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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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藿岑橙笑着问他叫什么名字,小男孩说:“我叫念念,思念的念。”他说着转头去看许亦勋:“爸爸,妈妈说念念的名字是妈妈想爸爸的意思。”

许亦勋亲亲儿子的脸,目光满是宠溺。

藿岑橙望着这一幕,心里忽然涌现一个念头——难道这个孩子是亦勋哥的?

想归想,但这样私密的事如果不是许亦勋自己主动开口说她是不会问的。

等进入餐厅落座后许亦勋负责点餐,林宛榕对藿岑橙说:“其实几个月前我就听亦勋提起过你,但他没说你的病情,直到昨天提起我才知道。”

藿岑橙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只是笑笑,然后又听她说:“你现在的情况让我想起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的母亲,她年轻时患了罕见的脑瘤,做完脑瘤摘除术后渐渐地就患上了脸盲症,病情症状比你还糟糕,即使天天见面的熟人站在她面前,如果不开口,她连对方是男是女都分辨不出。但因为不是先天的疾病,在经过治疗后她的情况有了好转,现在已经能从一些人的面部特征来判断对方的身份。”

藿岑橙其实对自己的病情已经绝望了,因为吃了那么多药都没有一点好转,上个月去美国那家医院复查时医生也表示希望渺茫,所以听林宛榕这么说以后也没有感到惊喜,甚至认为林宛榕只是在宽慰她。

林宛榕从她的反应中猜到她的想法,忙从包里掏出钱包,从里头拿出一张名片递过去说:“这是我那个朋友的联系方式,你可以联系她。”

藿岑橙接过名片,上头写着香港某医院神经科医生莫悔。

“橙橙,这就是我要告诉你的那个好消息,宛榕说的是真的,你可以联系莫医生问她情况。”许亦勋也说。

藿岑橙开始有些相信了,但也不敢抱太大希望,就怕到时候希望越大就越失望,毕竟这种病不是寻常的伤风感冒,就算是有奇迹她也不一定就有林宛榕她朋友的母亲那种好运气。

饭后在许亦勋的坚持下送她回金海湾,没想到好几天都不回家的顾西辞这个时候却竟然在家,她上楼时他刚好下楼,她只听到他下楼的脚步声就知道是他,所以停下来抬头仰望。

而顾西辞在看到她时冷然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连视线也只在她脸上停留了大概一秒就转开,随后脚下没有停顿地从她身边走过。

呼吸里涌入的熟悉气息勾起藿岑橙心底的思念,她几乎是出于本能地伸手抓住了他一只手腕。

顾西辞这才停下来,缓缓回过头去,目光冷冷地望着她,却没开口。

藿岑橙其实也不知道说什么,当时只是想抓住他。

顾西辞见状去拨她的手,她急了才问:“你几天没回家是不是去国外考察了?”

“和你有什么关系?”

藿岑橙被他反驳得语窒。

“还是你没看到离婚协议书担心我反悔不和你离婚?”他嘴角勾起一丝讥讽。

“……”

“你放心,我不是你,我不会出尔反尔,律师已经在着手处理,很快你就能自由了。”

他冷漠的语气和态度让藿岑橙觉得难受,轻咬着下唇不做声,那双蓝眸里却涌上一层朦胧的水汽。

顾西辞皱眉,拨开她的手快步走出去。

藿岑橙难过的目送他离开,却没有资格委屈,因为是她咎由自取。

她神情恍惚地回房,坐在床上继续发呆,忽然想起林宛榕给她的那张名片,忙从包里翻出来,望着上头的联系电话,然后拿起一旁矮柜上的座机话筒,按下一串数字。

————————

晚上顾西辞仍然没回来吃晚饭,她在客厅等他等到两点多才回房,早上六点多醒来去他房间看才知道他又没回家。

又过了几天,这天早上藿岑橙一从浴室出来就打电话给许亦勋:“亦勋哥,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什么事?”许亦勋一贯温和的声音传来。

“我刚才用验孕棒测过,虽然这次不是弱阳性,但我还是怕又和上次一样是假怀孕,所以想去医院做孕检确诊。”

“他知道吗?”

