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龙演义-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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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袍子早已轻轻一下;将佛手印多般兵器一股收之。那怪见此慌张了,急抬头观看。只见山头上立着一尊老佛,旁边随侍一位护法。那怪一时懵懂,竟认不出来。
大喝一声:“那山上来者何人,且通个姓名!”燃灯按下一朵祥云,喝道:“畜生,你睁眼看看我是谁?”那怪忽然醒悟道:“怎么是你?量我与你也无干系,你怎么无礼坏我好事。”燃灯笑道:“你也闹得够了,真道凭你胡做不成?快早随我去来!”那怪虽说胆怯,雄心犹在,仍是大声嚷道:“燃灯,量你有何本领,教我皈依?切莫乱说!”急忙抽身就走。却被三郎背后赶上,一棍将其打了个踉跄。
跌在地上叫苦道:“佛祖饶命,再也不敢了!”三郎只因吃了这妖精亏,怒犹未息,大声骂道:“你这厮行凶打我之时,可曾有过饶命之意?”抡起铁杵劈脑又打。那怪被赶得紧急,慌忙拾起那杆狼牙棒劈手来挡,拆不三合,终是心慌不敌,又被三郎打了一下。倒在地上鲜血直流。燃灯见此叫道:“三郎,你且饶他便罢。”三郎道:“佛祖,这厮心肠歹毒异常,不可轻恕!”
提起棍又要打。燃灯道:“三郎,你若将其打死,他朝不好面见你的母亲。”倩倩笑道:“佛祖说笑了,量此妖怪打死活该,怎么见不得三郎母亲?”燃灯道:“只因这妖怪原是一尊莲童,故此与三郎有些亲戚!”三郎听罢大惊道:“我那舅舅自在佛前当差,岂是这等邪恶妖精?”燃灯道:“你且问一问他看。”三郎果然问道:“妖怪,我问你,你可是佛祖口中所说的莲童之一?”
那妖精点头道:“正是我。”三郎闻言愈发恼怒道:“你果然是他,我问你,当年在灵山见你之时,并不曾见你有何异心。如今怎么又来做妖怪?”那怪道:“只因我一日在珍楼当差,不小心打翻油灯,惹起一场珍楼大火,将经书尽皆焚毁。是我恐佛祖见罪,所以偷下灵山,因此做了妖怪。不是这般,我并无为怪之意。”燃灯闻言笑道:“灵山之处岂有火起?即便起火,那厢皆是真经宝卷,凡火不能焚毁。其实乃是如来试你心耳!”
那怪闻言羞愧不已。三郎又问道:“既是你做了妖怪,岂有不认得我之理,当时与你对阵,你怎么妄使佛手打我?”那怪闻言眼泪汪汪道:“当时你我见面,不曾问你个名姓,其实不知是你。后来从刘沉香口中得知是你,怎奈此时大错已经铸成。索性不来认得你这亲戚便罢。不想最终被燃灯佛祖将我收伏。惭愧啊!”三郎闻言叹道:“罢了,不想我陶三郎到头来也有一个妖精亲戚!他朝何以面见生母也?”
又问道:“我问你,那孝子沉香可是被你害了?”那怪连忙道:“没有,他与小龙女都关在后面石室里面毫发无损。”三郎道:“如此便罢,你且随佛祖去罢。”那怪挣扎起来,在燃灯跟前做个长揖道:“佛祖,弟子甘愿皈依。但弟子心中有一事不明。”燃灯道:“何事?”那怪道:“弟子自问这招佛手印炼得十分完美,但不知佛祖是何宝贝将其破解?”燃灯笑道:“此乃老僧出生之时的包衣,唤作太子袍,又名五更衣。所以能破你佛手印,盖因佛手印原是救苦之用,并非似你将其炼来害人。”
那怪闻言道:“弟子再也不敢了!”燃灯道:“如此甚好,且随老僧去来。”即时别过三郎,引着那怪;驾转祥云返西方极乐世界而去。
第118回:沉香救母出华山
再说那些山中小妖见老魔收伏,急急忙忙都要逃走,被师徒几个仗起神通纷纷打死。这才深入后面将沉香与小龙女解救。两下见面,三郎备言上项之事。沉香闻言大喜,随即与三郎一伙出来小天宫,一把大火把洞府烧得精光。一伙走将出来。
沉香问道:“不知贤弟连日请高人如何?”三郎道:“他只说有事羁绊,办完就来。不知怎么还不见他?”说不了,只见上空红云滚滚,降下五位神将下来,为首乃是一位女将,头戴金盔,身着宝甲。背后四口诛仙宝剑,手拿一杆长枪。三郎见此慌忙道:“沉香快看,高人来也!”几个连忙近前来礼貌道:“小弟帅沉香等人见过樊梨花元帅!”樊梨花道:“原是受三郎之情,本该早些前来,实在事务牵萦,故此晚矣。”
三郎笑道:“请得元帅前来就好。”即唤过沉香道:“此是吾兄刘沉香,他的事迹,先前已是与元帅明说过了。就只为救母出得华山,久闻元帅有那移山倒海的神通,偷天换日的手段。所以恳请元帅发个善心将此华山孝子峰揭去半边,救那山下老母出来。”沉香亦是上前作揖道:“久闻女侠威名,此番能否救出山下母亲,全仰仗女侠之力了!沉香在此先做感谢!”樊梨花道:“且去看看如何。”
几个上来孝子峰,梨花观看良久,叹道:“此山如此庞大,一时将它推dao,却不要压坏许多百姓?压倒许多民居?”沉香听说道:“女侠本事高强,还请想个解救的法子,既能移走华山,又不损坏百姓。”梨花沈思片刻道:“不妨事,待我将诛仙四剑化作四道灵符,等我推dao华山之时,借四剑之力将此山移去东海,可免压倒百姓民居。”三郎听说大喜道:“多谢元帅法力!”
