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灵魂尊-第19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住嘴再瞎嚷嚷,滚出酒楼。”刘高掌柜低沉的声音响起,随后对李霸道,“李霸,你还有什么好的。赔了桌子,速速离开,否则……”
还没等掌柜完,李霸沉着脸道:“赔就赔,姓胡的,你等着,今天的事没完。”
罢,李霸从怀里掏出一个袋子,扔给刘高,带着两个弟离开了香飘酒楼。这时,一名二端着盘子上了楼,见到胡金二人的桌子毁了,不知道该怎么办,却又瞧见掌柜在这里,问道:“掌柜,这两位官点的菜放哪里?”
掌柜略一沉思,道:“放到二楼的香草包厢去。”二离开后,掌柜走到胡金二人面前,气气道:“胡镖师,还有这位兄弟,这张桌子毁了,请随我来,你们今日就到香草包厢用餐。这李霸虽然横些,一般不会在这里闹事,多半是外面惹了不开心,才发泄到你们头上。”
“我没放心上,看他的样子,上来的时候确实有些异样。”金破平淡道。
酒楼外,方真光气鼓鼓地道:“霸哥,就这么算了?那个站在胡初乘旁边的子太可恶了,居然敢调侃大哥,还骂我们血口,你个娘的,非找回这口气不可。”
第四二章 凤来镖行
“住嘴这点事不要太放在心上,胡初乘安全回来是大问题,跟我走。”李霸一声喝止方真光,一脸着急地甩袖离去,方真光和沈自海急忙跟上。
走了不到二十米,他们三人就拐进了旁边的巷子,东拐西弯地来到一处宅子,上书“秦府”二字,方真光上前瞧了瞧红漆大门。
里面顿时有人回应:“找谁?”
李霸走上台阶,轻声道:“鱼虾在笼中。”
里面之人没再问什么,直接打开红漆大门,只见开门之人发须皆灰白,身穿淡褐色长袍,拱手道:“原来是李爷,请进,我家老爷在书房等候。”
走进秦府,方真光和沈自海一脸的恭敬,不敢如酒楼那会儿摆出嚣张不屑之情,缓步跟在李霸身后,走在宅院的走廊,最后停在了书房前。李霸给了他们一个眼神,二人领会分别站在房门两侧,警惕地看着周围。
李霸推门而入,拱手笑道:“秦爷,等得可着急?”书房内唯有一人,大腹便便,一身华贵,听到李霸的声音,立刻转身道:“李霸,你可来了,事情怎么样了?”
李霸关上房门,坐在椅子上,左腿抬起,一副地痞模样地道:“秦爷,本来是打算吃了中饭再过来的,可是、因为遇到一个人,一时不快,所以现在还饿着肚子。”
姓秦的胖子一笑,五官都挤到了一起:“李霸,放心,只要事情办得好,钱不是问题,另外我马上让厨房做点吃的,你稍等。”
李霸没拦着对方,任对方下去安排,谁让他有求于自己呢。不一会儿,秦爷回到书房,轻轻道:“李霸,现在可以了吧。”
李霸点点头,道:“首先,胡初乘还活着,那两个多半已死,他身边跟着一个面生的人,我猜测,是因为这个人相助,才会让胡初乘活着。另外凤来镖行那边恐怕不好下手,今天过去打探点消息,差点被揍了一顿。”
“啊?”秦爷大呼叫着,“胡初乘还活着?李霸,你看,能不能利用他老婆女儿来威胁一下他?”
“秦爷,”李霸有点不乐意了,“我李霸虽然混混,但这种事情不会干,暗中把你调查一些事情,推动一下某件事情的发展,我李霸绝无二话,只要价钱合适。你让我们三兄弟玩绑架,这事儿可不敢干。你又不是不知道,孙总兵一直在调查我,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事儿,我们三兄弟可没命再花钱了。”
秦爷认知到失言了,立刻改口道:“对对对,是我多嘴了,那剩下的事情还是照之前的计划慢慢执行下去。来,我带你和你的兄弟去吃饭去。”
胡初乘没有多劝金破喝酒,因为他与王承有了饭局之约,还顺便打算把金破叫上,所以,中午只是喝点酒暖暖胃。
一个时辰后,胡初乘带着金破来到一座大宅院之前,两边立着两只含珠石狮,十分威武,大门比欧阳府的还要大一些,挂着一块横匾,上书“凤来镖行”。
金破指着门口,诧异道:“胡大哥,这就是凤来镖行,真是气派。”
胡初乘憨憨一笑,摆了个请的姿势,道:“金破,请进,我给你介绍几个好朋友。”
金破不气的当先走进凤来镖行,在胡初乘的带领下拐了好几个弯,才来到一个院子门口,旁边挂着一块木匾,写着“凤来三组”四个手掌大的潦草字体。
金破好奇问道:“胡大哥,这三组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们镖行有三组护送队伍?”
