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来婚去,冷战首席上司-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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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分吧,那三分等以后再给,我许诺给你的,你还没有得到,所以不要急于给我太满的分数……”他说。
邹念闭着眼睛,贪婪地呼吸着他的味道,越来越陶醉,越来越舍不得离开他的怀抱,想要永远跟他睡在一起,躺在一起,这样无所顾忌的两个人轻轻细语,拥抱彼此,手指随时能抚摸到他的每一寸身体,鼻息随时能闻到属于他的那种男性味道。
他说:“我对你,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清楚具体,一个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的感觉,我不敢笼统的讲,至少我这个男人是这样。一开始对你,我不反感,也不算有多喜欢,渐渐的我不知道为何,想闻你身上的味道,自然,我也想到了跟你上/床,就是这么简单,会认为我下流?”
“不会,现在不会了。”邹念诚实地说。
阮聿尧身上只穿了一条男士内库,在沙发上两个人暧/昧的蹭的已经要掉下来了,男人性感的人鱼线露了出来,结实臀部,胯间的浓密黑色森林,以及把内库前端高高支起的某物一半已经露了出来,深紫色粗红的一柱,他轻轻地吻着她胸前那片吻痕:“做过一次,是不是就被我的荷/尔蒙味道吸引了?”
“你太自信了……”邹念被他手弄的身体扭动,在他怀里,身下,有了一些撒娇的意思,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薄唇,一点一点,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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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阮聿尧的大嫂薄敏打电话找邹念一起逛街,问邹念有没有时间?邹念点头,说有时间,即使没有时间也要变成有时间,否则怕是不太好。
薄敏打电话的时候是中午十点半,邹念那会儿正在花店里忙碌,一点不累,反而很开心,看着花草也赏心悦目的,陪着薄敏到了商场,薄敏给住院的女儿买换的内衣,邹念帮着一起参谋。
选好了两套女儿阮雨的,薄敏和邹念又去了成人内衣区域,薄敏要买,和邹念交流什么样的内衣穿着舒服,保持胸型,邹念根据自己知道的给了一点意见,然后薄敏和邹念每个人都买了一套新的性感内衣,女人在一起,渐渐不拘束于谈论这些。
去收款的地方结账,邹念抢着帮薄敏给了钱,这套性感内衣……就当做是她送薄敏的了。
出去商场时,中午十一点半,邹念主动提起去吃午饭,这是该做的。薄敏点头,没有跟邹念有半分见外。
在餐厅里,薄敏问邹念:“花店的工作累不累,还适应吗?”
“我很喜欢在花店里工作。”邹念对薄敏说:“我在大学时期打过工,就是在花店里工作,不知道聿尧有没有说起过,他知道的,所以他才对这间花店这么感兴趣,提议要给我兑下来,让我接手继续做。”
“聿尧在家里还真没有提过你大学打工的事,平时他很少说起你的事情,就是夸你很好,很懂事,说他现在认定了,不要反对,他是成年人36岁了,懂得分寸,也懂得把握和珍惜,大概就是说这些。”薄敏对邹念浅笑。
邹念也笑,真不知道大嫂说的这是真的还是假的,阮聿尧……他居然是这样说的?
聊起了阮家的事情,薄敏不吝啬的对邹念说,也不瞒邹念:“我婆婆是个很厉害的女人,年轻时厉害,现在一样,别有人跟她对着干,否则这人的下场一定不好,人家老太太晚年多好,一个儿子从政,一个儿子经商,老太太享福的同时,还谁也不服!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头,都没人敢惹!”
“这样啊。”邹念点头,听着。
薄敏又说:“你去家里,可要记得了,老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不要摇头说NO。嫂子刚接触阮家人的时候,就是什么都不知道,惹了老太太不高兴了,没结婚刚认识他大哥的那几年,和进了门的那几年,都不好受。等我们阮雨大了,四五岁了,小女孩粉纷嫩嫩的可爱,老太太才因为喜欢这个孙女也对这个孙女的妈妈好一点。”
邹念点头,陪着笑……阮聿尧的妈妈这么可怕?
这时邹念不免担心了起来,萧玉华这样的人,有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呢?为什么到了四五岁觉得孙女可爱才喜欢孙女,难道阮雨刚一出生时萧玉华不喜欢吗?如果萧玉华心心念念盼着孙子,她给阮聿尧生了一个女儿,阮家两个都是女儿,老太太得心情不好吧?