梨花于是将四剑化作灵符四张,命手下护法上去孝子峰,张贴四面。然后梨花跃上华山,将那山使力一推;震天价一声响,华山已是倒下东海去了。梨花此时叫道:“华山已是推dao,快快救你母亲去来!”沉香见此来不及说声感谢,一路哭喊着来至华山底下要寻母亲,小龙女随后也来寻找。
在底下废墟中找寻多时,偏偏不见母亲影子,沉香见此心中越发伤感,大声叫道:“母亲,不孝子沉香来此接您来了,您到底在哪里啊!”沉香哭喊多时,并不曾见到什么母亲。小龙女见此道:“沉香,看来你是被骗了,你的母亲根本不在孝子峰下!”三郎师徒与梨花在上观看多时,叹道:“这山下并无老母,可怜了沉香多年辛苦付诸东流!”沉香与小龙女在下面找了很久,终是不见母亲消息。
三郎无奈叫道:“兄长可先上来,贤弟有话要说。”沉香这才与小龙女上来道:“母亲不在华山之下,却到那里去了?”三郎道:“不要找了,你的母亲压根不在这里,却不知是那个天杀的对你撒下此等弥天谎言,悲哀啊!”沉香听说哭道:“不会的,我的母亲一定在这里。只因不是我自己亲手劈破华山,所以才不让我母子相见。眼下没奈何,还请女元帅将华山归位,待我亲手来破开华山,救出我的母亲。”
梨花听言道:“这样也好。”即命四位护法将华山归位。沉香就要跪下给梨花叩头感谢,却被梨花一把扶住道:“未能救出你的母亲来,我不受你这一拜。切休如此!”沉香还是执意叩头做了感谢。梨花即时别过三郎与沉香,纵起祥云离去。
梨花既去,三郎问道:“你又没有那女元帅的推山本领,怎么救出你的母亲来?”沉香道:“贤弟不要忘了我还有一件宝贝在手。”三郎道:“你指的是宝莲灯,你又说不知它有何玄妙?”沉香道从身边拿出宝莲灯道:“如果不能参透其中玄妙,就无法救出我的母亲来。”小龙女在一旁道:“我记得这宝贝当日之所以能救你,乃是被我无意滴下泪水所致,不知这当中有何玄妙?”
倩倩笑道:“管他什么玄妙,你且再滴些泪水在上便罢。”小龙女道:“当时流泪,乃为沉香伤心所致。这时如何哭得出来?”张魁道:“你就假做个伤心,挤出几滴眼泪便罢。”沉香真个拿出宝莲灯,放在小龙女眼下道:“你将就哭一个罢!”小龙女一听此话,更不会哭泣,转到哈哈笑将起来。众人见此,都埋怨道:“叫你哭一个,你怎么返笑了出来?似此打不开宝莲灯,沉香莫想救出母亲来了!”
