾。

“嘿嘿,小师妹,难道二师兄擅自来妓院里,你就一点不生气么?”钱衍漓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总是适合的煽风点火。

“呵呵,四师兄,你是不是想捉弄二师兄?”袅袅捏了捏钱衍漓的脸娇笑起来,钱衍漓的话勾起了袅袅的作弄之心。

“哈哈,知我者小师妹也。”钱衍漓笑得开怀,趁机亲了亲袅袅的小嘴,偷了一个香。

“讨厌。”袅袅妖媚的白了眼钱衍漓,才将唇凑向钱衍漓“那好,你这样…。”

“哈哈,小师妹,你真毒,这样等二师兄起来非疯了不可!”

“哼,这叫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谁叫他敢上妓院的?”袅袅轻笑如花,眼中却闪着恶劣的光芒,她已经可以想象到独孤逸垩醒后暴跳如雷的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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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司马靖出场

第一百四十一章 白衣人

独孤逸垩在无比的满足中悠悠醒来,昨夜梦里与袅袅颠鸾倒凤,让他受伤的心灵得到了慰籍,他睁开让天地失色的眸,眸里已经全无醉意的淡雾轻袅,而是如雨后空谷的清澈与灵动。

他微抿着粉红的唇,唇角勾起淡淡的笑意,回味咀嚼着一夜缠绵的快意,听到身侧传来淡淡的呼息,还在沉浸于无限暇想的独孤逸垩带着一份梦想成真的狂喜回过头去。

没想到一见之下,让他如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浇得个透心凉,身边一个女子赤身LUO体,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枕上,肩上胸前腹部,甚至腿上都有类似吻痕的印迹。

女子正睡得香甜,嘴角都带着甜蜜的笑,身上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哇”独孤逸垩一下转过身体对着床下吐了出来,自从有了袅袅,他就仿佛有了洁癖,根本不能忍受碰别的女人。

独孤等吐完后,刚才的慵懒舒展意气愤发瞬间无影无踪,转身之际,全是煞气凌然,就似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使者。

他毫无感情伸手捏向那女子的脖子,将她提了起来。女子惊恐莫名地看着独孤逸垩,雪白的身体就似糠筛抖得不停。

“说,谁让你跑到我的床上来的?”独孤逸垩怒不可揭,脖间的青筋毕露,他不信妓院里谁敢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勾引他,一定背后有人作弄他,想让他在袅袅面前从此抬不起头来。

“啊…。啊……”女人眼珠都被捏得突出来了,手拼命的抓着独孤逸垩的手本能的掰着,脚吊在空中狂蹬。

“快说。”独孤逸垩嫌恶的把她扔在地上,从怀里掏出锦缎用力擦了擦后,将锦缎恨恨地丢在地上。

“咳咳…王爷饶命啊!”女人得到自由后一下匍匐在地猛得磕头,“奴才也不知道,直到王爷您把奴才提起来,奴才才发现自己睡在您的床上的。”

女人面如土色,这个独孤王爷虽然长得美艳异常,以前倒是逢场作戏醉卧花乡,可是不知怎么回事,去年开始就不许任何女人碰他,一旦谁敢违背,必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上个月曾有一个姐妹不甘心多年暗恋转眼成空,状着平时功劳显著,居然敢往独孤逸垩的身上靠去,要是以前独孤逸垩也就一笑了之,说不定还会虚以委蛇的调笑一番,可是那次他却勃然大怒,一脚那个姐妹踹出三丈远,还恶狠狠道:“既然你这么喜欢男人,就让你摸个够。”

全然不顾这个姐妹为组织里做了多少的事,点了她的穴道,让院里的男人免费嫖,一夜之间就把这个姐妹做得香消玉殒,从此离恨满天。

那惨不忍睹的模样让院里的姐妹看得都心惊肉跳,再也不敢碰独孤逸垩了,甚至走路看到了都是绕着走。

今天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睡在了独孤逸垩的身边,不知道他会怎么折磨自己呢!

