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是匹狼,老婆请二婚-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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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漂亮深邃的眼始终望着那个与他保持距离的女人。
她喝那么多酒,身边还有一只心怀不轨的恶狼,她却对他笑得没心没肺,要帮忙吗?
或者说,再多管闲事一次?
明知道早就与他无关,那么为何还要不讨好的追上来?
忙碌的电梯合上门,刚开始下降,陈老板就忙不迭往自己的猎物靠近去,以此行动向另一个男人昭示他的所有权。
谁也没想到,就在叶璟琛翻涌的思绪时,安昕忽然厉色,一扫前一秒的醉意朦胧,双眼霎时明亮如炬,侧身便是一记侧踢,穿着红色高跟鞋的长腿直将某陈姓男踹到电梯另一端。
随着错愕不及的哀嚎声响起,她极快的掠身上前,揪起男人的衣领,膝盖狠狠攻击了他的命根子。
然后松手,那人瘫倒在地,被她ko得彻底。
“陈老板。”在他面前蹲下,安昕对他抱歉的笑着,又恢复那副无害的天真模样,她诚恳的向他请求,“我真的对你没有那个意思,请您以后别在缠着我了,好吗?”
被绝了后的男人缩在地上,双手捂着关键部位,牙关紧咬,痛苦得轻哼不断。
安昕望了半响,同情没有,反白目的结论,“口吐白沫就完美了。”
抬头看站在一旁的叶璟琛,真难得,他那张冰山脸上竟然有惊愕。
“我跆拳道很厉害,你忘了吗?”她提醒,仍旧蹲着。
两年前,她还用漂亮的侧踢帮他击倒过偷公司机密文件的商业间谍。
叶璟琛不语。脸上的表情变化不断,精彩纷呈。
安昕费力的抬头望他,眸色欣赏,语色遗憾,“若我不出现,你早就把我忘了,对于你来说,我只是一个曾经的过客。”
说完,下降的电梯使得她装满了酒精的胃翻涌不止。
晕眩感节节攀升,安昕忍不住,扶着电梯‘哇’的一声,污秽之物吐了陈老板满身……
叶璟琛不禁伸手扶额,无语又上升到另一境界。
神魂颠倒的始作俑者
电梯停在17层,当门打开时,外面打扫卫生的阿姨看到里面的情景后,先是略有一讶,随即很快恢复淡定,拖着清洁车如若未见的走了,心理素质超强!
安昕正想挽留,请阿姨为陈老板叫救护车,叶璟琛一把将她捞起,强势的说,“跟我走,不准拒绝。”
她只是傻笑,说不出话来。
所有的力气都用在之前的爆发上了,这会儿就像只风筝,线头被叶璟琛扯着,他牵她去哪儿,她就去哪儿。
……
套房内有一股淡淡的柠檬香气,这是叶璟琛的习好,这间房亦常年为他预留,虽然他不常来。
他把安昕扔进浴室,冷冰冰的留下‘洗干净’三个字,转头行了出去,还不忘带上磨砂的玻璃门。
门关上,他却没有走,而是背身站着,双手半插在西装裤的口袋里,头微微扬起,呼吸……
好像是在散火气。
那背影,颇有绅士风度。
安昕趴在黑色的浴缸边眼直直的看了半响,思绪全然放空,忘乎所以,就此静默仿佛有一个世纪之久,也或许……只有三分钟?
总之叶璟琛不耐烦了,未回头,只提高了话音问,“要我进来帮忙?”
她打了个酒嗝以示回应,晃晃悠悠的爬起来,淋浴……
……
洗澡时安昕带着逆反心理想,他凭什么冲她又命令又威胁的?
洗到一半时猛然想起自己的终极目标,遂匆匆罢了,擦干净全身裹了浴袍出去。
整瓶brandy可不是闹着玩的,直让她生不如死,连想要烂醉到失去意识都难。
套房显然比进来时要凌乱些,灯全亮着,能打开的柜子都被打开了,叶璟琛厨房走出来,一只手握着杯子,另一只手里有两粒药片。
两样统统都递到安昕的面前。
她低头看看,没动,只眉头蹙起,再抬起头来,刚开口想说‘我不吃’,哪知刚开了口,他就趁机把药片投进她嘴里,水杯凑上去,灌!
整个动作迅速并且粗暴。
从头至尾,他那张令无数女人着迷的俊脸都沉得异常难看。
也许是想以此告诉她,他的耐心将尽。
偏偏,安昕在咳嗽之后还要对他挑衅,“我有求你管我吗?”
