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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流氓医师修仙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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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布行刑后,师野天就躲到百官堆里去。他当然知道,这时候谁冲在最前面,谁就是万民记恨的对象。“操!说不定哪天上街就会被陌名其妙的一堆人围住打死!他妈的,纣王当然不怕,因为他从不上街。即使上街也是护送的军队比老百姓还多!”

不管如何,师野天策划的这场盛大的炮烙会展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全国都知道了纣王发明了一种极残酷的酷刑,名字就是炮烙。

而且,据师野天私下了解,老百姓对于这炮烙是恨之入骨,对纣王的淫暴已经成为共识了。

“嘿嘿,楚玉,我为你做了一件事,既使你入宫,这炮烙之刑的罪名也按不到你的头上了!”师野天心道。这一刻他的心中充满了一股豪情,“他妈的,只要这些罪名不落在楚玉身上,我即使做再多恶事又算得了什么!”

师野天不知道,此刻,远在朝歌城外的马氏村,姜子牙坐在家中,闭目凝神,忽然眉头一皱,睁开眼来自言自语道:“不对,怎么会这样?……”

朝堂之上,纣王坐在那里,照例听群臣奏事,然而,却没有什么人上奏,纣王打个呵欠正准备退朝,父师王叔比干却上前道:“大王,臣有事启奏!”

纣王点点头,看看了这个王叔,心道:“你又干什么?”嘴上却道:“王叔有何事?”

比干道:“大王可知道现在四方百姓在说什么?”

“这老家伙,又想说什么?”纣王心中不满,懒洋洋地道:“不知道,说什么?”

比干跪地道:“他们在说大王无道淫暴,设酷刑以镇天下!”

纣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喃喃地不知骂了一句什么,说道:“孤王以酷刑镇天下妖言惑众之人,有何不可,难道就能任他们胡言乱语盅乱我的民心?!”

比干脸色涨得通红,分辨道:“但是,现在百姓对这酷刑甚为不满!”

纣王怒道:“酷刑再厉,也是针对那些乱臣贼子,只要做一个良臣贤民,本王又怎能乱杀无辜?”

比干无语,道:“臣无事可奏了!”

纣王终于出了一口气,大声道:“退朝!”

当群臣退走,纣王仍站在原地没动,自己独自望着那殿上的金顶喃喃道:“难道刚才是仙人指示?”

师野天哈哈笑着走回自己的极乐堂,他今天真的很开心,暗地里用传音术指点了一把纣王,让那比干郁闷得够呛,“嘿嘿……操!正面反面都是理,谁他妈的不会胡搅蛮缠啊!”想到比干气得瞠目结舌又无言以对的样子,师野天就忍不住哈哈大笑。

师野天只在自己的极乐馆中洗了个澡休息了一下,就又出来了,隐身法的诀窍他用得越来越纯熟,加之自己的仙根又有了很大的很展,所以现在几乎可以不用生硬的念动真诀,只需用点意念就搞掂啦。

他依旧去摘星楼找纣王,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时刻知道自己的目标在做什么,才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之外。摘星楼上一片华灯初上,到处都是女子的淫声浪语和娇言调笑声。

纣王此时,正以黑巾遮目,玩那盲人寻美的游戏。看来纣王今日气走比干,心情也是大好,不时发出哈哈的大笑声。只不过他的运气却惨了点儿,也许是那些美女故意捉弄于她,个个像入了水的美人鱼,入手即滑,纣王总是在摸到一点粉滑的玉体时便被那玉体逃开,虽然触手是温软肉感,但总是不能过瘾,心痒难耐却不舍这游戏,只是逗引得那些佳丽美人们不时放声大笑。

那些美人或者故意引诱纣王,有的竟将全身脱得精光,只在纣王身后厮磨,待纣王猛然回身之时,却又猛然逃开。

有的则是身着轻纱半解,露出雪白酥胸玉腿,一袭纱衣在纣王身前轻晃,阵阵香风吹送,待纣王抓扑之时,只落得个解衣郎的下场,将那纱衣捧在手里,却摸到美人娇躯。

有的更是淫浪,故意斜依玉柱,自抚其身,发出诱人的呻吟,待纣王蒙目扑到时,却自闪开,可怜一个纣王,成了一个抱柱的“尾生”。

(这里解释一下,尾生抱柱是有典故的,史记苏秦列传载,尾生与女子期于桥下。女子不来,水至不去。尾生抱柱而死。意思就是,有一个男子名叫尾生,于一个女子在桥下约会,没想到那女人失约没来,而大水却来了,尾生不愿离去,就抱着柱子以免被水冲走,但是水越涨越高,女人还是没有来,他却被淹死了。)

