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太多非我愿-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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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有办法控制这些毒蛇,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看到自己恐惧害怕,手忙脚乱的样子而已。
慕容刹小心翼翼的抱起了袅袅,将她软绵无力的身体靠在自己的怀里,怀中馨香阵阵,纷挠了他的思维,白发随风飘散时拂过了他的脸,迷蒙了他的心,怀里的温香是如此的真实,让他不由自主的紧紧抱着,贪婪地感觉着这得之不易的软玉。
“虚利利利,虚利利利……”袅袅用尽全身的力才将箫送到嘴边,一股尖锐刺耳的驱蛇音从玉箫中传了出来,那些来本气势汹汹准备扑入的蛇一下子如临大敌一般似潮水退了回去,向四面八面游散开去,草从间只听到沙沙声不绝于耳,须臾,所有的草面上再也没有任何一条蛇在游动,连死去的蛇都被那些蛇带走了。
草面上只留下亮晶晶的粘液,折射出恶心的光来,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腥味,一切都趋于平静。
慕容刹奇异地看着兵败如山倒的群蛇,更是爱慕的看着袅袅,这个女人到底有多少是自己不知道的,他的眼光越来越炙热,看着那不断翕合的红唇,慕容刹的喉间咕噜一响,丹田里竟然又一团火燃烧起来,内心充满了渴望。
看到蛇都退了个精光,袅袅停止了吹奏,手软软的滑了下去,身体更是无力的躺在的慕容刹的怀里,微熏的男人气息毫无顾忌的直扑在她的脖子中,身后宽阔的怀是那么的安全,腰间的力量又是那么不容忽视,她脑中不断闪现出慕容刹如妖如魅的笑容,她的心轻轻的悸动了一下,这个感觉让她不安,她用力挣脱,没想到臀下坚硬的触觉一下戳醒了她沉睡的记忆。
羞辱的记忆如潮水一样涌来,血腥的回忆似幻灯片一样不停地回放,她一下子全身冷了下来,她恨自己,恨自己竟然在群蛇散发出的淫气下差点失了自我,差点沉醉于仇人的怀中。
“放开我!”袅袅冷冷的命令着。声音清冷淡漠没有一丝的温度,让慕容刹一下了凉透了心。为什么他刚才明明感觉到了袅袅身体的柔软,感觉到她心里的波动,感到她呼吸的急促,甚至感觉她也是需要他的,怎么一会就变了?变得两人之间又是咫尺天涯了?
“我抱你去木屋吧,你放心,没有你的同意我不会碰你。”慕容刹黯然神伤道,抱起袅袅走向他找到的那间木屋,连掉下来的玉箫都没顾上。
木屋建立在山中央,慕容刹抱着袅袅只一会就到了,进入木屋后,里面一切景然有序,连桌椅都很干净,仿佛只是主人出门远游,可是到了后面的里屋才发现,一个极大的床上两具尸体并排而卧,姿态亲密,应该是爱人吧。
“我刚才着急,拿了衣服就走了,没注意,翩跹你先在外面坐会,我把这里收拾一下。”慕容刹有点歉然地看着袅袅。
“不要”袅袅摇了摇头,悲天悯人地看着床上交颈而卧的男女,她有点害怕,害怕自己最后也与这两人一样老死此处。“你将他们给埋了吧,也为你积点德。”
“好,听你的。”慕容刹本意是把这两具尸体扔到山下就得了,但既然袅袅要求了,倒是十分高兴的应承下来了。
袅袅倚在一颗参天大树下,有点茫然地看着山间的景色,只见那松林如浪,奇松遍地,小巧灵秀,或成双成对,或并肩携手,或迎风而立,或成群成片,密密匝匝,形态各异。
奇松左右是大量的巧石,或立或卧,或仰或俯,争奇斗绝,遥相呼应,确实是巧夺天工的自然奇观。
这时太阳正照在山顶,一时间云霞满天,或淡红,或玫瑰紫,或鲜红,瞬间成线成片,层层叠叠,有时则变幻组合,色彩斑斓,如巧手织就的云绵,让袅袅渐渐沉醉其中,甚至忘了所有的恩恩怨怨。
慕容刹将那两人埋了后,就这样定定地看着袅袅,如痴如醉地看着眼前沉静如水,如梦如幻的袅袅,没有了尖牙利齿没有了满身尖刺的袅袅是那么的明媚照人,阳光洒在她的身上,犹如一个水晶球里的仙女纯净清新。
慕容刹目不转睛的看着,贪婪的看着,不敢眨一下眼睛,怕一眨眼间袅袅羽化成仙。良久后,他轻轻的走到袅袅身后,将她缓缓的抱起。
袅袅看了慕容刹一眼,并未表露一丝的不悦,甚至是没有一点表情的。但这样对于慕容刹来说就是天大的恩慧了,毕竟她没有再冷眼相对。