小龙女是一滴眼泪也不肯流出,到急得沉香挂念母亲,呜呜地大哭起来,大声地喊着母亲!小龙女见到沉香一哭,就觉得鼻子一酸,也忍不住哭将出来。原来那宝贝并不是靠眼泪来开启,而是靠真心来感化。前者小龙女为救沉香,乃是小龙女真心将其感化之故,并非你滴下泪水就能济事。虽说宝莲灯自身的威力是无所不能,但是能用真心去感化它发威的,也许世上没有几个人,沉香与小龙女算是头一个了。
即便此时沉香的孝心感化了宝莲灯,他们自己始终还是不知道宝莲灯的这一等妙处,只认做是小龙女的眼泪之故。
宝莲灯当时开启,太阳已是不见了,整个乾坤都变得黑暗了。只有华山一隅之地金光灿烂,格外耀眼。众人见此大为惊奇,团团的围住宝莲灯叫道:“宝莲灯终于开启了!”只见宝莲灯当中飞起来一把金黄色的斧头,当地一声跌在沉香面前。宝莲灯依旧关闭了,仍是青天白日。三郎见此不胜之喜;叫道:“沉香,宝莲灯送出来这一把斧头,可是叫你去劈山救母的。你快执此救母去来。”
沉香听说恍然大悟,就地上拾起斧头叫道:“母亲,孩儿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好沉香,执定斧头纵身一跳,竟跳在了华山之巅,抡起开山大斧,奋力往下一劈。哄咙一声巨响,将个孝子峰劈做两半。沉香见劈开了华山,只为救母心切,不管好歹纵身跳去当中要寻母亲。小龙女见此,也大喊一声:“沉香,我和你一起下去。”也纵身往下跳去。三郎见此叹道:“好一个孝子,好一个龙女。”
三郎在上面盼望多时,只见沉香与小龙女复返出来,倩倩急忙问道:“刘沉香,你的母亲呢?怎么不见他出来?”沉香摇头道:“骗子,全是骗子!”三郎问道:“沉香何出此言?”小龙女道:“里面根本没有沉香之母,什么都没有!”看看那华山又已闭合。沉香不觉大怒道:“天呐!你究竟把我母亲藏在何方去了?”愤怒的将斧头丢去孝子峰上,不觉将峰巅一块大石拦腰断为三截,至今仍有遗迹留存。
沉香劈破华山,仍不见母亲踪迹,无奈坐在那厢伤心哭泣。小龙女则来劝慰道:“你也不要伤心了,你的母亲不在华山下面,反倒是一件好事。”沉香哭道:“我的母亲都不知在那里,你怎么还说是件好事?”小龙女笑道:“你想活活的一个人被压在山下,那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难道你真的愿意你母亲在这华山下面受了许多年的苦难吗?”沉香道:“那我的母亲究竟在那里?”
倩倩道:“也许你的母亲早就死了。”沉香道:“这等说,莫非是我师父骗了我。”三郎道:“你的师父究竟是谁?你母亲被压华山之事最初又是谁告诉你的?”沉香道:“是我师父告诉我的。”倩倩大惊道:“怎么不是养你的那个丫鬟么?”沉香道:“养我的丫鬟在我生下不久就已经死去,我其实是我师父抚养长大的!”三郎道:“这个宝莲灯也是你师父传给你的?”沉香道:“这宝莲灯确实是我母亲留下来的。”
小龙女听言说道:“这等看来,你的师父才是罪魁祸首。”倩倩道:“说的有理,说不定你的母亲就是死在他的手里,只恐你将来长大找他报仇,所以才编了这么一个谎言来欺骗你。”沉香听说道:“我的师父不是那样的人,你们不要乱说!”三郎道:“到了此时,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们你的师父是谁?”沉香支吾半晌道:“不是我不肯说,只是当初誓言发得太重,所以不能说出来!”佛儿道:“你不说出来,怎么知道其中真相。”
沉香道:“我的师父曾经有一个吩咐。”三郎问道:“你的师父是如何吩咐你的?”沉香道:“我的师父曾经说过,如果宝莲灯也救不出我的母亲,须是去求助一人。”倩倩问:“是谁?”沉香道:“就是我的舅舅二郎神,师父曾经吩咐我,如果宝莲灯不能得知母亲的下落,就只有二郎神一人知道了。”倩倩道:“既是你师父早有吩咐,你还该早去问他二郎。”沉香道:“我去问他何止一两次,叵奈我那舅舅心肠太狠,死也不肯出手相救”
三郎道:“这等说,当世除了二郎一人,再也无人能救出你的母亲?”沉香道:“正是这话。”三郎笑道:“此事既是与二郎有干,沉香当早些告诉我,也不用走这许多弯路。”沉香道:“莫非贤弟与我舅舅有亲?”三郎道:“虽说无亲,但总是交情匪浅。我若开口求他,他定会给我几分薄面。”沉香闻言苦笑道:“并非我不信贤弟有此体面。只是二郎他决不会因与你有此交契而放了我的母亲,这是万万行不通的。”
三郎笑道:“行不行得通,且随我去灌口会一会他便知。”几个随即往灌口而来。到的灌口,早有鬼判报知二郎。三郎道:“三郎此番前来,乃是为沉香要救母之事。”真君问沉香道:“时至今日,你救母之心犹未死么?”沉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