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爱言婚-第12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他伸手托起我的脸,想帮我擦去眼泪,我却一把推开他,因为用力过猛,跌跌撞撞连退数步才站稳。
“我输了!”这场赌局,我赌上了爱情,赌上了婚姻,终究是输了,输得彻底。“我没有办法改变你。”
见他走近一步,眼中尽是怜爱,我颤抖着连退两步。 “你别过来。收起你的怜悯,我不需要……把你的怜悯和施舍,留给需要的女人!我景安言,不稀罕!”
》 “你!”他看着我,眼底都是浓重的暗红。我知道他生气了,他只有生气的时候,才会有这样可怕的眼神。
我不知所措地后退。
“你一定要我把你当成女人……好!”他两步冲到我面前,抓住我颤抖的手臂,不顾我的挣扎硬是把我拖向他的车,塞了进去。
相处二十年,他从未真正跟我发过脾气,更没有如此粗暴的举动,我有些懵了。“你要带我去哪?!”
“回酒店。”他并不是回答我,而是告诉一脸愕然的司机。
司机不敢多问,以时速七十公里的速度将车开至酒店。
…………
酒店的房门打开,他将我拖进满是漆黑的房间。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巨大声响,他将我死死按在墙壁上,刚毅的身躯紧紧抵住我的身体,指尖捏着我的下颚,狠狠吻了下来。
带着速度与力量袭来的吻,只让我有一种感觉,疼痛,从唇齿一路疼到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可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我反手搂住他的颈项,张开紧闭的唇齿,迎合着他的侵~犯。
虽然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想要我,在这样的时刻,以这样的方式。但,那已经不重要。
这或许就是爱的感觉吧,宁愿疼痛,也不愿失去。
吻越来越深入,舌尖的缠绕越来越迷乱,他熨帖在我身上的手也越来越肆无忌惮,抚上女人最柔软的曲线……
身体猛然一轻,他将我推倒在旁边的沙发上,随即欺身压了上来,霸道的吻落在我的肩上,留下一串串酸涩的酥麻。记忆中一些画面轰然炸开一般,接连出现在我的眼前,全是那夜无一丝间隙的占有和痴缠,让我尝遍疼痛与欢愉,我仿佛还能闻到合欢花的味道……
无光的黑暗里,我依旧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觉那熟悉的触觉和疼痛又一次将卷进了无尽的深渊,万劫不复。
裙子腰际的拉链被拉开,他的热吻和抚摸毫无遮拦,畅通无阻,一路向下……我抱紧他,感受到他的火热,听见他低哑沉重的喘息,这就够了。
纠缠中,他扯开腰带,掀起我的裙摆,急切得一刻都不愿意多耽搁,好像生怕有一刻的犹豫,他就无法再继续这场罪孽的欢情。
…………
和第一次一样,一切在黑暗里发生了。滚烫
的欲~望直直闯进最深处,没有剧烈的疼痛,只有被填的满满的渴望,和被快感蚀骨入髓的僵直。
“唔……”我咬紧唇,咽下了差点溢出口的□。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到来的圆房是不是让你们很惊喜?!那就快点鼓励我继续下一章吧。
景哥哥到底还是兽性大发了,为什么爆发的这么突然呢?因为不想失去?因为不想看见言言伤心?因为心疼她?还是因为他想逼自己迈过心里的那道伦常的隔阂?
如果要问某爱情专家,某专家一定会说:切,因为他是男人,个个男人说的时候都是冠冕堂皇,道貌岸然,做的时候,指不定咋痴迷呢!对不?
☆、欢情
强健的双臂在我背后不断收紧,将我完完全全困在他的怀抱里。我轻轻仰头,舌尖舐过他光洁的颈项,根根分明的肋骨,落在他弹性十足的胸口,轻轻咬下去……
“……”
他的喉咙深处咽下兴奋的低吟,却按耐不住喘息的急迫,滚烫如岩的身体激荡起异乎寻常激烈的节奏。
我喜欢这样的他,因为我知道,男人,甜言蜜语可以是假的,深情款款的凝视可以是装的,但横亘在我身体中的滚烫和强硬,无法作假。
现在的他,不再把我当成妹妹,只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女人,被他侵犯和占有,却欲罢不能的女人。
天翻地覆的摇晃和撞击越来越沉重,可这似乎还是满足不了他的渴望,他扯掉我身上半褪的裙子,抬高我的一条腿,进入的更深,像是要冲破我的心口,钻进我的心尖。
每一下狂野的撞击,让混着酒精的血液不断地冲击着心脏,虚无的感觉节节攀升,我再也无法自持,伴随着他的节奏,空旷的套房内响起一声声让人脸红心跳的纤细呻~吟。直到,极致的快感破茧而出……
我无措地抱着他,心脏如同停止了跳动,周遭的氧气也被抽空,死亡一般激~情让我的脑中徒留一片空白。
我仿佛感到一种东西离我越来越远,让我心悸,让我恐慌,我无助的呼唤和求饶,“不要!不行了,哥,我受不了……”
他的动作猛然一顿。
我顿时清醒,有种咬舌自尽的冲动。
气氛短暂的僵持,他松开紧抱着我的手臂,我急忙反手抱住他,吻上他的唇……辗转的热吻中,他深切得恨不能把我的舌尖吸吮走,可见他和我有着相同的冲动!