一定是酒意作祟,她都快忘记自己到底是来做什么的了。
可是不得不说,挑衅叶璟琛的感觉真的好好,安昕不是乖宝宝,她很坏,只要能为阿深报复那个女人,她无所不用其极,哪怕是连自己都骗。
谁让你是叶璟琛,是让霍婧兮神魂颠倒的始作俑者。
期待
卧房里的挂钟滴滴答答的响着,依照它的步调,循序渐进。
安昕侧卧在床上,卷着被子,一瞬不瞬的望着坐在床边那张沙发上的男人。
叶璟琛自然也在看她。
他们隔空对视,谁也不说话。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她能从他暗光流转的眼色里看出极浓的探究。
被强迫吃下药片之后,安昕在这里躺了多久,他就在这里守了她多久。
叶璟琛绝对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人。
“你打算在这里坐到天明?”接近凌晨,安昕打破沉默。清醒的话音里不乏狡黠。
他从中确定了什么,但却没有回应她。
无趣的眨了眨眼,安昕故意招惹他道,“你这个人太过自大,以为全世界都该围着你转。”
叶璟琛无澜的面庞总算有了少许表情,似笑又非笑,“你也不如看上去的软弱好欺,演技一流。”
“都说你自大了。”她不屑,从床上坐起,靠在枕头上,理所应当的说。
上次就同他说过,这世上唯一不变的就是变化。如此,你还想指望在你面前的是两年前那个安昕吗?
他不应,沉默得让她心烦。
两年前她误以为他的沉默是认可,后来才晓得,这当中包含的意思太多。
“在‘夜炫’这么复杂的环境工作当然要笑脸迎人,你也不想来消费的时候,看到服务员摆着一张苦大仇深的脸吧?”安昕好笑的说,又停下,补充,“不过我觉得,若能够维持楚楚可怜的姿态,受到的照顾也会多些。”
所以她那句‘对不起’的口头禅,如今不过是她的伪装。
“是你会错了意,觉得我需要保护,哪怕我只是你的前妻,你也觉得……我是你的。”
自大的人有个通病,哪怕是曾经拥有过,即便他往后不再多望一眼,甚至遗忘,那也是他的。
说完,叶璟琛不可置否的笑了。
调整了坐姿,他向她倾身靠近,神情冷峻,沉黑的眸古井无波,“所以安昕,你到c城是为了遵照母亲的心愿完成学业,在这里工作只为了学费,你想过会遇到我,然后呢?”
她敢说自己从没有过期待?
他将他的自大发挥得淋漓尽致。
“你期望我是对你有想法的?”她问,脸上的笑容已散尽,取而代之的是种……意味不明的执着?
叶璟琛只浅浅提唇,今夜的目的已经达到。
他站了起来,说,“这只有你自己知道。”
言毕,离开。再无多余的纠结牵扯。
安昕稳坐在柔软的大床上对他行注目礼,门关上的那刹,时针和分针重叠在12点上,凌晨到了,旁侧的落地窗外烟火绚烂,圣诞节快乐!
她确定的说,“我对你的期待,你不会喜欢。”
前妻是种麻烦的生物
叶璟琛回到顶楼的派对中时,主角刚在众人启声祝贺下度过他人生中的第n个……生日。
看到消失的侄子重新出现,萧瑜一手勾住他的肩头,把人带到静处去,红着被酒意晕染的脸,兴致的问,“重温旧梦的感觉如何?”
意外的颜色只在叶璟琛的俊庞上停留不到两秒,小舅舅知道这件事并不稀奇。
不过……旧梦?
这个比喻恰当极了。
又在什么都没说时,萧瑜打断他的思绪,道,“别想了!就当作婚前的插曲,当然在结婚这件事情上我对你表示相当的同情,你知道我是不婚主义,像我们这么优秀的男人在婚后也可以有很多插曲,来,再陪我喝一杯。”
提到‘结婚’两个字眼,叶璟琛接过送到面前的酒,眼中晃过一丝精光,“该不母亲的意思,把你大老远派来当说客吧?”
萧瑜一愣,变脸变得极快,忙转移话题,“你怎么能把我想成这种人!我跟你说啊……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已经好多年没回c城了,这几天什么都别管,先陪我把全城的夜总会来个阅兵式怎么样?哈哈哈哈……”
看似醉了的老狐狸心头已经酝酿开了:前妻是种麻烦的生物,不过好在有小舅舅,他会搞定。
“小舅舅。”叶璟琛顿步,尔雅微笑,“烦请转告母亲,让她不要多事。”
萧瑜面瘫,遂眸光闪烁的问,“侄子,你在威胁我么?”
