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雕之大元国师-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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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无量剑派的事情后;我回家无意间便跟爷爷说起了这件事。谁知;已经好几年没有走出寨子一步的爷爷听了这件事后;竟会亲自出来找你;说要亲自告诉你一些关于无量剑派的事情。”
听到这里;萧遥不由激动地问道:“那晚辈就洗耳恭听。只是;不知兄弟可否代为转述一二。”
那少年微微一笑;点头应道:“嗯;那是自然。”说完;又与那老者交流了几句后;这才开始为萧遥当起了翻译;逐句地将那老者所言;一点点地讲给了他听。
第一百七十五章 无量剑派(下)
三人便在这旷野之中席地而坐;萧遥和那少年相对坐在石下;一起听那老者讲述往日的故事。此情此景;萧遥目之所睹;心至所想;不由得又想起了自己的爷爷。
只听那老者语音时缓时速;又见他一会目视远方;望向云山雾海的无量山;一会又目光深沉;随着话语渐缓而若有所思;显然已是沉浸在了对于往事的追忆之中;以至于萧遥不得不几次提醒已经完全被老者所讲的事情深深地吸引住了的少年;好让他将那老者的话转述给自己听。那少年被萧遥提醒;这才回过了神来;说道:“我爷爷说;无量剑派已经有上百年没有人提起过了;所以碰到你来这里四处查问;他才想要问一问你;你是从何处得知无量剑派的名字;又为何想要来找到无量剑派。”
萧遥看了看那老者;心思急转间;很快便有了答案;于是恭恭敬敬地说道:“在下乃是全真教中的第三代弟子;此前从教派之中的典籍里获知了无量剑派的名字;上面记载无量剑派与本教虽同为道家;但其武功却是自成体系。在下云游四方之前;师父便交代我一定要到这里寻访;若是可能的话;便以武会友;与无量剑派的同门相互交流切磋;以便共同提高道家武学。”他这几句话中其实谬误颇多;但萧遥一来确实不知道教中人见面该如何说才算好;二来他心想这无量山距离终南山甚远;此处的人也不一定能知道全真教的名字;就算知道;恐怕了解也不是很多;因此这才光明正大、毫无忌惮地说了出来。
果然;听了这话;那老者干枯的脸上挤出了一道道的皱纹;笑着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话;少年转述说道:“原来如此;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萧遥刚想开口说话;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他说的“道友”一词;心念微动间;似乎已然猜到了什么;于是心中一喜;试探着说道:“弟子名叫萧遥;不知道真人名讳?”
那少年转述此言;一语方毕;老者便笑着摇了摇头;随口说了两句话;只听那少年说道:“小娃娃倒也机灵;考较起老头子来了。我拿言语试探你;你也拿言语来试探我。哈哈;什么真人不真人的;老头子名叫王聿臣;并非是你们道家中人;更不是那无量剑派的弟子。不过真要说起来的话;老头子倒是跟无量剑派之间是有些渊源的。”说完这话;连那少年也有些好奇地盯着爷爷直看;显然连他这个做孙子的也并不知道自己的爷爷跟那什么无量剑派有何干系。
萧遥听了这话;心中虽然微觉失望;但好歹已经找到了一些线索;岂能轻易放弃?因此沉声问道:“不知老前辈与在下要找的无量剑派有何渊源?请老前辈明示。”话语之中的称呼已然悄悄又变了回去。
王聿臣又说了一会;只见那少年越听;脸上的神情越是惊异;竟似对于周身外物浑然不觉;萧遥几次出言提醒;想知道他们究竟说了些什么;但那少年尽皆恍若不闻。过了一会;只听那少年突然问道:“爷爷;那王骞烈老前辈;当真是我的太爷爷吗?”