大概是他寻回了理智,之后的欢情,他的动作明显温柔了。时快时慢的节奏里,他的吻不时落在我耳后,浅浅深深,指尖轻抚过我每一个敏感处,若即若离,我心跳平复了许多,呼吸也畅通了些,随着他的节奏回应着他的动作。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很快,又似乎很漫长,他的动作逐渐加快,落在我胸前的吻逐渐变得痴狂,我搂紧他的肩膀,让他在疾风骤雨般的喘息声中,将一片灼热直直送入我的身体。濒临死亡的尖锐快感又一次淹没我,灵魂超脱般的离我远去,徒留我僵直的身体,不断颤抖,心脏在一点点勒紧,勒紧,痛得几尽痉挛。
之后,我失去了意识。
模糊中,我听见他呼唤我,“言言?”
我睁开眼,他正坐在我身边,房间内的景物被昏暗的壁灯点亮,深深的绛紫色。
不堪入目场景再也不能被黑暗掩盖,我不知该怎么面对,急忙又闭上眼睛。“嗯,我有点累了,我想睡会儿。”
“洗个澡再睡吧。”
身上的确黏黏的难受,我尝试着动一动,四肢沉得像灌了铅,“我没力气了,你能扶我一下吗?”
他半扶半抱,拥着浑身发软的我走进浴室,热水肆意挥洒在我们相拥的身上,我本就使不出力气,被他亲昵的抚摸和揉搓弄得更加窒息,要不是我意志坚强,我肯定晕死在里面。
简单冲洗了一下,他又抱着我回到沙发上。
走出憋闷的浴室,我的身体舒服多了,呼吸好像也通畅了些,我枕着他的腿,闭上沉沉的眼睛。我真的很困,很想一直睡下去,再不要醒来。
浅浅的轰鸣声把我吵醒,我勉强睁开眼,我还枕在他的腿上,身上多了条珊瑚绒的毯子。温热的气流吹在滴水的头发上,暖暖的,痒痒的,就像从前一样。
我想起了小时候。每次晚上洗完澡,我都要被他强行按在沙发上吹干头发,因为受不了热风吹在耳后的麻痒,我躲来躲去,难免会扯断一两根他指间的发丝,阵痛连连,我指控他虐待我,他笑着威胁我:“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以后天天这么虐待你,虐待你一辈子!”
我连忙点头。“我听话。”
后来长大了一些,我知道了晚上湿着头发睡觉会头疼,洗完澡就乖乖躺在沙发上,枕着他的腿,等他给我吹干头发。他的指尖熟练地撩动我的长发,再不会牵痛一根头发。
再后来,他申请到美国读大学,一年只回来看我一两次,而且只顾着专注于各种天书一样的资料,早已不记得这种小事,可我却时刻惦记着,有天晚上,我终于鼓足勇气,洗完了澡,穿着黑色的蕾丝睡衣,拿着吹风机去找他。
“怎么?主动来找我虐待你?”他关了电脑上的英文资料,接过吹风机。
“是啊,我决定牺牲一下,满足你这个虐待狂的恶趣味,免得你欲求不满,去找别的女人……”
他哑然失笑,“你以后少看点网络小说吧,说话越来越乱七八糟了,哪像个女孩子。”
“嗯,好吧,那我以后
专攻影视作品,噫,你看过没?网评不错!哪天咱们看看呗?”