胡初乘一边笑着一边道:“你猜的不错,但不是三组,是四组,分别负责东南西北四个方向的押送任务,每组分成两队,我是三组一队的。进来,现在这个时候应该有几个好友在。”
一间比较大的房间内,有一伙人围在一起,似乎在赌牌。胡初乘的进来,只引起了其中一人的注意,喊道:“初乘,你回来啦。刚刚林副镖头过来,后天需出队去一趟丰道城,家里的事情自己安排好。”
所有人或转身或抬头,看向门口,有人道:“初乘,家里母亲怎么样?”
“初乘,你要不要也来一把?”
“初乘你身边的是谁,想入镖行么?”
七八个人你一言我一句地个不停,令金破想起了数年前与万流田冷重他们那样聚在一起瞎闹腾的时光,胡初乘大笑着走进房间,嚷道:“你们几个先停停,给你们介绍一下新认识的朋友,他叫金破,魔夜城人士。”
这几个似乎跟胡初乘交情特好,听了前者的话,放下手中的牌九,就围了上来,一一介绍道:“这位是我们这儿的头,一等镖师方敬,这位是田福向,这位是赵明明,这位是李钢柱,这位是孙威,这位是来宾,这位是许一灵。”
金破一一见过,算是认识了。有了他的加入,方敬一伙人也不玩牌九了,坐在一起瞎聊,都虽然经常出门,但三组负责的是北去路线,一般也远不到那里去,真正有家财的人都是雇佣一些护卫,然后再押送,并不会需要他们镖行,所以即便是负责东去的一队,似乎也没到过魔夜城,因此,聊着聊着,都是金破在讲些魔夜城的事情,这下子可就苦恼了他,只有把见识过的一一讲解,有些连他也不清楚的地方随随便便地糊弄了过去。
整个下午就这么过去了,胡初乘中途回了趟家,跟老婆女儿一声,晚饭不在家中吃,不必等他,后天有丰道城之行,便离开了家回到镖行。
天色渐暗,胡初乘带着金破,赵明明,许一灵一道出了镖行直奔香飘酒楼,订下了二楼的一间包厢“知春”。数人当中数胡初乘年纪最大,二十有七,点菜的任务自然就落在他的头上,赵许二人年纪相同,二十有四,皆是高级灵师境界,气气地称呼金破为金大哥。
大约半时后,王承一边推门而入,一边道歉着:“对不住对不住,弟来晚了,待会儿自罚三杯,哈哈~”包厢圆桌共有六个位置,王承挑了一个空位坐下,正好在金破的左边。
“金兄,弟先敬你一杯。”王承自罚三杯的承诺还未兑现,就倒上一杯酒,敬向金破。后者对此不怎么在意,只要人到了就行,迟到一些又有何关系,中午喝过这种酒,不烈,当即举起酒杯,叮地一声对撞,一饮而尽。
“金兄好酒量。”王承赞了一声,对着胡赵许三人一举杯,道,“三位哥哥,我连干三杯,你们随意。”罢,咕咚咕咚咕咚地三杯下肚,依然面部红气不喘。
“王兄才是好酒量,我连喝四杯,肯定挡不住了,哈哈~”金破大笑着。
与这些人聊了半天,自然少了一些陌生,大家有有笑。晚上七点多,寒风猎猎,金破提了提衣领,在胡初乘四人的带路之下找到了价格实惠的往往栈,坐在登记之后,胡四人便离去了,金破则是直接回了房。
一个阴暗巷中,胡初乘四人缓步而行,东张西望,似乎在警惕些什么。不一会儿,他们来到一间院外,赵明明打开门,请其余三人进入,在门外看了好久才锁上院门。
此宅乃赵明明的住所。进入屋子,赵明明给众人倒了杯水,道:“胡大哥,这个金破是什么来历,真是魔夜城的人?”
王承肯定道:“这点是确定的,我看过他的玉牌。但是胡大哥,你怎么会和他一起回得城呢?这个问题可是困扰弟半天了。”
王赵许三人目光齐齐看在胡初乘身上,只听后者道:“今天早上,何二雄和沈学突然出现在我回城的路上,以一对二,我只好跑进碧龟山脉,希望能借山体之势甩掉他们,可、他们追上了我,本以为我这条命多半是交代了,这个时候,金破冒了出来,分担了沈学一人,因此我才有机会杀掉何二雄。”
许一灵惊呼道:“你杀了何二雄?”