吃完午餐,邹念要和薄敏一起去医院看看阮雨,但是薄敏阻拦了她,今天逛街已经很累了,花店的事情还要忙,怀着孩子就别折腾了。薄敏上车前对邹念说:“好好休息,改天星期天有时间,体力足了,再让聿尧带你去。”
“好的嫂子。”邹念看着薄敏离开。
两个人摆手,说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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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诉苏姿的事情,阮聿尧那边叫人安排了非常厉害的律师,但是邹念参与的不多,其实都是阮聿尧在发话,律师在做。
自从在宏远离职,邹念就一直没有和郑澜联系过,这次看到郑澜的来电,邹念拿起手机,第一直觉是郑澜为苏姿的事情而打来。
她接了,不再是郑澜的员工,所以邹念没有一点惧怕:“你好。”
“念念吗?”郑澜开口。
“是我,有什么事吗?”邹念问。
郑澜开口央求地说:“正东去了你家对吗?你让他接我一个电话。”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去了我家里?”邹念听了,一瞬间的惊讶了。
郑澜在那边诧异地说:“是啊,正东你们没见到面?我挣扎了很久,才决定给你打了这个电话,毕竟我认为以后还是不跟你联系的好,打从心里,从来也没承认过你这个儿媳妇。正东说,他从外地回来就去你家里了,给你打了电话问的地址,正东还说,他下飞机第一时间告诉你的……”
前面那些话,邹念都不在乎。
郑澜把她当成什么,她也从不关心。
她此刻人在花店里,怕花店里的两个姑娘听到她的家事不太好,拿着手机离开了花店,到别处去接。找了一个安静没人的地方,邹念听着郑澜说完,然后她皱眉对那边的郑澜说:“苏正东没有跟我说过,什么下飞机?他出差了吗?他也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和他好几天没有联系了,我在法院起诉离婚,这件事他是知道的,他虽然说不同意,但是他没有找我跟我谈过。”
“那是怎么回事?”郑澜问。
邹念也好奇是怎么回事。
苏正东去了哪里,为什么对郑澜撒谎说他来了她这里呢?
跟郑澜说完,邹念立刻就挂断了,站在楼层的没人地方,她打给了苏正东,可是苏正东不接电话,通了,只是不接。邹念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到底苏正东干什么呢?不知道为什么,邹念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因为和苏正东认识将近两年了,结婚一年,长久的相处中,对他的反常举动,邹念还是有一点感觉的。
如果说她对阮聿尧和苏正东两者之间,了解谁更多一些?那么毫无疑问——这个人是苏正东,和苏正东认识的久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苏正东这个人,当你了解了之后会发现,他其实很简单。
邹念回了花店,但是她做什么都开始心神不宁了。
大概二十几分钟,她的手机响了。
……是苏正东打来的。
“苏正东?”邹念接起。
那边说了什么,邹念听完,下一刻立即挂断了电话,拿了包和手机匆匆的离开了花店,捂着心口紧张的往电梯门口跑去,直到电梯来了,她进去,皱眉用力的按着电梯按钮,闭上眼睛,等待着快一点到达一楼。
外面,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每天,早上晚上固定的时间阮聿尧派车来接,平时她出去,需要给他打电话,他再派车来接送。阮氏集团距离这里不远,非常方便,但是邹念觉得一些小事出门,根本用不到他的车来接。
现在,邹念是没有心情和时间给他打电话,只想快一点找一辆出租车,去市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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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租车这个时间也不好拦截,邹念跟人拼车,勉强二十几分钟磨磨蹭蹭的到了市医院门口,她给了十五元钱正好的,下车。
怀着孩子,不敢脚步太匆忙,但是心里忐忑不安着。
有些晕车了,天气热的缘故,加上心里紧张焦躁,出入电梯一上一下也晕晕沉沉的难受,胃里和脑袋里,也分不清是晕车中暑,还是孕吐的反应。
她一路上了楼,见到了苏正东站在那里。
她用手里的包用力打在苏正东的身上,眼泪一下就掉了出来:“苏正东!你这个坏蛋!你怎么什么话都敢说?你想过我妈身体刚恢复没有!”
