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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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叶boss的话说到这儿,叶璟琛抬眸看了安昕一眼,应道,“是的,下午三点的飞机,我想了下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斯图加特。”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谨慎了?”叶绍新笑儿子胆小。
这件事看起来很重大,但实际上损害并没有想象中的严重。
并且事故发生后这两个小时内,叶氏的股东们纷纷致电,表示对公司给与全部无条件的信任。
换言之,就算不走这一趟也是可以的,更之余儿子还走得这样赶时间。
谨慎了吗?
叶璟琛自嘲道,“大概是从成家之后吧。”
叶绍新仿佛听出点什么,轻松的笑了两声,告诉他日子是要慢慢品味的,随后挂了线。
所以,听了前因后果的安昕完全清楚了,叶璟琛是真的没时间,不管是和谁一起吃午饭。
……
安昕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才看到黎正商不知道什么时候静静的站在门边,一手提着笔记本,一手抱着大堆文件。
她看见了他,他就保持淡笑对她礼节性颔首,望她的目光中充满同情,仿佛她是刚刚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典型范例。
徐沛沛还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的话筒比安昕进去前还要多,想必国内也陆续收到消息,准备对叶氏狂轰滥炸的节奏。
看到小老板娘这么快就出来,她颇为显得意外,今天事发突然,她是没办法把人送下楼,套套近乎了。
而且看安昕的脸色……
十分的需要安慰!
安昕对她勉强笑笑,示意她不用管自己,灰溜溜的进了电梯。
不用找面镜子照,她都知道自己有多灰头土脸。叶璟琛没有说她幼稚已经留了很大的情面。
可是他什么也没说,她更难受。
……
这一早始终汇聚在总裁办公室里冷空气并没有因为安昕的到来或是离开而有所缓和,相反,似乎有所加重?
刚结束渡假回来几天的黎正商走进去,迎上一对淡薄的眸光,他了然的问,“所以昨天的爱妻计划失败了?”
所以,他好像早就预料事情会这样发展。
见boss难得不说话,只默默的释放着冷空气,他边笑边走近,道,“还好德国那边出了事,让我有用武之地,否则单单为讨好你老婆就把我从太平洋的另一端召唤回来,我觉得真的……大材小用。”
叶璟琛这个人是有能力,否则黎正商也不会跟从他打天下,无怨无悔的受他的差遣指使。
只不过这一套对于女人而言,尤其还是安昕那样的女人……这可要比做成一单生意复杂太多。
对秦家的过去,黎正商给的建议一直都是:不闻不问。
可有人就是不听。
事实如此,事已至此,叶璟琛简直无话可说。
相反,黎正商的话就特别多,他靠在办公桌的一端,倾身靠近,八卦的问,“人都亲自来道歉了,打算怎么办?女人嘛,要多宠着才对。”
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事情,虽然不一定都有解决的办法,唯独逃避是最笨的。
叶璟琛看出他那点心思,
笑道,“我怎么教我老婆,你很有意见?”
毛病都宠出来了,再顺着她来,以后日子还怎么过。
黎正商懂了,大方的赞了他一个‘机智’,原来不是逃避。
只要他不嫌憋得慌,做下属的怎么可能有资格总说老板的闲话?
我对你很重要
叶氏在汉堡港的商业楼二期事故很快被国内的媒体大肆报道,口径与外媒出奇一致。
非但不予以丝毫袒护,竟然指责:没有这个能力就不要把脸丢到国外去。
股市动荡,叶氏上下人心惶惶,旗下产业均收到影响。
就是在这样严峻的大背景下,五天前因为自己过度敏感伤了叶公子自尊的安昕,一直龟缩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怀揣一颗愧疚的心恹恹度日。
换言之,她已经五天没和老公有交流了枸。
清早七点就起来了,昨天晚上又是翻滚到半夜才睡着,顶着一颗乱糟糟的脑袋,先走到阳台边掀起窗帘一角往大门那处看,广大记者朋友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又在外面蹲上了。
这可真是一份辛苦又热血的职业!
