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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惊仙-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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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伸手接受了别人的帮助,再回头说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便是忘恩负义。

然而若从开始就拒绝接受,即使别人态度殷切。你也可以说,那是你的事情。别人不过会说你冷漠高傲而已。

七月此刻就处于已经接受了无法偿还的情意处境。

魏国时,北君不救,她也未必就败,故而她认为可以偿还。

而来郑都的路上,北君如果不救,她必死无疑。更何况北君还是抱着必然会牺牲自己的念头去救的她。

其中差别犹如天地。

此时此刻,她当然也明白北君如此的心思。

她犹豫而不能抉择。

郑凛然领着三长老,匆匆赶来。

见到她时,郑凛然按捺着激动抱着她肩头道:“太好了七月,你终于回来了我听说你为救郑王与北君打斗的事情时心里不知道多么欣慰,郑国上下知道你的义举,谁都不会再计较过去的事情了。本宗振兴有望,振兴有望。”

郑凛然不敢说的太大声,也不敢流露在脸上。

郑王的死、她无动于衷。她本对郑王只有责怨而没有感恩。但此时此刻,若表现欢喜,必然落人口舌。

她匆匆跟七月说了话,回过头就一脸哀伤之态,去安慰抱着郑王尸体的越绯。

“死丫头,终于回来了?难得你会想通了来救郑王,真是天阳从西边出来了。”秋叶说着,便又沉着脸,她装不出哀痛的模样,只能不让自己嬉笑。

七月轻轻闭着眼睛,内心痛苦的挣扎着。

她知道,她能够回到郑国就意味着飞仙东宗彻底回到飞仙宗,每一个飞仙宗弟子都如此迫切的期待。

这也是北君的用意,不愿让她背负罪名的关心情意。

‘罢了……左右已经还不清欠他左岸的情义了,何差这一次……’

然而她也无法在这里让自己伪装一个有功的英雄,便自顾离开了王宫,回到飞仙宗庄园,看着一草一木,一屋一院,回想着昔日的感动。

飞仙宗庄园里的弟子大多都不认识她,但看了她那头飘荡的彩发,又都知道她是谁。碍于郑王的通缉令,都不敢见礼,却也不敢说什么赶她走的话。便只是远远望着,议论纷纷。

看不见熟悉的脸,七月也觉得十分失落。

是的,当年相熟的那些同门,武艺高的大多去了飞仙东宗跟随她。

武艺低的被调到十二个月的堂口,即使在郑都也不在庄里忙碌。

眼前这些或者是新加入的弟子,或者从别处调回来的。

“武尊~”

就在七月想着这些时,一把熟悉的声音突然传进她耳朵里。她不由惊喜交加的望过去,果然看见那张熟悉的脸。

那个从她加入飞仙宗就在管厨房的师姐,如今依然还在。

“师姐”

“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总听人说彩蝶仙子时我还不敢相信,好端端的头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七月听着师姐的唠叨,心里一阵回家后、重新体会久别温暖的感动……

就在郑王遇刺后的第三个时辰,风尘仆仆,精神消耗过度,险些不支的凌落也赶到了郑都。

然而严密的城守状况立时让他险些没能站稳的跌倒地上。

‘不可能……七月怎会比我来的更快’

然而如此城防,分明意味郑都发生大变故。

凌落左思右想,只想到两个可能,一是北君顺势而为相助七月;二是凑巧郑都有变。他内心期盼着是第二种状况。

当即对城墙上的守卫喊话道:“开城门”

上面的人便道:“君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出入”

“我是信侯凌落”

城楼上的人迟疑着不敢做主,片刻,城门的守将过来,凌落见是相识的禁卫统领,忙问发生何事。

那人迟疑不敢说明,只道:“信侯体谅,君上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末将也不敢私自做主。只能委屈信侯在城外稍等,明日末将会告知凌府的人信侯在城外,他们自会来城墙上将吃穿之物掷下给信侯。”

那守将不敢把话说明,又不敢得罪凌落,便以言语暗示凌府的人会把消息带给他。

凌落听了心中更不安,又问“果真是君上的旨意?何人传的令?”