其实袅袅知道现在的自己没有一丝的力量,全得靠他,不让他碰自己是不现实的,不如等自己把伤养好,有的是机会杀了他。只是人算不如天算,任何事都不是一成不变的,袅袅算了半天没有算进去一件事,那就是人是有感情的,何况朝夕相处,何况对你爱入骨髓,何况对你百依百顺。
第一百十三章 慕容刹之伤
“起风了,有点凉,我送你回去。”袅袅的不再抗拒让慕容刹欣喜万分,他如获至宝的紧紧抱着袅袅,轻轻的解释着。
慕容刹的怀抱是温暖的,胸是宽广的,袅袅听着他心脏节奏的跳动,两人衣袂摩擦的声音,思虑万千,如果不是仇恨的沟壑形成了难以逾越的天堑,这样的男人无疑是令人想往的。
“你先歇着,我去弄点吃的。”慕容刹把袅袅小心翼翼地放在那张床上,将一条干净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才放心的出去了。
袅袅看了看床上,床上的一切都已经换过新的了,看不出以前曾经有别人躺过的痕迹,床下的褥子被铺得很厚,并在最外层铺了条冰蚕丝做的床单,让这张床又舒适又柔软又凉快。
如果在伤痛未发生之前雄霸天下的慕容刹为袅袅做下这样体贴入微的事的话,袅袅肯定会感动的,甚至可能芳心驿动,但现在的慕容刹做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伤害,他对她越好,就说明他越心虚,而且他的一举一动都会让袅袅无一例外的想起了东方慕寒和如烨的点点滴滴。
袅袅冷冷地笑着,对慕容刹除了恨还是恨,即使他对自己做的再多也是枉然。
“来,喝点水。”慕容刹拿着一只墨彩竹石碗盛着一些热水小心谨慎地扶起袅袅,将水凑在她的唇间,看着她将水喝了后,大为开怀的笑了起来,笑得满屋春意。袅袅对他的不排斥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好的开端。
袅袅在慕容刹走后就想明白了,只有将身体尽快的养好,才有机会对付慕容刹,所以她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慕容刹的一切服侍,何况自己到了现在的地步也是慕容刹给造成的。
忽然,体内一阵酸意将她的脸憋得通红,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人有三急,虽然她是万分不愿被慕容刹看到自己露出的一点的肌肤,可是却是没有一点办法,她真是好恨,恨自己这样无力的躺着,更是恨慕容刹这个罪魁祸首。
“你怎么了?”慕容刹虽然在外面做事,但他不放心袅袅,基本每隔二十分钟就会进来看看她,见袅袅满脸通红的样子,奇怪的问道。
“我…”袅袅羞得红了脸,不知道如何开口,嗫嚅了半天又道:“我。要…嗯…”。话未说完,她有点期待地看着慕容刹,希望他能从她说的半句话中明白她的意思。
“什么!”慕容刹这个小子满脑子的黄色废料,他居然有点欣喜的不敢确定地再问了遍袅袅。
袅袅咬了咬唇,只能再次羞急地轻叫道:“我。要那个…嗯…你还不明白么?笨蛋!”
“明白,我明白。”慕容刹大喜,虽然他不明白为什么恨他入骨的袅袅为什么突然会这么强烈的需求,但是她小兔子一样灵动的眼中满是企求,让他怦然心动,他欣喜入狂,一下脱了衣服噌得钻进了被子,在袅袅目瞪口呆之际吻上了她的唇。
慕容刹像久旱逢甘霖一般饥渴的汲取她口中的蜜液,贪婪的啃咬她的红唇,手在袅袅的身体上逡巡着,袅袅虽然羞愤交加,但被雨露滋润过的身体竟然还是敏感的有了反应,她恨恨的感觉到体内一股湿意涌向了腿间。
“唔。”袅袅挣扎着,将好不容易能动作的手去捶打着疯狂的慕容刹,但无力的捶打就似暧昧的抚摸,换来慕容刹更狂乱的亲吻,直到袅袅身体软了下去慕容刹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翩跹,我的小宝贝,”慕容刹低喃着,将唇往她的耳垂上亲去,这时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袅袅扭头用力咬上了他的脖子,死死的不松口,直到血流了出来。
慕容刹身体一僵,笑了起来,:“小狐狸,没想到你好这么一口!”说完全然不顾血流如注,继续颠狂地轻咬着袅袅的耳垂。
“你放开我,我说是想要尿尿。”袅袅愤愤地大叫,没想到这个慕容刹这么色情,居然歪曲自己的意思,还这么无耻的对自己上下其手,难道这个笨蛋平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么,一点没有逻辑常识!
