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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枫涛阵阵-第13章

小说: 枫涛阵阵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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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上官沐早在天色全黑之际便独自来到了藏书阁,只因今日便是他首次轮值,他定要千般仔细,不让藏书阁在今日里出半点差错。

借着微弱烛光,上官沐将外堂书籍仔细检查了一番,确认并无差错后,便紧接着走到了外堂末尾那一扇紧闭的铁门之前。

门的后面,便是内堂所在。

那是他从未有机会进入的,炼魂居内里全部隐藏的实力所在啊!

上官沐强压心头激动,伸出微微颤抖的右手转动钥匙,打开了门锁。

只听“嗡”的一声,铁门打开,上官沐手持烛光踏入其中。高举烛火,上官沐环视内堂,只见内堂陈设与外堂相近,各类古卷典籍整齐列在墙边的架上,只是数目较外堂少了许多,室内并无陈腐气味,想是经常有人打理照料的缘故。眼见此景,上官沐便即走近了墙边的书架,只见架上书籍之上并无灰尘,自然也是经常受人照料之故。

上官沐沿书架走过一周,最终确定内堂并无需要整理之处,又念及此刻时辰太早,便随便捧起手边一本线装旧书,翻开了书页。

“啊!”甫一翻开书页,上官沐便不禁惊呼出声,只因此时映入他眼帘的,正是炼魂居内门秘术——炼魂术的修习之法!

“这是……”上官沐不禁暗自低语,“内门功法……这是内门功法!”他的嗓音因为激动而略微颤抖,“我可以兼修内门功法么……不可,我乃外门弟子,不可擅自修习内门功法……可是,如此良机,我……绝对不可,现今我翻开此书都已触碰禁忌,又怎能……”这般犹疑挣扎之间,他的额头不知不觉间已微微见汗。

便在此时,掌门师尊曾经的言语却忽然如电一般自他脑海深处迸发而出:

门规并非金科玉律,许多时候不必死死遵行,因其中另有需扬弃之处,更不可将其奉为圭臬……

不可将其奉为圭臬……不可将其奉为圭臬……

浑厚话音在上官沐耳畔兀自回荡不绝,上官沐此时也因惊讶而瞪大了双眼。

原来是这样吗……

真的是这样吗……

下一刻,上官沐已将手中的古书翻到了第一页,借着烛光,细细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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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这一部分终于结束了,本书后面的章节将会渐渐精彩起来,敬请期待。

多谢支持!

第十一章 后山试炼

莽山,炼魂居。

清晨,东天渐渐转白,红日将升未升,山林间薄雾迷蒙,一派静谧祥和之色。山间一处不大的院落之中,一座楼宇静静立着,其本身算不上宏伟高大,外观也同炼魂居其他楼宇相似,式样颇为古旧,门墙红漆斑驳,墙角石阶处苔痕青青,却是古韵犹存,与四周山色相映相融,别具一番美感,正是炼魂居藏书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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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拙的木门打开,一位青年自藏书阁内疾步走出,来到了院落之中。只见他身量匀称,身姿挺拔,相貌虽并不甚出众,眉宇间却颇有几分英气,加之其人穿戴齐整,举手投足之间更有一份掩藏不住的锐气,看去也颇为俊朗。

只是这位俊朗青年,此时手中却握着一柄老旧扫帚。来到庭院正中,那青年二话不说,便即挽起衣袖,挥动手中的扫帚开始扫起院子来。看他手中的扫帚尾端磨损甚重,便知这柄扫帚已然使用日久,想必这位青年在此扫地也有些年头了。虽然如此,这青年扫地之时却仍是一丝不苟,此等精神也着实令人钦佩。

这扫地之人,自然便是先前在师门遭逢变故的上官沐了,一晃五年光阴匆匆流去,当初的少年而今已成为了十八九岁的俊朗青年。这五年间,他时刻牢记在师父坟前立下的铮铮誓言,修习极为刻苦,不敢有丝毫怠慢,而打扫藏书阁之责,他更是忠实履职,五年如一日,这一份恒心与毅力,着实令人赞叹。

五年之中,每每轮到上官沐看管藏书阁,他都在前一日半夜便进入阁中,仔细研习内门术法,又在夜深人静无人打扰之时,独自一人静心苦修,付出了无数血汗,终于在外门功法精进之余,通悟了基础的炼魂术,整体实力大涨。

五年之中,上官沐一直刻苦修习,平素只与为数不多的几位老友来往,尤其是一如既往地与他坦诚相待的谢启山,二人的兄弟情义越发深厚,兄弟的支持也一直是其刻苦修习的一大动力。

