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门太子-第1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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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工夫,一对五十来岁被打得不轻的老两口走过来,看到这英俊小伙子跟那恶道争执,老头认识这小伙子就是当初一个人打倒民兵连十多个大汉的厉害角色,忙拽了老太太一下,两个人跪倒在地。
老头叫赵得富,是受害哑女的老爹,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含泪说道:“这位小兄弟,我知道你是好人,可得为我们做主啊,这个挨千刀的恶道硬是把我们家闺女给糟蹋了,弄得她神经都不正常……”
纯阳道人听的恼怒,扭头向跪在地上的两个老人瞪过去,骂道:“妈|的,你们两个老家伙不要污蔑贫道,分明是你们的哑巴女儿相中了我,自愿跟我发生关系的,如今却来怪我?”
那老两口气得浑身发抖,赵得富颤着声音说:“你……你这恶道别血口喷人,我家闺女都订婚了,有对象,怎么能相中你这道士……”他冲着西门浪磕了个响头,声嘶力竭的喊道:“小兄弟,只有你能治住这恶道,一定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西门浪慌忙上前,扶起二位老人,说道:“大爷,大娘,你们放心吧,我不会袖手旁观的,自古杀人偿命,欠债还钱,这贼道犯下滔天罪行,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老汉两口忙不迭的的道谢,仿佛面前站立的是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西门浪扭头怒视着纯阳道人,冷哼一声,骂道:“干你娘的,老道还玩强bao,你要是识时务,别等老子动手,自己把祸根剁下当太监。”
听他如此说,纯阳道人心头的怒火也一下子燃烧起来,怒道:“小子,你管的太宽了吧,我玩的又不是你妹子,你出的哪门子头。”
“你真是找死……”
西门浪身形窜动,一个箭步上前,施展出大擒拿手去扭他腕部。纯阳道人胳膊挪开,手中拂尘钢柄拂尘扫了出去。他虽然具备一些武功,但是与高手相差实在太远,虽然用拂尘做武器,但是,顶部的那些银丝根本不具备什么威力,只要靠钢柄击打对方。
不过,乱蓬蓬的一团银丝率先扫过来,西门浪深怕其中有什么古怪,慌忙避开,随即踢出一脚,踹在纯阳道人胸口,使他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向后退去,身上斜背着的人造革皮包带子断了,皮包掉落在地上。
纯阳道人颇有些胆寒,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不是这小子的对手,他心一横,将拂尘掉转,尾部对准西门浪,一按柄上的按钮,尾部的盖子自动扬开,一道璀璨的金光射了出来。
特种兵出身的西门浪向来机警,严加那道士把拂尘掉转,心里已经有了堤防,突然觉得金光刺眼,知道不好,慌忙向右闪去。
哪知道,这足有一尺多长的金光暗器居然会转弯,于半空中扭动,变成九十度角继续朝西门浪扑过去,却是一条长有金色鳞片的小蛇。
294多行不义必自毙
金色小蛇出其不意的拐弯,向西门浪面门咬过去,事发突然,金蛇飞动又是快速绝伦,他绝对无法闪避,情况陷入到危急之中。
惊鸿一瞥间,西门浪看到这条怪异的金色小蛇张开嘴,样子凶恶,心中不禁暗叹,这蛇样子古怪,毒性必然十分大,糟了,估计老子要报销!
忽然,一黑乎乎的物件从斜刺里飞过来,击打在金蛇腰身上,使金蛇随着撞击力掉转方向,与那物件同时掉落在地上,金蛇随即一闪,钻入旁边的草丛中不见。
众人好奇的看过去,都不由自主的大吃一惊,只见刚才拍落金色小蛇令西门浪度过危难的居然是一只很脏的黑色塑料底趟绒布鞋,随即,都把目光向左面的那个秃头老汉看过去,只见他光着一只脚,毫无疑问,这只塑料底鞋就是他刚才穿着的。
纯阳道士眼见这秃头老汉出手破坏了自己的好事,不禁勃然大怒,恨不得将其撕碎生吞了。要知道,他刚才所放出的那条小蛇名为九环赤金玉胆蛇,剧毒无比,若是咬谁一口必死无疑。而且,这条蛇十分珍贵,是他师父玉阳真人费劲周折得来的,苦心培育将近十年之久,有着莫大的妙用。半年前,他私自下山,从师父那里偷出了装有这条金蛇的拂尘,本来预备再过一个星期之后,金蛇身上第九坏完全长成之时,杀之食其胆,哪知道,碰到那个一心与他作对的臭小子,偏偏他又打不过人家,在性命难保的情况下,他忍痛把金蛇放出来,欲取了对方性命。眼下倒好,这老秃头丢出一只破鞋,令自己计划落空,金蛇走失,差点把他鼻子给气歪了!
