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3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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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个侍卫趁乱跑进屋子,抓过皇后做人质企图保住自己的性命。欧阳德裕他们叔侄俩完全无视他的要胁,继续和别的侍卫生死厮杀,皇后求生无望用脖子撞击利剑。真不愧是一代国母,想走就走一条布丝都不带。
待到所有的侍卫都死了,欧阳德裕和欧阳奇才也搜了一遍院落。并没有发现活人,他们打开阵门便放起火来,皇宫走水惊动的人就多了,那侍卫也趁机混在救火的人群中。
泰泽宫里骨干人员都被送上了法场,侍卫都被分散开编入华夏帝宫,男奴也都送入了华夏帝宫,白天做粗活,晚上住地牢。所有的金银细软各种财物均充公,都被钟离城主没收了。唯有三百多宫娥侍女被张阳要去了。这帮莺莺燕燕,一个个娇滴滴柔弱弱的,杀了可惜留着没用。
张阳在华夏城最繁华的地段买下连七栋两层的楼房,彼此打通之后简单的粉刷一下把房子弄的披红挂彩的。房檐、门首处处挂着红灯,室内多以粉红色为主,弄的一片春光旖旎的味道。
“见过少府主。”一个妇人颤抖着给张阳见礼,就像张阳能吃人似的,她看着张阳就跟看着鬼了一样,又敬畏又惊恐。
“嗯,坐吧。”张阳头也没抬,手也没停,他在写着什么,等他写完了才抬头看看那个妇人。只见她一身蓝布粗衣,头发虽不凌乱却也跟枯草一样,脸上有些萎靡之色。张阳叹口气摇摇头:“才几年不见,你憔悴成这个样子了。”
那妇人轻微的有点颤,没敢说什么。
“怕什么呢?坐吧。”张阳起身扯过一把椅子扶她坐下,她像坐到弹簧上了似的,张阳一松手她就弹了起来,脸色苍白如临大敌状。
“呵呵”张阳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从上到下好好的打量那妇人一番。张阳拿出一大瓶的小培元丹放到桌子上:“一天两粒,女人如花,必须保养不能过早的凋零。”
“谢少府主。”那妇人有点不敢相信似的,张阳能对她这么好?她拿起药瓶,也不敢当面打开。就算是毒药,她也不敢拒绝啊。
“我都不知道叫你什么好了,我还是叫你姬夫人吧,毕竟你本姓姬。”张阳面上一直挂着完全无害的微笑,姬夫人一直是吓得灵魂要出窍的样子。
“不敢不敢。”
“下去好休息吧,没事了。”张阳抬手叫过两个侍女:“好生服侍姬夫人。”
“是。”那个侍女轻轻一福便上前搀扶姬夫人。
姬夫人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吓得‘扑通’一下就跪下了。
“呵,放心吧,都是好意。”张阳伸手把她拽了起来,两个侍女扶着她走了。
姬夫人做梦也不敢想张阳对她还真的都是好意,那两个侍女先带她去洗了个澡,然后从里到外从头到脚的换上了新衣裳,非丝即绢,非绸即缎,头上步摇晃眼,腰间环佩叮铛。
“你看谁来了?”凌波笑呵呵的领着一个小男孩儿走进张阳的书房,张阳赶紧放下笔过去抱起小男孩儿。
“认识我不?叫舅舅。”张阳蹭蹭孩子的头,孩子有点害怕直躲。
“公子。”彩凤轻轻一福,笑道:“公子一点没变,还那么顽皮。”
“我外甥我喜欢一下不行?”张阳抱着孩子坐下又问道:“格诺呢?”
“在外面跟追风说话呢,公子叫我们过来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是想你们了。我想让格诺帮我做几张琴,再帮我挑选几个乐师。”张阳把平康宫和泰泽宫的乐师都集合在一起,让格诺帮着挑选几名出来,专门用来教那些宫娥们歌舞弹唱。
凌波拉着彩凤坐下:“不知道他折腾什么呢,这几天忙的都抓不着他影。”
过了几天张阳拉着凌波走在华夏城的大街上,忽见一座彩楼迎面。凌波驻足观望,才几天的工夫怎么变化这么大呀?这七栋楼房连在一起,中间有空中桥梁,又有空中吊阁。这一连起来这个庞然大物可就成了华夏城一个标志性建筑了。
“撷芳楼?”凌波看着正中匾额上的三个大字,茫然无解不知道这是干什么的,不过这三个字明显是张阳写的,骨力遒劲而气概凛然除了张阳谁写得出这样一手好字?