“我就是想瞒着他所以才打电话给你,不论最后是不是怀孕了我都不打算告诉他。”

“为什么?你和他——”

“你先帮我安排吧,我去了医院再和你说。”

许亦勋像是叹了声:“好。”

挂了电话,她望着手上那根明显显示两条红线的验孕棒,又伸手抚上腹部,总觉得自己是怀孕了,虽然这些天她没什么身体反应,但她有种强烈的预感。

她换了外出的衣服下楼去,让司机送她在恒美医院附近的一个超市下车,然后她自己步行过去。

她直接去许亦勋的办公室找他,结果他查房去了,她在他的办公室等了二十多分钟他才回来。

许亦勋一见她就问:“橙橙,你和他怎么回事?为什么连怀孕的事都不告诉他?”

她说:“等我做了孕检看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我再回答你这个问题。”

许亦勋利用自己在医院的特殊权利给她安排了详细的检查,等检查报告都出来,结果和藿岑橙预感的一样,她已经怀孕三周。

“你现在可以回答我那个问题了?”一回到办公室许亦勋就问她。

藿岑橙还沉浸在怀孕的狂喜中,嘴角无法控制的高高扬起,连眼里都是笑意。

她激动的抓住许亦勋的手有些语无伦次地说:“亦勋哥,我好开心,我竟然真的怀孕了,幸亏我那天早上没吃药,这些天也没吃,否则孩子就保不住了,幸好我突然想起来……”

那天早上服药时她突然停下来其实是准备去买事后药吃的,可是后来又改变了主意,决定先停药等过些天做孕检看自己是否怀孕了再做打算。

没想到竟然真的怀孕了,这大概是老天对她失去第一个孩子的补偿。

许亦勋以为她那句‘幸亏我那天早上没吃药’指的是事后药,皱眉继续问那个问题:“你为什么要瞒着他怀孕的事?”

“他如果知道我怀孕肯定会让我把孩子拿掉。”

“为什么?”

“因为我的病隔天就要吃一大把药,而那些药对怀孕有影响,我如果想把孩子健康生下来就必须停药,他肯定不会愿意。”

许亦勋这才明白她刚才指的并不是事后药,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她:“你知道你的病要吃药而且那些药对怀孕有影响你还让自己怀孕?你到底在想什么?”

“在孩子生下之前我不会再吃药。”

许亦勋震惊:“你为了要孩子连命都不要了?”

“就算停药我也不会有生命危险,那些药只是起到辅助我增强记忆力的作用,现在我什么都想起来了,吃不吃那些药都无所谓。而且我都停药半个月了身体也没有什么异样,就足以说明就算不吃那些药也没关系。”

“橙橙,你别任性,这种事情——”

“我没任性。”藿岑橙打断他,“我是真的想要一个属于我和他的孩子,这样即使分开了至少我身边也还有一个小小的他陪着我。”

“分开?什么意思?”

藿岑橙把她要和顾西辞离婚的事告诉他,末了又说:“就是因为知道以后或许再也没可能和他在一起,所以我才没吃事后药,才那么迫切的希望自己怀孕,才要瞒着他。”

她望着许亦勋说:“亦勋哥,你会帮我一起瞒着他对不对?”

许亦勋沉默不语,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如果是站在一个医生的立场,他肯定不会容许病人胡来,可她是因为信任他才求助于他,他即使不愿意也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亦勋哥,我不只要瞒着他,连我爹地妈咪我都要瞒,因为他们和他一样,如果知道我怀孕都不会允许我这样做,我不想因为怀孕的事让他们为我担心。”

“那我呢?你以为我就不担心?”许亦勋蹙紧眉,“如果我帮你瞒着,万一你怀孕期间出了什么差错,那我就算再多几条命也不够他们杀。”

藿岑橙见他似乎有些动摇,忙说:“不会的,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

“万一我瞒不住还是被他们知道了呢?”

“能瞒多久就先瞒多久吧,走一步算一步,反正我已经做好最坏的打算,大不了——”

“别胡说!”怕她说出什么重话,许亦勋急声打断。

藿岑橙知道他是答应了,笑起来:“亦勋哥,你真好。”

许亦勋苦笑:“我很讨厌你说这句话,因为你每次这样说的时候都没好事。”

“我怀孕了呢,怎么不是好事?以后我让宝宝叫你舅舅,你白捡一个外甥。”

“……”

“好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我好饿,我们去吃饭吧,顺便说说我的计划。”藿岑橙撒娇般挽上他的臂弯。

