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妻-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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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张阳不喜欢黑色和青色,平时白衣服穿惯了,就换也换个亮点颜色的。“换个颜色,这也太难看了。”
“吓我一跳,换什么颜色还不是四套衣服?”追风提笔又要往上写,签领簿只记数量不记颜色。
张阳又拦住了他:“你急什么?”
追风也不是写字有瘾,他不让写就先不写吧。不一会儿那小厮又捧着大木盘走了过来,两套常服一黑一深蓝,两套礼服一青一深褐。
“再换!”张阳就是不喜欢深色的,他从前的衣服都是浅绿、浅蓝、浅粉、浅红、浅黄、浅紫……
“这”那个掌事过来对追风说道:“追风护卫,您想要什么颜色的啊?”就这么拿来再换,拿来再换,那得换到什么时候啊?
追风对颜色没要求,他最多穿一会儿,爱啥样啥样。主要是张阳事多,追风就指指张阳,让掌事去问张阳好了。
“这位公子,您的意思是?”
“都有什么颜色的?”张阳随便说个颜色也没用啊,关键得有才行。
“其实也就这么几种”那掌事的回头问那个小厮:“还有什么颜色?”
“还有一套深灰色的,三套墨绿色的。”那个小厮低着头,老老实实的回答。
第261章 审衣
“哥,你在平康宫过过几个年?”张阳知道追风虽然有百十来套衣服没领,却不一定都在平康宫里。通常都是年前赶制新衣,过年的时候发下去。所以一般他在哪里过年,衣物也就储存到哪里的储物司了。
“三十多个总有了吧。”追风马虎得很,他哪记得住这些小事,他也不在意。
“那至少也该有三十几套啊,就这么几种颜色?”张阳对那掌事说道:“把追风所有的衣服都拿出来。”
“追风护卫”那个掌事奔追风去了:“您不是就取四套衣服么?全拿出来没必要吧?您又不拿走,这不白折腾吗?”
“我没让你拿,他让你拿的,跟他说去。”追风懒得跟他多说,张阳愿意找事,那你们自己解决事吧,我不操心。
“这位公子,追风护卫并不想要那么多衣服。”掌事话还没说完,只觉眼前一亮,他抬头一看张阳手里举着一块金色令牌,上书‘平康公子令’五个大字。金色是嫡公子,张阳一翻令牌背面单独一个‘阳’字。
“参见阳公子”那掌事再傻也知道阳公子是谁,虽然他没见过。阳公子是少府主啊,阳公子的威名传的沸沸扬扬,他身在平康宫听到的就更多了。上次他把宫里所有的侍女都叫过去挨个盘查,前些日子又听闻阳公子平康府里大审青果一案。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人就是阳公子,听说阳公子才九岁啊,九岁长这么高?再说阳公子怎么会到这种地方来呢?他吓得跪在地上直哆嗦,头顶冒汗后背冒风。
“起身。”张阳看他吓那样,心里就明白了八九分,不由得一股暗火升起。“储物司现有多少套追风护卫的衣服?”
“常服四十九套,礼服二十七套。”掌事站起来头低得几乎只能看到自己的腿,怕是连地面都看不见。
“嗯,帐目倒也清楚,全都拿出来。”
“是”掌事转身对那小厮说道:“还不快去?”
“这,我”那小厮一脸的为难,想说什么又不敢的样子。
“快去!”掌事连努嘴带丢眼色的,那个小厮赶紧的跑了。那掌事也躬着身子慢慢的向后退去。
“哪里去?”张阳没发话,他想往哪走?
“这么多衣服,他一个人清点不过来。”
“屋里没有别的小厮了吗?”