“摇摆枝迎南北鸟,反复叶送往来风。”凌波读罢大门两侧的对联还是不明白这是个什么场所。“这是你弄的?”
“怎么看出来的?”张阳很意外,他没跟凌波说过呀,府里没人知道这是他的产业呢。
“那字明显是你写的嘛。”凌波不只认识张阳的字迹,就这对联别人也写不出来。
“进去看看。”张阳拉着凌波走进撷芳楼,刚一进门姬夫人就颠颠的跑过来,几天没见她跟脱胎换骨了似的精神焕发。
姬夫人带着他们到处走,凌波一看这里面竟是如此的奢靡,室内还有小桥流水,处处透着温馨浪漫,诗情画意与金碧辉煌完美的结合在一起。里面还有许多单间,每间风格都相似而不相同。里面的陈设都很讲究,琴棋书画一应俱全,锦衾绣床、画卷珠帘,连屏风都精美异常。
他们到后院游玩又听得锅铲之声,张阳问道:“你饿了没?尝尝泰泽国御厨的手艺?”
凌波没点头也没摇头,很诧异的盯着张阳。
第617章 钱啊
泰泽国的御厨?张阳这是要干什么?凌波怎么也想不明白,难道张阳是要开个大客栈?布置的如此豪华,有前厅有后院,有无数个单间,每间屋子都比张阳的寝宫华丽,后院更是别有洞天各种奇巧的园林之景。花费巨资打造个客栈的话,那不得赔死?还用御厨做饭,那饭菜得多贵?还能有客人了吗?
“怎么了?”张阳也不明白凌波为什么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自己。
“你弄这些干什么呀?”凌波随意的指了一下这些房子。
“给那些姑娘们住的。”
凌波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她现在看张阳不像白痴了,他就是十足的疯子。“花这么多钱养活她们?”
“呃?我养活她们?”张阳笑笑:“是她们养活我。”
“房子空着还能开个客栈酒楼,她们住进去谁给钱?”
“空房子能赚几个钱?她们住进去就财源滚滚了。”张阳轻轻的捏捏凌波的小脸蛋,凌波娇羞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不懂怎么个财源滚滚法,钱从哪来?
张阳也没给她解释,就笑微微的问姬夫人:“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都差不多了,再有两三天就可以请姑娘们过来了。”姬夫人不像前几天那么战战兢兢的了,说话也不像鸡叫似的,看上去倒有三分贵妇的风范。
“嗯。”张阳拉着凌波离开了撷芳楼,凌波到底按不住好奇心,便问他到底怎么赚钱。他笑笑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张阳带她到了泰泽宫,整座泰泽宫殿张阳原本想都给它改造成‘撷芳楼’算了。可钟离城主把这座宫殿据为己有了,不给他。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这座宫殿留给琼玉做嫁妆。
算了,泰泽宫给你,泰泽国我的。张阳千算万算到最后好处都让钟离景止捞去了,没办法他权大。
他们进了泰泽宫东走西绕的,在一处不知什么名字的宫殿见到了那些姑娘们。乐师们正在教她们弹琴、吹曲、唱歌,还有的在练跳舞。好像一个个都活得很滋润,脸上不见亡国恨,口中但唱花柳词。
“你看她们********青春貌美,琴棋书画歌舞弹唱样样都好,杀了是不是可惜?”张阳不想打扰她们,拉着凌波轻轻的走,轻声的聊天。
“嗯。”凌波点点头,这么多姑娘都杀了,是太残忍了。
“我给她们一条活路,让她们给我赚钱,是不是也算两不相欠?”
“嗯,她们能赚什么钱?放了就完了呗,你施恩还望报?”
张阳一时无语,的确施恩何必望报?“我也不是有意施恩,我就是想拿她们赚钱才救下她们的。”张阳的借口被凌波一语说破,只好扯下虚伪的‘仁德’外衣,实话实说好了,救人只是手段,目的就是钱。
“怎么个赚法呢?”凌波就不明白这些人怎么能赚到钱。
“按她们的色艺分配房间,定出不同的价码,供客人欢娱啊。”张阳说的很直白,凌波很小白,愣是不明白。
“怎么欢娱啊?她们一个大活人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凌波眨眨眼睛,看张阳正在用看白痴的眼神盯着自己,她尴尬的笑笑,挠挠头使劲想想。“懂了,你是让她们弹琴唱曲给客人听吧?那一支曲子收多少钱啊?”