死鱼眼睛里燃烧出愤怒的火焰,纯阳道士从地上爬起来,恶声骂道:“你个死秃头,竟敢破坏道爷的好事,真是找死。”
秃头老化唯一的那只手掌竖在胸前,宣了一声佛号道:“阿弥陀佛,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西门浪这才发现,这秃头老汉铮亮的脑袋上居然有香疤,原来是个和尚,况且,仔细数了一下,那是十二个香烟头大小的疤痕,那是戒律中最高的“菩萨戒,”通常情况下,只有大寺院的主持才有资格得到如此尊荣。看起来,这个穿着脏兮兮破军装的和尚还是位得道高僧。
十分恭敬的给这老和尚行了个礼,西门浪说道:“多谢大师出手相救,使我逃脱劫难。”他拾起地上的那只布鞋走过去,弯腰蹲下去,亲手将布鞋穿在老和尚十分肮脏的大脚上。
老和尚憨憨的一笑,摆手说:“去吧。”
这时候,纯阳道士见那臭小子背对着自己,认为机会难得,将拂尘别在身后,拔出腰间一把尺来长的尖刀,身形晃动,悄无声息的扑过去,右手扬起,尖刀狠狠刺向对方后心处。
不远处的毕素梅和陈韵玲都惊恐的喊道:“小心……”
西门浪早就防备到纯阳道人这一手,一直用眼角余光瞄着他,见他果然不知死活的冲过来,眸中闪过寒光,头都没回,直接使劲全力将右脚后踢出去。
在尖刀距离西门浪后背不足半尺的时候,纯阳道人胸口中脚,身躯飞起来,落在四五米之外的路边草丛里。
“妈的,臭小子,道爷跟你拼了……”
纯阳道人嘴里骂着,抬起身想要站起来。忽然,面部剧烈抽搐一下,身躯变得僵直,随即一股乌黑从他左手腕向上蔓延,瞬间直达其脸部,整个脸孔都变成锅底色。
只见他手腕上咬着的正是刚才那只钻入草丛里的金色小蛇,鳞片在阳光下金光闪闪,隐隐现出几道颜色较深的金环,其中靠近尾部的那道金环颜色略浅,中间有缝隙,还没有完全搭接在一起。
“啊……”
纯阳道人惨叫一声,身躯剧烈抖动数下,死鱼样的眼睛带着几丝留恋拼命的一翻,随即一动不动,此时,他全身都变得漆黑如墨。
云尚村后面有一些丘陵,常有毒蛇出没,村民们并不陌生,但是,还一次见到毒性如此之大的怪异金蛇,一时之间眼中都露出恐惧的目光,看着那条尾巴不停摆动的金蛇。
金蛇松开咬在手腕上的嘴巴,在纯阳道人肿的有大腿粗的胳膊上盘旋片刻,钻进那柄拂尘尾部的孔中,当整个蛇身都进入的时候,拂尘尾部相连的盖子自动合上了。
西门浪沉吟一下走上前去,先用力踢了一脚纯阳道人,发觉其身躯僵硬已经死去,心中暗叹,这才是恶有恶报,让你不干人事,还放蛇咬老子,如今一命呜呼了吧!
对于这条金色怪蛇,西门浪心中始终充满好奇,他拾起一个木棍,试探扎用力挑了一下拂尘尾部的盖子,发现其锁的紧紧的挑不开,这才放心,扔掉木棍,弯腰将那拂尘捡起来。仔细端详了片刻,确认这拂尘是精钢掺杂其他金属所打造,柄部下方有一不易发觉的按钮,估计是控制尾部盖子的,至于上面的银丝则看不来是何物,很坚韧,以他的手劲拽起一小缕居然扯不断。
围观众人眼见那道士被毒蛇咬死,都面面相觑,开始低声议论,眼下出了人命,这可如何是好!
赵得富从地上起来走上前,先毕恭毕敬的给西门浪行了个礼,感激涕零的说:“多谢恩人主持正义,惩罚恶道,这事由我家引起,自然不能连累恩人,恶道暴死的后果由我一人承担。”
西门浪笑了下,“用你承担什么后果,这恶道是被毒蛇咬死的,又不是咱们给打死的,你找一张炕席把他尸体卷起来,叫几个人帮着埋到山上就是了,能有什么事。”
赵得富忙点头,“恩人说的有道理,我这就照办。”他先行离开,按照吩咐找了一张旧炕席过来,又喊了七八个亲朋好友帮忙,将尸体卷进炕席中,用绳索绑好,穿了木杠抬着向后山走去。
295怪和尚
扭头间,西门浪发现老和尚背起破编织袋子东面而行,他急忙追上去,喊道:“大师,请留步。”
老和尚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目光中却没有了刚才的精气神,有些茫然的问:“叫我?”