第一百一十节 :第109章通奸重罪(上)

身在美人堆,未曾抱一人,这样的局面让纣王心痒不己。长时间的跑动累得他气喘吁吁,想要摘下那黑巾,却被众佳丽美人拦住。不过纣王也趁此机会着实揩了一把油,过了一把手瘾。

师野天看这样子,游戏恐怕一时还结束不了,依纣王的脾气,就算结束了,今日他也必在这摘星楼上大开荤戒,好好捉弄一下那些胆敢捉弄他的佳丽美人。

“操!你他妈的在这里快活,我到哪里去呢?”师野天暗自心道。

他在摘星楼见纣王嬉乐,也无意于欣赏那一幕,于是一个人在这皇宫中闲逛,正走间却见一名侍女打扮的女子急匆匆向外走去。

“操!这女子身影怎么那么熟啊……”师野天心中暗道,因为这名侍女师野天应该从没有见过,一种不妙的感觉从的心头泛起,“莫不是会和那东夷巫教的圣女有什么关系?”师野天一边想,脚下不停,悄悄跟了上去。

皇城四下无人,守门的侍卫也在打着哈欠,师野天见那女子掏出腰牌在侍卫面前晃了一下就出了宫门扬长而去。他心里更加纳闷,“这侍女到底会是谁呢?”

师野天也随着那女子走出去,却见那侍女四周看了一下,却径径城外的方向走去。师野天看她宽大的侍女服帽半遮了脸,看清面容,却越来越感到熟悉,不知为什么总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操!下雨天打孩子,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跟上去看她到底耍什么鬼?”师野天悄悄跟上,也不靠近,就那么远远的在后面踱步。

其实这朝歌城也并不是很大,那女子身材虽不高,但是脚下却不慢,左拐右拐便到了一条寂静的街巷。

“操!这里不是比干府的那条静街吗?她来这里干什么?”师野天暗自纳闷,加快脚步,很快追上了去。

比干府其实不大,比干此人不意张扬,住的就是一般街巷,只不过这街巷之中却无邻舍,被划作了静街。夜风之中,比干府门前两只灯笼在轻轻晃动着,上面各用红色朱砂写着“少师”两个大字。

“铛铛铛……”那侍女轻轻叩动门环,过了不大一会儿,门内传来两声苍老的咳嗽,接着只见那门吱哑一声开了。

师野天知道,这开门的定是比干的老仆,比干家眷都在商丘,在这皇城之中只有一年逾六十的老仆与他为伴。

未有言语,那侍女便闪身进去。

“操啊……大半夜的,这侍女来比干府做什么?定是间谍无疑,我倒要看看,这比干在宫中的内线到底如何?”师野天行起穿墙术,径自却到了比干的内室。

比干府中虽然简陋,收拾得却也干净,大堆大堆的竹简帛书铺陈,看得出这个商朝名相的日理万机。这时,比干己将那侍女迎进内室,老仆未跟进来,想必是在门外望风。

“嘿嘿,望什么风啊,我这里都进来了!”师野天心中暗笑,但当他看清那侍女的脸上,刚才笑着张开的嘴却合拢不上。

原来,那侍女脱下袍帽,却竟然是姜氏皇后的侍女隐翠!

“我操!我说怎么此人这么熟悉呢?原来是她!”师野天心中想到,却见比干给隐翠让座,道:“翠儿姑娘半夜至此,不知有何消息?”

师野天凝神观察二人,隐翠面无表情,而那比干却似乎疑虑重重,“原来这比干竟与姜后有一腿!嘿嘿……”

隐翠道:“皇后娘娘命我来传报宰相,近期万不可力谏大王,否则恐怕会杀身之祸!”

比干点点头想了想,一脸悲意地沉声道:“多谢皇后娘娘关心,不过请翠儿姑娘转告娘娘,就说比干为大商社稷甘愿以身赴死,也要力劝大王改邪归正!”

隐翠一愣道:“宰相,实不相瞒,大王已经沉沦酒色,无可挽回……”

未待她继续说下去,比干却打断她的话,道:“忠臣不背二主,我比干贵为王叔少师,大王是我从小看大的,我就算死,也不能眼看他走上邪路!”

隐翠急道:“可是……”

比干道:“不用可是了,我心意己决,谁劝都没有用的!”'。 '

隐翠无奈,银牙轻咬樱唇想了想道:“临来时皇后娘娘还特意嘱咐我,若是宰相不听我的话,就让宰相于月圆之夜去内宫找她,那时她会和宰相细谈!”

