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第1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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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大夫惊奇地看了左大夫一眼,两人是政敌,楚王面前向来互拖后腿,右大夫没想到左大夫会站出来赞同他提议,还为此提出可行方案。
因为左右大夫两大势力意见一致,楚国王庭前所未有出现一个声音,全部赞同支持公子适借楚兵复仇。
“租借兵马与我?”公子适听完卫氏族长话大喜,大喜后,公子适想起自身财力,立刻转为黯淡,重重叹了口气。“适哪里还有身外之物。”
公子适自己落魄,全靠追随而来卫氏一族供奉,卫氏一族带到楚国来财物虽多,但除了供奉公子适,还得楚国王庭上下打点,三年之后,卫氏钱财散去一半,靠卫氏如今财力是无法跟楚国租借到兵马,即使勉强付出租借费,兵马粮草物资也无法解决。楚国同意帮助方式,对公子适来说,不过是一块看得到,摸不着香喷喷馅饼。
“公子不要灰心,我卫氏一族愿全力以赴,这位是避居吴国族弟卫舒庆,族弟吴经商颇有财富,他愿将家财全部奉与公子进行复国大业!”卫氏族长指着四十多岁,跟他一起进来人介绍。
“汝愿将家产全部献出?”公子适有点天上砸下金饼感觉。
“禀公子,卫国沦陷后,吾与族人避居康城,为就是赚到钱财资助公子进行复国大业,舒庆不才,三年经营才得钱财三十万金,愿薄资能帮助到公子。”卫舒庆恭恭敬敬上前行礼,这三十万金全部由黄钟提供,黄钟来了楚国后,自己没有出面,只幕后指挥。
“三十万金?”公子适睁大眼睛,片刻后忽然仰天狂笑。“哈哈,卫氏是上天派来协助殷氏,有三十万金巨资,借兵伐赵可行矣!”卫国王室姓殷。
公子适笑完后又哭,家仇国仇有报,让他心情激动不已。旁边卫舒庆见公子适这等疯癫模样,不由暗暗摇头,再次庆幸当初和卫族长分道扬镳,去了吴国定居。
“公子,赵国与吴国有友好同盟,舒庆献金之事,望公子不要外泄。”卫舒庆等公子适情绪稍微平静,上前要求。
“吴国竟然跟豺狼同盟”公子适脸上不,想当初卫国跟吴国关系不错,卫国被赵轩侵占时,吴国不但不出兵帮助卫国王室,还趁机抢了咽喉口,公子适对吴国很有意见。公子适完全忘了卫国当初借道给赵国伐吴,是先做了对不起吴国事。
卫舒庆脸上显得无奈:“公子,我卫家还得吴经商多赚钱币,用来资助公子复国大业。康城卫家不能暴露身份!”
“不错,族弟资助之事不宜给吴人知道,是得保密。”卫族长赞同,这次借兵伐赵还不知道能不能胜利,卫舒庆那里财路不能断。
“哦,这样啊,适明白了,卿忍辱负重为了卫国,适复国后,必重酬卫氏!”公子适听完解释,方才明白其中利益关系,当即同意不跟任何人泄露康城卫家资助钱财之事。
既然租借得到兵马伐赵,就得制定伐赵作战计划,可是公子适空有复仇愿望,却没有打仗布兵能力。他对着面前地图,是一筹莫展。卫族长是文人,跟公子适一样对行军打仗一抹黑。
“公子不要着急,舒庆有一好友,原来是吴国善战虎贲将官,现被迫退役,对吴国王庭不满,这次跟随舒庆至楚,就是想为公子效力博取前程。”卫舒庆向公子适推荐。
“哦,此人何处?有请?”公子适高兴,他是这里要睡觉,那里就有人为他送来枕头。
“此人就门外,舒庆这就去让他进来帮助公子。”
卫舒庆带来人年纪不到三十,生得魁梧,举止行动具军人之风。
“左宜见过公子,见过卫宗长!”
“左宜,汝可会行军打仗?”公子适对左宜外表很满意。
“左某熟读兵书,为先王带过军队。”左宜口中先王指是公子光父亲。
“汝若带兵,如何伐赵?”公子适指着地图。
左宜凑到地图边看了片刻,立刻胸有成竹。“禀公子,公子伐赵佳路径是跟陈国借道,陈国惧怕得罪赵国,想来不会答应公子要求,既然借道没有希望,左某会从此地进攻赵国。”
左宜指地方是赵楚边境交界地带,那里有山脉相隔。
“那里有大山阻隔,兵马不能通过。”公子适摇头。
“此地有条河流穿越大山,兵马可以借助船载抵达赵境。兵马登陆后,船只留这里接应。”左宜点着横穿赵楚边境山脉一条长河支流。
“哪里去寻大船运载?”公子适愁闷,楚国大船不过八百料,只能运载几十人,这种大船还是军船,民间大船小,都是五百料以下。
又是卫舒庆为公子适解忧:“公子安心,舒庆可至吴购买到大船,大船有上千料,足可以运载士兵马匹和辎重。”
公子适抚掌大悦:“好!本公子跟楚王租借到兵马后,就以左将军为复国先锋!”