西门浪一愣,这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他与刚才判若两人,怎么此时有些发呆,若是光看见他这副样子,真不敢相相信他就是刚才掷出鞋子击中金蛇的罕见高手。像这样的人,西门浪觉得当世只有父亲张晓峰才会有此神功,再不只有在武侠剧中看见了。他微笑着说:“我是叫您呢,敢问大师法号如何称呼?”
老和尚寻思了一下才说道:“温。”
温,这是什么意思?
西门浪想了下,觉得可能是这位大师的姓,忙说道:“原来是温大师,刚才多谢你仗义相救,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这时候,老和尚眼中又忽然精光四射起来,仿佛变身了似的,说:“不必了,老衲还要赶路呢。”
西门浪心中暗自称奇,莫非这位大师有间歇性精神病,一会聪明一会糊涂的?他忙说:“既便大师忙着赶路,也不差这一时片刻,前面就是食杂店,我请你到那去喝些酒吧。”
老和尚见他一副诚心诚意的样子,便点头说:“那好吧。”
西门浪目光瞧见遗留在路上的那个人造革皮包,知道这是纯阳道士的遗物,便弯腰捡起来,手持拂尘在前面带路,老和尚背着编织袋尾随其后,距离七八米以外,则是毕素梅陈韵玲以及刚才那些看热闹的村民,都觉得这老和尚十分古怪,远远的跟在后面。
食杂店的门口搭了一个棚子,里面摆着两张桌子,几条长凳,方便一些无所事事的老头弄点花生米老白干什么的在此喝酒乘凉。
西门浪领着老和尚进到棚子里面,说道:“大师请坐,您喜欢吃什么?”
老和尚坐下,把编织袋斜靠在凳子上,目光盯着窗口里面摆放着的刚煮熟的猪头,说道:“肉就行了。”
西门浪将皮包和拂尘放到一条长登上,在他旁边坐下,喊道:“葛二娘,把那个猪头给我拿过来。”
“好嘞!”葛二娘脸上笑眯眯的,心想,这小子真是在城里发达了,有钱就是腰粗啊,别的庄户人家吃点猪头肉都是半斤八两的买,他可倒好,张嘴就是整个的猪头,就是不一样!她手脚麻利的将猪头放在电子秤上,看了下显示的数字,喊道:“这猪头重十斤零三两,用我给切了不?”
西门浪忙征求老和尚意见,“大师,那猪头用切开不?”
老和尚摇头说:“不用切,咬着吃更香。”
西门浪忙说:“二娘,不用切开,你就那么整个端上来吧。”
“知道了。”葛二娘笑容满面的答应一声,直接用托盘把那儿在老汤中煮过上色变得红通通的整个猪头端上来,放到桌上,问:“还喝点酒不,有新进的六十度高粱酒,老有劲了。”
西门浪心想,这位大师工夫极深,虽然衣着破烂,但是一举一动之间隐隐流露出凌厉的霸气,必是顶天立地的好汉,酒量应该不浅。便吩咐道:“给我上二十斤白酒,还有别的肉没有?”
“还有酱牛肉,热乎着呢,切点下酒正好。葛二娘不失时机的推荐道。
“给我切上五斤。”西门浪很豪气的吩咐。
葛二娘高兴的答应着,开始忙活,先端了两大盘牛肉过来放到桌子上,又拎过来二十斤装的一大塑料桶高粱酒,把两只大碗摆放开,倒了满满两碗酒,每晚能有七两酒。
西门浪端起一碗酒说道:“大师对我有救命之恩,大恩不用谢,我西门浪都记在心里了,我敬您一杯。”
老和尚目光变得茫然,又有了变化,不知道他究竟听没听到对面小伙子的话,只是紧盯着面前的这碗酒,咽了口吐沫,端起酒碗放到嘴边,张嘴咕咚咕咚的喝下去,甚为豪爽。眨眼的工夫,那大碗酒被他一饮而尽。
棚子四周围观着数十村民,眼见这和尚鲸吞牛饮似的喝着六十度高粱酒,都十分惊讶的把眼珠子瞪得溜圆,他也太能喝了吧。
然而,让他们诧异的远不止如此,只见和尚对面的西门浪赞了一声,“大师够豪爽!”将酒碗递到嘴边,同样点滴不漏的一饮而尽。
一帮村民看的都傻眼了,没想到,这孩子小小的年纪,也有如此好酒量。
老和尚放下酒碗的时候,直接伸手抓起那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