叹了一口气,安昕走到卫生间,抬眼看见贴在墙面上一整块镜子,里面的女人有着一对堪比熊猫的黑眼圈,皱巴巴的棉质碎花睡裙无比的廉价,脚上的拖鞋一只是粉色的,一只是更大的深蓝色的…珑…
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浓郁的怨妇气息,她感觉自己的生命快走到尽头了。
叶璟琛飞德国工厂那边后,没两天和善的公公与铁血婆婆也出国出席一个世界级的活动去了。
接着陈妈一家集体回老家探亲,这两天叶家大得吓死人的宅子里就只剩下安昕和叶浦和。
身为孙媳妇,每天早上准时准点起来给老爷子做早餐,外加中午和晚上的温饱问题成为她的生活重心。
几天下来安昕厨艺大增,闲来无事陪爷爷下盘棋,喝杯闲茶,看看无聊的电视节目,日子也能勉强混过去。
可……还是不敢给叶璟琛联系!
她想,等他解决完公司的事回来再说吧。
洗漱完毕,琢磨老爷子也该遛鸟回来了。
说起来很是好笑,自从上次记者朋友们在门口被叶浦和式的幽默雷倒之后,他们再也不敢对叶家的老太爷多做纠缠。
加上这次叶氏危机,想来问一个年近百岁的老人有什么看法,只会引来他更多离题的喋喋不休。
万一再搬出那条名为呆呆的蛇来,谁也吃不消。
所以这叶家出个什么事,进出最自由的反而是叶浦和。
收拾好自己,安昕打算到楼下做早餐。
刚一开门,却见到叶浦和正站在门外,抬手做了个敲门的动作。
她一愣,“爷爷,您有事吗?”
“哦,没什么要紧事。”叶浦和穿戴整齐,眯着眼,弓着背,一派悠闲,“我有个老战友今天早上四点多那会儿去世了,b市那边来了电话,我准备过去一趟。”
爷爷的老战友不是将军级别,也该是个副将之类吧……
安昕琢磨可能晚上看看新闻联播应该能找到答案,但眼下看来,该是她这个孙媳妇出场的时候了,而后道,“那我收拾一下,陪您一起过去。”
“不用了。”叶浦和淡定摆摆手,“接我的车已经到了,我来你说一声,这几天自己好好玩儿吧。”
不要她去??!!
安昕瞬觉自己被抛弃了……
“可是您一个人可以吗?”她满眼都是关心。
叶浦和语气很是不以为然,“那边派来接我的人里随行就有医生,好像是担心我路上会咽气,其实我和那个战友年轻的时候有些不愉快,他死了我高兴还来不及。”
“……”
想说,爷爷您可真记仇……
安昕还是不放心,硬是顶着守在大门外记者大军的枪林弹雨,跟着送了出去。
外面果真停了一辆拉风的军牌越野,三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立在车边,见到叶浦和出来,先向他齐齐行了军礼,周围气氛一下子就被提升了几个高度,连前一刻还在呱噪个不停的记者都呆住了。
瞬间鸦雀无声,纷纷注视叶浦和上车,再见他把手从车窗里伸出少许,对大家伙挥手。
硬要形容那种感觉的话,那就是——具有山寨既视感的阅兵。
来接他们家老爷子的人都是有级别有分量的,细问之下,机场那边准备的竟然是军用飞机!
安昕彻底服气了。
象征性的寒暄了几句,还沾了来人的光,替她把叶家门外的记者们料理了,随后,老爷子风风光光的去给他不待见的老战友送上最后一程,叶家的媳妇形单影只的回了家门,正是开始新婚的独居生活……
……
做早餐,吃完,看书,看不进去……打开电视,更觉得无聊……
回到卧室钻进被窝,想补个瞌睡,可是生物钟早就成了习惯,不到中午午觉时间,一点瞌睡都没有。
classic的第二期持续热卖,雷劭霆请整个团队到三亚五日行,秦悦在北海道泡温泉吃生鱼片,就算不知所踪的雷少倾亲自找来,近期表现不佳的安昕也不敢和他一起活动……
人生好艰难。
她在空无人气的大房子里漫无目的的晃悠了一圈,最后来到叶璟琛最爱呆的香扑鼻,里面当然还是没有人。
颓然之感满满的包围,不能再多了。
走到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下巴懒洋洋的搁在冰冰凉的桌面上,抬眼看正前方挂在墙上的钟,才……八点过十分。
安昕自言自语,“为什么时间过得这么慢?”
转动的视线不知怎的就移到那只座机上去,她盯着用了许多年的电话看了许久,终于拿起话筒,熟练的在按键上飞快的按下一串数字。
五天没联系了,打个电话总不会有不妥吧,理由很合理,可是按罢之后安昕猛然响起时差问题,在耳边响了半声之后手忙脚乱的挂断!