许亦勋无奈地叹息,这丫头就是吃定了他会心软帮她。

“啊,对了,把宛榕姐和念念也叫出来一起吃饭吧,我还可以问宛榕姐一些怀孕期间要注意的事。”走出办公室时,藿岑橙突然说。

许亦勋侧头看她,她眉飞色舞,仿佛又变成了他所熟悉的那个藿岑橙,看来怀孕也并不是没有半点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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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悔大家还记得吗?到时候我会补齐笙哥家的故事~~ps:昨天那个问题的答案是林更新。。。因为之前凌晨更新,凌更新=林更新~O(∩0∩)O~)

今天起,我不再爱你(5000)

晚上快九点了藿岑橙才从许亦勋住处回金海湾。

她中午和林宛榕聊得投机,干脆就留下一起吃晚饭,反正顾西辞也不回家,她回去也是一个人孤零零的用餐。

许亦勋送她回来,在小区门口她就让许亦勋停车,要自己步行走进去,就当是散步。

“如果你改变主意了给我电话。”在她打开车门欲下车时,许亦勋回头说。

她笑一笑当是回应,下了车带上车门,冲还在望着她的许亦勋招招手,然后便往小区里走去。

夜晚的风比白天更冷,拂过脸颊感觉像裹了层冰,木得发疼。

她白天出门忘戴围巾,风吹过来从领口灌入,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冰窖里,身体的温度很快就流失了。她把大衣的领子立起来紧了紧系上纽扣,立起来的衣领遮住了她大半张脸,远远看去似乎就只能看到一双眼睛。

她以散步的速度慢慢地边走边打量四周,即使风吹着很冷,她也没有加速,因为这或许是她最后一次在这个小区里漫步糨。

小区入口离顾西辞的别墅距离不算近,但再远的距离都有尽头。

她在别墅门口站了一会才走进去。

大厅里静悄悄的,她径直上楼,经过主卧室,发现卧室门虚掩着,她从门缝里看到里头亮着灯,还隐约听见一个声音在说话,听着像是顾西辞的,但又和平时的声音不完全一样。

可这是顾西辞的房间,如果不是他,她想不出还能是谁。

或许是喝了酒或是感冒了喉咙不舒服,所以声音和平常有些不一样。

她像被定住了一样移不开脚,也不知道在门口站了多久,里头完全静下来,原本大亮的灯光也暗下去,变成昏暗的光线。

她猜他应该是关了大灯换成了落地灯或是床头灯,难道是打算休息了?

卷上大衣衣袖看了眼腕表,才十点多一点,对习惯晚睡忙起来凌晨三四点才上床休息的顾西辞来说这个时间还太早,今天怎么就休息了?难道真是喝了酒或感冒了?

想到这,她顿时心疼又难过,忍不住就想推门进去看个究竟,又怕他看到自己情绪激动,犹疑着举棋不定。

又过了大约十多分钟,里头还是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动静,她深呼吸,终于鼓起勇气推开卧室门走进去。

果然床上躺着有人,背对着门这边面朝落地窗仿佛是睡着了。

她担心穿着拖鞋走动的声音会惊醒床上的人,连鞋也不穿了,光着脚踩着冰冷的木地板走过去。

床头矮柜上放着顾西辞的手机、钱包和腕表,她确定床上躺着的人是他,几乎是屏息蹑手蹑脚地绕过床尾走向落地窗那边,然后站在他睡的那一头床边,小心翼翼的俯身低下头去,却没闻到他身上有酒气,应该不是喝醉了。

她视线落在他脸上,见他呼吸匀称没有醒转的迹象,这才大着胆子伸手去探他的额头,结果并不烫,显然也不是感冒了。

她放下心来,轻轻舒了口气,然后缓缓矮下身去半蹲半跪的靠在床边望着他的睡颜,看得久了,她不自觉伸手去轻抚他五官的轮廓,他似乎睡得很沉,竟然没醒来。

她食指的指腹划过他微微有些突出来的眉骨,一路往下滑下去,自言自语般轻喃:“你一定觉得我很自私对不对?其实我也知道我很自私,我知道你爱我,知道我坚持要离婚会伤你的心,可我还是那样做了。”

她顺着他线条漂亮的唇弓勾勒他的唇形,手指定在他唇中央。

“你生我的气说不会在原地等我,我知道你无法理解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我自己也说不太清楚我为什么坚持那个决定。我只是觉得惶恐,觉得无助,就像是抓着一块浮木漂浮在海中央,随时会被一阵大浪打翻沉入海底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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