“呃。”慕容刹傻傻地趴在袅袅身上,见袅袅的双眸中风云突起,虽然舍不得离开她温暖如玉的身体,虽然身下的欲望叫嚣得疼痛,他还是悻悻的下了床,曾经叱咤江湖的武林十秀之一何时变得这么听女人的话。
“你要不要脱裤子?”慕容刹将袅袅抱到外面,轻声地问道,眉眼里全是捉挟。
“你说呢?”袅袅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这个无赖,这么捉弄她,这还用问么?
“嘿嘿,这可是你要求的。”慕容刹笑得就象狐狸,嘿嘿,好不容易这个小狐狸没有恶言相向了,不逗逗她怎么成呢?
月白的丝裤挂在袅袅白玉般的脚踝上,慕容刹抱着她就似给小孩把尿一样的姿式,两只大手牢牢的握着她快掐出水来的腿,大拇指还若有若无的刮搔着。
半响,没有一点动静,慕容刹奇怪的凑上前去看了看。
“你看什么看,再看我剜了你的眼睛。”袅袅羞怒欲死,被人用这种姿式抱着,她怎么也撒不出来,虽然膀胱中快要爆炸了,可是羞耻之心让她怎么也不能收放自如,正好慕容刹好死不死的还偷窥,让她更是恨不得将他杀了泄愤,要不是他,她至于陷入这般尴尬的境地么?
“要不要我帮你?”慕容刹在袅袅的耳边轻轻的问,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舌尖滑过了她的耳洞,让她的心神一荡,体内的酸意更盛。
“滚。要不是你我何至于这样!”袅袅怒骂了一声,愤愤的看了慕容刹一眼。
慕容刹倒是无所谓,邪魅一笑将大手轻轻的放在了袅袅的小腹上,无限温柔的盘旋着。
“你做什么?”袅袅感觉到小腹上一阵阵的热,酸意快达到了崩溃,正在怒骂间,慕容刹诡异地笑了笑,将手轻轻往小腹处一摁,一股热流倾泄而出。
等一切都趋于安静时,袅袅感觉浑身通泰,但她不能原谅慕容刹,回过头狠狠的咬了他的脖子的另一侧,恨不得撕咬他一块肉来,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发生这么糗的事,而且还给一个仇人看了个明白。
“嘿嘿,你要想杀我,还是等伤好了再说吧。”慕容刹明白袅袅的感受,仍是一脸笑意,仿佛咬地不是他的肉一样,然后恶意地问道:“需要不需要穿裤子?”
“慕容刹,等我好了,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袅袅尖叫起来,双眼几近疯狂地的盯着这个恶劣之极的男人,心里无限的委曲一下子涌了上来,泪捷于眶的样了一下让慕容刹收敛了捉弄的心。
“好了,别生气了,逗你玩的。不是怕你尴尬么!”慕容刹柔声劝慰着,所谓一物降一物,以前对于他来说女人的眼泪最不值钱,谁要是敢哭给他看,让他晦气了,他一定会把这个女人送到勾栏院去,让她哭个够。可是袅袅别说哭了,就是泪珠打个转,他的心都一下子疼得揪了起来。
袅袅的伤并不象她想象的一样好得那样快,一直躺在床上一个多月,她才能走下床,而且内力还是如泥牛入海一点不见踪影,袅袅有时很怕从此武功废了。不过眼睛的颜色倒是回到了原来的漆黑如墨,又如往常一样灵动有神了。
这期间最让袅袅难以忍受的事莫过于每日的三急,好在除了一开始由慕容刹帮忙外,几天后细心的慕容刹帮袅袅做了一个简易厕所,让袅袅终于不用在人前方便了。
两人在一个屋檐下,慕容刹除了那次意会错的袅袅的意思外,再也没有侵犯过袅袅,虽然袅袅也曾多次看到他意乱情迷的快要忍不住了,但在关键时候他都是扭头出门跳进山泉里解决了,这一点让袅袅潜意识里对慕容刹又有了点感动。
但恨意却也无时无刻的充斥在袅袅的脑子里,她每晚做梦都会梦到东方慕寒与如烨的鲜血四溅,手臂飞了起来,她甚至还能强烈的感觉到东方慕寒的手指在她的脚上留恋的温度,她每次醒来都会抚摸着自己的脚哭泣,试图挽留那点残存的温度。
这一切慕容刹都看到眼里,每次她梦中恸哭时他都呆呆的站在窗外看着里面令他如痴如醉的身影,可是他不敢进去,他知道进去后只会让她更恨他,到时连假意的和平都维持不了了。
这天慕容刹去打猎了,袅袅慢慢踱到了那泉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