邹念一直骂他一直骂他。
苏正东忍受着她的打骂,在她哭累了控诉累了的时候,苏正东捡起她松手掉在地上的包包,攥住了她的手腕,皱眉道歉:“对不起,我下飞机之后去朋友那里参加婚礼,喝了一点酒,我喝醉了,所以我……”
“别跟我说话!”邹念推开了他。
他的手里拿着她的包,解释:“念念,对不起,我喝醉了没想过去你家里,但是刚好那时妈打给我了。我一直联系不上你我很郁闷,也联系不上妈,这次妈联系我,我和妈聊了几句,我才知道,是你隐瞒妈的,你不让她跟我说话见面,我这才一气之下,去见了妈——可能酒后我有些口不择言,倒出了一些事情……”
“喝醉了吗?那么现在呢,现在你怎么好好的?”邹念用力给了他一巴掌。
苏正东没有躲。
当郑澜上楼的时候,正听到儿子在对邹念解释,然后郑澜来不及走过来,就看到了邹念打儿子一巴掌这一幕,气的走了过来手指直指着邹念:“你敢动手?邹念!你最好掂量掂量你几斤几两!我这个当妈的都不舍得动一下,你给我打?”
“我不知道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只求你儿子不要再这样纠缠,我妈已经一把年纪了,她不是做的小手术,是开颅手术!我妈还在恢复期,经不起这么刺激!也不是每一个家长都能把儿女婚内出轨当成是家常便饭一样不在乎!”邹念气哭,眼泪挂在了脸上:“我妈不是郑女士您,您能容得了儿子出轨,可是我妈容不了我出轨。我出轨了……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我这个人一边不要脸一边还装的很纯真,我妈面前我是个好女儿,现在我知道是我咎由自取,活该——请你们现在就离开这里!郑女士,下次您再数落我不离婚之前,先问问你儿子,他痛快不痛快!”
一口气说完这些心里堵着的,邹念哭着说到开始不停干呕,一只手按着墙壁,手指抠着墙壁,胃里恶心的太难受。她明白自己下贱,出轨,但是轮不到苏正东告状!这个世上,她不怕别人指着她骂一句贱女人,但她就怕自己的母亲会这样看,母亲的思想是很保守的,一定受不了女儿这样堕落!
郑澜把苏正东扯下楼了,但是苏正东有没有走,邹念不知道。
一个小时左右,向阳来了。
向阳说,苏正东被他妈拽回家了,苏正东的确是没少喝,他在医院一楼跟自己母亲撕扯,还摔了一个跟头,磕的额头红了一块儿。
邹念已经哭过了,累了。
她坐在病房外面,对身旁的向阳说:“没事,我真的没事,该怎么面对就怎么面对。刚才我是气的,情绪太激动了,还好我妈没有什么危险挺了过来,我会把握一个分寸解释的,不会拿我妈的性命开玩笑。”
“苏正东有对你妈提起阮聿尧吗?”向阳担心的是这个。如果苏正东说了那个男人是阮聿尧,那么阮聿尧大概会进入黑名单里,她妈,怎么可能让女儿将来嫁给那个出轨对象?邹母是个很犟脾气的人,向阳了解,到时非逼着邹念跟阮聿尧断绝了来往不可。
不过向阳也不敢说死,人的心很难测,也许她妈不会这样做。
邹母还没有醒来,邹念和向阳就这样在外面坐着。
不时地,邹念会恶心干呕,向阳起身拍拍她的背:“没事吧?不舒服就靠一会儿。”
邹念摇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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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说,患者醒了,可以进去陪着了。
邹念站起来,高兴,又万分忐忑。
“进去吧,好好解释。”向阳推邹念,和邹念一起进去。
病床上,邹母看向了进来的女儿。
邹念的眼睛是哭过肿了起来的摸样,红红的,像个核桃,好像小时候被爸妈打了,狠狠教训了,哭了一宿之后的样子。
“你怎么……不学好啊……”邹母的嗓子,哑了,声音很小。
邹念挺清楚了。
她只能说谎解释:“妈,对不起,不要总听苏正东胡说八道,我没有那么做,我都是骗他的,我没有跟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在一起,真的没有。如果我真的有了人,向阳她一定知道的,她哪会还给我介绍男朋友。”
邹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