心狂跳,默念:没打过去没打过去没打过去……
一个人呆久了智商会变低的!
不到十秒,那只座机却响了起来,最老式的铃音,震得安昕还放在上面的手都有些发麻。
安昕狠狠闭眼,对自己深恶痛觉,悔不当初的把话筒拿起来,听叶璟琛用睡意十足的声音问,“什么事?”
她苦哀哀的,酝酿了小会儿才道,“对不起,我拨通了才想起时差,你……继续睡吧。”
说完准备挂断,叶璟琛闷闷的笑,“我都被你吵醒了。”听语气很愉悦,貌似没生气了?
安昕奇道,“你怎么知道是我?”
她是用座机打的,为什么他的口气一听就是单单对她才有的那种?
他答,“爸妈去出席那个保护妇女权益的活动,陈妈一家回老家弹琴,老爷子的战友去了,大约三小时前电话先打到我这里,现在家里只有你一个人。”
所以,她终于想起他来了。
安昕对着空气点头,长长的‘哦’了一声。
叶璟琛继续笑,“怎么几天没见我老婆变傻了?”
她趁机问,“你不生我的气啦?”
还不是都给他那张冷脸吓的……
那边又沉默了。
安昕没底气的在桌子上乱倒腾,一会儿取下挂在笔架上的毛笔在手里转着玩儿,一会儿拿过就近文件,翻箱倒柜,转移心情,停不下来……
不敢停下来。
不知叶璟琛是瞌睡没醒还是有意要吊着她的心情,过了好一会儿才道,“生你的气有什么用?兴许改天我这个人也没了,可能你就重视了。”
“你乱说什么!”安昕拧起眉头,想认真的解释,可却发现关于这个话题他们已经说过无数次。
很多事情说无用,且是越说越在意,假的都能说成真的。
她不语,叶璟琛再说道,“不用绞尽脑汁解释,反省过就好。”
安昕继续诚恳的对这空气傻啦吧唧的点头,他好像看见了似的,一个人躺在酒店宽软却不温暖
的大床上,四周无光,他如看见阳光,勾起唇角溢出一笑。
“跟我说,我对你很重要。”
秘密
安昕早就习惯了‘叶璟琛式’的霸道。
也是在后来的不经意间,她慢慢体会他的这些霸道好像大多来源于对她的不确定。
是她让他不自信了……
不自觉握紧了话筒,她做了个深呼吸,语气比先前更加认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你很重要,对我而言。”
“有多重要?”叶璟琛难得任性枸。
应该说他在和她相处的时候越来越任性。
安昕颇为没辙,又因他这态度十分的满足,抿着嘴笑了笑,她竭尽所能的形容,“就是……生活和思想里都不可或缺,别人无法替代,一天看不到你,不和你说话我就难受,跟你闹别扭跟自虐没区别,乖,我们讲和好不?别折磨你老婆我了。”
一口气用肉麻的调调说了大堆好话,叶璟琛已经在那边舒服得长长叹气顼。
安昕抓住他这丝松懈又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叶璟琛的回答直叫她闷出一口老血,“急什么?我有说我问完了?”
理亏在先的人深深锁眉,按捺着模仿徐沛沛的职业态度,堆着笑轻柔道,“那你说,我听着。”
她怎么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在叶璟琛面前装了孙子去?
好窝囊!
默了一会儿,他思考了半天才继续审问,“就这件事,你检讨的总结是?”
还要总结检讨?!
标准的国骂在安昕心里飞速徘徊,嘴上却比任何时候都老实,“我不该误会你的意思,把你想成和我一样小肚鸡肠又阴险狡诈的人,经过这几天的深刻反省——我、错、了!”
“嗯。”叶璟琛忍着笑,故作深沉,“那你表达歉意的补偿是?”
这回安昕不委曲求全了,冷下脸的同时,声音也冷了,“叶璟琛,你还要不要过日子了?抓着我的错处还孜孜不倦了啊?”
他从床上坐起来,顺手按开了床头灯,舒舒服服的靠在床头,顿时看眼前的所有都顺眼了。
对电话里的那一位,是语重又心长,“我要是不想过,还会听你检讨?怎么算吧?就你自省的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