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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娇妻难养之老公太霸道-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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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律师摇了摇头,嘴角的笑容嘲讽。压根不懂法,真是无法沟通。

“莫太太,您还有问题吗?”

舒云歌摇头,语气温和道:“没有了,谢谢汪律师。”

“不客气!”汪律师递过来签字笔,指着下面的空白处,道:“您在这里签字就可以了。”

拿起签字笔,舒云歌一笔一画写下她的名字,然后将文件推给汪律师。

“我会尽快办好其他手续。”汪律师点点头,将文件放进公文包中。

“喂!”

被无视的莫洁脸色铁青,指着他们吼道:“你们别想糊弄我,我爸爸的财产都是属于我的,舒云歌你这个贱女人,别想拿走莫氏。”

从进门莫洁给人的印象就很不好,汪律师沉下脸,厉声道:“莫小姐,如果你不同意这份财产分割,可以去法院起诉,走正常程序。”

“哼,我肯定会!你们等着吧!”

舒云歌站起身,笑着将汪律师送走。莫洁双手叉腰站在客厅里,瞪着回来的她,满眼都是恨意,“舒云歌,你心里特得意是吧?”

她伸手指着舒云歌的鼻子,骂道:“你不仅抢走我爸爸,还抢走他所有的财产,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恶毒?”舒云歌挑眉,唇角抿起笑来,“如果我恶毒,就会让你一无所有,扫地出门!”

“我呸!”

莫洁气的跳脚,“舒云歌,你也太嚣张了,我爸爸老糊涂了才会娶你这种女人进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你那个初恋情人勾搭,给我爸爸戴绿帽子!”

“莫洁,”舒云歌站在楼梯口,抬手朝她身后指过去,指着那张黑白照片,下颌轻点,道:“你爸爸尸骨未寒,你就冤枉他戴了绿帽子,你还真是个孝顺的女儿!”

她敛下眉,语气蓦然转冷,“我告诉你,从现在开始,这个家是属于我的。分给你的那些,是我看在你爸爸曾经帮我的份上,施舍给你的,如果你有骨气,大可以不要!”

佣人提着一个皮箱下来,莫洁盯着自己的行李被提下来,瞬间变脸,“舒云歌,你要做什么?”

微微侧过身,舒云歌望着丢在她脚边的行李箱,笑道:“这里是我的家,所以要滚的那个人,应该是你!”

话落,佣人已经上前,将莫洁的行李箱直接丢到大门外。

关上卧室的门,舒云歌还能听到楼下传来的谩骂声。她推开阳台的门,双手扶着栏杆,盯着脸色灰白的莫洁,冷声道:“对了,我通知你一声,下周是你爸爸下葬的日子,希望你可以出席。”

“舒云歌,你这个贱人,你不得好死——”

楼下的辱骂逐渐汹涌,舒云歌敛起唇角,吩咐佣人如果她不肯离开,就打电话报警。

不久,楼下的声音沉寂下来。

舒云歌坐在梳妆镜前,神色平静。她小心翼翼将掌心贴在锁骨间,那条玫瑰金的项链在她的指尖缠绕,染满属于她的温度。

这种在绝望后,再度重生的感觉,仿若从地狱飞升到天堂。舒云歌眼眶湿润,望着镜中的自己,怔怔落下泪来。

晋臣你看,这一次,老天终于可怜我们,肯给我们一次机会!

……

用过午饭,沐良坐在庭院前的玉兰树下发呆。大雪之后,天气忽然转暖,院子里的玉兰树,渐渐冒出花骨朵。

沐良仰起头,看到树枝间稀松的阳光,忽然记起去年夏季,她站在玉兰盛开的树下,不期然遇见归家的傅晋臣。

即便今日,她还能记得当时自己的心情是多么紧张,生怕被他认出来,前功尽弃。不过幸好,傅晋臣先前被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唬住,并没有认出真正的她!

呵呵……

沐良抿唇轻笑,有时候觉得自己也蛮古灵精怪的,她那些小心思层出不穷。经常把傅晋臣气的上窜下跳,一副想要狠狠掐死她的凶狠模样。

午后的阳光旭暖,沐良不自觉贪恋这份宁静。她靠坐在躺椅里,手里还握着手机。刚刚蔡永芬打来电话,似乎已经知道她昨天回宋家的事情。

沐良听着妈妈压抑的哭声,其实很想笑着告诉她:妈妈你别哭,我都没有哭,你又哭什么?

心疼她,为她哭泣吗?

可是话到嘴边,沐良却又说不出来。她喉间酸酸的,一股汹涌的泪意,被她强自逼回眼眶。

心狠狠伤过,就不会再痛了。这样也好,沐良笑着安慰自己,她死了心,从今以后也不会再觉得纠结,不会再有犹豫,只会一心一意做沐家的女儿,只爱她的爸爸妈妈。

这样多好?!