“不。”他肯定,一如从前的强势,“是请求。”
……
当整座城市被圣诞的气氛笼罩,当不眠的灵魂开始狂欢,安昕却跌入梦魇中,难以自拔……
刺眼的阳光,刻薄的话语,还有那张精致却嫌恶的脸孔。
她尖酸的说,“当初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气叶璟琛,哪晓得他会那么蠢真的爱上我?再说,爱情这种事情,你不也很清楚么?单方面勉强不来,请替我转告他,谢谢她爱我,可我不爱他,我去见他最后一面,他也还是要死的。”
死……
是谁要死了?
安昕为之恐慌,她害怕极了,狂跌的心让她颤栗,只是见一面而已,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残忍……
那个声音又说,“你求我?就这样求,哈!能不能有点诚意啊?”
她要诚意……
所以后来,安昕好像真的跪下了,卑微的……
那个女人是谁呢?
在安昕的梦里折磨得她体无完肤。
蜷缩在宽大得几乎要将她淹没的双人床上,她痛苦的呓语,“求求你……见他一面……只是最后一面……”
永远都没有回答。
这夜,如此冰凉。
好价钱
隔天醒来,睁开眼,朦胧的视线里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狗腿的置于眼前,安昕蹙了蹙眉,迅速的将其识出。
“孙经理,有什么事……吗?”开了口,她才发现喉咙哑得不像话。
胃里还有灼烧感,头痛得像是脑袋里塞了千斤铁块,耳边嗡嗡声不断,四肢如同被巨型卡车碾过……
安昕觉得世界末日要到了。
见她醒来,孙经理忙扶她起身,把温在旁边的暖茶伺候她喝下,待她如飞上枝头的凤凰鸟儿,恨不得认她做奶奶。
“我跟你说啊,事情有点复杂,不过没关系,我是向着你的,只要你决定好了,今后的事交给我帮你操持。”
安昕茫然的望了他一眼,孙经理有所意识,遂从口袋里取出一张支票,打量着上面的面额,嫌恶的说,“这是萧先生的秘书送来给你的,说是对昨天晚上的补偿。你看,我也觉得这数目少了点儿,再说萧瑜姓萧,叶璟琛姓叶,谁管得着谁你说对不?”
听他说了半响,安昕总算懂了。
昨天的king游戏玩得太邪乎,她根本就不相信自己抽到红桃7只是巧合。
那么多人玩,扑克牌不会只有一副,萧瑜本身就是大玩家,之前藏起一张牌不是难事,之后顺风顺水的借游戏试探了她,只能说明一件——他知道她是谁。
而这张支票在孙经理看来,以为是舅舅插手侄儿的事,如此而已。
取过那张支票,面额确实非常小,八万三千,多一分都没有,恰好是安昕这个学年未缴足的学费。
不愧是萧瑜,做事干净利落。
旁边,孙经理还在忿忿不甘,“萧瑜算什么?八万三想打发谁呢?安昕,你放心好了,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昨天晚上叶先生特别吩咐过,要我们好好照顾你,其他的事你不用多想,这几天就……”
“我要辞职。”
“嗯……嗯?!”孙经理脸面倏的一沉,睁大了眼瞪住坐在床上的淡定女人,“你说什么?!”
顶着蓬乱的头发,安昕看着手里的支票,逐个字重复,“我要辞职,你听不懂么?”
说完,她翻身下床,去淋浴。
孙经理又疯了,暴跳如雷的在她身后咆哮,“安昕!你告诉你,别不识好歹!那个萧瑜几年都难得来c城一回,一张八万三的支票就把你打发了?你做人有点骨气行不行,死读书,你死读一辈子书都比不上陪叶璟琛睡一个星期!”
“我想你误会了。”未免耳朵再受罪,安昕回头来笑着道,“身为叶璟琛的前妻,我想,萧瑜的做法应该是对的吧?近来承蒙您的照顾,不过很抱歉,没让你把我卖个好价钱。”
呛声
安昕走进浴室前,孙经理的脸时紫时青,难看到扭曲。
想他驰骋‘夜炫’多年,被人利用成这样彻底,还是头一遭!
可再想利用他的人是叶璟琛的……前妻。那么一切都该另当别论。
故而等到安昕梳妆完毕,走出浴室,他又恢复了那张从容淡定的客服笑脸,上道的恭候在旁,随时待命。
“叶先生要去d市,去多久不知道,但他说过,回来后会亲自来找你。”
闻言,安昕勾起微笑,“谢谢孙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