他撩着我发丝的手一顿,视线掠过半透明的蕾丝睡衣,又迅速移开,专注地帮我把头发吹干。
…………
自他毕业回国之后,他没再给我吹过头发,我也渐渐戒了这个被“虐待”的嗜好。现在,重新感受,别有一番滋味。
暖气阵阵,我看着他低垂的眉目,静静感受着他指尖留在我发丝间的温柔,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第二天醒来,景漠宇告诉我,他已经尽力了,就算他把我压在身下,达到欢情的巅峰,他还是只当我是妹妹。
我二话不说,拉着他去了民政局。两个红章扣下来,我们的婚姻解体了!
再没了责任和承诺的束缚,他迫不及待奔向白衣飘飘的许小诺,一双璧人紧紧相拥,夕阳血一般的红,夏风徐徐的温暖,那场景真美!
我微笑着祝福他们,还拍着胸口承诺:“你们放心,我会摆平老爸的。”
他们相拥着离去,我捂着剧痛的心口蹲在地上,眼泪终究还是滑出眼角,一滴一滴被暖风吹散。
我想不明白,他在黑夜里抱着我的时候,明明那么紧,明明那么深,怎么会只把我当成妹妹!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想留的人留不住,不想他来的人,偏又来了。
齐霖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逼着我履行赌约,嫁给他做老婆。
我吓得使劲儿摇头,无奈身体一点都动不了,话也说不出。他便趁火打劫把冰凉的大钻石戒指套在我的无名指上,还温柔地把我拥在怀里,在我耳边款款私语:“言言,你会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女人……”
我当真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差一点就意志不坚定,以身相许。
我心急火燎地想拒绝,努力了好几次,终于模模糊糊挤出一句话:“齐霖,我不能……”
齐霖好像有些火了,抓着我的手不断缩紧,捏得我手指都快断了。
…………
清晨,我在温暖的晨光中睁开眼,才知道一切都是一场噩梦。
景漠宇正安静睡在我身边。
而我的睡姿一如既往的不雅,整个人都挤在他怀里,双臂紧
紧缠着他的腰。我尝试着修正一下不雅的睡姿,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原来他的手臂也搂在我的肩膀上。
难道,睡姿不雅的怪癖也会传染?!
左手的无名指被什么东西硌得发麻,我悄悄抽出手,LOVE系列的经典铂金婚戒正套在我的无名指上。
我笑着把戒指举到阳光下,银白色的晨光在戒指上流动,旋绕,炫目的诱惑。
爱情与婚姻的永志不渝的承诺——这是他的选择,这是他的决定。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场欢情,亦或是一场爱情……
个人认为,是后者,你们觉得呢?
一整章满满的激~情,满意了吧?可是,我其实想写的不是激~情,是一个很重要的情节。你们看出来没有?
提示一下:漠宇哥哥再强悍,言言就算体力再差,她也不至于一次欢~情就生不如死,不知道你们看出问题没有,看不出来也没关系,后面就懂了。
☆、番外之 平安夜
漆黑的平安夜,华盛顿却是一片雪白的流光溢彩,欢快的圣诞歌和笑声,不时震落窗檐上的积雪。
埋首在厚厚的一叠公司文件中的他,揉揉麻痹的太阳穴,伸手端过手边的咖啡杯抵在唇上,才发现杯子里只剩下残留的最后一滴咖啡,顺着杯壁滑落。
僵硬地端着空的咖啡杯,许久,他才压抑下胸口陡然而生的锥痛。他又忘了,她已不在他身边,再不会有人在他专注于工作的时候,悄无声息为他的杯子续上温热的咖啡。那时候,他以为杯里的咖啡是喝不尽的,就像她对他的爱是取之不尽的一样。
原来,咖啡杯会有空的一天,她的爱,也有耗尽的一日。
放下杯子,他继续看文件,可文件上一行行的英文忽然变得杂乱无章,他烦躁地合上资料,脱了衣服走进浴室。
急流而下的水冲刷在肌肤上,微微的灼痛。
香草混着绿茶香气的沐浴液被热水吹散,溢了满室的浓香。他深深吸气,静静呼吸着那种味道,很香,和记忆中味道相似极了,只是少了一种特殊的甜香。
记不得是多少年前,他只记得那时她还是个未成年的少女,却已美得玲珑剔透,一双忽闪忽闪的眼睛,永远噙着水一样的笑意。
那晚,他带着一身疲倦回家,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剧。她似乎刚刚沐浴过,黄粉色的睡裙衬得小巧的瓜子脸娇妍绰约,犹如深海寒潭上洒落的一抹暖阳,明媚了人心最深处的落寞。
他坐过去,捏捏她软绵绵的小脸,“这么晚还不睡?又不听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