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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剑画荒腔-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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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停在了半楼梯处目光带冷的望着妙真、葛红云二人。

妙真开口道:“你就是徐伸吧。我们有些事,想问你。”

葛红云抢着,道:“放肆。你这厮还不速速下来,跟你奶奶我走一趟,奶奶有事要细细问你。”

来人听了后,没做出任何要下楼的意向,只是开了口,“我不是徐伸。”

葛红云有些急切,道:“徐伸呢。在哪。”

“他在二里地外的小池塘边。”

听他说完,葛红云转身就要走,可妙真还在原地不动。葛红云叫唤了妙真一声。

妙真不去理会,对楼上男子问道:“你和徐伸是什么关系。”

“朋友。”

“你叫什么。”

“长甘。”

妙真说了声,“打扰了,幸会。”这才跟葛红云一起离去。

葛红云有些不明白,“你跟那厮啰嗦什么。”

妙真答道:“又是一个剑客,好剑,独爱剑,还有个当好的年纪。真让人羡慕。”

葛红云微蹙眉,停下脚步,看着妙真。妙真什么也没再说,只是往前走。葛红云这才又跟上前去。

为人如徐伸

二里地外,小池塘

二里地外的小池塘那,只有一个人,很好认。那人就在那池塘里洗澡。

葛红云有些调侃之意,对妙真问道“你没见过徐伸?”

“只耳闻过几次。”

“你说那人会是徐伸不。”

“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那可真好,我们叫唤他上来。看他如何在我们面前上来穿衣。”说完,葛红云就对着池塘里的人,叫喊道:“徐伸,你给我上来。”

那人也算有趣,像是相熟般,大大回应了声“好叻。”就从池中游过来,刷地一下站身起来。把葛红云眼睛都看直了。那人还好不是全身赤身裸体,身下的里裤外裤都穿着。

那人身高近八尺,身体精壮,容貌甚伟,长壮有姿貌。

那人拣了拣放置于岸边的衣物,很从容的只穿上件外衣,就往妙真那走来。

妙真问道:“徐伸?”

“徐伸。”接着徐伸也问道:“妙真?”

他听妙真答道,“妙真。”然后哈哈大笑起来,继而继续道:“我以为你前几日就要来杀我。我可是洗干净了在家等着你,没想到你没来。这不,等了你几天脏了,来这洗洗,好接着在家等你。”

妙真前后色无变化,只是含笑道:“辛苦了。”

倒是葛红云喳喳呼呼的,明摆嫌弃徐伸,“那你怎么一走过来就有阵臭味。你洗完澡,怎么不换身干净衣服。”

徐伸一咧嘴巴道:“我倒是奇了怪。这世界明明有些东西奇臭无比,人人都说香。而有些东西明明不臭,还很香,有人却说它臭。”

“那你……”葛红云还要说些什么,被妙真打断。妙真道:“我来找你有事。”

徐伸也很明了,“那毒的确是我的。却不是我下的。”

“你还不得了咧。凭什么你说什么就要我们信什么。”葛红云道。

妙真看着徐伸,道:“我信。”

徐伸很坦然的一耸肩,“这不就结了。”

妙真接着问道:“那知道谁可以调配出你的毒药。或者说谁偷了你的毒药。”

徐伸不答,转而道,“叶梦得没有和我谈过你。”

妙真很直白,“叶梦得和我谈起过你。他说你不是个剑客。”

“荣幸。……据我所知,没有能调配出我的毒药。最近我的毒药也没有被人偷去。”

“说下你的毒药吧。”妙真不知道徐伸说的‘荣幸’是指的什么。是被叶梦得谈论过,还是指叶梦得认为他不是个剑客。

“它没有名字。我常将它涂在剑身,再用文火熏之。剑划过皮肉见血,人就会开始麻痹迟缓。没有解药,三五个时辰后就会回复。如果,击中要害,人就会被毒麻痹而死。”

“那用你涂了毒药的剑,刺破一个人的心脏呢。”

“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大罗神仙也难救。”

“如用在食物水饮之中呢?”

“你是说投毒?”