“这个,有,有的。”那个掌事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心里的战鼓都快擂碎了,只盼那小厮能机灵点,可别缺心眼。
不多一时从屋里走出七八个小厮,每人托着一个木盘,木盘上面叠放着四五套衣服。他们把衣服摆到桌子上之后又回去拿,往返两三次桌子上摆的全是衣服。颜色五花八门的,真是赤、橙、黄、绿、青、蓝、紫什么颜色都有。
“你们数了没有?这一共多少套衣服啊?”张阳问那个小厮。
“数了,常服四十九套,礼服二十七套。”那个小厮战战兢兢的回答。
“哼!你给我数一遍,这一共是多少套衣服?”张阳指着桌子上的衣服大吼。
那个小厮老老实实的数了一遍,小心的回话:“五十六套。”
“把常服和礼服给我分开放。”
小厮们急忙动手,刹那间就分好了。果然是常服四十九套,礼服二十七套。
“你刚才不是说没多少颜色吗?”张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较真了。
“我,我”那小厮上牙直打下牙:“我是嫌麻烦,我我,我不想给找。”
“果是如此我赦你无罪,若非如此你便是死罪,你想好了,生与死都在于你自己,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要不要说实话,你自己惦量。”
“我,我说”那小厮根本就站不住了,他一下跪倒在地,这样身体还平衡点。“我说,我说”
‘咯噔噔’那掌事的上下牙也打架,张阳看他一眼,他猛一低头舌头都咬破了。
“我说,我说的是,是实话。”那小厮终于把一句话嗑巴完了。
张阳伸手抓过一件红色的长衫往追风身上一搭:“这是他的衣服吗?”
明显的追风根本穿不上,短不说而且宽大得很。追风标准的虎背,体形是最好看的。这种衣服一看就是给又矮又胖的人做的。
“这,这个”那个掌事‘扑通’一下跪倒:“我们只是负责保存衣服,并不曾细察。许是赶制衣服的奴才偷工减料,不关我们的事啊。”
“说的有理,你们既是负责保存衣服,这衣服一件不少,又保管精心,可算得上是尽职尽责了。”张阳的神情阴也不阴,阳也不阳,喜也不喜,怒也不怒,让人摸不着头脑。
“谢阳公子夸奖,不敢居功,这本是分内的事。”掌事也没有能力分析张阳的想法,顺着话茬小心答话就是了。
“这些衣服有没有坏的啊?”
“没有,绝对没有。”掌事对这个是有绝对把握的,这个不怕查,所有的衣服都是好好的。
“衣服没有坏的,数量也和你报的能对上,拿奖赏簿来,我看看追风护卫到底应该有多少衣服。”
掌事爬起来很迅速的拿来了奖赏簿,他心里多少平稳些了,看来张阳查过这个就没什么可查的了,这关就算过去了。
张阳打开奖赏簿根本没看数量多少,想都不用想,肯定是对的。他看看最早的一套衣服是七十六年前张天雷府主赏下的一套彩锦常服。
“你确定衣服没有坏的吗?”张阳又问了一遍,问话若是重复的问,多半是有问题的。
“肯定没有。”掌事很坚定的回答。
“把这套彩锦常服给我拿出来。”张阳指着奖赏簿上的第一行给掌事看。
掌事一看上面只写了彩锦常服四个字,他心下大喜,这没注明颜色和样式,只要随便拿一套就行了,他过去装模作样的扒拉两下拿出一套彩锦常服给张阳看。
张阳拿过衣服抖开,上乘衣料手感特别好而且闪闪发光,光鲜艳丽一看就是崭新的衣服。
“七十六年过去了,这衣服如此的新?近八十年就没一件衣服被虫蛀?衣服叠好放八十年连个死褶都没压出来?”
第262章 赴宴
掌事磕头如同捣蒜,声泪俱下一个劲的求饶。张阳冷哼一声,问道:“到底现在有多少套追风的衣服在?”
“八,八,八套。”
“把那八套衣服挑出来,别的都放回去。”
张阳话毕小厮们赶紧动手把追风的衣服留下,别的全都送了回去。
“你刚才跟我说实话了么?”张阳问那个跪地上打哆嗦的小厮。
“公子饶命啊。”那小厮浑身发软,除了求饶就是磕头,头磕的鲜血直流,泪水更是不断的流。
“我要是饶了你,恐怕只要会磕头的都不会和我张阳说实话了。”张阳给予他的最后一丝怜爱就是给了他个痛快,张阳话音未落就扭断了他的脖子,他连面对死亡的恐惧都没来得及享受一下就完成了由人到鬼的转换。
“啊”不知多少人尖叫出声。
‘扑通’所有的小厮都跪下磕头。
“起身,把他抬出去,赐他一卷芦席,北宫门外二十里葬了吧。”张阳转过身看着那个在地上颤抖着边磕头边求饶的掌事:“五十六减去八等于多少啊?”