夜黑后,一间深宅房间内,黄钟正接见手下,他手下赫然是去游说贿赂楚国左右大夫两个商人,为楚王表演角抵戏艺人,被公子适封为先锋左宜。
163、第 163 章
郑钰铭半躺床上,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扑他身上吴王笙哭笑不得。卧室里楚朝辉嘴角下撇,田王后尴尬不已,霍思华和卫蔻掩嘴而笑。
“笙这次不会再上当了。”吴王笙死死抱着郑钰铭痛哭,郑钰铭房间内中药味道让吴王笙恐惧。
“祖母生病时这样,父侯生病也是这样,笙听了你们话就失去他们了,这次笙不走,就跟明呆一起,这样明就不会被上天带走。”
吴王笙爱祖母和父亲生病吃药时,众人都安慰吴王笙没事,结果吴王笙失去了爱他和他爱亲人。现郑钰铭躺床上,房间内到处都是药味,吴王笙不好感觉马上占据脑海。
“大王,钰铭伤势无碍,过两天就会痊愈,好了就陪大王到长河游览。”郑钰铭很感动,吴王笙智商如小孩,所表现出一切情绪都是真实,吴王笙对郑钰铭真情一览无余。
“那就让孤跟明住一起,直到明不再吃药。”吴王笙跟郑钰铭讨价还价,想了一下,觉得不能丢开田王后,连忙补充一句。“嗯,蔷也住这里,我们三人住一起。”
吴王笙话音一落,楚朝辉嘴角撇得下,田王后除了加尴尬,脸色还变得通红。霍思华和卫蔻干脆掩住嘴巴转身面对门外。
“大王错了!”楚朝辉走到郑钰铭床前,脸上严肃。
“啊?孤什么错了?”吴王笙本来两手搂着郑钰铭腰,将头埋郑钰铭胸口,听到楚朝辉说他有错,连忙止住抽泣,抬头疑问。
“公子不是生病,大王怎么会当公子和先王一样。”楚朝辉摇头否定。
“明明吃药,怎么不是生病?”吴王笙大声反驳。
“公子吃药是因为被坏人所害。”
“坏人害明?那坏人呢?孤要去掌掴!”吴王笙放开郑钰铭,站起身左右环顾,寻找坏人。
“坏人已被公子击毙,只是指使坏人庸王还没有受到惩处。”楚朝辉三言两语就让吴王笙转移注意力。
“哪个庸王,孤要教训他!”吴王笙跳脚,就怕晚了教训不到坏人。
“就是那唐国昏王!”霍思华恨恨道出指使魁吉行刺幕后君王。
“又是这个坏蛋!大将军带大军灭了那坏君王!这次不要饶他!”吴王笙记得唐王,因为西侯病重时,唐王还抢夺东海之滨。
“微臣遵旨!”楚朝辉慎重表示遵守命令。“大王,微臣明天就将大王旨意向全国传达。”
“好好好!”吴王笙拍掌,高兴地跳坐到郑钰铭身边,跟郑钰铭邀功。“明,孤帮你出气!你可要点好起来。”
郑钰铭微笑地摸摸吴王胖乎乎脸蛋,眼中带着疼爱:“多谢大王,钰铭身体会好好,会为大王打理好社稷。”
“还有陪孤游览长河!”吴王笙提醒重点。
“嗯,这个钰铭保证!”郑钰铭跟吴王笙击掌保证。
一直站一旁没有出声田王后放下了心。当初行宫外多了卫兵,霍思华和卫蔻没有返回,田王后就开始焦急,怕有什么异变。几天后卫蔻返回,田王后瞒着吴王笙偷偷跟卫蔻询问,才知道郑钰铭遇刺。再过几天,南报报纸上刊登了郑钰铭生命垂危。田王后虽早从卫蔻处知道郑钰铭已经脱险,看了报纸,还是忍不住担心。
吴王笙靠着郑钰铭和楚朝辉才坐稳吴王位置,郑钰铭如果不测,吴王笙王位肯定不保,王位不保人哪还能保住性命。田王后和吴王笙一体,吴王笙命运就是她命运。
今天亲眼见郑钰铭脸上气色不错,田王后算是完全放下担心。
南报刊登了郑钰铭遇刺消息仅一天,康城范津主办文汇报也刊发了这条消息。跟南报一样,报道对郑钰铭伤势添油加醋,两报异口同声,郑钰铭被刺客伤得只剩一口气吊着。
唐王派刺客魁吉对郑钰铭行刺消息,随着报纸散发,很传遍吴国各地。吴国各地沸腾了,各地百姓都高呼报仇。整个国家仿佛是沸腾热水。