萧遥坐在一旁听的如坠云雾;但见他爷俩交谈甚欢;却也不便再打扰;只得耐着性子一直听下去。终于;过了好一会后;那少年才歉疚地说道:“萧遥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我这便将所有的事情告诉你。”说完;便讲述了起来。
原来;百余年前;无量剑派其时正盛;门人弟子遍及作为根据地的银生境内;当时曾经帮助当地人与不良茶商相抗衡的王骞烈;那时便是无量剑派门下的一名弟子;可是有一日不知何故;他却忽然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回到了家乡;并就此不再返回无量山的师门;家人向他询问为何;他也不说。如此这般过了半年;眼见并无其他事端;这件事慢慢地也就被大家给淡忘了;直到有一日;一伙儿势力强大、意图霸占整个茶场的无良茶商到来;他率领族人拼死抵抗;终于保住了茶山;成了银生当地的大英雄;这才重又被人给提起。此后王骞烈在家乡娶妻;育有一子;便是眼前这少年的爷爷王聿臣。七十余年前;王聿臣不过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对于父亲当年所做下的英雄壮举虽然也曾有所耳闻;但知之不详;加之自那以后;银生本地便一片祥和;再无争端;而王骞烈生性淡泊;因此渐渐地;他再次消失在了人们的视野之中;成了一个口口相传的传说般的人物。直到王聿臣长到二十三岁那年;忽然有一天;他无意间撞见父亲独自一人前往无量山西山的山腰剑湖畔;一时间好奇心起;便悄悄跟了过去;却发现父亲正对着一片已成废墟的道教宫观遗址行礼。由于此处并无茶场;加之山势险峻;因此平日里罕有人迹。见此情景;王聿臣大惑不解;便躲在一旁偷偷观察;从父亲的言语之中这才隐隐约约听出了一些端倪;原来那片道教宫观的遗址便曾经是他的师门;那个名叫无量剑派的门派所留;但四十多年前;忽然有一群武功高强的神秘人物冲入了无量剑派;双方经过一场惨烈的搏杀之后;整个无量剑派终于被一把大火烧成了灰烬;此后便彻底销声匿迹;渐渐地连当地人知道的也不多了;而王骞烈由于早已与无量剑派脱离了干系;因此躲过了一劫。王聿臣在旁观看;知道父亲定然是因为心念旧日师门;这才上山来拜祭;那时年轻气盛的他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十分想知道当年父亲究竟因何离开了无量剑派;因此待父亲回到家后便以此直接询问;谁知父亲不仅矢口否认;更是狠狠地斥责了他一顿;并要他以后不得再提此事;没过两天;又将族长之位传给了他;让他一肩担负起了族中大小事务。此后;王聿臣便再无任何闲暇时间能够追寻此事。若非萧遥再次提起;这件往事恐怕早就随着滚滚的历史洪流;消泯在所有人的记忆之中了。
第一百七十六章 初探
听了王聿臣的一番讲述;萧遥心中一阵狂喜;隐隐感觉到自己距离揭开真相已然不远了;因此他又和那位名叫王聿臣的老者交谈了一会;确定无量剑派;也就是那片道教宫观的遗址所在的具体方位后;便辞别了他爷孙二人;孤身直赴无量山中。泡!泡小@说
这几天萧遥日日在附近寻访;虽然这一带的山路他都已走的极为熟悉;但山路难行;加之天色将晚;如此折腾了一番后;直到月至中天;他方才来到了无量山的后山。再走了十余里;忽听得水声淙淙;显然前面有条山溪。萧遥早已走的口渴难耐;因此当即便俯身而下;掬水而饮。刚喝了两口;脑海中却忽然想到;无量剑派的遗址便在剑湖之畔;而这条山溪又绝无可能是凭空冒出来的;多半便是从剑湖中分流而出;自己此时只需顺藤摸瓜;顺着山溪溯源而上;那便十分轻松了。想到这里;萧遥再不停留;看准溪水流往的方向后;便即逆流而上;向着剑湖直奔而去。他内功深厚;脚下片刻不停;只是一会功夫;便已来到了剑湖之畔。到了那里;只见一大片已成瓦砾的断壁残垣孤零零地矗立在崇山峻岭之中;映着夜色;萧遥心中不由得感受到了一丝当年无量剑派被灭的凄凉与无奈。看着眼前的景色;萧遥不愿再伤春悲秋;因此略微稳了稳心神后;便即抬步而前;在附近搜索了起来。萧遥回忆天龙原著;记得段誉是因不慎跌入了一个悬崖深谷;侥幸逃得一命后;这才机缘巧合地进入了琅嬛福地;进而学到了北冥神功以及凌波微波。因此;萧遥也决定效法于此;先去找到那个悬崖再说。一念至此;他当即另行择路;专挑林木深密之处钻去。如此这般找了一大圈;就在萧遥已感双腿酸软;真气接续交换不太顺畅时;猛听得前方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见此情景;萧遥心中一喜;只见月光下那条瀑布当真如一条银色的玉带;连接了天与地。他知道自己终于找对了地方;再向前行了数十丈后;眼前忽然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悬崖;向下望去;只见夜色之中茫茫一片;根本无法看到底。见到这个悬崖;萧遥心中一时间喜忧交加;喜的是这悬崖多半便是通往琅嬛福地的必经之处;那些绝世武学眼看就能到手;而忧的是这悬崖仅仅目测便不止数百丈深;当初段誉九死一生;靠着无与伦比的好运气;这才免于一死;能够活着到达谷底;但眼下自己想要下去;可不能指望那虚无缥缈的运气;跟当年的段誉拼人品;毕竟命只有一条;赌输的话;那一切就都完了。看下脚下的万丈深渊;萧遥心中一时间当真是百感交集。