沐良勾起唇,轻笑了声。

“四婶!”

身后忽然靠过来一具温热的小身子,沐良回头,傅橙两条胳膊已经缠在她的颈间。

“二嫂。”沐良看到身后的人,笑着打招呼。

曹婉馨坐下来,道:“橙橙不肯午睡,非要出来玩。”

“你最近气色都不好,”曹婉馨握着沐良的手,语气关切,道:“有什么事情不开心吗?”

何止是不开心?

沐良垂眸,心头苦涩,“没什么,工作忙,身体有些累而已。”

听到她的话,曹婉馨笑了笑,“你们上班的人都很辛苦,平时要多多保养才行,尤其每天对着电脑,人很容易就疲劳的。”

“是啊。”沐良随声附和,抬手揉了揉肩膀。

“二嫂给你按摩一下吧。”

沐良惊讶,“你会这个吗?”

“会呀!”傅橙坐在妈妈腿上,笑眯眯的抢话说,“妈妈每天都要给爸爸按摩,爸爸都说妈妈按摩的很舒服,很棒的!”

曹婉馨抿唇轻笑,眼神暗了暗,道:“世钧的腿不好,我每晚睡前都要给他按摩。为了能有些效果,我还特意去专门学过的。”

听她提起傅世钧,沐良也跟着叹气。

“走啦四婶,”傅橙拽着沐良站起身,拉着她往楼上走,“橙橙要看按摩。”

沐良拗不过她,只好站起身往里走。

三楼很安静,独立分割出来的空间私密。沐良打开卧室的门,问道:“二嫂,我要躺下吗?”

曹婉馨扫了眼卧室中央的大床,笑了笑,“最好是躺下,效果比较好。”

脱掉鞋子,沐良趴到床上,曹婉馨拿起一个枕头,垫在她的双臂下面。

傅橙跪在床沿,双手托腮等着看。她觉得按摩很好玩,这里揉揉那里搓搓。

“这样可以吗?”沐良双臂垂下来,将腿也放平。

曹婉馨洗过手出来,拿出一瓶精油,站在床前,“外套脱掉,放松就好。”

沐良应了声,将外面的毛衣外套脱下来,只剩下一件吊带。她偏过头,笑着跟傅橙说话。

“你最近按时练琴了吗?”沐良下颌垫在枕头上,语气微有严厉。

傅橙鼓着腮帮子,底气不足,“昨天没练。”

“只有昨天?”

“……好像前天也忘记练了。”

沐良红唇微勾,忍住笑意,“一会儿四婶带你去练琴。”

“好啊。”傅橙猛点头。

曹婉馨眼神温和,将精油揉搓在双手的掌心,然后顺着沐良的脊椎骨,一寸寸往下,循序渐进的按揉着穴位。

曹婉馨不过才按压几下,沐良就觉得挺舒服的。她撇撇嘴,笑道:“二嫂,按摩难学吗?”

“不难。”

沐良心头微动,心想如果不难学的话,以后她要抽时间跟二嫂学学,保证能把傅晋臣吓一跳!

全身的神经逐渐放松下来,沐良慢慢感觉有困意。这几晚她睡的都不好,只以为是身体舒缓后的自然反应。

不多时候,沐良酸涩的眼皮渐渐合上。

傅橙小眉头紧蹙,盯着沐良闭上眼睛,“妈妈,四婶怎么睡着了?”

将精油瓶子收进口袋里,曹婉馨拉过边上的被子给沐良盖上,同时牵过女儿的手,柔声道:“四婶困了,我们不要打扰她睡觉,好不好?”

傅橙瞥了眼沐良,跟着曹婉馨离开三楼。她心头微感失落,刚刚四婶还说要陪她练琴的,怎么就睡着了?

昨晚连夜赶出一份计划案,傅政整个上午又在重修,连午饭都还没吃。最后确定好一组数据,他总算松了口气,走到院子里散散步。

院子里的玉兰树已经发芽,逐渐显露的花骨朵,预示着今年又将盛放。

有佣人慌慌张张跑出来,傅政蹙眉,问道:“有什么事?”

那佣人面色焦急,“少爷,四少奶奶好像身体不舒服!四少爷不在家,太太还在午睡,这可怎么办?”

傅政剑眉紧蹙,“严重吗?”

佣人点头。

傅政抬脚往楼上走,吩咐道:“去请张医生。”

急匆匆来到三楼,傅政并没有深想。他眼见卧室的门没关,便直接走进去。沐良躺在床上,双眸紧紧合着。

傅政一惊,急忙靠近过来,“良良?”