仿佛是约定一样,范津康城北学院开了演讲,王颉达城南学院发表了演说,两人内容一致,都是强烈谴责唐王不义行为。
楚朝辉向全国颁布了吴王笙讨唐诏书后,整个国家像加了油机器一样速运作。周成派军队封锁了边境,咽喉口卫青集军,集完军就向东北郡进发。卫仁赶到康城郊外军营,挑选出两万士兵准备北上。蔚山地区工厂开始加班加点,各地物资源源不断向各河流口岸集中。
南埠长河对岸是鹰部落居住地和谡平原,吴国虽然还没有这里设郡县,但这两处地方已经实际归吴国所有。鹰部落部落民,难得地聚集一起召开了大会。
“我鹰部落是明公子帮助下解脱贫困,又得明公子和大将军援助,击败虎部落入侵,不但保住家园,还一雪前耻。如今明公子被庸王危害,我鹰部落难道就不吭声么?”站会场中心慷慨呈辞是拓素,鹰部落酋长拓雄之子,也是余奎小舅子。
“当然不能!不为恩人报仇、袖手旁观非鹰部落勇士所为!”拓素话音一落,鹰部落人开始骚动,附和拓素意见人彼此起伏,其中又以年轻人态度坚决。
“素准备跟大将军请愿上战场,想一起去便随拓素明日到达城郡府请愿。”
“拓素,你不是士兵,你是南埠治安局副局长,怎可去前线?”拓雄敲敲桌子提醒儿子注意自己身份。
拓素神情满不乎:“素今天开会前已经辞职了。”
拓雄嘴巴张大,一只手指着拓素说话结巴:“胡闹”
鹰部落一位长老安慰拓雄:“就随年轻人去闹吧,鹰部落出一个将军也是不错。”
拓素见有人支持和撑腰,父亲面前越发强硬,到后,鹰部落选出一百多名勇士跟随拓素到达城郡府请愿。
康城外二十几里村庄,一座盖青砖瓦房内,已经是士兵毛老大跟妻儿告别。
“孩他娘,你家好好带孩子,等我去唐国教训了庸王,回来给你买首饰。”毛老大手上抱着是三岁多儿子,他儿子是吴王笙元年出生,那时毛柱子跟同村毛柱子,刚刚成为预备兵。
“我不要首饰,只要你平安回来!”毛老大妻子听说丈夫要跟随马仁将军去边境跟唐打仗,开始担心。
“孩他娘放心,我军营中除了识字,各技能评分都是优,对上唐军,必定无敌。”毛老大肯苦肯累,但是肯苦肯累无法让他记性变好,他文化方面很差,就因为文化太差,转成正式兵两年还是位普通兵,不像毛柱子,已经混到班长。
“爹爹,见到庸王多打他几下。”毛老大女儿跟他提请求。
“这个是一定。”
毛老大腾出一手捏捏八岁女儿脸蛋。他为了女儿能康城上小学,专门租了一间民宅给女儿住宿。毛老大从预备兵转正后,每月工资已经可以养活一家大小,毛老大早就实现了为妻女买衣许诺。
“什么时候走?”毛老大妻子准备给丈夫收拾东西。
“明天一早就出发,你不要帮我准备东西,部队什么都有。”毛老大阻止妻子动作。
“那你去爹和娘道个别。”毛老大妻子抱过儿子。
“嗯,我这就去。”
毛老大独自一人去跟父母拜别,面见父母时,神情没有面对妻儿轻松。
“爹!娘!孩儿将随大军为公子报仇,孩儿不身边,请爹娘多保重。”
“为公子报仇是应当!”毛老大父母带着两个小儿子跟大儿子分了家,虽然现家中房屋没有像大儿子那样盖成砖瓦房,但家中条件比四年前好了几倍。
“爹!娘!战场上刀剑无眼,孩儿如果战场不幸,请爹娘对两个孩子多加照顾,孩子他娘还年轻,好劝她再嫁。”毛老大不认为自己命短,但也做好了万一准备。
“这”毛老大父母犹豫,大儿子如果战场战死,大儿媳又改嫁,两个孙子孙女便是孤儿了,光靠他们两个老人,哪能拉扯到大。
“爹!娘!不用担心两个孩子,官府会将他们养到十八岁。”吴国士兵如果战场牺牲,家属会得到一大笔抚恤金,士兵家中未成年子女由官府发给生活费,一直到子女满十八岁。
毛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