想到这里,女子更是吓得胆战心惊,趴在那里抖得不停。

“你滚吧。”独孤逸垩看她抖得跟个羊癫疯似的,看着心烦,看来这事另有蹊跷,唯有慢慢追根究底了。

“是,谢谢王爷。”女人一下如释重负,动若脱兔的跑了出去。

“呯”独孤逸垩狠狠地将手捶在桌上,桌子应声而裂,哗啦一下散落在地。

“到底是谁这么捉弄我?”独孤逸垩眉头纠结成团,忽然低头看到自己的身上全是青紫交加的吻痕,让他一下如坠入十八层地狱,原来昨夜一切不是梦,而是真的,那么是谁和自己亲热了?难道真是那个女人?

这个认知让独孤逸垩一下陷入了疯狂,他不能想象要是袅袅知道了自己曾经酒后失德,与别的女人有了肌肤之亲会如何对他;他甚至不需要袅袅的惩罚就难以自处了,独孤逸垩只觉全身都肮脏透顶,那艳红的唇印就似毒蛇的信子,耀武扬威的昭示着他的堕落;昨夜曾经的欢愉此时变成了他剐肉的钢刀,让他生生的痛。

“是谁?到底是谁?你给我出来!”独孤逸垩泪流满面疯了似地将屋里的东西拼命的砸着,只希望每声破碎的脆响带走他所有的痛楚与污迹。

一声春雷震天响,先是七八个星天外,两三点雨山前,随之而来的就是惊风乱飐芙蓉水,密雨斜侵薜荔墙,沥沥燥杂的雨声将屋里的声音都掩盖得一丝不透,屋外听不到独孤逸垩如狼般凄厉的嚎哭,也看不到他万念俱灰的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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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衍漓抱着袅袅一路奔驰,往山中赶去。想到独孤逸垩一会醒来的精彩,心里不禁有着一丝得意。

嘿嘿,常言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死独孤逸垩居然让自己吃泻药,那么就让他流眼泪,同为男人的钱衍漓非常了解独孤逸垩的想法,加上十几年的相处更是对他的性格了如指掌。

“你在想什么?笑得这么奸诈?”袅袅在钱衍漓的怀里懒懒地躺着,看到从来都是温润如玉,柔声细语的钱衍漓嘴角擒着邪气的笑,笑得好不奸滑,不禁好奇地问。

“没什么!”钱衍漓连忙收敛了情绪,嘿嘿,在袅袅面前他可是乖乖的,从来都是一副无害的极品小受型。

“不说算了。”袅袅蹶起了小嘴,有点不高兴,虽然她知道钱衍漓绝对不是表面看来的那么良善,但可是也不希望他有什么事隐瞒自己。

“真的没什么,不要生气了!”钱衍漓一见袅袅生气,连忙讨好的媚笑。

这时忽然春雷乍响,给钱衍漓解了围,他看了看乌云密布的天气,两人又身在野外毫无遮掩,急道:“快下雨了。”

“嗯,都是我不好。”袅袅抬头看看山雨欲来风满楼,落叶随风辗作泥的糟糕天气,不禁有点后悔,都怪自己太任性不肯叫马车,一定要钱衍漓抱着自己回山里,这可好,如今前不巴村后不着店的,眼见着雨就要下了下来。

“傻瓜,有你在边上,别说淋雨了,就是淋雹子我都甘之如饴。”钱衍漓爱怜的刮了刮袅袅鹅腻般的小瑶鼻,轻笑着。

“就你嘴甜!”袅袅娇嗔的看了眼钱衍漓,心里却是非常高兴。

“嘴甜?你尝过?”钱衍漓扫蛇随棍上,变得痞痞地,脚下却不停步,往一处树林里奔去。那里绿树如荫,想来能找一个避雨之处。

“四师兄,快看那里有两块石头正好搭成了一处避雨所在。”袅袅眼尖的指着两块大石的缝隙兴奋的叫道。

“嗯,好地方。”钱衍漓也十分的高兴,轻轻一跃就到了那处,将袅袅放在石下,只是两石虽然较大,但总还是有雨从石头的缝隙里流到了袅袅的身上,看到袅袅被雨溅得左躲右闪,钱衍漓站在雨里,将外衣脱了搭在两石的缝上,这样雨就淋不着袅袅了。