那守将便道:“陈太后身边的王总管。”

凌落听了,立时知道他已经回来晚了。如果不是郑王遇害,绝不会是陈太后身边的总管向禁卫传令。

‘北君啊北君……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死心,如此乱我郑国七月啊七月……你怎么如此糊涂竟然让北君给利用做出这种天地不容、永不能被郑国上下饶恕的冲动错事’

第三十四节离奇变之一鸣惊人者上

凌落心乱如麻,在城外等到天亮,根本不能静心歇息。

好不容易等到府中有人来,将消息放在包袱中丢掷到城下,他看过之后,一半忧虑,一半迷惑。

郑王遇刺,如何才能确保郑国稳定让他忧虑。

明明杀郑王者该是七月,为何如今七月成了救驾有功,而北君却成了凶手?这让他迷惑。

‘莫非我猜错了七月的心思?……倘若如此七月为何回都,又怎能如此快的赶回郑都?其中到底有何蹊跷?……如今郑王在内,平王,勇王均被刺杀身亡。君王之位无人可继承,如何才能确保朝政不动摇……’

正午时分,陈太后得知凌落在城外,让人传话,请了凌落进城。

凌落匆匆忙直奔王宫。

出乎意料的看到在陈太后身边的平王,安然无恙的端坐着。

“信侯来了。”

平王连忙起身,陈太后双眼红肿,犹自伤心悲痛着。

见到凌落,便让他坐下说话,末了,才道:“信侯啊,哀家已经命人请左庶长赶回郑都。如今郑王遇刺,满朝文武尽皆哀痛,然而国不可一日无主,那北君所以如此,正是要让我们郑国朝野动荡”

“太后所言极是。”凌落垂首听命。

“平王本来不是个有才能的人,然而如今只有他能够继承正统,两位老王爷的情况信侯也是知道的。但平王过去不甚得人心,突然让他肩负起整个郑国,不要说朝野担心,连哀家也担忧思来想去,也只有左庶长和信侯能够托付大任,希望你们一定要稳定局面,不要闹出大乱子”

陈太后说罢,又转而对平王叮嘱道:“哀家知道你向来心高气傲,但你才能不足是事实。如今要当君王,许多事情绝不能如你王兄般专断独行,左庶长父子的才能、忠心都可以完全信任,遇事多听他们二人的谏言,改了你的那些毛病”

平王不敢与陈太后争论,谦虚的领命道:“太后教诲的是,儿臣一定时刻铭记,提醒自己。”

陈太后说罢,挥手道:“平王与信侯去商量吧,哀家心中悲痛欲绝,实在不能再帮你们更多。”

“请太后节哀顺变。”

凌落陪着平王出去后,就听平王道:“此事说来、哎,让人笑话。如果不是信侯,本王绝对不愿说的。那晚本王不在府中,偏偏本王的爱妾竟然与下人私通,在本王寝室做那苟且之事偏偏却因此成了本王的替死鬼,倒让本王因此躲过一劫。”

凌落听着,暗觉疑惑,犹自对凶手的事情难以明白。更觉得平王的情况古怪,那爱妾即使与人私通,也不该会跑到平王的寝室。

然而眼前更重要的事情是如何保证平王继承君王之位,如何保证郑国朝野不因此动荡不安。

凌落在王宫,数日不能离开,陪平王商议大事,等着左庶长和天籁公主回来。

就在第五日,周公主拜月派来使臣。

表示对郑国的情况十分关心,也为郑王的遇刺十分沉痛。又说北君是被恶魔占据了灵魂的人,早已被周国驱逐。周国依旧秉承与郑国永结同盟,和平共处的信念等等。

凌落见其它人都十分欢喜,认为周国做出承诺不会乘机出兵是件天大的喜事。

唯独凌落却因此意识到周公主根本没有与左岸翻脸成仇,北君的被驱逐,其中有其它蹊跷。周国看似无害的亲近之意,实则包含了可怕的祸心,也极其像是北君的主意。

一个国家如果面对可怕的外敌侵入,这个国家必然上下团结一心对外。但如果没有外敌的威胁,就会变的散漫,内中就有无数人争权夺利,不顾国家会如何,只顾自己能够得到多少。

周国如此表态,分明是希望让郑国上下以为没有外敌,期盼的是郑国内部生变所谓攻心为上,这便是攻心之计。

然而此计即使看破也没有办法,便是高声大喊,说周国包藏如此祸心,在意者少,听过就忘的多。只有确保政局稳定,才是根本应对之策。

凌落如此焦急的又等了一天,左庶长和天籁公主终于回都。

当日便不敢耽误的召集文物群臣,在早朝大殿上,左庶长念了陈太后的诏书。

郑都的文武无人敢有异议的纷纷表示奉命。

就在这时候,七月才知道平王原来还活着

当身在飞仙宗的她得知平王继位的消息时,立时明白到是北君从中做了手脚。七月这时候才明白,左岸不是李一剑,即使左岸能为救她而牺牲自己,但也绝不会如李一剑般放下自己该做的事情不管,一味纠缠在她身边,为她而活。