“我,我我,我”掌事吓得就剩下半条命了,话也说不清了。
“等于多少?”张阳又问了一遍。
“四,四,四十八。”掌事还会算术呢,不简单啊。
“来人!”张阳一声大喝,齐唰唰蹦过来八个侍卫,到处是巡殿侍卫,他们的耳朵都相当的灵敏。“把他拉下去打四十八军棍,告诉掌刑官如若有一棍不见血,我就打他十棍。”
“是!”侍卫们上去拉起掌事拖着就走,谁管他如何哭喊。
张阳一身青色的礼服显得十分的正式,追风一身黑色的常服显得十分的英武。他们有说有笑的并肩而行全不顾身后那些人的战栗、恐惧、悲伤……
“领个衣服能领出人命来,你真行。”追风真没想到张阳因为这么一点小事能杀人。
“不跟我说实话我不打死他?”张阳最恨说慌,说实话什么事都好解决,张阳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人,他心眼也不小,心胸虽不宽广也不是个小肚鸡肠的人,基本上只要说实话,错误不太大的情况下就赔个礼都能过关。撒谎那就没办法原谅了。
追风也知他这句话本是无心,可张阳言者无心,追风听者心里却颇不平静。‘兄弟,我也想跟你说实话,你现在跟凌波是真般配。可是我成全你们有用吗?谁能同意你们在一起?你爹同意吗?你娘同意吗?平康府上下十二执事,上百族长有一个能同意的吗?你们没结果,哥是为你们好。兄弟,日久天长你会遇上更多好姑娘的,凌波也未必有长性,她说考验你十年,她守得住十年寂寞吗?十年,不光是替她考验你,何尝不是替你在考验她?哥最怕你们都死心眼,你们要真都守着痴情不改初衷,可真就坑了你们,你们一人一兽哪有可能结缘?’
“你想什么呢?”张阳见追风不言不语的,像是有心事的样子。
“没有,我在想那个小厮不说实话也罪不至死吧?他也是心里害怕嘛。”
“谁会无缘无故的说谎?肯定都是心里有所顾忌,无奈才撒谎的。问题是我也不是没给他说实话的机会,我话说的那么明白了,他执迷不悟我有什么办法?”张阳也觉得那小厮死的有点冤,是挺可怜的。“这府里太乱了,真该好好治理一下。”
张振羽左等不见张阳,右等不见追风。不知道这俩玩意儿怎么这么不靠谱,原来追风是极稳妥的,自从张阳会说话就把追风哄的团团转,啥事都由着他。追风宠着张阳,张阳有追风在就天不怕地不怕;张阳顺着追风,为了张阳,追风生不顾死不顾。张振羽看看太阳时间还早,他也不是没吃过饭,赴宴去太早了也不合适。‘行啊,他们爱怎么疯怎么疯,爱怎么玩怎么玩吧,不误正事就行。’
张阳和追风回到寝宫的时候,张振羽一切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他俩出发了。张阳和追风骑马,张振羽坐轿,随行的人四十多个,浩浩荡荡的奔华夏帝宫走去。
“骑马坐轿多麻烦,这马说实话都没我跑的快。”张阳这倒不是吹牛,马累死也跑不过他。
“走大门也麻烦,翻墙进去多快。”追风瞪了他一眼,该有的仪仗必须有,这是图省事的事吗?
很快到了帝宫,递上拜帖。不一会儿大执事出来迎接,一行人一拥而入走了进去。
后殿门前钟离城主率众迎候,见面难免彼此要客套一番。走进殿堂分宾主落了座,大家刚刚坐稳都还没说上三句话。钟离兄妹就走了进来,他们很礼貌的跟大家打个招呼然后到城主下手边坐了。
原来城主不只请了平康王府的人,其他五郡首领连同他们的嫡长子也都邀请了,来与不来在于人家了。平康府的人是来的最早的,陆陆续续其他五郡的人也都到齐了。
“摆宴”城主夫人见人都来了便吩咐摆宴,她环视一圈发现钟离琼玉走了,只有钟离琼英一人在下手边坐着。原来钟离琼玉上来以后就仔细的观察着平康王府来的人,他确认没有张阳之后便独自离开了。
宴席无外乎就是酒菜与歌舞,这些人哪有奔这两样来的?开宴不多时便撤去歌舞以方便他们交谈,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大家开始探讨阿古斯法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