而这五年来,上官沐更是将韬光养晦做到了极致,“安于每日清晨扫地打杂的生活”的他,无论在谁人看来,都不会再对炼魂居外门大势有丝毫影响,于是一直以来几乎无人打扰他的生活,钟天南更似将他忘却了一般,他的生活也就十分清静。

而上官沐心中一直以来最大的隐痛,则是曾经与自己最为亲密的师妹萧淑芸。五年之中,萧淑芸一直有意无意地避开上官沐,而上官沐更是碍于身份地位,不敢主动寻找机会向师妹解释自己的处境,即便在藏书阁偶遇,二人也极少言谈,曾经亲密无间的两人便这样渐渐疏远了。对此,上官沐虽然心中有痛,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将这一份伤痛深深埋入心底,而唯一知晓内中实情的谢启山,也只得对兄弟表示同情。

扫帚扫过地面,庭院中的落叶杂物被渐渐聚到了一堆,只消将这一小堆清扫出的杂物转至后山深谷倒掉,上官沐今晨的任务便即完成。只因方才堪堪在藏书阁内堂之中研习过内门炼魂秘术,而今的上官沐心情大好,他迅速将那一小堆杂物收进盛装杂物垃圾的布袋之中,随即便带着扫帚与布袋出了庭院,一路向后山走去。

走在山间小径之上,眼观苍翠山林草木,耳闻清利雀唱虫鸣,呼吸林间清晨特有的湿润空气,与山色悄然融为一体,上官沐只觉周身上下一阵清新,经络气脉更是说不出的畅快,再加之他今日本来便心情大好,脚步也不禁轻快起来,不一会儿功夫便来到了后山深谷。

晨光暖照,晨风轻拂,立在谷口的上官沐只觉周身经脉似乎较方才更为畅快,却是极其适于修炼。眼见四下清静无人,上官沐当下便将杂物处置妥当,将手中扫除用具置于一旁,随即盘坐于地,准备开始修炼。

便在此时,上官沐却忽地看到,远处山谷尽头,有道人影自林间缓缓走出,虽然相隔甚远,上官沐看不清那人的容颜,但那略显纤弱的身姿却早已深深刻入他的心间,又怎会认不出来?

萧淑芸!

上官沐心中一惊,立时便站起身来,就近躲到了一棵大树之后,静静望向远方的女子,心中也不禁疑惑,这等时分她孤身一人来此作甚?

而远方萧淑芸的身影,仍在缓缓向山谷深处挪动着,想来是方才她并未看到远处的上官沐。

五年过去,曾经的清丽少女已然亭亭玉立,清秀白皙的面庞之上,一对修眉衬着有神的杏目,是那般清丽不可方物,而脑后轻轻披散的乌黑柔顺的长发,那玲珑的身姿,却又为她平添一分倾城风华。只是而今,她的眉宇之间却分明缺乏神采,双眼之中也略少一分亮光,玉一般的面颊之上刻着淡淡的愁思,却似是有重重心事。

待走到深谷正中,萧淑芸停下脚步,而后便在草地之上坐下,双手抱膝,抬首望天。

身畔,清澈的山溪汩汩流淌,清丽的女子就那般独自静静坐在草坡之上,纤手环膝,一双略带哀伤的美目望着蓝天,那份楚楚风姿,却是我见犹怜。

山风拂过,轻轻吹起女子的衣角,柔顺的长发在风中微微飘逸,此时的萧淑芸,清丽犹如仙子一般,淡淡的愁容倒映在清澈溪水之中,更是别有一番风韵。而此刻的她,却全然不曾注意溪水中自己的倒影,只是默默想着,少女的重重心事。

早在两年之前,钟天南便开始主动向萧淑芸示好,给予痛失慈父的少女力所能及的帮助,其人脑中所想,至今已然是司马昭之心了,萧淑芸又怎会不知?此时的钟天南,早已坐稳了炼魂居外门三代弟子的头把交椅,在炼魂居外门大有呼风唤雨之意,单从般配这一层上说,他与萧淑芸二人可谓郎才女貌,便是萧淑芸,也对钟天南这一位相貌俊朗、修为深厚、前途无量的青年怀有深深感激与些许好感。

只是她的心中,始终还保留着上官沐的一个位置,即便而今人事变幻,上官沐早已不复当年之人,但那陪伴自己度过了最为美好的童年时光的待自己如亲妹妹一般的师兄,又怎可能轻易从心底抹去?