胡初乘有点激动、有点悲伤地道:“何二雄干了多少坏事,不是不知道,只是没证据而已,否则早死了。三维的死与我一点干系也没有,一队里所有人都知道,可何二雄以此为借口想敲我一笔,最后翻脸就打了起来。在杀他的一瞬间,我想到了三维,可何二雄不死,还不知有多少人会受到伤害。所以、所以我做了一件对不起三维的事情。”
王承皱着眉道:“这不对呀,何二雄、沈学杀人还会找借口?没听过呀,不是上来就抢就杀的么?”
这么一,胡初乘的脸色凝重了很多,道:“王承,你这话得对。这个原因需要我们认真分析分析。”
赵明明接着道:“胡大哥,有一事你还不知,今天上午,李霸那子来镖行了,得好听,是来串门的,可嘴巴里出来的话却来大厅你我的事情的。”
胡初乘一脸惊愕道:“有此事?今天中午,香飘那儿还遇到了他,稍稍刺激了一下就怒了,是不是在你们那里讨了些彩头?”
赵明明和许一灵点点头,王承问道:“胡大哥认为早上的袭击刺杀事件与李霸有关?”
胡初乘点点头:“至少是个怀疑对象。”
许一灵道:“他为什么会针对我们?我们可没有得罪他。”
赵明明道:“一灵,他是个混混,见钱眼开,不定是某人看我们不爽,想暗中对付我们呢。在我看来,我们要心些。”
第四三章 报复
翌日清晨,金破睡到自然醒,太阳已经升到老高,看来长时间没有睡松松软软的床铺,令他精神上得到了彻底的放松。
昨夜,胡初乘告诉他,今天他们会比较忙,没有太多的时间来做他的导游。金破吃了一个馒头当早餐,便在宁山城里逛了起来,依《地理志》一书介绍,宁山城最出名的便是城南的花生湖,湖面轮廓如同一枚花生一般。
临近傍晚,胡初乘找到金破,邀其到家中一坐。他的家在香飘镖行附近,脚程也就两里多路,是一间不大的宅院,两栋屋子,一个院子。
胡初乘将金破请进西边的屋子,招呼其坐下,道:“今晚就在我家吃饭,我老婆做的菜可是非常美味的。”
二人聊了一阵子,一位粉衣美妇端着盘子走了进来,金破见了,连忙站起:“这位便是嫂子吧,弟金破。”
“咯咯~昨晚相公还起你呢,今日一见果然是少年英雄,年纪轻轻已有高级灵将水准。”美妇笑着道,随后朝身后了一声:“可可,快过来,见过金叔叔。”
原来胡初乘的女儿胡笑可就躲在门外,只是见到屋中有生人,才不敢走进来,听到她娘亲的呼喊,微红着脸害羞地走进屋内,躲在胡初乘身后怯生生地喊道:“金叔叔。”
“呵呵,金破可别见怪,可可今年才五岁,家里来的人就是那么几个,见你面生才会这么害羞的。”胡初乘笑呵呵地道。
金破看着这个五岁的女孩,不由的想起了羽青,暗道,我的女儿应该也有四岁了吧,真是个不称职的老爸呀。
见金破表情呆滞神色恍惚,胡初乘连忙问道:“金破,你怎么了?想家了?”
“呃……”金破回过神,“是有一点。”
胡初乘趁机劝道:“想家就早点回去,外面孤身一人多有不便,是不是?”
金破点头道:“胡大哥得有理。”
不消片刻,菜已上齐,杯中酒水倒满,美妇笑道:“你们两人少几句,快些吃菜,再不吃可就凉了。可可,来,吃这个。”
胡初乘的家很温馨,有种淡而不散的幸福,直到晚上回到栈,金破依旧还在回味那一抹平淡的温暖,家,不就是这样的么?
第三日早上,凤来镖行的门口停了数辆马车,上面都是装得满满的,金破特意早起了一点时间,赶了过来,与相识的几位朋友一一送别。
送走那支车队,金破突然有种失落的感觉,好像在城里已经没什么好做的了,想着是不是该找个地方慢慢潜修,回头一转,才不过在这里待了两天,太快了。所以,他决定暂时留在宁山城,体验一段时间的热闹再走。
几日后,一个衣衫不整的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