“是。”

“那要看量,多了可以直接毒死。量小,入水半个时辰后就开始发作。入食物中,最多两个时辰。”

“谢谢。”妙真道,“红云,我们回去。”

“且慢。”徐伸高声道。

妙真、葛红云相互不解。徐伸委婉一笑,俯身道:“刚才多有得罪。徐伸恭送姑姑。”

妙真似乎不去理会徐伸的态度,也不因此而自大,举止依旧是随性自得。

只是葛红云这时候有些小家子气,尖着嗓子叫唤着,“那我呢。”

“……徐伸恭送红云大人。”徐伸很是无奈。

妙真依旧含笑,没有多说什么。至于葛红云,走的时候那叫一个趾高气昂,颇具童心。

后来,妙真曾对正觉谈到徐伸、葛红云二人,说他俩甚为般配,徐伸可以压制住葛红云。再后来正觉把这话转述给了徐伸听,徐伸吓得脸色又青又白,三五天没有找女人、没吃好饭。

京城,叶府

葛红云进门就直跺脚,“徐伸那厮好生让人气愤。分明有所准备,等着我们来。”

“你看出什么来了?”

“他定是知道什么没说。无论我们问什么,都包的圆圆通通的。”

“正因为太干净了,所以让人生疑。一切都像一个局,只是等我来入。不是别人,单单是我。死的是叶梦得,死后很快就被人发现,仵作来的也很快。房间内,干净整齐到连一滴血都没有。红云,你说你要是也杀个叶梦得这样的人物。你会怎么杀。”妙真的双手又弄在袖子里,眼神深邃而直接的望向葛红云。

只要是妙真问了,葛红云就会答。不是别的,是葛红云自己要喜欢妙真的。“杀他必定要用计。我会预先设计好一切,还要再练习好几次,最后,最重要的是我还要找一个我能逃跑的法子。如果我找不出能安全脱身的法子,我是不会动杀叶梦得的心思的。当今世上,能与叶梦得匹敌的人物不出四人。我自认不是其中一个。”

叶梦得当今剑道魁首,人如剑,剑如人,是被多少英雄侠客瞻仰的人物。可今天,就是如此人物被人以自家绝学而杀了。

说完后,葛红云又微作思量,突然想到什么,“叶梦得的佩剑呢。”

妙真转身一笑,从袖子口伸出一根食指来,就朝着葛红云额头上那么一点,道:“你才记起来啊。真不知,你在云福宫那等恶狼地,是怎么混下去的。”

叶梦得的佩剑名别离,是把只有叶梦得才能用,晦暗不明的宝剑。

引得葛红云尖声咋呼,道:“凉,凉死了。”

“杀叶梦得的人是个有趣的人。杀叶梦得的人不外乎,仇、名外加个湛泸剑。如果为了名,他还这样大费周章的杀人,那他就会大肆宣扬。就算他怕有人给叶梦得报仇也没什么,因为他既然能用白虹贯日杀了叶梦得,那天下间又有几人能奈他几何呢。所以不是名。仇?叶梦得仇人有几多?能杀他的有几多?大家心里很明白。如果他是为了报仇为什么,会选在这个时候下手?杀了人还要拿剑?就算他没拿剑,剑不再叶梦得手上,而他必定也脱不了嫌疑。云福宫、张重元一票人都不会放不过他。这样看来,他不是个大傻子就是太聪明,来搅局的。最后一种,是单为湛泸剑而出手的。既然他单为湛泸剑,那就应该很明白要避开叶梦得这一麻烦。可以从薛文静,甚至是我身上下手,那要容易得多。你可别说是,他抢剑时失手杀了叶梦得,这说出去谁信。”

“然后?所以?”葛红云有些乏味,她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调查什么湛泸剑,叶梦得死因的。她很单纯的,为了偷叶梦得的尸体来的。

“我已经要武大去调查别离剑、那个仵作阮阳还有叶梦得尸身的下落去了。我想,我明天也可以再会会我们的疏来公子了。疑团也会被人打开的。”

说到叶梦得的尸体,葛红云来劲了“尸体还有希望?”

“红云还对叶梦得感兴趣?”

“我是为了回去好交差……好交差。要不我再去找徐伸严加拷问,给他来个美人计,身心皆虐?”葛红云,边说边向门边移动,一个字就是移一点点。葛红云所习的道术,是道法偏门,靠咒术驱尸。妙真深为不耻。

妙真没拿葛红云怎样,只是摇摇头,摆了摆手。

葛红云明白,最后一回头道:“其实还是有人杀叶梦得有胜算的如马空、如张重元。对了,马空怎么没出现?”又像是难舍难分般,再道,“你早点睡,妙真。”

妙真依旧含笑,可妙真一晚没睡。她想不通,想不通湛泸剑为什么会在这出现,想不通张重元,想不通马空为何还没到等等,想不通这所有的一切。虽然很多年前,她是对叶梦得说过,她想要湛泸剑,很想要湛泸剑。