比干想了想道,“好吧!多谢翠儿姑娘,此时己过深夜,我这里又是事非之事,姑娘不宜久留,还是早回为妙!”

隐翠点点头,与比干告辞,比干一直将她送出门外,才道:“姑娘千万小心!”

师野天站在门口,冷冷地望着隐翠的前影消失在夜色之中,听比干府的大门吱哑一声关上,心中却充满了疑惑。

按照他的分析,姜后虽然与朝中重臣大多有联系,但也绝没有到这种明目张胆的地步,因为现在的宫中平静之下并不平静,许多人都在居心叵测,勾心斗角,姜皇后夜里派遣隐翠出来给比干送信,定然不会瞒过不心之人的眼目,说不定很快就会传到纣王的耳朵里。

而且,令师野天不解地是,姜后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暴露自己呢?其实她完全用比这个更隐秘的方式传送消息。

想了半天,师野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最后一拍脑袋道:“操!管她呢,待到月圆之夜一切就会有分晓了!”

但当他回到内宫的极乐馆前却停住,他抬头望了望那己经渐圆的明月,心中暗叹:“还有两天就是月圆之夜了!”一个念头忽然在他心间闪过,“操,我是不是该再去看看姜皇后,看看她到底在干什么?”

师野天想到就要做到,他也不进极乐馆,径向转向了皇后的中宫而去。

中宫之中,灯火昏暗,但是皇后娘娘的卧室中却依旧亮着灯,灯光下,两个女子的身影映薄薄窗纱之上,显得有几分诡异。

师野天凑近窗下,却听那一女子道,“皇后娘娘,比干大人遣人传知来说,月圆之夜将在内宫秘会娘娘,说有要事相商!”听那声音,正是刚刚到比干府送信的隐翠。

师野天心中一凛,“我操啊……这不是双料间谍嘛!”

没想到姜氏皇后听了却信以为真道:“嗯,比干宰相找我,必然有极重要的事情,若是有机会,你替我转告他,我会在老地方等他!”

隐翠道:“是,娘娘,我己通知那传报之人,届时纣王必会在摘星楼赏月,比干可以进入内宫,到老地方赴约!”

姜后满意地点点头,打一声呵欠道,“我累了,你退下吧!”

那隐翠告辞出来,师野天却悄悄进入了姜后的卧室。

锦榻之上,姜后罗衫半解,斜依迎枕,她年纪虽己过三十,但是却有一股成熟女人特有的骚媚之态,这时慵眼迷离,玉指轻解罗衫,令师野天竟有忍不住的一丝冲动。

强烈的视觉刺激得师野天一阵眩晕,心中暗道:“操!此时还在这里33,却不知大祸即近了!”

师野天摇摇头,却不看那姜后,径自向外走去,她现在要做是看看那个隐翠到底是何方神圣,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比干与皇后之间做出这等事。

隐翠住的乃是皇后中宫的一间偏室,由于她是皇后的近侍,所有拥有一间单独的寝室。

“操!真他妈的邪门了,怎么今天净碰这种事情!”师野天走过去,穿过墙壁,进入了隐翠的房间。

师野天本以为看到的应当是玉女自摸的场景,但是令大吃一惊的却是,隐翠却是衣衫整齐地躺在床上,双手双腿就如被捆绑了一般一动不动,只是口叫发出那些的呻吟。

“怎么会这样?”师野天心里一阵寒颤,难道?

就算是做春梦也不应该是这样!

师野天这下可真是有点泛起了糊涂,心中一横道:“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没人会看到自己,不如把她弄醒了再说!”

想到此处,师野天走上前去,闭上眼睛就往那隐翠脸上重重打了两巴掌。

令师野天奇怪的是,隐翠竟然一丝反应都没有,口中仍旧呻吟不断。

“操!”师野天一愣,心中透过一丝寒意,这种事情他从来没有遇到过,难道是他妈的灵魂出窍?

默站了一会儿,却听那隐翠呻吟声终于停止了,忽哧忽哧地喘着粗气,四肢也瘫软下来,一副极为疲累的样子,只是嘴角含着一丝春笑,似乎极为满足。

这样的场景师野天倒并不陌生,但是他却惊异的这隐翠却未跟人上床,怎么也有这种反应呢?

“操!既然如此,那也只好静待月圆之夜再说了!不过,这姜后万万去不得,那比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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