“四师兄,你也快下来躲躲吧。”袅袅看着只着亵衣长身而立于边上的钱衍漓,雨肆意地打在他的脸上,密密麻麻如千丝万缕直扑在他白晰的脸上,将他浓密的峰眉湿粘在一起,他黑长的睫毛就似被雨扑倒的蝶,正奋力的挣扎着,带着雨打芭蕉的楚楚可怜,让袅袅心疼不已。

“不用了,我没事。”钱衍漓看了看那处紧小的避雨之处,袅袅挺着肚子拼命往里挤,让他一阵感动。

“快过来吧,这还有空地呢…。”袅袅正想再劝说,没想到这么风雨交加的日子,居然听到兵器碰击的声音。

“你在这里别动,我去看看。”钱衍漓脸色一变,柔声安抚好袅袅后,就似雨中的一道轻烟瞬间不见了。

“不要,我也要一起去。”袅袅突然觉得心头一阵揪心的痛,似乎身体里有东西欲破茧而出蠢蠢而动,不禁尖声高叫。

钱衍漓仿佛鬼魅一样应声而来迟疑地看了看袅袅,才无奈的点了点头道:“好吧,我们一起去。”说完低下身子抱起袅袅往声音的方向飞奔而去。

两人来到树林深处,只见数十个黑衣人正紧紧的围着一个白衣男子,该男子年约二十四五岁,墨发高束,被雨淋后更显得乌黑油亮,发间的一支白玉簪与他洁白似瓷的皮肤不分秋色,都是带着莹润的光泽,但见他剑眉英挺,斜长入鬂,凤眼长挑,挑出高贵出众的气势,鼻似悬胆,坚毅刚烈。

男子潇洒挥舞着一柄青钢宝剑,虽然细雨连绵却难掩他玉树临风,逍遥风华,一席白衣紧贴着他伟岸身躯,愈显得挺拔隽秀,卓尔不凡,雨不停地下,溅起千滴细珠,卷起万颗尘珠,当男子的下摆点缀上朵朵暗黄的细花,倒让他更显狂魅不狷。

这时其中一名黑衣人一声口哨,数十名黑衣人忽然奋起而击,被那男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躲过后,那领头的黑衣人忽然以意想不到的角度斜斜的刺出一剑,没想到男子身手着实了得,在万分危急之中仙鹤冲天,一下跃到了树顶,凭风而立。

没想到领头的黑衣人诡异的一笑,快速的作出一个手势,袅袅只见他的手就似雷电一样划过死沉暗色的天际,带着地狱般的白光,她心里暗叫不好,说时迟,那时快,这时从天而降一个巨型大网,网上钢勾密布,而且都带有幽幽的蓝光。

第一百四十二章 谁伤了谁

“救他!”袅袅失神尖叫,钱衍漓本能的听从袅袅的命令,一跃而起,一个旱地拔冲直飞向那闪着诡异蓝光的网,腾空间,如行云流水般从腰间拔出长剑挥洒过去,与那白衣男子合力将网甩到八丈开外。

网扑哧掉在了一棵大树上,这时一阵焦雷猛得击在网上,蓝色的网瞬间闪烁着耀眼的电光,发出滋滋地声音,也就是电闪雷鸣间,那棵刚才还沐浴在狂风暴雨里贪婪吮吸着雨露滋润的百年老树立刻变成了枯焦的树干。

一群黑衣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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