“开窍,来,我好好给你科谱一下怎么欢娱。”张阳拉着凌波跑到一个空空荡荡的房间里,现在泰泽宫别的不多,就是空屋子多的是。
这钟离城主下手还真狠,把人家屋里划拉的床上连被褥都没剩,屋里倒是不乱,除了拿不走的东西都在这儿呢。张阳扬手布了个隔音阵,又拿出兽皮铺到床上。
张阳跟没骨头似的见床就躺下了,凌波挨着他坐着,他伸手一搭凌波的肩往后一勾,搂着凌波躺好。张阳嗅着她的发香,真想放开这人世的纷纷扰扰,一心一意和凌波共乐于山水之间,那该有多好?每次和凌波单独相处的时候心都格外的宁静,凌波就像一泓清澈的泉水能荡涤他的灵魂。
凌波还眨着眼睛在想一支曲子能赚多少钱,得有多少客人听曲能赚回来本钱?她是很信赖张阳的,张阳每次出手都花很多钱,然后慢慢的都成倍的赚了回来。可这次那七栋楼房连宅带院的改造,花费看来不低于建一个平康东郊的钱,能赚回来么?
张阳翻身半伏在凌波身上看着她仙子一样的面貌,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耳朵,轻轻的凑过去温柔的吻了一个,然后紧紧的抱着她。“我们什么时候成亲啊?我着急了,我想娶你。”
“呵呵,先把你那一身麻烦抖净了再说吧。”
“嗯,说好了,我抖净了你就嫁给我。”张阳也不知道怎么能把钟离琼玉那个婚约解决掉,虽然办法没有,但决心还是有的。
“美的你。”
“那你还想怎样啊?”张阳又想吻她,她推开了。
“说正事。”凌波往他怀里蹭蹭,紧点抱着还是行的。
“什么正事啊?”张阳下决心休息半天,实在不想忙正事了。
“你弄那个什么撷芳楼的事,不会亏钱吧?”
“咳咳”张阳刚要张嘴跟她说‘什么正事都不管,我就要亲个够。’,忽听凌波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张阳真的呛到了。开妓/院还能亏钱的话,那不如直接去死了。
“你就放心吧,财迷。”张阳有百分之一万二的信心不会亏钱的。“你就拿个盆接钱,日进斗金算我输给你了。”
“一天一盆刀币?”凌波的小眼睛放光了,她的理解盆就是洗脸盆,那满满一盆的话收入实在太可观了。
“咱能有点见识吗?撷芳楼里就不收刀币。给小丫头打赏都得是一青金起价。”
“一天一盆青金?”
“青金能行吗?一天一盆乌金算是少的,撷芳楼可是个销金窟啊。”张阳捏着凌波的小下巴轻轻的晃了晃,又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凌波傻傻的,感觉两只眼睛都在冒金光。
第618章 百倍
看凌波傻傻的样子,张阳好开心,他笑微微的看着凌波。凌波转头见张阳那嘻皮笑脸的样子,一下推开了他。凌波觉得自己上当了,她坐起来指着张阳说:“你少骗我。”
“啊?我哪有骗你?”张阳笑的更开心了,凌波这么逗呢,没见过钱啊,一盆乌金就说是骗她了。
“就那些姑娘能值那么多钱?把她们切成片儿卖也不值啊,你分明是骗我呢。”
“切成片儿卖?你当我是卖人肉干的啊?”张阳坐起来抱着凌波:“不过你说的还真贴切。”
凌波想了想张阳许就是吹牛,说的夸张点,但他肯定是奔赚钱去的,怎么能赚到钱呢?万一赔了,可是不少钱呢呀。凌波眉头微皱多少有点担心。
“傻丫头,怎么了?怕赔钱呀?”张阳下巴贴着凌波的肩,双手环腰抱着凌波,柔声说道:“放心好了,只要有你在我身边赔了全天下我都不在乎。”
“少哄我了,这句话不知道跟多少人说过了呢。”
张阳搬过她的肩膀很认真的凝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说:“这次跟泰泽国之战结束以后我就解除婚约。”
“哼,谁信?”凌波知道这婚约难解,更知道钟离琼玉用情多深,张阳也不是一点不喜欢钟离琼玉,这里的麻烦多着呢。
“打赌,我要是赢了,你嫁给我。胜者为王,败者为后。你要是赢了,我嫁给你。胜者为王,败者暖床。”张阳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