日前,钟天南已向萧淑芸道明心意,而萧淑芸也终究难以逃过这一次抉择,十分为难的她不知如何是好,心中烦闷之下,便只身来到这后山的深谷清静处,以期在此地细细思量一番。当然这一切的一切,躲在远处的上官沐都浑然不知。

便在上官沐远远的注视之下,又有一个人影自山谷之外缓缓走近。上官沐立时便凝神向那人看去,却只见那人身形颇瘦,又稍有些佝偻,在自己熟识的人中并无此等身量者,再加之其人一身衣袍不似山门弟子之穿着,形容相貌又因距离太远无从看清,故而此人的身份,上官沐一时也不得而知。

耳闻脚踩柔嫩青草发出的轻轻步音,坐在水畔草坡之上的萧淑芸也察觉到有人到来。她转头向脚步声传来的方向望去,却只见迎面缓缓走来一名老者,其人身着款式特别的灰色长袍,身量瘦削,脊背略有佝偻,面容之上皱纹横生,却是十分沧桑。看那老者应当只是偶然从此经过,萧淑芸也便没有多想,只是转过头去继续思虑自己的心事。

而那老者眼见前方草地上坐着的姑娘,也并无特别的反应,只是仍在缓缓向前挪动步子。但见那老者手拄木杖,步履缓慢,举止之间已然老态尽显,分明是一位年逾古稀的老人,却不知如此垂垂老者,缘何独自在这崎岖难行的深山之中行走。

不多时,那老者便走到了萧淑芸身旁,萧淑芸不曾料到的是,那老者竟毫无预兆地在自己身畔停下了脚步。

眼见那老者停下,萧淑芸便也转头向他看去,却只见老着那饱经沧桑而略显枯槁的面容之上,双眼之中隐隐有锐芒闪动,只是此刻她心事重重,并未对此加以注意。

“姑娘,”那老者开口问道,“请问此处是何方地界?”

“此处乃是东南十二峰之首的莽山所在。”萧淑芸听闻那老者问话,便即起身作答。

“原来是莽山啊,”老者的嗓音在浑厚中略显沙哑,听来却似有种别样的悦耳之感,“老朽生平酷爱各路修真术法,只是一生未得机会拜师学艺,故而自觉颇为遗憾。而老朽又常听人言,莽山修真一脉素来繁盛,门阀鼎立,人才辈出,却不知姑娘你可是此处的修道中人?”

“啊,正是,”萧淑芸如实作答,“小女乃莽山炼魂居三代弟子。”

“炼魂居!你竟是炼魂居门下?”那老者眼中忽地闪出一丝兴奋光彩,“久闻炼魂居修道法门高深玄妙,为东南之首,老朽虽心神向往却从未得见,不知今日姑娘可否在此展示三招二式,令老朽开开眼界啊?”

那老者此语一出,萧淑芸心下不禁微微一震,心道此人莫非是专程前来刺探我炼魂居之秘的?这般想着,她便即细细看向那问话的老者,只见那老者形容相貌十分普通,并不似修道中人,更是无法自外貌之中看出什么端倪,虽然如此,她还是自心下对眼前的老者添了一分警觉,额上柳眉也微微蹙起。

“怎么,姑娘,你既是炼魂居门下,却不愿随意施展几式本门功法,助老朽圆一生之愿么?”那老者将萧淑芸举止尽数看在眼中,眼见这名女弟子不愿展露身手,便又道:“还是姑娘自认为炼魂居术法玄奇,似老朽这等闲人不配观赏?”话说到最后,老者的声调已较先前高了几分。

“啊……小女绝无此意,”萧淑芸听闻老者言语,心下不禁又是一惊,赶忙借口道:“只是……只是小女修行日浅,本门法术只掌握粗浅皮毛,不敢随意卖弄粗浅武艺,更不敢妄称自己所修便是‘炼魂居奇术’,因而……”她再度看向那位老者,却见老者沧桑的面容之上,别有一番肃穆,观之竟不由得心生畏惧。

“是这样……”那老者双眼定定看着萧淑芸,眼中锐芒闪动,“世人多言炼魂居英才辈出,我看也不过如此嘛。”

萧淑芸听闻老者这等突如其来的言语,惊怒之下不禁脱口而出道:“你说什么?”一语言罢,她才发觉方才言语略失妥当,只是那老者言语着实令人气愤,她又不愿待其人过分客气,便又向那老者问道:“何以见得?”

“看姑娘形容相貌,想必已过二八年华了吧,”老者道,“此等年纪,却只掌握本门法术粗浅皮毛,要到何时才能小有所成?炼魂居弟子修行这般缓慢,日后又如何能成气候?你们的师父便是这般教导弟子的吗?还是说……”他沧桑的面容之上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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