七月考虑着是否再挽救这个错误时,她与郑凛然都被传到王宫,面见新继任为郑王的平王。

在王宫见到平王时,七月发觉他外表看起来与过去不一样了。过去的平王飞扬跋扈,这时当上郑王,反而显得十分温和谦逊。见到郑凛然和七月时,十分热情,甚至免去诸多繁琐的礼节,一副毫无君王架子的姿态。

这番表现也让七月一时没有动手之心,只想过些时候看看他到底如何再说。

“君上如此恩重,让本宗和武尊实在受宠若惊。”

郑王笑道:“哪里话郑国如果没有飞仙宗,岂能有今日?宗主与武尊更是郑国武勇之骄傲象征,理当受特别礼遇。”

这时郑王又让人宣旨。

七月见平王如此和善,便随郑凛然跪地候听。

“飞仙宗对郑国历来有功,先王遇刺时,又得武尊救驾……因此,本王赦免武尊昔日犯上的旧罪,赐封号郑国武尊盖世战神彩蝶仙子,享侯爵俸禄,封地五百里……飞仙宗宗主管理有方,赐封号倾城红颜英武宗主,享侯爵俸禄,封地五百里……郑国本有开国先王所定特律,自今日起,继续执行。飞仙宗宗主与武尊象征郑国国威,见君王免一切烦礼,飞仙宗内务事情,郑国上至君王,下至文武百官,任何人不得干涉插手……郑国武尊盖世战神彩蝶仙子为人刚正不阿,故特赐郑王天道剑一柄,盼继续发扬公道正义,代本王执法,凡有作奸犯科者,可先斩后奏,上至君侯,下至九品官吏,无一例外……”

不要说是七月,此刻郑凛然听着,都觉得难以置信。

平王的为人朝中可谓人人皆知,好色、骄狂、贪财。是朝中许多贪官背后的靠山。

过去因为得罪过他,多次再见面时,平王都不给郑凛然好脸色看。

今日,他竟然突然摇身一变,好似成了个明主?不但不计较过去的间隙,还如此封赏,更对七月如此倚重,简直让郑凛然觉得是在做梦。

然而平王所以如此,其实也有他的想法,对七月他是相信北君的话,也知道七月的厉害,故而十分愿意笼络。过往他贪财好色,因为国家的是郑王的,不是他平王的,如果不贪不占,便没有那些可享受。

如今他想通了,他已经是郑王。郑国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便对那些贪官污吏改了态度,觉得杀的越多,他的东西会被中饱私囊的就越少。过去他本极好颜面,唯恐别人不把他当回事。如今也想通了,他本是郑王,人之地位的极致,还计较那些虚表的颜面做什么了?

稍稍装的客气和善,就能让飞仙宗上下死心塌地,何乐而不为呢?

当平王与凌落商量这些时,当时就看到凌落的惊讶,为此平王更觉得十分得意。

‘明君谁不会当过去本王只是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如今就让你们好好看看,本王比王兄英明百倍’

如此一来,平王就越英明的得意了。察觉到郑凛然的吃惊,更让他加倍的得意。

总管宣读罢了旨意,不等郑凛然和七月谢恩,他就忙过去虚扶请她们起来。

“方才要两位跪拜听旨,因为当时旨意没有宣读,其中的内容也没有生效。如今旨意已经宣读,内容已经生效。旨意中说的十分明白,宗主与武尊免一切繁文缛节,自然不需要谢恩。如果还不起来,那就是对本王不敬了……”

郑凛然记得左庶长的作风,依旧坚持谢恩了才起来。

七月却直接站了起来,看着郑王问道:“上至王侯,其中有否包括君上自己?”

平王心中颇为不快,想不到七月会有这样一问。

郑凛然当场色变,那宣读旨意的太监总管激怒呵斥道:“大胆”

却被平王喝退。他当明君正当的得意,略微思索过后,便觉得没有什么不可以。反正明君在他看来并不难当,而且他相信如此优待之下,七月没有道理还会杀他。

“当然包括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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