如此这般在崖边徘徊了一阵后;萧遥忽然想到当年段誉之所以能够下到谷底;似乎便是借助了一条什么崖壁间的缝隙;这才能一点点地滑下去。正焦急万分的萧遥一念至此;当即如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忙四下里细细查找一番;果见在有一大片草丛树林遮掩的隐蔽之处;有一道狭长的缝隙;大小仅容一人侧身而行;崖壁两侧生满了尖锐的砾石。看着脚下那如虎口一般的缝隙;萧遥脑海中忽然想起了之前在电视上见过的那些极限运动高手;在没有任何保护装置的情况下;徒手攀援那些垂直崖壁的画面。当时;他见到那种画面;还在笑那些运动员自讨苦吃;简直是拿自己的性命在开玩笑;可是转眼间轮到了自己;萧遥真是悔不当初;深恨自己为何不早点练一练这项技能;此时也不那么为难了。
虽然这样想;但萧遥明白这趟自己是非下不可的;因此犹豫再三之下;他还是抱着富贵险中求的心思;缩身爬下了悬崖。起初;由于两侧崖壁之间的缝隙间隔较小;加之萧遥体力十分充沛;因此倒也没有遇到什么危险和困难;虽然速度比较慢;但下降的却是十分顺利;可仅仅只过了一炷香的功夫;大概也只是下降了几十米的距离后;萧遥的体力便急速下降;双手也因为持续地用力而觉得酸痛不已;臂膀更是异常疲累;而随着越往下;崖壁之间的缝隙间隔也随之变大;萧遥也不能再像刚才那般同时脚踩两侧的崖壁;便似正常站立一般好好休息休息再说了。此时的萧遥双手不得不一直紧紧抓着凸出崖壁的岩石或是那些杂草小树;同时脚下也要不停地探索能够落脚落手的地方;以免一脚踏空;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情此景当真是苦不堪言。
萧遥手攀崖壁;虽然已经极力调动体内的真气护体;但双手上那因为不断地用力和被尖石划出的伤口的所带来的疼痛却是无法避免的。俗话说十指连心;但此时萧遥上下不得;陷于进退维谷的尴尬之境;手上就是再疼却也不能放弃。他低头看了一眼脚下仍旧是深不见底的渊谷;再抬头向上看了看似乎只是几个纵跃之间便能跳到平地之上的崖口;心中犹豫了一下;叹了一口气后;却还是选择了咬咬牙;接着向下爬去。
但萧遥意志虽坚;可此事却并非只是靠着意志力便能坚持下来的。又爬下了几十米后;萧遥只觉两个大臂之中肌肉紧绷;酸痛异常;自身的重量也在不断加重;身体更是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后仰去;而支撑这一切的双手;此时也早已鲜血淋漓;十指更是血肉模糊;抬头看去;只见月光照影之下;便能在崖壁上清晰地看到两行淡淡的血痕;直直地向下延伸着。萧遥侧头低视;只盼能看到谷底;可脚下仍是一团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其时皓月当空;银星高照;远处瀑布隆隆作响;此时远观山中静谧的夜景;本应是一件极为令人心旷神怡的事情;但萧遥独攀崖壁;所处身的位置当真是与周身那个一片安静祥和的氛围大为迥异。看着身边的这一切;萧遥心中感慨之余;刚一咬牙;想接着向下攀去;双手和手臂却再也无法支撑;忽然不受控制地一软;整个人便已“啊哟”一声;随着在山谷中幽幽飘荡的回声;直直地向下坠去。
第一百六十八章 九死一生
萧遥失手落崖;身在半空;双手不由自主地胡乱挥舞;只盼能抓到什么东西。便在这么乱挥一阵的功夫;转眼间已下堕了百余丈。萧遥看着两侧的岩壁不住地快速在眼前划过;感受到自己疯狂下坠的身体;一颗心便似突然间停止了跳动;心中一瞬间除了万念俱灰的绝望之感外;其他什么不管是喜怒哀乐;任何感觉都消失无踪。那一刻;萧遥心中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想;却又像是什么都不想。便在他还没来得及仔仔细细地抓住任何一个念头时;却忽然砰地一声;感到屁股撞上了什么物事;紧跟着身子猛然向上弹起。察觉至此;萧遥立时从一片混沌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随手往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