大将之风,张重元

城外,大碎坡

长甘天未亮的时候就起来,起来洗澡洗漱,穿好衣服后又去跑步,跑完步又开始练剑,练完剑后他还把剑仔仔细细地又擦拭了好几遍,最后他又洗了个澡,这才在卯头的时候向京城有来客栈那走去。

京城,有来客栈

妙真今天起得晚,巳时都过了她才起身来。说她起得晚不如说她是没睡好,翻来覆去想七想八的,一直想睡又一直睡不着,直到巳时她才甘心起身。可她一起来后,就发现不对头了。

有杀气,不但有杀气,葛红云的人也不见了。

妙真开窗,看见了站在客栈门口的长甘,她对长甘说道:“你且再等等。容我梳洗一番。”

妙真果真梳洗了一番,才再下楼来。

四周气息不对,长甘此人也不对,相比来比昨日见面的长甘更是叫人不能忽视。

长甘一直未说话,他看妙真下楼后身形站稳了,就立马拔出剑来,剑身银晃晃的,绝对是把好剑。

妙真知道长甘是真要杀她的,急忙拈个诀,“雷神招来,招来,招来。”这是妙真的绝技,天下间除了云福宫主外,恐怕也只有妙真能在吸气吐气之间,招出三道雷符。

妙真道法绝对不差,甚至可以说绝对的好,三道惊雷立马利索索地向长甘劈去。

长甘化攻势为守,把剑挡在了自己头顶斜上方,只是一挡,就挡住了妙真的三道惊雷。三道惊雷正好,是一条直线。

妙真没有歇,立马又是三道惊雷向长甘劈去,这次可是三个不同的方向。

可长甘没有慌张更没有拿剑挡惊雷,他一个闪身想避开惊雷,轰、轰,他一闪身避开了两道惊雷,第三道惊雷击中了他肩上一点,可他不在意,因为他知道了妙真这个绝技有个弱点,跟绝大多数法术一样,说咒语的人是不能动的。长甘闪身后,他一剑笔直划开,就是朝着妙真去的。

眼看要刺中,妙真慌神从衣服里拿出一道符,忙忙道了声“急急如律令,敕!”就把符丢向长甘。

长甘不在意,他想刺穿符纸,不改攻势。可是没想到的是,符纸在一碰到长甘剑的时候,吱的一声,消失了,化做了一团白光,极亮极亮的白光,这比正午太阳还猛的白光,在长甘银光晃晃的剑身上,作用更是厉害。不意外,这白光把长甘双眼炽伤了。当然,妙真是早早的闭上眼,她还回过了头去。

长甘不得不闭上双眼,因为他睁着眼更不可能杀了妙真,现在这双眼成了累赘。还好一个好剑客,听力也是不会差的。

妙真回头也没歇着,她又从衣服里拿出符纸,借此机会,她要出道能一下子就解决长甘的符咒,“五星列照,焕明五方,水星却灾,木德致昌。荧惑消祸,太白辟兵,乘铮⒕埃商谔铡3鋈脍の蕖蹦侨莸妹钫婺钔辏じ侍嫖挥质且唤V敝贝汤矗蚨狭嗣钫妗C钫媸腔峤幼拍钕氯ィ炕故嵌憧�

妙真慌忙的躲闪了,她凝了个周遭的气场腾空而起,却念出“急急如律令,敕!”后,又把道符丢到了地上。一口气下来,妙真又招出三道惊雷向长甘劈去。

雷是先有光后有声,长甘不得不收剑全力去抵挡惊雷,可是一道、两道惊雷的声音还是影响了他,因为他还要分心听妙真是否又念了什么咒文。前两道雷声声音几乎相混时,第三道惊雷已经劈中了长甘后背。长甘知道自己是不能再久战了,越打下去自己越不利。

妙真趁惊雷击中时,已经轻轻踏在了地面上。妙真什么咒语都没念,可是就看着天空中出现了苍灵之箭,射向了长甘,射中了长甘。苍灵之箭化作冰锥,砸伤了长甘拿剑的右手,并且还冻住了整个右手与剑。无疑,长甘是杀不了妙真的了。

长甘不得其解。如果他的双眼还能看见的话,他会看见妙真其实是踏在一张符纸上的,是她刚才念咒前,拿出的两张符纸中的一张。妙真做了两手准备,妙真算准毕竟就是耳朵再好的瞎子,也难得在那种情况下能听出,妙真当时抛下的两张符咒。这也就解释了,妙真为何只念出咒语的最后,她分明在刚才念了两个不同的符咒。

妙真没有杀长甘,她从未打算杀长甘。长甘也什么都没问,没问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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