他伸手推了下沐良,却不见她清醒。他转而将掌心落在她的额头,不过温度并不算高。

紧提着的心,终于松了松。傅政原想起身离开,可他看到沐良幽静的睡颜,脚下的步子怔怔僵硬在原地。

轻轻坐在床边,傅政幽深的目光落在沐良脸颊,忍不住抬手抚上去。

傅政剑眉紧紧皱在一起,心底的滋味复杂。如果可以,他情愿不让沐良看到这个家的阴暗与丑陋,可是有很多事情,并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所以当初,他只是静静守护在她的身边,只要能看到她干净的笑容就好。

曾经沐良问他:傅政,你不会笑吗?

傅政眼底的眸色暗了暗,神情失落。自从他懂事以后,似乎真的没有再笑过。不是不会,而是他早已忘记,笑的滋味。

楼梯间传来一阵脚步声,傅欢颜的嗓音尤其明显,“良良不舒服吗?请医生没有?”

傅政眼眸瞬间沉下去,顷刻间,他恍然大悟。

卧室的门被人推开,傅欢颜站在门口,惊愕的瞪大双眸:“小政,你怎么在这里?”

大门外,尤储秀身边跟着姚琴,后面还有曹婉馨。

“我来看看。”傅政扫了眼床上的人,看到沐良紧闭的眼睛动了动。

“你看什么?”傅欢颜看到躺在床上的沐良,又看看神情紧绷的傅政,霎时变脸。

“母亲,”曹婉馨往前一步,笑道:“我刚给良良按摩,可她忽然就晕倒了,我担心有事才把你们都叫上来看看。可是没想到,小政动作比咱们快多了,真是有心啊!”

“什么意思?”

姚琴瞬间变脸,瞪着曹婉馨质问道:“曹婉馨你别话里有话,诬陷我儿子!”

“大嫂,”曹婉馨淡淡轻笑,“我就随口说说,你急什么?”

门外乱哄哄的,沐良揉着额头坐起来,慢慢看清周围的人。这是什么情况?她低头扫了眼身上的衣服,急忙拿起边上的外套穿好。

曹婉馨扫了眼面色冷然的傅政,目光挑衅般盯着姚琴,“不过小政关心良良也是正常的,他们年纪相当,以前又是同学,关系好也是难免的。”

闻言,尤储秀眼底的神情沉下去。

“曹婉馨,你越说越过分了吧!”

姚琴彻底被激怒,一把拽过儿子,吼道:“好啊你,这是想要往我儿子泼脏水是吧?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会咬人的狗不叫,你这么歹毒!”

“歹毒?”曹婉馨眯了眯眸子,盯着姚琴,厉声道:“大嫂,跟你比狠毒,我还真是比不过!”

“你——”

姚琴眸光闪了闪,终究心虚。

“良良,你醒了!”傅欢颜听的云里雾里,见到沐良下床,急忙跑过来问她,“她们都给我说糊涂了,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沐良也想知道怎么回事?刚不是正在按摩吗?怎么转眼傅政站在这里,那些人也都站在这里?

“二嫂,到底怎么回事?”沐良秀眉紧蹙。

曹婉馨挑眉,淡然道:“良良,你们的事情,我怎么知道?”

你们的事情?

沐良神色沉寂下来,看到曹婉馨眼底深沉的笑,立刻明白过来。

从来都是她姚琴压过别人一头,几时轮到她被人如此打压。心口的怒火一浪高过一浪,曹婉馨每句话都使劲把傅政往圈里拽,气的姚琴全身发抖。

“曹婉馨,你再敢胡说八道,我撕烂你的嘴!”

“我胡说了吗?”曹婉馨不服气,“所有人一起上来的,大家不是都一起看到的吗?”

“看什么?”

姚琴震怒,最不能容忍有人想要对她儿子下手,“我看就是你故意的,是你把小政引上来的吧?!”

“大嫂,你说话要讲证据!”

“证据?你自己生不出儿子,又守着个病秧子傅世钧,就要把我们小政拉黑是不是?”

姚琴说话恶毒,曹婉馨瞬间爆发,扬手就朝她煽过去。

傅政拉过姚琴,可姚琴也不是吃亏的,她随手抄起边上的什么东西,用力丢过去。

傅欢颜没拉住,眼见那烟灰缸朝着沐良飞过去。

碰——

沐良只觉得手腕紧了紧,头还没抬,傅政已经伸手将她护在怀里。烟灰缸恰好砸在他的额角,尖利的菱角,瞬间割破他的皮肉。

姚琴眼见傅政额头渗出血迹,整个人都呆在原地。

心尖猛然一颤,沐良盯着手背渐落的血迹,下意识的抬起头。

傅政英俊的眉眼模糊在一片血色里,沐良动了动嘴,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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